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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讨厌·同·性·恋,连听到都会很·不·爽,懂吗?」秋藤终于露出这几个月来唯一一次笑容,但却狰狞的跟魔王一样,袁和只能乖乖的用力点头,还一副他也非常痛恨同性恋的表情,很狗腿的想跟秋藤大魔王连成一气。
秋藤没说甚么,转过身,砰一声关上房门。
下课时间,默临在位子上整理刚刚上课的笔记,一个学生跑过来,递了张纸条给他,默临用眼神询问,那个学生耸耸肩表示不知道,默临这才拆开折的很小的纸张,发现上面有一行字:到后面的空地来。
这是吴家皓的字,非常好认因为实在很潦草,每个老师上课都要拿这个大做文章一番。
默临拿著纸条来到学校空地,却没看见吴家皓,正纳闷著,突然从转角走出来一个人,快速栖近,默临看到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呼吸一停。
「安静,如果你敢让第三个人知道,你那个邢老师就会变成淡水河里一具冰冷的尸体,这样你就是杀人犯了。」男人长相很普通,脸上坑坑疤疤的,嘴唇很厚,不怀好意的咧著嘴笑。
默临全身绷的紧紧的,目光根本无法从那把闪著银光的凶器上移开,男人看他全身发抖,刀锋一转,改用刀柄抵著他:「跟我去个地方,不是我,是你的老师要找你。」
邢智鹏找他会有甚么事?不妙的感觉从心的深处升起来,默临在那人的胁迫下从校门口走了出去,警卫探出身子瞥了他一眼,男人咧著缺了颗牙的嘴笑道:「我带我弟去看个病,从昨天开始就猛咳嗽,你知道的,小孩子病起来没完没了。」
默临背部都被冷汗打湿了,他眼睁睁看著警卫把头缩回去,刷一声关上小窗。
他被男人带到停在学校对面的一辆银色得利卡前面,车门一开,已经有两个男人坐在里面,其中一个似乎刚睡醒,穿著一件棕色卡其外套,下身是很多口袋的工作裤,另一个人穿著一件黑色兜帽,面无表情,卡其外套男夸张的伸了个懒腰,瞄了他一眼:「丢几抠?(台语:就这个?)长的不男不女的,喂,你是男的还女的?」
「蓝哥,带回去吗?」坑疤男站在默临身后,语气恭敬的询问。
默临猜这个蓝哥肯定不是普通人,这人说话带著一股气势让人不敢违抗,眼底的江湖味很重,默临的双腿有点发抖。
「不回答?哑的啊?那我用自己的方式来确定,上来!」那人一把就将他扯进车子里,坑疤男用力关上车门,跳上驾驶座,钥匙一扭催动引擎。
开了一会儿,坑疤男从后照镜瞄了一眼,猥亵的笑起来:「不是吧,蓝哥你要在这上他?」
蓝哥用力把默临按在座椅上,反折他的双手,用膝盖抵著他的双腿,边抽他裤带上的皮带边回道:「邢智鹏专门对他的学生出手,这小家伙肯定不是个雏,既然都已经不乾净了,我也不介意使用二手货。」
默临被死死的压在座垫上,那人的力量很大,才几秒的时间,裤子已被男人扒了下来,他脑子一片空白,连叫都叫不出来,他的脸被那人用力扳到一边去,只能睁眼看著驾驶座跟那个坑疤男的后脑勺。
蓝哥一只手仍跩著他反折的手臂,另一只手撑在身侧,默临的下半身被强拖起来,臀部被迫高翘。
一直到蓝哥冲进他里面时,默临都觉得很像在作梦,上一秒他还坐在教室里,窗外风和日丽,世界安泰平和,而现在,他只能看到不断颠簸的车窗,跟驾驶座上方吊著的一个红色写著福字的香包。
「你小子果然很熟练跟男人交好呢,把我缠那么紧,啧……」蓝哥不知是舒服还是不满的啐了声,加快速度砰砰砰撞击著他的臀,默临闻到空气里浓浓的烟味,这跟冬槐偶尔抽的七星不是同一种味道,更浓更呛,让人闻了脑子发昏。
坐在前一排一直没出声的家伙此时转过来,手按著自己跨下,似乎想掏出甚么东西,蓝哥看了喝到:「不准,这小子是我的。」那人只好悻悻然重新系上皮带,跨下却高高隆起一坨,看样子只能看也是一种刑罚。
每次在蓝哥抽拔而出的时候默临都会用尽全力想往前爬,下一秒又会被扯回来,然后教训似的深深撞进他里面,男人的阴部重重拍打著他的臀,他感觉后面又辣又痛,却搞不清楚痛的究竟是哪里。
「唔、超爽的,嗯~~~~」蓝哥嘴里喃喃自语,突然往前一顶,默临感觉到甚么似的抖著求饶:「不、不要射在里……」
——『所以我,是第一个射你在里面的?』
槐的笑脸突然离他好近好近,这个幻觉太过真实,他失焦的瞳孔突然剧烈收缩了一下。
蓝哥早已放开箝制,因为确定他不会再挣扎了。
默临在那人又一次大力撞进来时忍不住痛苦的哼了声,接著内腔一热,跟灌肠一样,有东西在肠子里向上逆流。
发泄完,蓝哥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贴著他的耳朵意犹未尽的舔弄:「你里面好热,欸,你也很舒服吧?」
默临死死的盯著驾驶座前那个红色的香包,眼睛眨也不眨,如果不这样,他怕眼泪会流出来。
如果这个时候掉泪,就是向这家伙示弱,最难堪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宁可咬舌自尽也不想让自己显得更狼狈不堪。
男人看他不出声,手却紧紧抓著椅垫边缘,不在意的挺起身,从落在地上的外套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凑近他鼻翼底下,一股薄荷一样清凉的味道冲进来,默临半眯著眼,不一会儿,眼前的景物就跟隔水照镜一样,忽近忽远的飘散开来,但即使整个世界都跟漩涡一样飞速的转著,他的意识却异常清醒。
他睁著眼,好像看到槐在离他很近的地方,于是他伸手去抓,却因为脑子太晕怎样都捉不著。
蓝哥揉了揉他的发,看他还在努力不懈的抓著眼前的幻影,轻声笑道:「第一次吸粉吧?好好享受喔,小家伙。」
夏藻看著最后一个学生从校门出来,手机也打了五六通没人接,于是直接走向默临二楼的教室找人,却正好跟默临的导师撞个正著,定睛一看,班导手里拿著默临的书包。
「警卫先生说默临感冒早退了,书包没带,我正想打给您呢,」导师顿了下,不解的问道,「警卫先生说是默临的哥哥来把人带走的,夏先生,我还以为您只有默临一个养子呢……」
夏藻简直不敢相信,一把夺过书包就奔下楼。
原本以为学校是最安全的地方,却没想到一个学校近千名学生,平日出入份子太多,反而防不胜防。
他询问警卫把默临带走的人长甚么样子,警卫意识到出了甚么事,有问必答,还一直问有甚么可以帮忙的,夏藻摇摇头说了声谢谢,这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你是默临的爸爸吗?」
一回头,吴家皓站在那,嘴角破皮,眼角也有一块瘀青。
夏藻冲向他,直觉告诉他这孩子肯定知道甚么。
吴家皓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似的开口:「今天下午我翘课,趴在社会教室里睡觉,从窗户往外看,看到默临跟一个男人在讲话,然后那男的竟然掏出刀子,我本来,本来想冲出去,但是我,我太……」太害怕了。这几个字实在说不出口,吴家皓想到他平时总爱叫那家伙娘娘腔,觉得不论发生甚么事都只会温温笑著的默临简直是个娘炮。
但当他亲眼看见那把刀抵上默临的腰际时,他脑子里想的却是:如果现在冲出去,我会不会被那家伙杀掉?他双腿发软,躲在那扇门后,眼睁睁看著默临被那家伙挟持著走出校园,隔了很久他才从教室跑出来,却在那片空地上发现一张被遗落的小纸,捡起来一看,是他自己的字!
他不知道这张纸是哪来的,说不定是以前他写给默临的某张纸条后来却没有送出去,被塞进书包里的废纸。
默临肯定是因为这张纸才一个人来到空地的。思及此,内心的愧疚跟罪恶感简直让他呼吸困难。
他不敢告诉任何人,下午的课也上的浑浑噩噩。因为不敢面对贪生怕死的自己,他本来打算把这件事永远埋在心底,但是刚刚看到班导手里拿著默临的书包,看到夏藻著急的直奔警卫室,他脑子一热决定说出一切,否则肯定会唾弃自己到世界末日。
夏藻听完他的描述,点了点头,紧抓著默临的书包离去了。
确认了对方的长相就是个非常有利的线索,当晚夏藻就把这个叫『孙照』的家伙给查了清楚。
孙照国中失学,父亲离家,原本跟母亲住在一起,后来母亲也跟男人跑了,他在15岁时开始混帮派,先后待过一些零散的小帮,是个没甚么本事的小角色。
是天意吗,现在这家伙是天合会里一个堂口大哥『艾蓝』的专属司机,这个艾蓝担任帮里专门物色『新货』的检查员,至于新货的意思,是指那些从各地绑来拐来的失学或惨遭家暴的少女,他负责调教她们,把这些少女送到堂口开的各种卡拉OK,色情按摩,甚至会员制夜店。
天合会……
夏藻给了调查这些情报的线人一笔钱,这个线人外号小歪,是个很会看脸色的墙头草,这家伙探听情报非常有一套,就是口风不紧,找他打听事情还要冒著情报外泄的风险。
「藻,怎么突然要打听这家伙?莫非他抢了你的女人?」小歪拿了钱,弯著脚坐在咖啡店的椅子上喝饮料,眼睛贼兮兮的转来转去。
「只是要你打探情报,没要你多嘴。」夏藻把饭钱放在桌上起身走了,小歪看著他的背影心想,好端端一个帅哥偏偏脸被烧成这样,真是造孽啊造孽。
夏藻回到住处把东西整理了一下,留了张纸条给春蕨,告诉他自己跟小默有事出去几天,然后包包一背就冲下楼,却跟正好走上楼的家伙撞了个满怀。
「藻,你要出去?」冬槐瞪著他身后的大包包,警觉道。
夏藻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怎么跑来了?」
「来找小默,他在吗?」
「有甚么事我替你转达给他。」
「喂,」冬槐一把抓住他,脸上的表情不太满意,「我是他爸,为什么讲个话还要透过你啊?」
夏藻轻轻甩开他,楼梯间突然被沉默充斥。
「小默不在,我也要出去了。」夏藻扔下这句话,正要往下走,又被冬槐攥住。
「小默去哪里了?你又要去哪里?」冬槐狐疑的望著他,「不需要瞒我吧,藻,出了甚么事?」
夏藻调整了下呼吸,声音不紧不缓的飘散在空旷的楼梯间:「小默被天合的人带走了,我手上有点线索,准备去救他。」
作家的话:
肉啊肉 给我肉肉其馀免谈 …0…
33、调教开始
「为什么小默会跟天合的人有关系?」冬槐脸一阵青一阵白,夏藻想了想,开口道:「还记得小默那个被黑道绑架的老师吗?我觉得事情跟这人有关系。」
「就算有关系,也是那个老师跟黑道有甚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关小默甚么事?」冬槐看夏藻又想走,用力拉住他,「喂,既然我已经知道这件事,就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把你知道的情报告诉我,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答应跟我搭档援救小默,另一条是……」
夏藻没作声,他知道另一条路是甚么,果然冬槐说出了他心中所想:「或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