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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拦住我。 严肃的表示——
我被禁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剧透:下面正戏开始。
☆、被绑架了
我拿起外套想开车去几也那边看看。
保镖拦住我。 严肃的表示——
我被禁足了。
快三十岁的人还能被禁足,我也算见识到自己在别人心中的智能了。也难怪几也管我叫孩子,大家不都当我是没长大的人么。
我没胃口吃饭,枯坐在客厅,直到夜深。
期间我多次打给几也,他的电话转驳到语音信箱,估计是不堪记者之类的骚扰,不得已为之。我不能更担心。惴惴不安的逼着自己往好处想。
他会有办法的吧……程安哲至多也就放放烟雾弹……绯闻会过去……
凌晨三点时有余,哥哥的车缓缓回到车库。
他打开大门,就看到我鬼一样的站在风口,浑身阴森森。
“你想吓死亲大哥啊!”他拍着胸口跳开一大步。
“哥,你知道新闻了吧?几也怎么样了?”我连珠炮轰过去,抓住他的袖子猛扯。
哥哥无奈的被我拖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他松开两颗纽扣,吐出一大口气:“阿萨,别扯了,我的衣服都破了。”
我放开他:“快说啊,到底怎么样了?”
哥哥无奈的看着我:“你得先答应我,不能冲动。我才告诉你。”
我不迭的点头。
唉。哥哥叹了一口气。几也的新公司不行了……
程安哲打击几也的新公司甚为费心,不但挂出绯闻闹得全城记者守株待兔,堵着几也,让他有家不能回,有事做不了。
还买通几个内部人员偷取新投资文案,早一步找到几也计划中的投资工程,抢先注资。
这是几个的翻身仗,工程信息绝密,外间根本没法接触。要不是这几天绯闻闹得太大,几也被围堵的实在顾不上公司,程安哲也未必能掐到时机。
可惜终还是被他做到了。
几也失去这一单case,让客户少了很多信任。外间传说连多年的老客户蒋先生都考虑转移项目。我担心几也的资金无法接续。
也许外行人不会明白,投资这一行,极讲究机会和眼光及胆识,大起大落是常有的事情。当然稳健的做法是保持实力,但往往遇到困难时,一墙倒万人推。
保留实力不太可能。
我没什么忙可以帮,但内心煎熬的滋味好像油锅上的蚂蚁,叫人坐立难安。
我拖住这几日忙的昏天暗地的哥哥,要求变卖手中持有的公司股票。是家里的几个小公司。哥哥是大股东,没他首肯,我不能动用这些资源,当然要卖也只能卖给哥哥。
其实说白了,就是变相的叫哥哥给我钱去救急。
哥哥苦笑,答应我会让律师准备资料。然后安慰我,杯水车薪的事情,心意到就行了。
没几天,律师就拿来了一大叠文书,给我一一解释股票的卖出事宜,以及我能得到的具体金额。当然我不在乎手续是什么,我只要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收到那一笔钱,并及时的汇给几也就够了。
在我刷刷刷的签完字,律师高效的完成了任务,我将所有卖出所得全部汇给了几也。
虽然,真的是杯水车薪。
几也依旧没能和我联系。哥哥说,在公开场合遇到几也时会帮我转达汇款的事情。其实我觉得没什么必要。
这点能为他做的小事,不足挂齿。
程安哲抢走了几也的年度计划和很多客户资源。打击真不小。几也为了维系公司的稳定,这几天一直在飞来飞去。
各种会议和拜访络绎不绝。
这样的事情以前哪里请得动丁大总裁。客户想见他一面都得预约半年。
我在舆论、纷扰、动荡之后看闹剧。很想揪住程安哲暴打一顿。压抑了好久才勉强用理智忍耐住冲动。打人是很方便,万一再给阴险的程安哲抓住什么把柄,我担心几也就更麻烦了。
不过我还没去找他,他倒先来惹我了。
25(下)
我是在后院里喝咖啡时,接到他的电话的。
听到他的声音,我几乎爆出粗口,还有脸跟我谈天。
“阿萨,我这里有件东西你一定想看……”
“没兴趣,没时间。”我正要挂断电话,他又不紧不慢跟上一句:“哦,那我就直接寄给媒体,给全世界一起瞧瞧阿丁嫩咖的时候身材是怎么样的光景……”
卑鄙。
我抓起外套从后院绕出去。
如果他是想要挟我离开几也或者之类的事情,估计他找错人了,我和几也的未来不会受这些影响。我只想拿到那件东西。
尽管几也说过那时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但是□的证据还是可能存在的,我绝对不允许这么多年后,还有令几也回忆起难堪过去的事情发生。
我不止带了两个保镖。还有一些尾随在后。并且发短信通知了哥哥。
在哥哥紧急回复我不能去之前,我上了程安哲停在门口的车。
我仍然低估了程安哲。
上车后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就失去了知觉。
我忘记他是个实打实的阴险小人。忘记上车前先憋气了,他看我被捂住嘴巴软到在地时,得意的瞄了我一眼,唉。只好暗暗阿Q:至少他没打晕我,给我揍成猪头三。
醒来时,发觉是在一个家具仓库。我记得程安哲旗下并没有做家具生意,这又是个什么基地?
“你醒了?还真能睡。”有人揶揄,“都什么时候了,居然有本事玩单纯。我还以为诱使你出来有多难呢,一个电话就搞定了。哎,你说该感激你哥把你宠得太没脑子还是该庆幸你根本是个蠢货?”
你才蠢货呢,你全家都蠢货!
我狠狠的坐起来,头重脚轻。不是我太能睡,根本就是这个贱人下药没个准头,把人往死里整。一个不当心,直接睡过去就下辈子见了。
现在抓我来干什么,该说重点了吧。
“哼,你以为我想跟你谈?像你这样既比不上我在家族里的地位,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资本,我会把你当成对手?要不是阿丁瞎了眼非要跟你搅在一起,我会正眼看你?”
“神经病!东西呢”
“我是神经病?这个世界都疯了。你有什么好,那个白痴居然爱上你?”
爱我总比爱你好,你个神经质的变态。
我按着太阳穴使劲揉,视野总算清晰了一点。看来仓库是密闭的,程安哲坐在办公椅上,晃着两条腿,样子说多奇怪就多奇怪。
本来极度爱修饰自己的人,现在邋邋遢遢,不太符合他的风格。
出事了?
我心底涌上兴奋的小紧张。他出事就代表几也有转机。真是个好消息。
装作漫不经心,我问:“你把我抓到这里想干嘛?”
“签了它”程安哲丢给我一叠文件。
我疑惑的打开来看,一列列英文+数字搅得我混眼花,是什么?
我闭上眼睛强自稳定纷乱的思绪,再仔细阅读条款,一个我不知道的公司名字赫然在前:宜南投资。
我的公司?
我没有一家这样规模的公司啊。根据文件显示,这个新注册没多久的合资公司足以媲美几也过去的那一家,不,更为超过。而且首期注资金额巨大。
董事长:徐宜南。
什么?我摸不到头脑,这是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不知道?!”程安哲狰狞的面孔倏然靠近,“都是你的情人搞得把戏,搞个空壳公司骗我投资没用的家具产业,把我可流动的资金全部困在里面。自己倒好,早就铺好后路,真正的新公司原来是你名下的……”
!几也的新公司……不是出事了?
他摆了个个圈套,愿者上钩。钓到一个程安哲自投罗网,赫赫,钓到个我,白痴的把自己的股权全卖了给他擦鞋。原来这个家伙早就计划好了!
我说他怎么不去掐绯闻,还有心情……
咬牙切齿正在腹诽,程安哲丢过一只笔:“签了它!”
“签什么?”我再度拿起文件,翻开后面几页。
“把新公司的主席让给你做?”程安哲你当我是傻子还是脑残,我会签字就不是徐宜南!
“由不得你不签!”他抖出一大叠照片,“这些东西已经发到我助理的电脑,要是十分钟以后没收到你的让位委任书,他就会直接传送给各大媒体,你就等着看阿丁的好戏吧。最近他不是风头正劲吗!”
无耻!
我颤抖着手,拿起那一叠照片,都是一个人的,我可以称作艳照门事件么,没什么两样!
全部都是几也少年时期的那一场灾难。摄像头拍下来的系数不高,但也能认出来是他。
照片不会说话,大家不知道这个少年其实到了三十二岁才破处。 (汗)
我可以说我就是证人么?
这几张龌蹉的东西只能让无知的人们觉得几也有些不堪的过去,有时舆论会使人温暖,但更多时候,舆论很可怕。
况且,同男人纠缠本身就不是什么摆得上台面的事情。有人证明只会更加有话题,尤其当那个人是我,徐家三少爷。
我觉得一股火气从脚底心冒上来。
“你就算得到这家公司又如何?几也完全可以再换一家,你要的不仅仅是这个吧。你这么对他,不可能让他心甘情愿回到你身边……” 我赌他对几也还有一丝情意。
“心甘情愿?我什么时候说我要他心甘情愿呆在我身边?哈哈哈哈哈。”程安哲疯狂的大笑,“你是在逗我开心吗?我动动手指就能得到的事情何必花那么多功夫。”
那你要什么?真的是为了几也的公司?程家大少费尽心机为了一个投资公司,开世纪玩笑吗?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说不喜欢剧透,那么我就不多废话了,明天26
☆、为民除害
“心甘情愿?我什么时候说我要他心甘情愿呆在我身边?哈哈哈哈哈……”程安哲疯狂的大笑,“你是在逗我开心吗?我动动手指就能得到的事情何必花那么多功夫。”
那你要什么?真的是为了几也的公司?
程家大少费尽心机为了一个投资公司,开世纪玩笑吗?
程安哲从办公椅上站起来:“我要他低头跪在我面前俯首认输,失败者永远都是失败者。就算逃开十几年又如何!当年是我让他失去学业、家庭、尊严……全部失去又怎么样,输在我手上不是很正常吗,走?走到美国过新生活?怎么可能离开我还可以重新开始……不可能!” 他叫嚣着的狂乱眼神没有焦点。
这一次我可以完全确定,程安哲心理扭曲,他根本不正常。
也许表面看起来他高智商、有地位、骄傲……但是实际上他情商差劲、心理变态。玩弄感情,没有道德,甚至不能承认被遗忘,他恼羞成怒。
几也遇到程安哲不是一段失败的初恋,更应该算是一次可怕的厄运。
任何人和程安哲在一起都不能得到幸福,他自己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幸,在他没完全疯掉之前,我想还是给自己找条生路比较实在。
几也最后一刻反击,不是拿新公司跟程安哲硬碰硬,他放出烟幕弹装作被钳制,丢出一份假的投资文案,设一个陷阱。甚至他所有的客户都没有移入这个所谓的新公司。
作秀而已。
真正的新公司根本不是以几也之名义注册。因此顺利的绕过程氏,度过初期的磨合。
程安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