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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不要了~~~求求你~~~我快死了~~~呜呜呜~~~”
唐子墨插了几下,咬牙强迫自己射精。终於放开了如同破布娃娃般的严烟。将严烟清洗干净,温柔地用柔软浴巾包住,抱进自己的卧室,轻轻为他盖上丝被,唐子墨久久伫立著,看著严烟绯红的小脸,忍不住又亲了几下。
为自己清理完毕,唐子墨又在客厅忙乎了一会儿,当看到沙发上大片大片的白浊液体,嘴角弯起的弧度更大了。拿出湿巾清理之前还用手指蘸了一点,放在口中,仿佛还在享受严烟甜蜜的花液一样。
等到一切弄完,天边已经微亮,唐子墨丝毫没有感到疲惫,相反吹著口哨走入厨房开始为老婆儿子做早餐。作为一个极品好老公,唐子墨的厨艺更是惊人,乒乒乓乓变著花样在厨房倒蹬了半天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连严云翔都破天荒没有被喊,就早早闻到香味起床,屁颠地跑了下来,乐滋滋地坐在餐桌旁,当看到在厨房忙乎的是唐子墨时惊诧不已
“叔叔?怎麽是你?我爸爸呢?”
唐子墨本来沈浸在幸福中难以自拔,被严云翔这声脆生生的叔叔喊得憋屈地晃,以前迫於严烟的“威严”没敢让他喊自己爸爸,如今已经获得严烟的“深切”认可,还被叔叔叔叔得叫,心情能好起来吗?
想到这里,唐子墨眼珠子一转
“云翔,在你心里,我还只是叔叔吗?”
小家夥呆愣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嗫喏了半天,道
“可。。。 。。。可我已经有爸爸了。。。 。。。”
说完便可怜兮兮地低下了头,唐子墨心里叹息,这种事哪能说做的就做的,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等严云翔心甘情愿叫他爸爸。
阳光透过窗帘照在严烟脸上,挣扎许久,严烟浑身酸痛不已,下体更是凄惨,仿佛唐子墨的肉棒还在里面插著巨棒一样,混沌的脑海缓慢地将昨晚的一切播放。。。 。。。
“轰~~~”严烟窘得全身都红透了,缩著脖子钻进被子里,痛恨自己把持不住被野狼拆吃得干干净净!而那时自己却拼命迎合著,激情地淫叫著。
啊 啊啊啊啊!
严烟羞愤欲死,只想一个棒槌敲昏没用的自己!在黑黑的被窝中啃咬著手指,严烟盘算著一会儿该怎麽面对唐子墨。明明先前还宁死不屈,如今却被轻轻撩拨几下就毫无防备地沦陷了,好丢脸~~~
怎麽办?严烟对自己的行为也无法解释,要是唐子墨问自己讨要说法怎麽办?
说自己只是一时迷惑就甘愿被他。。。 。。。
可是唐子墨也太过分了!虽然得到默许,但也不能那麽放肆疯狂地不停做做做的!想著自己竟然被做得昏过去,严烟更是羞愤!好可恶,拼命啃咬著指甲,把他当做唐子墨泄愤!
等到一会儿再说他!谁叫他如此不顾及自己的心情,把他折腾得这麽可怜?!
从自我反省到埋怨唐子墨,严烟瞬间来了力气,正要起身去找唐子墨算账,谁知这厮却立刻送上门来。
门轻轻被开启,唐子墨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身上还围著围裙,想要看严烟醒了没有,当看到严烟出离愤怒地瞪圆眼睛,也不知所措起来。
83被墨感动,还想著谦
严烟咬牙切齿地盯著穿著别扭的天蓝色格子围裙的唐子墨,只见他尴尬地张著嘴,不知如何开口。过了半晌才猛地回过神,赶紧上前
“那个,你起来了?身上难受吗?我做了早饭你要吃吗?”
严烟被他一连串关心的发问窘红了脸,又想到他昨晚过分至极的索要,别过头不语。猛地掀开被子下床,身上一凉,才发觉自己压根就没有穿衣服!
惊了一下,迅速弯腰伸手拉过甩到一边的被角,谁知扯到下身的肿痛处,便“哎呦”一声叫了出来。唐子墨慌忙上去扶住严烟
“你怎麽了?很痛吗?!”
柔嫩的下身摩擦过被角,一阵刺辣的痛,严烟心里委屈,看他表现良好,对自己千般万般地疼爱,又忍得辛苦,被他感动,才喜欢他那麽一丁点儿。谁知这人竟不知好歹,把自己往死里折腾,弄得全身都酸麻疼痛,鼻子一酸,严烟就要流出伤心失望的眼泪。
唐子墨一下子就慌了,手足无措地搂过严烟,抚顺著他的背脊,著急地哄道
“你别哭啊!求你别哭!很痛吗?都怪我!都怪我!你别哭!我心里难受!”
严烟听著他此刻百般甜言蜜语,顿觉被这衣冠禽兽骗得好不凄惨!看著眼前壮硕的肩膀,张开小嘴便恨恨地咬了上去,唐子墨身体一僵,也不反抗,任由他不知分寸地撕咬,嘴里连连自责
“你咬吧!用力咬!别哭了,好吗?”
唐子墨虽然表面悔恨不已,反省深刻,其实心里可是乐到不行!昨晚虽说他迷乱心智,但脑子可一点儿都不迷糊,清醒的很!自己如何如何折腾蹂躏严烟,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可是这身体不受大脑控制,他向来都更愿意顺遂本能,把严烟弄得凄凄惨惨,虽说心疼,但当看到严烟身上密密麻麻,青青紫紫,粉粉嫩嫩的吻痕,咬痕,掐痕,玉白的脖颈上,精致的锁骨上,修长的大腿上,甚至娇嫩的臀缝间,可爱的脚丫子上都是他的痕迹,一股自豪感让他久久不能自拔。
他甚至还故意不做任何保护措施,将精液深深地射入严烟的子宫里,好再怀上一个宝宝,让严烟更加离不开他。到时候严烟定会爱上他,依赖他,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想到这里,唐子墨摸了摸严烟柔软的发丝,阴邪地笑了起来。
严烟虽然恼他不知好歹,但这人事後却将自己清理的干干净净,还勤快地做了早饭,确实有反省之意,但这死罪可逃,活罪难免。抬起拳头,严烟恶狠狠地砸了他几下,怎知唐子墨忽然闷哼一声,对严烟呲牙咧嘴说
“好疼!”
严烟怎会不知他又要用苦肉计?瞪他一眼,不屑
“又要骗人!我都咬得那麽狠,都没见你喊疼,这才轻轻地捶了一下就见你皱眉?”
唐子墨嘿嘿一笑,咧嘴笑著
“是真的很疼,还是昨晚你抓的,沾了水,疼得厉害!”
在严烟半信半疑的目光中,唐子墨唰地掀起上衣,对严烟展示著他的背。“嘶──”严烟倒抽一口凉气,只见那蜜色的背脊上,交错纵横著几十道破皮沁血的抓痕,或交叉或堆叠,可能有些发炎了,竟肿的厉害!严烟脑海里闪过昨夜自己被他肏得狠了,便激狂地抓挠他的背脊,谁料到竟是这麽严重?!
忽然有些羞臊,又有些愧疚,严烟嗫喏著
“对。。。 。。。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唐子墨心中邪恶的狂笑,这抓痕,可知他自己亲手制造的,严烟那猫爪的小力气,怎能弄出这般杰作?这可是为博佳人心疼故意导出的苦肉计,谁知收效甚好!唐子墨赶紧狗腿
“没关系!抓得好!谁让我不知分寸,弄疼你!下次你要再抓狠一些,好让我清醒清醒,不再那样粗暴地对你!你看,成不?”
严烟嗔怒
“你休想!没有下一次了!”
唐子墨舍著厚脸皮蹭,可怜兮兮,委屈到不行
“这就判死刑了?我可是为了你五年都没碰过别人!好不容易得到你的允许,憋急了下了狠手也是情有可原啊!我可不是故意的!”
严烟听他亦真亦假的话语,怎能相信他对自己这麽痴情?骂道
“骗子!你少唬我,再说,谁让你为我?自作多情!”
唐子墨立即接话
“关键我尝了你的身子,对别人根本立不起来啊!没晚都是靠著想著你的脸自慰的!”
他的表情极为庄重,信誓旦旦,严烟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你怎麽这麽。。。 。。。这麽不要脸!”
唐子墨阴测测地呲牙,色色地舔了一下严烟的耳垂,诱惑地说道
“我只对你不要脸呢!”
严烟大力地推开他,不愿再与这厮纠缠。用被子将身子裹得牢牢地
“你,你将我的衣服拿过来。”
唐子墨立即得令地出去为严烟拿衣服,顺便拿出茶几上早都买好的药膏,喜滋滋地走了进来,严烟瞧著他意味不明的笑容,背脊发凉,怯怯道
“你要做什麽?”
唐子墨举著药膏,道
“做什麽?当然是先为你上药啊!我可是有过经验,技术高超呢!你不是最清楚?”
暧昧地朝严烟眨眨眼,严烟回想起自己伤心失落在医院时,唐子墨无微不至地照顾与抱有私心地为他上药。心中忽然怅然失落,那一次是自己无心的背叛,即使被唐子谦伤害过却仍能得到原谅,但这一次呢?自己选择离开,甚至一味沈浸在唐子墨为他带来的安逸生活,幸福家庭中,无法自拔,那这次唐子谦能够原谅他吗?严烟看不清自己的心,唐子墨近在咫尺的温柔让他渐渐沦陷,对唐子谦深深的眷恋怀念也让他煎熬难耐。心中放不下唐子谦,却还与唐子墨肆意欢好,严烟忽然发觉自己贱的可以,不知好歹,心头一酸,又要哭泣。
唐子墨见他又红了眼眶,慌忙道
“你怎麽又哭了?是我说错了什麽吗?你告诉我,我改,再也不那样了,行吗?”
严烟拼命压抑眼眶中快要滑落的眼泪,抽噎著
“我,我是不是很贱?很淫荡?很不要脸?”
唐子墨心里揪痛,知道严烟为何这麽问,可这也是他一手诱导策划的,变成这样虽是他心中所盼,但严烟一定会自责。吻了吻严烟的额头,哄道
“别这麽说,你很好。不要想那麽多,只要顺遂自己的内心就好了,不要顾及别人的想法,你能说我对你不好,不够让你对我动心吗?”
严烟泪眼婆娑地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 。。。我喜欢你对我好,可是,可是我,我心里还放不下唐子谦,呜呜。。。 。。。我觉得自己好贪心,好贱。。。 。。。”
84该死的你!又射进去
严烟句句话语如尖刀一样狠狠地剜著唐子墨的心脏,与其说严烟贪心,还不如说自己自私霸道。与唐子谦阴狠强硬相比,虽然他对严烟温柔体贴,却私心极重,即使知道严烟会自责难过还是使出浑身解数尽可能让严烟忘记唐子谦,爱上自己。严烟的煎熬,他清清楚楚,但他不会因此做丝毫的退让,明知唐子谦也在拼命打探严烟的下落,度日如年,痛不欲生。他却故意扭曲事实,对严烟说唐子谦可能另寻新欢,好让严烟死心。面对同胞哥哥,他不愿一丝心软,甚至百般阻挠,故意在唐子谦找出蛛丝马迹时立即毁灭痕迹,让唐子谦的寻找更加困难。
他当然不会告诉严烟,因为他知道严烟会心软,会重回唐子谦的怀抱。
他也不会做出为了严烟的幸福去舍弃自己的幸福这种愚蠢之事,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唐子谦对严烟走火入魔的爱恋,经过几年的磨砺,唐子谦更为成熟,不会再如以前那样偏激,他会如自己一样珍惜疼爱严烟,说不定会接受严云翔。
他会为严烟做任何他从前不可能做的事,如此擅长要挟别人的他,甚至可以像对待亲人一样为严烟的姐姐,何梦琪付医药费,甚至何梦琪痊愈後与她的主治医师的婚礼都是他做东。
面对何梦琪的质问责骂,他竟没有反抗,只求何梦琪在严烟与她联系後第一时间告诉他严烟的下落。
对於严烟这些日子来,不停问自己何梦琪的近况,自己也是轻描淡写,将何梦琪恢复的病例拿给严烟。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