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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絮连个犹豫都没有就送上了自己的唇,缓缓地扭著腰,边乖巧地送出自己的舌头让男人亵玩品尝。两人吻得激烈,杨絮突然闷哼两声,感觉整个人像被抛到空中一样又重重被放下,可男人的阴茎却丝毫没离开过他饥渴的穴里,只是一边吸著他的舌头,一边用臂力把他抬高又让他坐下。这样每一次插入都能进到最深处,能用力地捅到他饥渴的不得了的敏感处。
这种深插实在太刺激了,特别是磨到前列腺的时候,肠道里面酸甜的不得了,一股股的淫水往外冒似的,杨絮整个人都被插抽搐了,被亲著嘴想浪叫都没办法,连口水都来不及咽下全顺著嘴角流了出来。
徐砚笙只感觉刚才被自己操的又水又软的肠道突然间就痉挛一般地收紧了,杨絮紧紧搂著他,把呜咽的声音全送进了他的嘴里,自己坐在他身上一颤一颤地射精在自己小腹上。
温柔的地方突然发难紧缩的威力不可小觑,徐砚笙本来也不想再忍下去了,一个不注意同时被吸出精华,全打进他热的不得了的肠道里,像是也恨不得让他怀孕似的,射得又重又狠;非要把所有力气都用光不可。
云收雨散,徐砚笙这才把杨絮抱起进浴室清理。今天做爱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也耗费了杨絮太多的体力,他迷迷糊糊地觉得似乎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还没搞清楚,可是哪里还有脑子想,在浴缸里被温水泡著又轻松有舒服,他昏昏沈沈的任由男人帮他清理後穴里的白浊,连抬个手的力气都不见了。
满足的性爱和恋人无声的表白也让徐砚笙彻底的冷静下来,他轻吻了一下都快睡过去的爱人,觉得已经没有什麽不能原谅的了,只要还能每天看到他在自己身边骂自己死面瘫。
孩子的事情,等生下来再说吧,如果真能有一个和杨絮一模一样的孩子,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但是他下意识地并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杨絮,因为他最亲的人是自己,也只能是自己。
21。爱画兔斯基的工作狂
既然已经决定孩子的事情瞒著杨絮,徐砚笙就真当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该干嘛干嘛。他本身就是个沈得住气的人,经过几天的思考,确定了心意,就著手安排接下去的路。
婚是肯定要离的,我国的婚姻法保护生育期间的腐女,所以只是得等到孩子出生才可能谈离婚的事。孩子的抚养权也不可能给单雪,那就必须找个合适的借口,说服杨絮收养这个孩子。
杨絮年纪轻,又是小孩子心性,估计对收养孩子的兴趣不会多高,怎麽让他接受孩子成了眼下最棘手的事情。单雪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他有半年时间来准备这些,还要在半年内不让杨絮对他暂时没法离婚起疑。
幸好杨絮最近事情也多,他的设计作品最终众望所归得了一等奖,还被一个买家辗转通过他的导师联系上他,希望他能为自己设计新屋。
能把自己的创意变成真实存在的作品是每个学设计的人的愿望,特别是杨絮这种还没真正意义上实践过的,他深深的觉得自己被人伯乐识骏马,卯足了劲打算打响自己职业生涯的头炮。
那个客户的房子不在S市,而是在杨絮的老家,离s市大概三个小时车程的N市。
做室内设计的人都知道,设计除了是脑力活,很多时候还是体力活,特别是对没有团队一切都要自己做的人而言,那简直跟壮劳力差不多,从和客户沟通,到实地考察,测量房子的尺寸都得一个人来,绘图完让客户满意了,交付施工队後自己的工作才算完成。
可那客户本人却是神秘兮兮的,自己不露面,委托自己的助理,这让杨絮十分头大。拜托,他真的以为助理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能讲清楚他的需求和期待?如果这样的话,他都能找个助理,然後把他的要求说一说,图就全绘出来了,这种甩手掌柜不要太好当。
客户的助理是个长相普通,说话很温和的男人。他笑眯眯地看著杨絮说:“我老板对你的作品都满意,你只管按照你的心意去做,老板说他没有特殊的要求。”
这种吃什麽?随便!的对话简直要让杨絮崩溃了。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怎麽可能相信自己随便设计出个什麽客户都照单全收,难道最後房子变成了印象派展览馆,客户都没意见麽?这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还是对他太与信心了?
助理看他抓耳挠腮,一脸为难的想死的表情,觉得可爱。现在别说出社会的人了,就算是在象牙塔里的学生,都少见这种喜怒哀乐全部隐藏地挂在脸上,表情又那麽生动的人,更何况还是个帅小夥。
他给杨絮倒了一杯水,柔和说道:“老板虽然在美国生活了好多年,但骨子里是很传统的男人,比较喜欢一些有中国古典元素,又不过分沈重的东西。他既然全权托付给杨先生你,就是对你有信心。而且老板已经付了全款,时间也充裕,杨先生大可慢慢想,有什麽问题随时沟通就好。”
杨絮听完这番话非但没有放心,反而更忐忑了。这年头赖著不付钱的有,可没怎麽见过上赶著还没交成果就把全款打齐,还毫无要求让人放手去做的。这职业生涯的第一炮怎麽就那麽不走寻常路?
“好吧,那我就先试试。可是我能不能好奇问一句,你们老板究竟有多忙不能亲口把他的要求说一说呢?就算是粗糙描述个大致,也比什麽信息都没有好。”其实此刻,杨絮对那神秘老板更好奇,他要麽财大气粗无所谓这点钱,要麽就是个二缺……
“呵呵,我们做员工的哪里猜得透老板的心思。不过我会把你的要求跟老板反应的,房子的事情就麻烦杨先生了,不如现在就去看看实地如何?”
人家都说成这样了,杨絮这个出卖劳力的也不能再追问,点了点头就跟著人去了。
看到之後杨絮才发现,丫的绝对是又2又粗,这房子在N市中心地段不说,三室两厅两百平不到的面积,卖的时候就是带装修的,而且这装修还不算简简单单,方便客户打掉重装那种,不客气的说,那就是拎包入住完全非常合适的精装修。
他家男人也算个精英有点钱吧,可如果要砸个上万块把原本就设计精良的新房子改头换面了他肯定会抽死丫个败家货的。
好吧,他男人披著精英的皮,内在却是和自己一样朴实无华充满内涵的人,杨絮得瑟地自我表扬顺便表扬了徐砚笙一番,拿出工具开始卖苦力。
回N室後杨絮就开始投入到他第一个伟大作品中去,白天去图书馆借阅资料,晚上在就开始绘各种款式的平面图,徐砚笙回家看到自己本来整洁干净的书房堆了一堆纸,有的捏成团,有的干脆一叠往地上一扔,强迫症发作有种帮他一张张捡起来放好的冲动。
“你不能整整?”他解下领带,当真蹲下身子捡仍在地上的纸。铅笔勾勒出几个很有立体感的局部角落,风格很中式,他看著就挺好,可杨絮显然是不满意的,在图纸旁边画了个兔斯基鄙视的眼神。
“整毛啊,我不堆一屋子就没灵感,你赶紧滚蛋别破坏我的灵感来源。”杨絮架著眼镜,都画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了,他妈的就知道这钱不好赚,什麽叫不沈重的中国风?中国风本来就是以厚重的色调勾勒出来的好吗!清淡的白色家居风格不是欧风就是田园风。
“杨絮,吃饭了。”徐砚笙都快看不下去了,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是潜藏的工作狂,画起图来都六亲不认了。
“嗯嗯,饿了就去吃,你先吃好了。”杨絮都没抬头看过男人一眼,咬著笔杆不停在新画好的图旁边画兔斯基,有的是鄙视的表情,有的是两眼闪光的表情。
正画著呢,冷不防被男人一扯,公主抱了起来,笔都没拿稳滚到了地上。
“吃饭,或者上床,你选。”徐砚笙对这些日子来自己天天被忽视,连做爱都心不在焉明显想著别的心事的杨絮已经忍无可忍了。
“吃饭吃饭,放我下来自己走!”开玩笑,现在去上床,别说今晚了,就连明天早上能不能爬起来去图书馆都不一定,他还想著乘今晚的功夫把脑子里好几个乱七八糟的创意整理一下呢,上个毛线床啊!
声讨完全没有效果,被抱出书房,直接放到餐桌旁,徐砚笙递过来一个筷子,面无表情地朝他看过来,只有一个字:“吃。”
22。找个面瘫当保姆
杨絮小同志已然进入了疯魔的工作状态中,每天除了查阅资料就是在书房里绘图,已然缺乏人类正常生存所需要的条件。白天睁开眼睛就是构思,吃饭囫囵吞枣,睡前还在琢磨,每个细节都想精雕细琢,这工作态度都堪称劳模了。
短短两个月下来,下巴都变尖了。徐砚笙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到晚上11点关闭书房电闸,抱人睡觉去,睡不著就做点能让人尽快睡著的运动就行了。
睡觉的问题好解决,吃饭的问题就难了,就算把人按在餐桌前,他神游天外只往嘴里送白饭,别人也没办法吧。
徐砚笙只能嘱咐阿姨可了劲地炖汤,晚上还加餐宵夜。
今天阿姨炖的是冰糖银耳羹,莹白的雪耳点缀以红红的枸杞子,看著就让人食欲大动。徐砚笙乘了一碗都懒得问杨絮要不要吃了,直接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边上,舀上一口送到那个比奥巴马还忙的小东西嘴边:“张嘴。”
杨絮傻愣愣地张口,满嘴甜而不腻的爽滑感,嗯嗯两声表示好吃,张著嘴等著下一口了。徐砚笙现在才知道自己可能是有些保姆天赋的,非常无奈自己看著杨絮大口大口地吃下自己喂的东西,心里竟然是有一丝高兴和满足的。
这种想法实在太堕落,徐砚笙有点无法自我面对。
一碗银耳羹三下五除二就见了底,杨絮还在不知不觉的状态,看来再喂一碗都没问题。徐砚笙有点头疼,杨絮这还没真正迈入社会就尽显工作狂属性,要是以後工作忙起来,他可能都不止喂饭了。
而对杨絮而言,徐砚笙却是个很好的工作狂伴侣,他话不多,不会在他忙得要死的时候叽叽喳喳打断他灵感,书房随便糟蹋他会都收拾好,现在还多了保姆的功能,除了到点拉电这种只有在大学宿舍里才会被用到的手段外,其他实在是太好用了。橴渫hīméńmōmō媾荬
“还要忙多久?”对徐砚笙而言,杨絮的忙碌除了让他心疼,也不是全无好处的。他没时间来关心自己离婚的事情,无疑减少了他不少压力。他也找不到两全其美的方式跟杨絮把这个事情说清楚。
其实在这点上他误会杨絮了,不问他关於离婚的事情,和他是不是忙得没时间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杨絮的爱情观简单而直接,既然信任对方有能力也有诚意,就给对方足够的时间去解决问题。更何况他又怎麽不知道这年头离婚比结婚还难,又不是去民政处拿本本子就了解的事,政治婚姻背後的弯弯道道他看小说都能脑补。
“快了,我今天差不多就能做完效果图发走了。”前阵子的功夫全没白花,杨絮找对了感觉,越画越顺手,竟然觉得自己的作品就是客户想要的那种摸样,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搞艺术工作的人都知道,艺术家对自己作品的信心直接关系到作品的表达力度,他信心十足,鼠标点得飞快,几乎完全凭借著色彩感把颜色都填充勾勒完,连再修一遍的打算都没有,连带著之前做的不算最满意但是风格有略微区别的备选方案一起打包给客户的助理传了过去。
“嗯?你怎麽不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