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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时哪个学校?算了,不问了,只会更头疼。”她根本是有问必答却答非所问的古怪女,他和她有严重的沟通障碍。“夏总,你能不能好心点为我解释,用我听得懂的人话。”
他强调是人话,因为他怀疑金子萱是被附身的外星人,接收天线还没安装好。
夏天甫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每个包裹的送达时间不同,前后顺序也有所关联,可由此判断对方的动机和如何取得该物。”
“愿闻其详。”他挖挖耳朵,一副受教的样子。
名侦探柯南看多了是不是,还是真但自己是CSI犯罪现场的鉴识员,翻翻尸体,拨拨皮毛就能找出蛛丝马迹,进而找到破案关键?
“老鼠是人工饲养的,应该是宠物鼠,它虽然是第一个送抵,却是最后一个死亡,而猪头是瞬间冰封,所以一退冰立即鲜血直冒,还有洋娃娃胸口这把刀是德制,台湾没有进口,只有美国和英国的专卖店—”
“停停停!我认输,别再折磨我的耳朵,我相信你有过人智慧,一定能将捣乱者揪出来。”他宁可去抱脸色发白的女员工,也不愿再看一眼令人酸水直泛的证据。
“不。”
“不?”是他听错了吧?
左腿一迈的路逸伦又旋回身,侧首一瞧英明伟大的上司。
“我判断的只是表面,这些?不行。”他指着发黑的纸,和看起来像是十字架却又不是十字架的物品,它是倒过来的。
倒十字架,魔鬼标记。
“你不行,我行,它们属于黑巫师,用于诅咒和警告,让人心生畏惧而顺从”这点小玩意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实在是落人笑柄。金子萱不说则已,她一说,路逸伦更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黑巫师?谁要警告谁?谁有诅咒?我的天,头好晕,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们活在同一个世纪吗?”她说话的语气真像十六世纪末的女巫,一遍搅着蟾蜍汤,(奇*书*网。整*理*提*供)一遍说着吃人要吐骨头的床边故事。
“你这人很难搞耶!说白一点,前三个包裹是人为的,由人送进公司,之后则非人力所为。”见他还是一脸茫然,她索性下重药。“看,这是火。”
“喔,火?火啊!”这?怎么会有火在她的掌心,不会疼吗?
“水。”金子萱让小水柱在掌心上跳着水舞。
“水?!”路逸伦彻底傻眼,以为眼睛出了问题,猛用手背揉眼。
她又朝手上吹了一口气。“风。”
云状盘旋物慢慢上升,不过它是透明的,让人得以感受到?有风。
“你?你是?你是妖怪!”他蓦地张大眼,连退了好些步。
“什么妖怪,是女巫!”她气得跳脚,大力推了他一把。
“女巫?”他惊骇的眼神转为困惑。
惊觉自己不慎说出身份,金子萱看了男友一眼,见他点头,表示此人可信任,她便全盘托出。“我是女巫。”
“?”路逸伦倏地全身僵硬,同手同脚像是忘了上油的机器人,僵直地走向好友兼上司。“掐我一下。”
“掐?”
夏天甫唇角微扬,当真两手一伸,螃蟹夹。
很幼稚,但很痛快,苦中作乐。
“痛!痛死了!你真是我的好朋友,说掐就掐,看不出我只是说说而已吗?!”
报仇呀!真的往他有肉的腮帮子掐下去。
眉一挑,他看笑话的成分成份居多。“让你清醒点不好吗?”
“当然不好,我?哦!夏总,你女朋友为什么捉着我的手?”很不好的感觉,他的背在冒冷汗。
“小萱?”同样手腕被捉握的夏天甫低声一唤。
“嘘!来了。”杏色瞳眸有一瞬间转变为紫瞳。
“什么来了?”话还没说完,金子萱捉紧两人,口中吐出似吟唱的古怪语言,接着平地刮阵怪风,在风中,三人的身影消失了。
两个男人摇晃了一下,再定眼一瞧,风迎面袭来,办公室的景致竟变成了?天
“咕咕?原来小港都里藏了一名女巫?看起来真好吃?”
怪笑声从半空中传来,一道淡淡的形体逐渐加深,加深,最后,之间一个瘦长的男人单脚站立,离地约三尺,黑色披风长过足尖,在风里飘呀飘。
“你是谁?”金子萱挡在两个男人面前,迅速为他们划起防护屏障。
人类无法和巫师对抗,她必须先保护他们。
“需要知道我是谁吗?食物。”反正她很快就会进到他的肚子里,让他饱餐一顿。
“想吃掉我也要有点本事,我怕你一口坏牙,嚼不动。”真不舒服,长相真难看。金子萱左手一伸,手心向后,高喊一声“出”,本无一物的手心里便冒出一把火焰剑,熊熊火光燃烧着,刺得人眼睛睁不开。此时,她的瞳眸完全是深紫色的,回音着焰光,照出迷离魔幻。
“啧!居然是奇摩特家的紫眸女巫,我今天的运气真是不错,吃了一颗人心,还有美味大餐等着我。”一说完,他桀桀低笑,包着身体的披风忽然大张,一团黑色浓雾由背后升起。
“你吃了谁的心?”谁和他做了交易?
根据巫界规条,巫师不与人类打交道,除非有人召唤,以身上某样东西做为交换,换取想要之物。
“估估?一个女人?非常肮脏的心,一点也不可口,不过你很甜美,过来让我咬一口吧!”
第十章
严玉菁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污秽的心,早就吸引了解的黑巫师。她以为的交易,是在死后的事,谁知当她与那诡异男人才刚立下血的契约,下一秒,他的尖锐长指便插入她胸口,血腥地起出她血淋淋的心脏,她临死的一幕,竟是看见自己的心被一口吞食。
原本她只是想要警告金子萱远离夏天甫,在她所寄出的恐吓包裹里加上点邪恶的小诅咒,希望能因此令其心生恐惧,继而破坏两人的感情,再乘虚而入。
可惜她再也不会有看见任何人的一天了。
“你这卑鄙的堕落黑巫!”金子萱堪堪避过一击,有些狼狈地站在为夏天甫及路逸伦设下的防护阵前,不住喘息,大腿处有数道被锋利物划过的血痕,正汩汩冒出鲜血。
“哈哈,食物,你的咒骂是对我的最佳恭维。”黑袍男人乐得再度打出数道黑光,全朝金子萱而去,眼中全是因猎物渐渐虚弱而产生的兴奋光芒。
“彻。”
忽地,一道银光打掉黑光中不断冒出,有如鹰爪般的利剑,剑碎化如黑雾,全都回到全身黑的巫师身上,凝聚成一团看起来很恶心的肉瘤,不断蠕动着。
金子萱的实力是不错,对付惯用黑魔术的邪恶巫师照理说是绰绰有余,但是她为了顾及身后的人类,难免捉襟见肘,有些顾虑。
几度交手之后,黑巫师也察觉了他的弱点所在,讲攻击转向毫无防备之力的夏天甫和路逸伦,他们虽有防护阵护身,但防护阵并不是无法破解的,因此好几次她都为了护住他们而受了伤。
渐渐地,她露出了疲色,手中的剑也越来越沉重,火焰的热度似在消退,她开始落了下风。
现在她后悔了,本来带着两个男人是因为情况不明,她担心来的巫师不只一人,自己无法分身估计,因此若在视线当中,至少她能及时伸出援手。但是此时他们却成了她的包袱,让她在应战中还得分心相互,她自个受伤不打紧,还有可能危及两人的性命,她做了件傻事。
“老?老大?”银光一出现,她立即惊喜的大叫,火焰剜差点脱手而出。
黑巫师的魔法节节逼近,正当危及之际,身后突地一道冷冽掠过,打回黑巫师的利刃,顺势解了她的危机。
“你这么没用吗?连个小巫都对付不了,真是丢尽我鬼怒堂的脸。”
下一刻,一道,两道,三道?五道人影从天台上空现身,有男有女,有淘气的,有稳重的,有娇俏的,有壮如山的,最后是身材颀长的男人从女儿墙外围缓步周三天台,气势一如王者,睥眼世人。
“老大,看见你真是开心,米儿还好吧?她有没有事?哎呦!你干么打我脑袋,把我打笨了怎么体力做牛做马?”可恶,欺负“弱小”,等有天她变强大了?
夏天甫没看过心上人对人卑躬屈膝的一面,他有些傻眼,感觉像看到一只猫在对主人撒娇,即使遭受打骂也当作室一种宠爱。他想走过去,搀扶看起来脚步不稳的情人,但是有道无形的墙阻挡去路,他只能看着,不能陪在她身边。
“不要在肚子里偷骂我,再练一百年你也不是我的对手,还不退下去,都快倒了还硬撑。”感觉真差,居然有人敢动他的人。
“老大英明,我先去休息了。”金子萱笑得很开朗,可是一转身,却体力不支地颠了一下,双腿发软。
“小心。”一只手适时地伸出。
真是的,没能耐却爱逞强。
“哎呀!巫巫,你越来越帅了,迷倒几个小女生了?哎呀呀!不要故意放手嘛,我没力气走路。”她笑着和蓝、大黑、艾莉、光等人打招呼。
老大侦探社的成员全来了,可惜少了春天。
“你是不是变胖了?越来越重,我快拖不动你了。”年纪最小的巫巫故意松手,表示她重得没法拖。一说到女人最忌讳的事,金子萱立即暴打他。“谁胖了谁胖了?!你这个死小孩,喝了巨人摩拉的尿呀!一嘴屎尿味。”
“喂!金子,你的男人在看着,保持点形象好不好。”疯女人,想打死他呀!
提到心爱男人,高举的手轻轻放下,带着暖意的紫彤流转着柔光。“扶我到他身边。”
巫巫翻了翻白眼,嘟囔了一句“女人,你的名字叫善变”,便将原本个性大刺刺的伙伴“拖”到人类男子面前,他手掌划了个圈,防护屏障立即解除。
“咯,这个笨蛋还给你,请把她看好,不要随便放她出来发疯,我们也想多活几年。”巫巫语带埋怨,像怕被拖累。
“死小孩,你嘴巴没洗干净是不是?我一”用乌鸦的后水帮他漱口。
“小萱。”
虚软的身子落入一双温热的臂膀中,金子萱立刻依恋的一偎,放松的将全身重量交给身后的男子,轻靠有着熟悉气味的胸膛。“借我靠一下,我有点累。”好温暖,像八月的夏夜暖风,让人懒洋洋的想睡觉。
“不用借,一辈子都是你的。”夏天甫轻抚她疲累面庞,心有不舍。
她笑得好满足。“真好,你是我的依靠。”
“而你是我身体的血液,我不能没有你,别再受伤了。”看着她身上的伤,他痛恨自己竟然不能保护她,反而让她为了护他而受伤。
别再受伤了?这句话如道暖流流进金子萱心窝,暖了她的嘴角笑意。“天甫,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我知道,因为我心似你心。”俯下头,他吻上那唇色偏淡的嫩瓣。
没有责备,没有惊慌,只有潺潺如流水的隽永,深刻地刻在彼此眼眸深处,慢慢沉淀,慢慢沉淀,沉淀出不悔的爱恋。
四目相望,深情款款,仿佛四周晃动的人影全部净空,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互相吞食着?
“嘿!够了吧?不用在我面前上演火辣激情戏,想刺激我孤家寡人是不是?”太没风度了,好歹顾虑他正在“发育中”
巫巫假装难为情地捂住眼,五根手指头完全没闭合地张开,大大方方观赏恶心肉麻的亲热戏。
“走开。”素白小手一挥,嫌小鬼碍眼。
嗟!过河拆桥。“你以为我爱看呀,很伤眼呐?嗯?这么快?”
“什么快,你很吵?”后脑勺一颗爆栗,正在抱怨的金子萱哎呀叫一声。
“你说谁吵?”冷到冻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夹杂着雷霆万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