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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番被踹,越厘也恼了。“横天你不识好歹!小爷帮你那么多,你就这样报答我?!”
“老子让你帮什么了?!”横天厉声喝道:“说!哪件事让你帮了?!”
越厘的蛇尾在湖里翻腾,巨浪滔天,周围水田瞬间被淹没了半数。
“你肉身至今还在小爷洞府烧着!”越厘暴躁地大吼,“那女人面前,要不是我帮你,你讨得了
便宜吗?!”
“把老子魂魄强拉出来的是你!老子叫你去骂人了?唧唧歪歪地去人家门口丢人了?!”
越厘嘴上讨不到便宜,恨得胸前手上都浮现出了片片红鳞,“是啊,小爷就是瞎操心,只是贱不过你!那女人稀罕过你么?人家看你一眼么?你巴巴地想白了头人家都瞧不上你!”
横天眼中杀意森然,咬牙道:“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越厘口不择言,心头一震,在横天逼问下自然不敢说出第二遍,只咆哮道:“小爷偏不!”
横天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怒气却缓和了下去,重新半靠在了身后的榕树上,却不说话了。
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偶尔的风吹涟漪声。越厘湿淋淋地爬上岸,慢慢地靠近横天。
横天转过脸去,并不看他。
越厘却觉得不对劲,也顾不得横天生气,强按着双肩将人转过来。
越厘吃惊道:“你……你哭了?!”
横天表情平静,不见泪痕。越厘方才却分明从他眼中看到一抹深深悲意,心立刻抽紧了。
“你……你别难过……”越厘结结巴巴道:“我不是、故意的……该死!”
越厘活了上万年,也不曾跟谁道过歉,如今怎么说怎么觉得心意不诚。
恰逢正午的一缕阳光从叶子缝隙间照了下来,直晃人眼。横天半靠在树上,以手遮眼,轻轻摇了摇头。
只是一个小动作,越厘却仿佛听到他心底受创般的哀鸣,连忙去拉他遮在眼睛上的手,见拉不动又去抓住横天另一边手的手腕,心里像被活活剜了块肉,针扎般疼。
“对不起。”越厘酝酿了半天才轻声道:“那些话我不是故意说的,我一时冲动,你别放在心上。”
横天低低地嗯了一声,却没挣开抓他的手。
“我原以为,你见到人了,也就死心了,没想到会让你这么伤心。”道歉的话一出口,下面的也就通顺了,越厘思路从来没这么清晰过,懊恼道:“早知道这样,就不让你过来了,死不死心有什么关系……由着你好了。”
“那女的不稀罕你,是她没眼光,不识货。我稀罕你呀,小爷我……我稀罕就是了,我喜欢就是了。”
“这辈子,三界之内,四海之间,你到哪儿,小爷就陪到哪儿。三界混战又怎样,神龙星君又怎样,只盼你开开心心,上至九重,下至修罗,就没有哪里去不得的。世界这么大,日子这么长,管其他人怎么想呢!”
…fin…
番外之活色生香 (上)
讨伐天帝的战争最终还是没能引起太大动荡,原因在于西方世界竟然出了面,桌上各界代表细细商讨下来,西方佛祖答应以无上佛法修复当年陨落星君的魂魄,天帝代表答应恢复星君身份,重现二十四星宿以守八方。妖界前来重新划定了三界的分界线,将幽冥之地的范围划扩大了人间的阴都,每月十三向人间大开鬼门,引领亡灵归向黄泉。
口沫横飞的商讨结束,各界代表均心满意足地归去,只是谁都心知肚明,这般所谓的约定不过是临时补救,二十四星宿重现,佛光普照仙界,想必那沉睡的上古诸神也会醒来,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次大战。
只是这些已经不在越厘的关心范围之内了,他自从许下诺言,便带着横天游走于四海之间,今日在罗浮山上搜刮美酒,明日到秦淮泛舟调戏美人。美酒是横天最爱,他便不遗余力地将那些老神仙都拜访了一遍,不管认不认识;美人则是他自己要看的,看得越多便越觉得比不上横天,万花丛中过后便拉着横天一阵温存。
自那天在湖边见过横天伤心之后,越厘的心就越发柔软,横天稍一皱眉他都觉得心痛,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来。一听说混沌之主快要苏醒,眼睛都亮了,等不及要找那老头儿要宝贝。
横天懒洋洋地看他:“你那前主子一醒来,说不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掐死。”
越厘奇道:“为什么?”
“你这些日子东闯西闯,早把满天神仙都得罪遍了。将来告个状问个罪,即便是混沌之主,也断然受不得每日这门庭若市。”
越厘道:“这个不用担心,老头儿出了名的不管事,我当初入魔杀遍阴间鬼魂,也不见他出来说个不字。”
横天哼了一声,表示不屑。
越厘慢慢挪过去抱住人,蹭了蹭,道:“老头儿见了你,还该给你红包呢~”
横天被他声音弄得全身发麻,手一抖,一杯酒几乎全洒在了床上。
“给老子放开!”
“不放~”越厘非但不放人,手里抱得越来越紧,腻着横天说道:“媳妇儿~老头儿最护短了,你得好好叫他讨礼物。”
横天青筋暴起,“你他妈叫谁媳妇儿?!”
“叫你啊!”越厘不怕死地应着,嘴唇在他脖颈上蹭来蹭去,不断地吹着温暖的气息。
横天原本半靠在床栏上饮酒,被越厘拉得慢慢下滑,怒得一杯酒直接泼在了他身上。
那酒色本红,香气四溢,沿着越厘半裸的胸膛往下滑,十足的活色生香。
横天看着那几滴小水珠衬着白皙的肌肤,越发显得诱人。越厘注意到他的视线,轻笑一声,低头舔了舔锁骨上的酒液。蛇信本就灵活,换成人身也一样,鲜红的舌头一点点诱惑般地舔过自己的肌肤。披在身上的衣裳因为动作落了下来,黑发之下胸前两点小珠犹如玛瑙。
横天不动声色,越厘却越发放肆地抚摸起自己的身体,白色绸裤那头有东西已经鼓起,隐约可见轮廓。越厘抚过自己的肩头时,平滑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了点点红鳞,好似白雪上几点红梅冉冉绽开。
一只手伸过来,直接抚上了那几朵梅花,一点点地向下摸去,直摸到越厘的腰身。越厘身体扭动得越发厉害,喘息声越来越响,终于忍不住一把拉过横天的手,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那尺度可观的东西已经完全挺立,几乎与小腹平行。横天一帮忙解下绸裤,那东西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顶到了横天的手上。越厘被忽如其来的温度刺激,啊地一声叫出来,又长又媚。
横天慢慢地握住那根东西,哼了一声,“叫什么叫,你是女人么?”
“靠,小爷是哪门子的女人?”越厘爽得将身子只往横天手里送,喘着气道:“女人有这东西?!”
横天只握住了,却不再动,只是一点点地握紧,“阉了就没有了。”
“我操,横天你敢?!”越厘身子僵了一下,“横天你别玩真的啊。”
横天俯身过去,凑近了问:“刚才说谁是媳妇呢?嗯?”
越厘下面正好被他手指轻抚过顶端,脑子里一根弦腾地一声就被快感冲断了,不顾一切地去吻住横天近在咫尺的唇,含含糊糊道:“我是!我是媳妇儿,行……行了吧?”
横天跟他唇舌相交,身体也燥热起来,摸索着用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衣扣。越厘凑上来,急不可待地嚷着:“唔……我替……啊,我替你解。”
他三下两下就将横天衣物剥光了,两人肌肤相近,被彼此的高温刺激得微微发颤,越厘从脖颈下
吻下去,用了最大的力气吸吮,一个个红印盛开了淡金色的肌肤上,十分好看,却宛如昙花一现,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越厘心里懊悔:“当初要不花那么多的力气锻造这肉身……多好。”
他暗暗想着的时候,横天一个使劲,将他整个人掀了下去。
越厘瞪大了眼,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横天。
横天跨压到了他身上,低头去玩弄越厘胸前两点,越厘哎呀一声,只觉得胸口又酥又麻,连着心头都有了感觉,忙道:“横天你……”
横天大力在那胸口一咬,越厘差点哭出来,“疼啊!”
横天抬起头来,眼角都带了□的嫣红,“越厘。”
越厘甚少听到横天直接叫他名字,乍一听到连着下面都涨大了几分,“怎,怎么了……”
横天将他双手拉过头顶,指尖一弹,一抹乌光就将两只手腕绑在了床头。
越厘全身都绷紧了,紧张地看着横天,“横天,你要做什么?!”
横天凉凉地笑,“做点你不愿意做的事。”
越厘挣了挣手腕,发现不但挣不开,反而绑得越紧了,心里顿时悟了。
“你想在上面?”
番外之活色生香 (下)
横天拍了拍越厘的大腿根,“你倒不笨么。”
越厘可怜兮兮道:“横天……你想做,我当然不会反抗,可是别绑我啊,很难受……我还想抱抱你呢……”
横天不为所动,“你难受关我什么事?”
越厘道:“这种事,本就是要两情相悦,两厢情愿,才能得到快乐嘛……”
横天哼道:“我要你两情相悦有什么用?”嘴里说着,手上却还是收回了那道乌光。
越厘一得解放,越发高兴地抱住横天,“这就好多了。”他撇撇嘴,道:“你来吧,我决不反抗。”
横天手往后摸,摸到了越厘的命根子,慢慢摩挲。
越厘嗯嗯啊啊着一边享受,一边不舍道:“你别摸了,你……不是要用后头么?”
横天微微一笑,眉目里都带了温柔的意味,把越厘看得目眩神迷,不知今夕何夕。
横天手心里乌光微闪,又把越厘双手给绑了上去。
越厘惊叫道:“你怎么又绑了?!”
横天不语,一点点地往后蹭,蹭到小腹的时候微微抬起了身,望向越厘。
越厘被他这么一看,险些连鼻血都流了下来。
“我是说在上面,可什么时候说过今天要用你后头了?”横天若无其事地磨着越厘的下身,“你想不想我坐上去呢?嗯?”
越厘心脏跳得越来越激烈,几乎要蹦出胸口,下面的□兴致也越发高昂。
“你是说真的?不是玩笑?”越厘结结巴巴问:“你……我要是说想,你会怎样?”
横天笑道:“那我就坐上去啊。”
越厘心里大骂:“妖孽啊!!!!!”
“哦。”他假装平静地咽了口唾沫,“那你就坐下来吧。”
横天往后一点点地蹭着,慢慢地挪到了越厘那玩意儿的上方。两人四只眼睛盯着那根东西慢慢被
吞没,开始是头部,再渐渐的是柱身,直到全部没根。
越厘忍住要大声呻吟的冲动,却禁不住下头被肉壁锁住的一波波快感。他屏息已久,到现在长长
呼出一口气,觉得随着那口气都快吐出血来。
横天微皱着眉,胸膛起伏了几下,才笑道:“接下来呢?”
越厘一口血真的从丹田直冲胸口,他难耐地低吼:“横天,你快动啊!”
横天伏低了身子,笑道:“哟,这我可不会。”
越厘被正在当口的欲望折磨得死去活来,恨不得立刻撞进那温软之处。如今再三被横天戏弄,忍
无可忍地祭出了真火,一把火将束缚手腕的乌光烧了个一干二净。
越厘伸手就死死搂住横天的腰身,直接往下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