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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简直就是浪莎丝袜不仅是吸引而是明目张胆地勾引了。她竟然如此不知羞耻的勾引咱们老大?她为什么突然间爆炸性地发骚?难道这便传说中的春情泛滥吗?还是隋大驴他儿子给她吃春药了现在才发作?我看不想强奸老大的欲望简直比老大想强奸她的欲望还要强烈五十倍。老大危险了,我们这帮小弟只能在远处傻看,唉,这是我们做小弟的失职啊……”
安山瞪着一双溜圆的眼睛说道,从那淫荡的眼神里根本看不到失职的难过,相反却看到了熊熊燃起的烈火,连哈拉子都流下了半尺长。如果能打过安然,现在他就可以把老大一脚踢开,自己挺身赴险了。
“谁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儿?大概是被老大英明神武的形像弄得神魂颠倒了。据说,这个妞还是老大的初恋情人呢。”
其他三个人你一嘴我一嘴地认真讨论着。
“打着高尚的旗号,干着卑鄙的勾当,还想得到咱们老大宝贵的龙种?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我呸,什么玩意儿……”
几个恶棍异口同声地呸道,得出了一个相同的结论。
“你有毛病吧?”
不知所措的安然望着已经躺在地上的王月茹,自己身上一层层地起着鸡皮疙瘩,看都没再多看她一眼,像避瘟神一样绕过了她,走向后方的隋家三口人。
而王月茹依然在那里像发春的猫一样叫着,仿佛一个憋了几十年欲求不满的寡妇如此渴望一个强壮男人的重压。看来,隋大驴的儿子除了一身肥肉之外,别的倒没什么可取之处了。
“隋大驴,你作恶多端,今天,本该你恶贯满盈,可是,我忽然间想通了一件事情……”
安然说到这里,神色忽然一肃,顿了一顿,才接着说下去。
“虽然我不相信天理循环,善报恶报,但种恶因必结恶果。今天,你本该死,但我不想杀你了,我不想因为你这种人渣而污了我的手。况且,因为杀你而弄得我自己亡命天涯我也划不来。相信,老天爷如果开眼,会来收拾你的,你这种人,终究不会长久的。”
安然眼中神光一敛,呼出口气说道。虽然心有不甘,却如释重负。
这个世间,除了疯狂的嗜血者外,其他的杀人者,都与被杀者一样恐惧难过,对于杀人者来讲,活着,甚至比死了还要遭罪。
心中狂呼,“爹,原谅我不能为你报仇了。刚才我手下的几个混蛋虽然胡说八道了一番,但也让我有了些感触,我要好好的活下去才对得起您,如果因为杀了这个无赖而弄得我天下亡命,无家可归,相信您老人家也不愿看到这一幕的。”
双目中泪水滚滚而下,他终于放下了仇恨加在他身上的包袱。
透过重重泪幕,他似乎也清楚地看到了隋大驴脸上流露出的一丝愧悔之意。
“算了,就这样吧。”
安然心中默念,终于放弃了一切出手的打算,甚至连隋大驴用沙枪打得他浑身透明他也不想再计较了。他忽然间有些累。
不知为什么,仇人就在眼前,可是过了那股冲动之后,再想下手杀掉他,却有些于心不忍了,尤其是,看着隋家三口脸上惊恐欲绝的表情,再通过监测他们的脑波,感触到他们内心深处那种深切的恐惧之后,他的心忽然间软了下来,杀之而后快的念头,终于烟消云散了。
“对不起,安然,我对不起你们一家人,我错了……”
在村里横行霸道惯了的隋大驴,一瞬间像是苍老了二十年,脸上瞬间便布满了皱纹,好像是谁在他身上施加了迅速苍老的魔法,他口中喃喃说道,脸上有泪滑过。
“爹,你哭了……”
肥头大耳的隋盛子伸出一只熊掌要替他爹擦泪。
“是的,我哭了,这是情动的泪,这是伤心的泪,这是悔过的泪,这是愧疚的泪,因为我知道,我做错了,曾经有许多做好人的机会放在我的面前,我却没有去珍惜,等到那些机会一次次地失去时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感谢上天给了我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此刻我最想对我愧对的安然父子说一句话,‘我欠你们的’,如果非要在这份愧疚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让我永生永世的赎罪吧……”
隋大驴跟他未来的儿媳妇一样,开始有些颠三倒四了,估计是连激动带惊吓产生的后遗症。
第三卷 重回江东 第七十九章 来吧来吧
安然浑身一哆嗦,头皮有些发麻,他真有些受不了。
“隋大驴,今天我也吓得你够呛,咱们以后两清了,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记住了,以后在这个村子里,我是老大,你再想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是不可能的了,从今天开始,这个村子就再没有你的地位了,你要再敢做那些祸害老百姓的勾当,小心我跟你新帐老帐一块儿算……”
安然赶紧说些大义凛然的话让自己不再发冷,可是说完之后,感觉更冷了。不对啊,自己不应该是这样一个英雄人物才对啊……
此刻,王月茹依然在地上躺着,双眼迷离地看着安然,“你来吧,蹂躏我吧,践踏我吧,折磨我吧,来……吧,来……吧……”
“我扑你老母……贱货……”
安达几个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就真的扑了上来。几个大男人对着王月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痛下杀手,那可真是辣手摧花呀……
片刻间,敌我不分、看不清形势、乱发春情的王月茹就被打得跟一个猪头似的,冷眼看去,比隋盛子的脸还胖上一倍有余。
“噢……”
周围传来巨大的欢呼声,声浪之大,险些把身体单薄的安山平地掀起。
“妈的,坏了,我们几个人在这里辣手摧花犯了众怒了,快跑,那帮家伙围上来了,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对着王月茹的胸脯探出禄山之爪进行“暴打”的安山做贼心虚,这下可是真的害怕了,眼见着一帮村民冲了上来,拔腿就要跑。
“等等,先别跑,好像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比较老练沉得住气的安达稳住阵脚,细细观察之后得出了结论。得出结论的时候他已经在三百米开外了,跑得比谁都快。
那些在周围旁观的村民们终于冲了上来,却不是出来打抱不平的。他们都是平时被隋大驴欺负狠了的那些村民,此时此刻,这帮人心情那个舒畅啊,简直不用提了,已经有人去买鞭炮想庆祝一下隋大驴被打倒、村里的黑社会势力被铲除了。
这也看得出隋大驴平时在村里对百姓的欺压之狠,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
“打倒隋大驴,安然万岁……”
不知谁带头瞎喊了这么一句,然后,大伙一齐跟上,高声呼喝,将安然高高抛飞起来。
“雪山啊,霞光万丈……雄鹰啊,展翅飞翔……”
有人眼含泪花唱起了《翻身农奴把歌唱》……
“解放区地天是明朗地天,解放区地人民是好喜欢……”
旁边有人不甘示弱的重新起了个头,高声唱起了《解放区的天》。
两边较劲,开始对起了山歌。
“咚嗵……”
一声响,安然趴在地上,嘴啃着泥直哼哼。
大家都光顾着唱歌进行庆祝,忘了伸手去接抛起在空中的安然,结果,安然没防备之下狠狠摔了下来。
“妈的,什么世道,有这么对待英雄的吗?”
安然疼得心里直哼哼。虽然这禁钢筋铁骨不怕摔打,但痛感神经还和常人一样,他摔得疼啊。
大家都唱啊,跳啊,有人都在隋大驴家门口堆起了无数木头,准备天一黑就开篝火晚会,提前把狂欢夜过了。
“不在沉默灭亡,就在沉默中爆炸,看到没有?这就是人民的力量……”
安达拿腔拿调装腔做势地感叹道。
“好像错了吧?我记得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旁边的安示好心提醒。
“嘿嘿,都一样……”
安达干笑着说道,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都散开,散开,安然,还有那个谁谁谁,你们几个人被捕了,我怀疑你们身上持有巨额假钞,都给我抓起来带回局里去……”
老齐终于带着一票人马又杀了一个回马枪,把安然几个人带走了。
安然倒是没反抗,任由他们抓走,没搞清楚情况之前,他不能随意动手。打公安可是大罪,他不想这么稀里糊涂地吃官司,这是他在偶尔吃过一本普法书里学过的只言片语。
“妈的,黄瘸子那个老王八蛋,他把给我们职工搞福利的钱几乎全都换成了假钞,害我们阴沟里翻了船,我恨他,我无比地恨他……”
安达咬牙切齿地说道。
“什么?你们是黄瘸子的手下?哈哈,老刘,我们终于逮住大鱼了,他们是XX省小偷经验交流会的漏网之鱼,终于让我逮住了,我们要立大功了……”
老齐经过偷听得知了真实情况,兴奋地喊道。
“你不说话能憋死你呀?完了,这下咱们真的阴沟里翻船了……”
安山哀叹道,恨不得把这个多嘴的家伙弄死。
“你说谁是阴沟?我告诉你,我们是红旗渠,是三峡大坝,拦截你们这些小鱼小虾米不在话下……都放老实点,谁敢再说话,当心我把手铐子加紧五个卡口,勒折你们的手腕子……”
老齐狠声说道。
警车呼啸而走,隋大驴院前也恢复了宁静,只余下那一堆准备做篝火的木料乱七八糟的堆在那里。
“我们,进屋吧。”
隋大驴长叹一声,才知道自己在村子里这么没有人性。
远处,被打成猪头的王月茹又被欢呼的欢众们踩成纸一样的薄,只是,嘴里还喊着,“来吧,来蹂躏我吧,来吧,来折磨我吧,把你所有的苦与痛都发泄在我的身上吧,我……不……怕……”
她像是受惊吓过度,疯了。
第三卷 重回江东 第八十章 公安局长
“说吧,把你们曾经对人民犯下的罪行都说出来吧,如果你们全部坦白,政府是公正的,是会对你们宽大处理的。”
审讯室里,老齐兴奋得眼睛冒着绿光,像一头看见猎物的饥饿的狼。
“我们可都是良民哪,从来没犯过什么罪行。没有罪行哪里还谈得上坦白呢?”
安达嬉皮笑脸地应付着老齐,他是江湖老油条了,对付警察自有他的一套招法。
…………
审了半天,也没弄出个子午寅卯来,老齐急了,将安然单独压进了审讯室进行讯问。
“你是他们的老大?”
老齐盯着刚进来的安然压抑不住火气,从牙缝儿里逼出几个字来。
“是,那又怎么样?他们心甘情愿地跟着我,我们一没做坏事,二没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们回来?”
安然语利似刀,顶得老齐喉头格格作响。
“有人告你妄图实施暴力犯罪……”
“你不是说我们这不过是一起寻常的打架斗殴事件吗?”
“你们身上怀有巨额假钞……”
“切,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还告你受贿渎职呢。”
吃过法律书的安然懂得些最基础的法律常识,应付起老齐来也是毫不困难。
“你,你他妈的说不说……”
老齐终于发火了,开始骂上脏话了。
“你想让我说什么?”
安然斜着眼睛好笑地看着他,“我可告诉你,在四十八小时之内,如果你们还不能找出我们犯罪证据,我们还不走了呢,我们就在这里跟你耗下去,到时候,你是属于非法人身拘禁,并且还是滥用职权的那种,看看咱们到时候谁能挺得住。”
安然毫不客气地说道。
“小子,你跟我叫板是不是?”
“我跟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