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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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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鄙夷道:“你连给儿子买个新衣服都舍不得,还好意思说出来。”
  “就是。”我附和着,带鸿小轩到房间里找我的旧衣服换。死胖子只要不是挤兑我,我都会习惯性帮腔。
  一转身我突然红了脸,暗骂一声娘希匹,原来胖子说的是我和王雪明的儿子,我还以为是我和孤凤举。
  娘希匹。
  旧衣服不是很好处理的东西,一旦处理了就会很难找。只有庆典衣服每年都那么几套,放在同一个柜子里一目了然。
  回头刚想问鸿小轩穿这种东西可以么,就见他几乎是很迷恋的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我有点迷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苏醒纪事

  早些年对很多东西的印象,连带对它们的感情都被忘记了,这孩子要是真的随我,那么我是不是也喜欢过这些,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只觉得好麻烦。
  我挑出来几套大小合适的问他喜欢哪个,他都没很犹豫就选了蚩尤祭的雾装,问我可以么。
  当然可以,我看着他,却完全想不起自己这么大时候,穿这些衣服是什么模样。这孩子其实并不像我。
  至少不像现在的我,但或许很像也这么大时候的我。说不得那时我就是像他现在这样依恋着那个人的。
  我和小轩走出来,正听到胖子问王雪明来我家干什么,他说是来看看我被雷劈傻了没,万一无可救药连孤凤举都放弃了,他正好可以把我要走。
  原来是探病,真叫我感动。
  孤凤举正在冰柜冰箱前各种翻找,看到我就问酒没了么,我说前几天拿出来的昨天已经喝完了,今天还没去拿。
  他于是挥手让我去拿,自己回厨房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想着他真是个好骚年,虽然发型有点糟,个子有点高,性格有点怪。
  当我觉得这一切也都是可以接受的时候,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领命去冰窖,让小轩自己去找明明,我从屋后廊子尽头的活地板下到冰窖,里面黑黢黢的,我才下去没几阶就冻的直哆嗦,于是摸着墙体柜子左一瓶右一瓶的抽出来,也不管拿到的是什么,感觉抱不下了就出来,红的放冷柜,啤的放冰箱,白的拿到厨房去。
  修道的都爱喝点酒附庸风雅,我是不太有研究,红黄白啤都一样量,喝到晕了就睡,酒品忒好。
  孤凤举把菜端到餐厅去,我将屏风折起来推到墙沿,堂屋和餐厅连起来空间大多了,即便胖子进来也不会感到拥挤。
  六菜两汤,有酒有友。
  我忽然懂了我娘老子逢年节回来跟朋友聚着玩的心情,只是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欢聚。
  王雪明果然还是希望孤凤举能替代庆光重组八阵,今天七家和村长商议之后,将消息尽可能周详的做了全族通告,还没学召唤的孩子一听当场就哭了。
  随后村里长得千奇百怪的生物就忽然多的拥挤起来,有些召唤灵侍没反应的也哭起来。
  第二天我一起床就听说,八族院子被围,大家都很愤怒他们还不采取行动,于是王雪明又来了一次,孤凤举建议他不要再来找他浪费时间,陈家,叶家都是不错的选择。
  我没有干涉他们的沟通,王雪明仿佛感觉很颜面扫地的拂袖而去,他成魔后脾气大了很多,连孤凤举他都敢甩脸色了。
  晚点二大爷过来,说这是光耀门楣的事情,被直接清出去。
  下午我们摘了葵瓜盘在院子里剥瓜子吃,一条龙看起来比昨天又大了一些,它说它被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瓶颈感束缚的很难受。
  孤凤举让他坚持突破锻炼,说这是好消息,可能因为通灵印被破坏,灵侍也有了妖魔一般的自由,只是它跟一个渣主人结了契约,它修炼出来的灵力会被我分享。
  一条龙顿时干劲十足,而我感到很尴尬。
  我想了一天,临睡前问孤凤举,他有什么必须不去的理由么。
  他沉默了很久才说:“我去了你怎么办。”
  我惊笑出声:“我可是独自活到了十八岁你到我家之后的。”
  “现在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现在除了我,没有人能照顾你。”
  我静默了一会儿,心中思绪万千,问他:“因为你是我哥?。”
  他的声音听起来仍然没什么波动:“不全是。”
  这就够了。我踢他的床板:“孤凤举,你能下来么。”
  重大的决定多是因为瞬间的冲动,时间会让人真实的愿望在反复斟酌的过程中模糊,我庆幸我是二十一岁,不是二百一十岁或两千一百岁,我足够年轻,还有冲动。
  他一下来我就盘膝坐了起来,示意他可以坐我前面。
  光线不好,我阴阳眼的眼神也不太好,他又略低着头,完全看不清表情。
  但我能嗅到他的气场,他分明和我想的一样。所以我不知道是什么不可抗力,让他这样隐忍游移,自伤自苦,却不能言。
  于是我问他道:“你为什么要十八岁时候才突然回来?。”
  “我说我出生之后被带回天界,之后在那边十八年就一直是现在这个样子你信么。”
  “你说回天界?你到天界去,对你来说是回。”
  他没有要多解释的意思,简单明了道:“是。”
  “所以你和我,本来就有关系?。”用鼻孔想也能知道,他这种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对我好。
  “是。”
  我脑仁儿开始嚯嚯的疼:“哦,是什么关系。”
  孤凤举平静道:“兄弟。”
  “所以那怕不是在天界也只能是兄弟么。”
  他看了我一会儿,别开脸去仿佛伤心不能自持:“不是我。”
  我捂着额头忍的一脑门儿汗,脑袋里像在滚滚的搅着糨糊,却丝毫不影响我敏捷的思维,喜欢的不能再喜欢,不止是兄弟的感情,却只能是兄弟的距离。司命录,不是他。
  我们在黝黯中看着彼此,像要天毁地灭。我不知道他有多少岁,但我只有21,我想我们有代沟,而这代沟让我心中生恨:“所以你不敢。”
  “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我咆哮:“你就是不敢!”
  他微微笑,他竟笑了:“是你不敢。”
  我的头疼到要炸裂开,孔雀翎的封印里流出青黝黝的光纹,孤凤举的脸在眼前变幻莫测,时而日常模样,时而仙灵装扮。
  是谁与谁的对白在我耳边忽近忽远,似真似幻。
  “你的命是我捡来的,名字也是我取的,你从头发梢到脚趾头都是我的。但现在我不要了,你全都带走吧,只是别再让我看见。”
  “他生性孤鹜要强,让他做个弱者就等于要他痛苦,我却无所谓,力量对我来说能维持生命就够了。”
  “我与他已无任何干系,不能欠他这样大的人情。你帮我跟大司命说,阿宝你好好跟他说,务必让他答应。”
  “你脑子还是泥做的吧!他破个壳就要了你半个仙元,走一趟轮回你把另一半也给他,你特么想过你自己怎么回来么!剩下神形魂魄滞留凡间,神不神,人不人,鬼不鬼,不对,风流,你根本没想过回来?你愿意永堕轮回的是你,你根本就不想再回来了是不是!”
  “那兴许你有办法把我剩下这半颗仙元再分成两半?。”
  我眼前赤红色模糊成一片,谁的血泪从我眼里流出来了,原是我将眉心的封印生生抠下来,血灌进眼睛里,跟泪一起流出,数万年的记忆却奔涌进脑海。
  我捏着那枚血淋淋的孔雀翎,痛不欲生,求死不能,是我不敢么,宁愿脱离神籍,也不想再要和他有关的记忆。
  这三年多他一直跟着我看着我,宠着我护着我,没一天失职。
  现在想起来年轻时候,每一天都像永生一样长久,可三年也不过一个眨眼,然而纵使眨眼三年,却不及我在天界看了他三万年的快。
  若你喜欢过便会晓得,只要能在一起了,之前忍受的全部荒芜就都可以遗忘,可以欢天喜地的抛诸脑后。
  我轻叹息,我有什么不敢,这天地间我畏惧过什么,何况那是我的小七。
  孤凤举看我,我也看着他,笑问:“阿七,你原本预备瞒我多久呢?”
  他稍稍流露的震撼化作一个唇角弯弯的微笑:“能瞒多久是多久。你知道凡灵属于阿修罗道,所以才那么长寿,容易飞升。难得司命阔绰,我当然想尽可能久的占有你。”
  他很少笑,美到极致,一点波纹都会让人惊心动魄。
  美从来不止是皮相,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轻易好看出凌驾的姿态,但这种笑靥我极熟悉,以前他常常这样,明知自己在做坏事,却分明有恃无恐的恶劣,仿佛我会被他玩弄于鼓掌,可明明他对别人从不这样。
  他破壳八千年我未见其面,搜集到他的第一个信息是,他说想要很多关爱,如果不能,那么他要关注。
  哪有人立这样倒霉的志,如果是我在教养他,定要因为这个宣言感觉脸都丢尽,可我们之间缺失了八千年。
  我能再见他时,他已经不需要人教养。
  “所以你是觉得我只有记不得那些,才会愿意在你身边么。”
  他何以认为我的痛苦是源于不能逃避的往事,我从来都只因他的逃避而痛苦。
  我将孔雀翎装进心里,毕竟是自己的仙元,本体回归无痛苦。我的头发在飞快的长长,青墨底蕴的薄长衫涌出七彩暗纹。
  好个通天教主,不愧是技术帝,竟真的能把一颗仙元剖成四份,回天外天第一件事要去颁个什么诺贝尔给他。
  孤凤举看着我脱胎换骨,第一个字他说的竟是:“哥。”
  “这三年多你都没叫过我的名字。阿七,你根本不承认那也是我,又守护了做什么。”
  他讲不听,径自扑来将我抱紧,眼泪飞快浸透薄衫,湿了半边肩膀。
  “别再什么都自作主张了,尽可能让我知道你每一个决定的动机不好么。”我也落下泪来:“阿七,别总这样自以为是,我会疲累。”
  夜空忽然晦暗,闪电划破云层,天雷滚滚而出,我们争到窗边看外面莫名恶劣的天气。
  我在云梦村这么多年,气候都如每一日的安静祥和,风雷雨雪什么的,从来没有过。
  所以说终于是来了,就知道天是不会允许被忤逆的,天劫这个东西我从一记事就在研究,到目前为止的结论都还是系统设定,自行运转。
  我笑问孤凤举:“现在你准备怎么办,将我打晕了,自己扛下来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他亲手杀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这时一条龙被吓醒,从明月珠里游出来,一下将个小房间填了爆满,它自己还吓的要死:“哥,我怎么会这么大?!”
  孤凤举瞪他,凶狠道:“你不许叫他哥。”
  它立刻咬住嘴巴,可怜巴巴的看我。
  我艰难的转身拉开窗户,拍拍这条大龙的头道:“乖,你是被吓大的,到外面去。”
  孤凤举不爽的嗤鼻,别开脸去。
  我皱眉想,这人真是愈发专横了,要知道梧桐宫里还有两个弟弟都是我的狂热粉。
  我对取名字没辙,因排行老六就自名风流,他天生知道自己叫风起,那是我胎教灌输给他的。后面那两个弟弟却是死心塌地跟着我的节奏走,分别自名风跋风咎了。
  不让一条龙喊我哥,回去他们也是要喊的,却不见得会像一条龙这样让他凶。
  这夜,云梦村在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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