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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徐子杰居然也站起来了。但这虽然是意料之外的,也是情理之中的。
学习成绩好,不意味着就是顺从老师,相反,徐子杰一直有自己的想法,他知道考虑问题要有批判性思维,他知道陈可清有错,但是自从政治老师撕画不承认开始,这件事性质就已经发生变化了。
“对啊,你不是政治老师吗?陈可清画的画是她的劳动成果啊,你撕了她的画,就是破坏她的财产,你说叫班主任来,你怎么不说去校长那评理呢?最好再让校长评评理,你这个只会读课本的老师称职不称职。”
薛乐炎也站起来帮腔。
“年轻人气血方刚是哇?全给我下去跑步去。”
政治老师话刚说完,陆宝怡就带头跑了下去,其他人也跟了下去,很多没有参与这次斗嘴的人也跟了过去,有几个女生因为平时陈可清为人很好,从不非议谁,而且很大方,有吃的就跟她们分享,这次也替陈可清抱不平,跟了下去。
操场上,陈可清哭哭啼啼地,“谢谢大家替我说话了这次,不过我也有错,害得你们都跟下来跑步了。”
“这算什么?我们打球打得不过瘾,正想着什么时候再来一次,现在好了,又可以接着打球了。”沈梓胥安慰道。
“是啊,这放以后都是回忆呢。”薛乐炎也安慰道。
陈可清笑了,不少人也笑了。
青春就该这样,少年郎血气方刚不惧一切。
后来这件事被班主任知道了,她只是按惯例批评了一下几个男生,之后也就没下文了,兴许她也曾有过反抗老师的经历,兴许,她也曾在课上画画被老师撕掉过。
政治老师那边也意识到这个事自己有错,也不多张扬,只是找了政治组的其他老师换课,不再带薛乐炎他们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停更一周很抱歉啊,小川又回来了,话说这周因为考试,眼镜就懒得带放学校抽屉里了,结果也忘记带回家了,看电脑简直是蒙了层灰~快被自己蠢哭了~尤其是考试不戴眼镜这点~~~
☆、高三
在跟沈梓胥重逢之前,薛乐炎也没经历过叛逆期,一直都是乖乖生。陆宝怡还因此嘲讽他,说他“不像男生”、“青春被狗吃了”。好在他跟沈梓胥在一起后,那青春又被狗吐了出来。
薛乐炎心底是爱看热闹的,尤其爱看人打架,一大群人搁那一站,那气势简直了!光是站着看看也觉得爽。
有一次,他跟沈梓胥说起这个念想,沈梓胥便说下次打架带他去看,薛乐炎一听沈梓胥要打架,便急忙制止他。自己是爱看人打架不错,但是可不想看到沈梓胥跟人家打架。
不过暑假里的一天,沈梓胥逮到个打群架的机会。自己只用站在旁边看,借着这个机会,他把薛乐炎带去,圆了薛乐炎这个念想。
自从见了打架的场面后,薛乐炎开始了他的叛逆期。
薛乐炎叛逆的原因有二,其一是沈梓胥,其二却是徐子杰。
高中的数学较初中相比要难得多,薛乐炎一直都是靠徐子杰耐心地辅导,才慢慢摸到了门路。就像以前,薛乐炎对严亦廷有好感,多少也是因为严亦廷教过他数学。
薛乐炎常常开玩笑说,“高中会数学的男生,只要不是丑得吓人,都是可以找到对象的。”这句话是玩笑,但是还是可以由此看出,高中会数学的人真的有一种魅力。
徐子杰学习好,又常常帮薛乐炎,可以说,薛乐炎是以徐子杰为模版来学习的,他就是第二个徐子杰。所以当徐子杰跟庄阳坠入爱河,徐子杰每天都不学习,精力用在恋爱上,成绩一落千丈后,薛乐炎潜意识里也开始放纵自己。
毕竟,徐子杰对薛乐炎的影响是很大的。
“小乐,你整天不好好学习,就知道谈恋爱,这样子真的好么?”陆宝怡一次在Q.Q上向薛乐炎问道。
“小姨你这是来自单身狗的嘲讽么?有什么不好的噶,子杰也这样啊,你怎么不说他?”
在薛乐炎看来,只要是徐子杰做的,就都是可以学的。
陆宝怡打上,“我和徐子杰什么关系?我凭着什么去管他?”
言下之意是,她跟徐子杰的交情远不及她和薛乐炎的。
但陆宝怡又把这句话删掉了,她觉得实在不妥,她重新打了一句,“你是聪明人,应该要知道做什么。”
她发送了出去。
“子杰也是聪明人啊。”薛乐炎也回答道。
“唉。”
陆宝怡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想着,薛乐炎应该很快就会明白了,像以前他被严亦廷伤了后,不也是自己调整过来的吗?他该认真的时候都会认真的吧?他那时候不也是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去,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也许,智商和情商是不成正比的,最起码对薛乐炎,是这样子。他情商真心不够高,他见沈梓胥就在旁边,还把这段聊天记录拿给他看。
“你说小姨最近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沈梓胥盯着这段聊天记录,半眯着眼睛,思考着什么。
“喂。”薛乐炎拍了拍他。
沈梓胥如梦中惊醒一般,他先是发出声“嗯?”,随后才心不在焉地问道:“你最近学习到底怎么样?”
“怎么样你自己想咯,我觉得还好啊,上次月考只是没复习,抄了几天作业而已。”
“以后不许抄,听见没有?”沈梓胥还是有些心不在焉。
“真是,这世上哪有常胜将军啊?你看徐子杰以前多厉害,现在退了多少了?”薛乐炎皱皱眉,毫不在乎地说道。
沈梓胥轻轻刮了下薛乐炎的鼻子,“在我看来,你比他要厉害。”
薛乐炎看事一直是乐观的,他在心底想着,只要努力,下次考好就行了。总不能为这个叫他和沈梓胥分手吧?没了沈梓胥,他的人生就黯淡无光了。
沈梓胥也很苦恼,他觉得自己不能拖累薛乐炎,而且他跟薛乐炎成绩差这么多,考上同一所大学是铁定没指望了,那以后要怎么见面呢?他们幼儿园的那个约定要从此作废吗?
面对烦心事的时候,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做法,沈梓胥心情很烦躁,就想找人打一架。
有一次在食堂,一个高一的小学弟不知轻重地插了队,沈梓胥先是很讲道理地告诉他这样做不好,谁知那小学弟不懂事,骂了句脏话就转过头去接着玩手机了,这可把沈梓胥惹火了,他一把就把那个小学弟抓出队伍来,然后一拳头上去,直接把他打趴下了。
薛乐炎赶忙过去拉住沈梓胥,费了好大劲才劝好了沈梓胥。薛乐炎注意到沈梓胥这段时间心情烦躁,于是尽量都跟在沈梓胥身边,生怕一不留神,沈梓胥就打了谁。
有一天在家吃完晚饭,薛乐炎正趴在窗台玩手机,沈梓胥两只手从后面搂住他,紧紧的。
“怎么了啊?”薛乐炎侧过头去看沈梓胥。
沈梓胥搂着薛乐炎,下巴抵在他头发上,轻轻摩挲着,“就是突然好想抱着你,你说,会不会有一天,我们两个会分手?”
“嗯?”薛乐炎撅着嘴想了想,回答道:“我爸妈一直生活在国外,思想上应该是能接受的,至于爷爷奶奶嘛,我觉得他们多少也是受过比较好的教育的,应该能理解吧。”
“我说的不是这个。”沈梓胥犹豫着,支支吾吾的,“我指的是......是我们自己的原因?”
“啊?”薛乐炎有点迷惑不解,“我们自己什么原因啊?”
“好可怕!难道是有一天你找到个帅哥,然后不要我了!”薛乐炎惊呼道,“你别吓我!”
沈梓胥:“......”
严肃的气氛被薛乐炎无脑地搅了。
沈梓胥低下头,闻了闻薛乐炎的头发,“其实你很好,我为什么要喜欢上别人呢?”
“那是什么?”
薛乐炎觉得自己最近真是琢磨不透沈梓胥了,无缘无故脾气暴躁,无缘无故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莫非他来大姨夫了?
“如果我跟你不是一所大学的......”
“哎哟喂,不是同一所大学有什么关系,只要都在S市,见面还是很方便的啊。”
薛乐炎忽然之间发现,原来沈梓胥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啊,他也有怕的事情。
“但是我不在你身边,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碰到了很好的男生?”
沈梓胥搂得更紧了,他想要一辈子都紧紧抱着薛乐炎不松手。
“十三点!就算能碰到个比你好的男生,他会是弯的么?就算他是弯的好了,他会看上我么?”
薛乐炎亲了下沈梓胥的脸,“也就你会把我看得很值钱。”
沈梓胥在心底说道:“你是无价之宝。”
他把薛乐炎转过身来,朝嘴唇亲了过去,薛乐炎原以为自己的头要撞在玻璃上了,却发现沈梓胥的手挡在后面。
沈梓胥很用力地搂着薛乐炎,嘴上的功夫却温柔得很。
过了好一会儿,沈梓胥松开嘴,缓了口气,“我要好好学习了,每天晚上能抽出一个小时给我讲课吗?”
薛乐炎靠在沈梓胥怀里,“两个小时好了,顺便当作给我自己复习,就从明天晚上开始吧。”
“今天吧,可以吗?”沈梓胥问道。
薛乐炎露出笑容,点点头,“你这么积极,我怎么好拒绝?”
高三的学习要比高二紧张得多,每天回家作业都是四张大试卷,薛乐炎基础好,能赶在十点前做好,沈梓胥却不行,他基础实在太差了,薛乐炎让他先把自己会做的做了,他倒是能把英语都做了。
“不错嘛,英语算是比较有优势的。”薛乐炎欣慰地拿过沈梓胥的试卷来,想要跟自己的试卷对一对,却发现,沈梓胥几乎一大半跟自己不一样。
薛乐炎扶着自己的额头,又揉了揉太阳穴,“你英语语法掌握得很差啊,我们先开始讲最基础的概念吧。”
沈梓胥有些没信心地问道:“差到什么地步?我一上英语课就犯困,现在还是在用初中的知识做的。”
“这......用初中的知识能做到这个程度,那看来你智商还算是很高的,那现在开始恶补吧。”
“定语是什么你知道吗?”薛乐炎首先问道。
“形容词吧?”沈梓胥反问道。
“那‘Shen Zixu,a boy who is ugly is my boyfriend.(沈梓胥,一个丑陋的男孩,是我的男朋友)’这句句子里,定语是什么?”
薛乐炎还是很调皮的,时时刻刻不忘记欺负下沈梓胥。
沈梓胥轻轻拍了下薛乐炎的头,“谁这样骂自己男朋友的。”
“别打了,打傻了谁教你?”
“好好好,我们家小乐最聪明了,小乐的头不能打。这句话的定语是ugly吗?”
薛乐炎:“......”
“你还真找了形容词啊,‘who is ugly’才是定语。”
薛乐炎再次扶额,看来沈梓胥真的是零基础啊。
好在沈梓胥很聪明,薛乐炎花了二十来分钟就给他讲清楚了语法的所有的概念。
他们在十一点半的时候搞完了语文、英语和加一,他们刻意把数学放在最后面,因为数学最繁琐,结果讲到后面,薛乐炎的字都糊成一团了,因为实在困的不行。
“沈哥,我们去床上眯一会儿吧,困死了。”薛乐炎揉着眼,有气无力地问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