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让他陪我喝两杯?”
他虽然在询问维佑,却更加放肆地让眼光盯在我身上。我想笑,更想掀起饭菜扣在他脸上,我
长得真的很像人尽可夫的样子吗?他这么快就敢提这种要求,要是平时,我一定让他好看,可
是,现在…………我改主意了。
“秦先生的邀请我怎能不陪呢?”我不等维佑说话便一脸妩媚地笑着,坐到他的身边,在他的
唇上轻吻了一下。他的脸红了呢!明明是个孩子,还要充大人……倒是挺可爱的。
我看了一眼维佑,他脸色变得非常难看,眼里带着种鄙夷的神色看着我,胸口像是被人抽了一
鞭,我的语气也有些不耐,“维佑,还不走?”他愤愤地转身,一句话也没有说,关门的时候
弄出很大的声音。
秦勤呵呵地笑起来,我一个眼色让那两个女人走掉,双手攀住他的肩头,“笑什么?不用理他
,陪我好了。”我热情的吻他,他很快激烈地响应我,把我推倒在地上。
没感觉,和往常无数次一样,没有丝毫的感觉。可我能让身体适宜的反应,呻吟,做出一副陶
醉的样子。他突然停下来,趴在我身上看着我,似是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
“你们吵架了吗?干嘛让他生气?”
我装做不懂,“我不能满足你吗?你还没有试。”
他脸一红,干脆坐起来,“你很像我爱的人,可是你不是,感觉不一样。”
我有片刻的惊讶,没想到他竟会有这样的认知,我整好衣服也坐起来,收起脸上虚伪的笑容,
表情很平淡,“那你为什么要我?”
“我想找个人陪我,你很像他。你爱人生气了,干嘛惹他生气?”他不依不饶地问。
“他不是我爱人,他是我老板。”
秦勤轻笑了声,显然是不信。“你明明就不喜欢我,干嘛还要答应我,让我也吓一跳。”
我忍不住笑,“我犯贱啊。”我点了一支烟。我平时很少抽烟,可现在,我有这个心情。他移
了移坐到我面前,脸上不再有那种事故的表情,和他的眼睛一样单纯,“那不是应该先有爱后
有性的吗?我想要你,可是觉得……觉得恶心。”
我好笑于他的坦白,这么稀有的动物还真是少见了。他看起来一直都在装着成熟,装着长大,
可心里还小小的。“老板的爱人今天过生日,他去陪了,可今天我也过生日,是不是该找个人
也来陪我?”
“你还是喜欢他的。”秦勤认真地说。我自嘲地笑了笑,“同是天涯沦落人,我陪你喝酒还可
以,我喜欢的那个混蛋好几年都不曾回来看我。”
“哦?好,你酒量如何?”我给他倒了一杯,“我以前只喝果汁。”我愣了半天,然后大笑,
真正愉快地笑,“来,咱们干杯。”
有时候,你越是想让酒精来麻痹自己,越是没办法让自己醉掉,即使脑子里乱成一团了,有些
东西仍是异常地清晰。我们俩不停地喝,醉熏熏地说话,都记不清我们都都说了些什么。后来
,秦勤哭了,哭得很伤心,他说他快累死了,那个却从来没有想到过他,过来帮他一把。我安
慰他,不知为什么,秦勤让我有种当哥哥的感动。
“林颜,你像我哥。”
“我本来就是你哥。”
“我喜欢你。”他搂着我的脖子躺在我身边。
“我知道。”我知道他那种喜欢只是一种信任,一种依赖。这么快就让我喜欢上秦勤,这也是
一种缘分吧。这样奇特的相遇,又这样互相了解。
秦勤很快就睡着了,梦里喃喃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我有些心疼,秦勤一定也不容易吧。我调
查的结果知道,他并不是那家企业前任总裁的亲生子,只是他第二任老婆带过来的,而这个女
人在秦勤十四岁时就自杀了,所以秦勤继承了这个位置,才会有这么多人反对,他才不得不铤
而走险加入我们。
我轻拥他入眠,很难想象我也会产生一种想去关心别人的心情,我真是改变了不少。秦勤……
他不是你第一眼就能让你看清本质的人,却能让你了解他的为人之后情不自禁地去喜欢。对我
来说,就是那种哥哥对弟弟的疼爱,而我爱的人………维佑,和Andy现在不知在干些什么。
早上,抚着疼痛的额角醒来,秦勤还在沉睡。我晃荡着走出来,一眼便看见维佑站在外面等我
。一夜没走?哦,不,是刚来才对吧。
“维佑,昨晚和Andy过得怎么样?”我走近他,装做漫不经心的样子。他看起来不太高兴,面
无表情地看着我,而最刺激我眼睛的是他领口遮不住的点点吻痕。
“ 昨天为什么要答应秦勤。”
“想找个人陪我,怎么了?”我反问。
“你,你怎么能这么贱。”
胸口疼得喘不过气来,我的目光变得凛冽,“你觉得恶心可以装做没看见。”
“你……”
我转身就走。
“林颜!”维佑在身边懊恼地叫我,“别作践自己好不好!”
作践?他可以陪他的爱人过一个甜蜜的生日,我就不可以让自己放纵一下吗?我的脚步没有丝
毫的停留。
“林颜!”他从后面拉住我的手,“我刚才说话过分了,我向你道歉,你别这样。”维佑的声
音有些焦急,是因为我生气了吗?我没生你的气。佑,我只是气我自己,明明知道自己是什么
人,还这样不知廉耻地爱上你。
“放开!”我声音冷漠,是为了掩饰我哽咽的嗓音。我不敢回头,更怕他看见我脸上懦弱的泪
水。维佑的手松开了,我冲了出去。
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会爱上维佑的。我自认为有足够的自制力,然而在维佑面前,它脆弱地
不堪一击。即使我知道维佑永远不会爱我,即使我知道他和Andy那么相爱。是因为……我太缺
少爱了吧,所以我才会这样羡慕Andy,这样喜欢维佑。如果维佑真的爱上我,我还会爱他吗?
也许就不会了。因为维佑的专一才是我最爱他的地方,可我就陷在这一团乱里面挣扎得伤痕累
累仍是逃不出来。我究竟算维佑的什么人呢?又想成为维佑的什么人呢?也许我只想让维佑能
给我一些爱,但爱是可以拿来慷慨地平分的吗?回到黑暗的空间,认真地流泪,认真地满足,
那才是属于我的地方。
我一天都没有起来,躺在床上除了默默地掉泪就是沉沉的睡觉。我大概是病了吧,可我既不想
动,更不想去找药。如果这样死掉,那就更好。一个人活着应该有点目的,为了杀人,为了爱
人,为了享受,为了理想……可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活着的目的是什么。替燕齐杀人,陪别人上
床,麻木的过着一种机械而又了无生趣的日子。
如果没有维佑,我会一直这样活下去,然后终有一天死在某个人的枪下,或者别的什么主法,
像我见过的无数尸体一样,流着肮脏的血,变成一堆毫无生气的死肉。于是,不会有人再记得
这个世界上还曾有个你,可是,维佑他来了。用一种无从未接触的方式闯进了我的生活,他让
我变得清醒,变得敏感,让我本来已麻木的神经又有了知觉。我觉得痛,一种真实的痛苦,我
说不清我是该恨他还是该谢他。
电话机在一边响着,我不想去理,它却倔强地不肯逝掉。我恨恨地接起, “喂。”沙哑的喉
咙几乎吐不出一个字,嗓子干得想吐。
“林颜,是我……”
那个让我下了地狱的混蛋,如果是要讽刺我,我也没有勇气再听他说伤人的话。
然而,没有片刻,门铃又响起。又是谁?我艰难得坐起来,很少有人知道我住在这里。脚刚踩
在地上便跪了下去,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病得真的很重。从枕头下摸出枪,我硬撑着走到门口。
门铃响得不急不燥,似乎要气定神闲地一直响下去。我左手猛得拉开门,右手的枪便伸了出去
。
“是你?”我没想到会是维佑,他怎么会追到这里,“我今天不舒服,不想见你。”我猛得关
上门。
“林颜!”他硬往里挤,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被他一撞便摔了下去,他吓了一跳,“林颜
!”
我举起枪指着他,“滚!谁让你进来的。”他果然不动了,站在那里带着一种怜悯的目光看我
。
我头一次觉得枪也会这么沉,举枪的手不由自主地在晃,冷汗也滴滴地顺着额角流下来。
“你怎么病得这么重。”
我还来不及反应,他便轻而易举地夺走我的枪,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钳制着我的手把
我抱了起来。
“你放开我!”我冲他喊,但虚弱的声音自己都觉得泄气。他毫不在意地把我扔回床上,摔得
我浑身动弹不得。
“没见过你这样长这么大还任性的人!”维佑脸上笼罩着一层怒气。我抑制不住浑身的颤抖,
不知是气的还是冷的。维佑似乎看了出来,用被子给我盖上,伸手去摸我的额头,秀气眉毛就
皱了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并倒了杯水,又从身上拿出药,“吃了。”他把药递到我嘴边,
我闭上眼睛,听见他轻轻叹了口气,“昨天你也过生日,那你为什么不说?”我惊讶地看着他
,“林颜,我是认真拿你当朋友看的……”
我在维佑面前很不坚强地哭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想维佑懂我的意思,但他也很清楚的告
诉我,他……只能是我的朋友。我其实应该感激他对我的尊重,他既没有鄙视也没有恶言恶语,
是我从来也得不到的。一些人对我表面上是毕恭毕敬,却在心里恣意的辱骂。维佑的眼睛里却
和他的心一样,流露出一种纯洁的真诚。至少他拿我当朋友,能和他在一起,我应该满足了。
第一次,感到泪水竟也能是温暖的,一种辛酸的幸福,只是我没有想到,命运会再一次捉弄了
我,一点希望也没有给我留下。 '墨'
5
“维佑,杀了他!”一场战斗结束,我让维佑把这些家伙都处理干净。
维佑一向稳健的手有点抖,“他们已经受伤了。”
“他们不死,会把事情说出去的!”警笛声由远至近,我心急不已。
“别……别杀我……求……求你……”地上仅余的三个人表情痛苦地挣扎着。
维佑回头看着我,眼里全是慌乱和不忍。
“你再这么心软,迟早害死你!”我握住他的手强迫他扣动搬机。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穿过其中一人的头盖骨,黄黄白白的脑浆溅了一地,维 佑一下子动
弹不得。我毫不犹豫地举枪干掉剩下的两个,位住维佑就跑。“快走,警察马上就到。”
维佑像傻了一样,只是机械的跟着我,我一把推他上了后座,然后开车就走。
“维佑,你没事儿吧。”我看着镜中的维佑脸色苍白,有些担心,维佑没有说话,随即吐起来
,整个人趴在后车座上,吐得到处都是。
“维佑!”我吓坏了,想停下来看看他,却看见后面的警车已经追了过来,“维佑,小心点儿
。”车子开得飞快,横冲直撞,当我终于摆脱那些烦人的警察,倒过头来,却看见维佑昏倒在
一片污秽里。
我清楚地记得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只有十岁,杀的人是我的父母。他们把我卖给了燕齐,又觉
得燕齐比较宠我,于是又将我骗走藏起来,以此要胁他。
燕齐从不会放过这种贪得无厌的人,他命令我杀了他们。我对我的父母没有丝毫的感情,也清
楚地知道如果我不杀他们,他们也会死,而我同样。我以一种异常冷静的姿态举起了枪,我没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