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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跟我说下棋很难,非常难,难到我不会是正常的。」
「妳这是要教朕昧着良心说话?」
「哇……哇……」用力哭、拚命哭、死命地哭。
他拿她没辙,只好屈从,「好好好,朕说,朕说天底下再也没有比下棋更困难的事惰了,妳不会是人之常情,可以了吗?」
「这才差不多。」她满意地破涕而笑,「那你赶快把我教会下棋,让我当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好女子,以后找相公比较方便。」
「等一等。」寒戎突然发现她的话不太对劲,「妳已经有丈大了,那个人就是朕。」
闻言,她深深地瞅了他一眼,片刻后,耸了耸肩。「没印象。」
「妳讨打喔!」他的脸色阴沉不善,压低嗓音恐吓道。
「哇……你说我讨打?哇……哇……人家说没印象就真的是没印象嘛!」她再度用力哭、拚命哭、死命地哭。
「好好好,没印象就没印象,反正妳不用学会琴棋书画,就会有人要你了!不要哭了。」他被她哭得心烦意乱,一串串滚落她颇畔的泪水就像坏了闸门的洪水,擦都擦不完。
「你?」她收住了泪势,转换成一声声抽噎。
「没错。」他点了点头,暗自松了口气。
她听完了他的回答,足足沉默了一刻钟,才淡淡地说道:「好吧!聊胜于无,我只好概括承受了!」
「妳──」概括承受?她把他当成一个不得已的错误吗?寒戎顿时觉得一物克一物,这场战争里他似乎没有占到多大便宜。
忽然,嘻地一声,她破涕为笑,「骗你的,皇帝老兄长得那么好看,我当然是乐意按受了!笑一个。」她纤手摆布着他紧绷的唇角,扯出了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片刻后,寒戎真的被她给逗笑了,捉弄似地将她抱起来,走进大殿里,两人偷了半日闲,下了无数盘早就已经决定输赢的棋,一直到黑夜来临,她累得睡瘫在他的怀里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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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微风凉凉地吹在脸上,将她给扰醒了。
展瑶缓缓地睁开眼帘,好片刻才瞧清眼前的一切。天!她昨天做过了什么?为什么她的双眼好肿、好痛,彷佛痛哭过一场,也像是被人狠狠地揍过一样,她差点就睁不开眼了!
只是,虽然一双眼皮肿痛得要命,她一颗心却是异常轻盈,仿佛被人润泽过一样,有种甜而湿润的幸福感。
然而,这份幸福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几乎是立刻被震惊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寒戎的怀里!
老天!她怎么可能以如此亲昵的姿势,仿佛婴儿般无防地偎在自己最恨的男人怀抱里呢?!一阵轻颤泛过她的身子,展瑶悄悄地从他的怀里抽身,纤手探同一旁的枕下,拿出了一把镶着红色玉石的匕首。
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机会了!杀了他……只要能够趁机取到他的性命,一切的折磨苦难就结束了!
她咬着牙,完全无顾心里一阵阵针锥般的刺痛,高高地举起匕首,刺往他的胸口,不料,就在半空中就被他一只大掌给握住了──
「劝妳不要轻举妄动,朕不想伤害你。」寒戎陡然擒住她的纤腕,眼帘一掀,一双冷冽的黑眸直勾勾地瞅着她。
四目相交,是她先心虚地避开了他炯黑的视线,「放开我。」
寒戎依言放开了她,起身翻下暧炕,抄起了昨夜被他随意搁在一旁的衣袍穿上,回眸深深地瞅了她一眼,在他沉黑的瞳眸中彷佛有着千言万语,然而,他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而面表情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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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展瑶百般猜测寒戎会对她的暗杀行动有何处置之时,养心殿那边派了宫人来唤。
「瑶妃娘娘,皇上召唤妳上殿觐见。」
「跟他说我累了,不想去。」展瑶一张素颜冷然。
「皇上很坚持要见妳,请妳务必上殿,现在殿中来了许多大臣,他们都想要见一见瑶妃娘娘。」
她心里知道自己是躲不掉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给我一点时间换上朝服,再上殿觐见。」
「是。」宫人领了旨意,退居门外等候。
展瑶俏颜依旧冷凝,谁不知道他的居心?他根本就不是想见她,而是想要趁机在大臣面前展示她对他的顺从。
展瑶冷然苦笑,召唤贴身侍女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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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究是输了!
缓缓地步上了大殿的台阶,她屏开了侍女的陪伴,一个人独自地在宫人的带领之下,走进了巍峨堂皇的大殿!
「哈哈……」大殿的左端,男人低沉性感的笑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教她不自觉地移转了目光,追循着笑声而去。
寒戎!
他斜卧在交椅上,宽敞的臂弯中正拥着一名美人,旁若无人似地与她有说有笑,忽然,彷佛不经意地,他沉黑的瞳眸往她的方向投来一瞥,充满了不言而喻的邪气。
他淡淡地颔首,彷佛无声地对她打招呼,完全无视于她的姗姗来迟,唇畔一丝的微笑;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这个男人黑眸中的柔淡笑意,是最教她痛恨的戏谑!
「臣妾参见皇上!」
「嗯,过来。」寒戎放开了怀里的美人,朝她招了招手。
起初,展瑶心里有些抗拒,一双美眸瞥了在场的大臣们一眼,知道他们都在等着看,她细牙一咬,拾裙步上前,将自己的柔荑放到他的掌上,冷不防被他拉到了龙椅上,跌坐在他的怀里。
舞妓们身影曼妙地在他们的面前穿梭来回,展瑶一颗心被他彷佛漫不经心的**给骚动,她故作镇静地按住了他的大手,侧眸横了他一眼,只见他邪恶一笑,凑上唇在她的耳边低语。
「我已经从他的手里接收一切,权势、地位,其中,也包括妳!」
「不!」
她的身子陡然一震,心虚地挣开了他,却又在下一瞬间被他给擒入怀里,耳畔响起他冷冷的恐吓。
「妳想干什么?朕可以不治妳弑君之罪,但就算是装出来的也好,朕要别人看见咱们两人恩爱的模样。」
「你太强人所难了!」她暗恨低语。
「是吗?记住妳对朕的承诺,同时也别忘了毁约的下场。」他响应着她,唇畔依旧挂着一抹邪恶的冷笑。
「我不会忘的,但也希望你能信守承诺。」她刻意地冷着嗓调,心口却溢漫着一股热烫的气息,那是针对他而来、教她难以平抑的愤怒。
「就看妳的表现了。」他既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肯定地给她回复,凑首轻轻地啄吻了下她的唇,故意在众大臣面前表示亲昵。
展瑶惭愧地闭上了美眸,不敢迎视大臣们的视线,在合眼之前的最后一丝光亮中,她从他们的眼中看见了绝望与了然,之后,以她为首,所有的大臣对于寒戎这位新皇无不表示忠诚!
无论寒戎在她的心底是一个多么不择手段的恶枭,他总归是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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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夏至,天气渐渐变得炎热,时局称得上是平静的,百姓们对自已的新皇帝并没有太多意见,甚至于非常爱戴他英明果敢的作风。天下太平,只除了南塘连日下了大雨,作物不丰,百姓们流离失所,引起了地方官府的注意,特地上报给朝廷。
这件事情多多少少传进了展瑶的耳底,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插手去管,但是,她终究忍不住想要开口。
走进御书房,展瑶敛眸,选择不看他故作惊讶的嘲笑俊脸,劈头就点明来意,「我听说最近南塘那儿闹水患,百姓的生活过得不太平静,很多人流落街头,能不能请你派人过去视察一下?」
「朕派遣到南塘的人马昨天已经出发了,应该过不了半个月就可以抵达南塘,就近开放济宁、济南、景德三个府城的粮仓,接济南塘的百姓,并且发放总数五十万两的白银,协助百姓们重新生活,这样的处理,妳满意吗?」
她被他的眼眸盯得心头发慌,不自觉地别开了眼,「我只是随口向你提议,并没有干涉的意思,对不起,我告退了。」
「慢着!」他语气浅淡地唤住了她。
「还有事吗?」她澄亮的眼眸仍旧低垂着,不愿正眼瞧他。
寒戎邪气一笑,不愿开口提醒她,她娇颜低垂的模样,正好教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欣赏她的美丽。
「妳似乎已经不太想要替胤焰复仇了?对他已经死心了吗?所以,妳才想要协助朕,治理这个帝国吗?」
闻言,展瑶彷佛被人挑拨的刺猬,震颤了下,浑身的戒备耸立了起来,扬起长睫瞅他,矢口反驳道:「不!你听清楚了,就算我的人已经被你所夺,可是,我的心却仍旧是他的,你一点也拿不走,在我的心中,胤焰才是应该当皇帝的真命天子,我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希望能对他有点帮助,没有其它的意思,更不是想要帮你,你不要自作多情,弄错了我的用意!」
说完,她转头打算往外走去,不料,就在踅足之际,纤细的身子就撞进了一具炽热宽阔的男性胸膛,一抬眸,赫然见到寒戎不知何时掠身至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朕希望妳弄清楚一件事情。」他的神情阴冷,粗鲁地将她擒入怀里,一双大手蛮横地揪住她的长发,逼迫她抬头仰视自己,四目相交。
「你放开我……」她惊喘了口气,一双美眸急眨了下。
「我要妳仔细听清楚了,现在,这整个天下是朕的,一切都操之在朕的手里,而且,别说是妳的人,朕有把握,就连妳的心迟早都会落入朕的手里,妳所有的心机都会是白费,从胤焰手里抢到的东西,朕一样也不会还给他!」他阴冷冷的口吻教人不由得打从心底发寒。
「你无耻!」她忿忿地娇叱道。
「无耻的人是谁?五年前,在妳犹是一个十二岁小娃儿的时候,朕已经替皇朝打下了半壁江山,就连妳的父亲展老将军也不得不服朕,可是,就在同时,父呈却为了立太子剥夺了属于朕的功勋,千方百计将朕送到北方之国去当质子,这就是妳所谓高风亮节的人格吗?」
她被他冷酷的眸光盯得心底发冷,颤声道:「你与胤焰都是先帝的儿子,而且无论如何,胤焰比你年长,而且是嫡出皇子……」
「比起来,出身东宫的朕来当皇帝,不是比起西宫所出的他,更来得名正言顺吗?」他轻而易举地反驳了她的说词。
「可是──」她一时语塞,找不到言语反驳他的理直气壮。
「朕没有错,朕只是取回自己所应得的东西,妳听清楚了吗?」他冷冷地说完,淡觑了她一眼,放开了她,转身回到御案前,再也不看她一眼。
展瑶盯着他高大威岸的背影久久,咬着嫩唇,心头被揪结着,为什么……她心里明明知眼眼前男人的可怕,却忍不住想亲近他?!
现在的他权倾天下,叱咤风云,理应毫无所惧,又为什么她会觉得他冷漠的背影看起来如此孤独?彷佛受到伤害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
老天!她快要被自己混乱的心思给弄疯了!展瑶闭上美眸,深吸了口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