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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朕打哈哈,说,妳是怎么出来的?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他以危疑的眸光注视着这个彷佛换了个人似的女子。
「朕?是皇帝呀?真了不起,我以后可以叫你皇帝老兄吗?」她认真地看了他一眼,眼眉之间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淘气动人,片刻后才发现他似乎不太领情,悠悠地说道:「刚才,我想要出来走走透气一下,可是,那些人莫老其妙就是不让我踏出营帐一步,可是,我还是出来了!」
他闻言不语,湛黑的眼眸玻С闪肆降老阜欤诺盟婧笞防吹氖亟稚媳橇成野祝屯炭谒
「然后,我走着、走着,就在半途踩上了一洼水滩,脚步滑了一下,可是我眼明手快,连忙抓住手边的东西,才没有滑倒。」说着,她志得意满地哼了两声,似乎为自已的应变功夫颇为得意。
「那为什么事情会恋成最后朕见到的样子?」他冷着一张脸,没有好气地质问道,心里还是对那些士兵们无能,让她随便跑出来而感到不悦。
「因为……」她低下小脸,嗫嚅了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托山真相,「我眼明手快捉到的东西,就是那匹马的尾屁巴……你知道的嘛!马是很可怕的,跑那么快,被他踢到不死也要半条命……」
一时间,寒戎啼笑阶非,不过,他唇畔的那一抹笑意稍纵即逝,阴柔俊美的脸庞立刻恢复了冷淡。
「无论妳想要玩什么把戏,现在,回营帐里去,展瑶。」他上前长臂一揽,把她抱在怀里,大步地往自己的营帐步去。
「我小不是展瑶,我是佛佑。」这个男人到底把她误以为成谁了?她一双漂亮的眸子彷佛会说话似地眨巴着。
「展瑶就是佛佑。」他冷哼了声,彷佛不屑与她争论这个笨问题。
「我不是!」她攀上了他的胸膛,朝着他的耳际抗议大吼,「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反正我是佛佑,虽然我很谢谢你帮我制服了那匹马,可是我还是觉得你很不讲理。」
「妳──传说佛佑公主马术精湛,游说各国,不费吹灰之力就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区区一匹劣马,应该难不倒妳才对。」寒戎心念一转,将她抱上了马背,玻傅暮谕杏吵隽怂诼砩希肿阄薮氲哪Q
她小心地扶住了身下的马鞍,颤着手连马缰都不敢碰,小声的音量几乎只有他能听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的很怕……很怕牠会把我摔下去,以前就摔过一次,好疼的……」
「展瑶,如果朕不是深知妳的家世,真的会被妳精湛的演技瞒骗过去。」他的话中充满了对她演技的激赏,却依旧站在原地文风不动,对于她
的慌张失措见死不救。
她被他的话说恼了,小脸一沉,朝着他大吼道:「我、是、佛、佑!你不相信就算了,干什么这样整人?下流、卑鄙、无耻的狂徒,我佛佑迟早将这笔帐报回来──」
「来」字都还含在她的嘴里,接下来,就是一道尖嫩的惨叫声,她说得太过愤慨激昂,以致于没发现马儿蹧动了下,她我去了重心,单薄纤细的红影从马背往下一滑,她挥舞双手,眼看就要惨跌在地上。
不料,落势在距离地面仅剩不到半厘处停止,她安稳地被搂进了一具宽阔温暖的胸膛之中,她在心里暗叫好险。
一抬眸,迎见他深沉的黑眸,她耸肩扯开无辜的笑,「我想,老天爷一定不太喜欢有人听到我随便乱骂人,所以就真的教我跌下来了,幸好有你,要不然的话……」
「妳真的怕马,对马没辙?」寒戎的话气略近冰冷,在他心里的疑窦如漩涡般逐渐扩大。
刚才,只差一点点,她就可能摔断了自己的手脚!如果这是作戏,那未免也太过逼真牺牲了!
「嗯!」她用力点头,发现两人的身长相距颇多,他太过高大修长,而她却是娇小纤细,在他有力的臂膀之中,她一双莲足只能悬空晃着,沾不着地,「喂,我没事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她仰起小脸,惊觉他迷人的薄唇就近在眼前,只差一点点就能够援触到彼此,她的心儿漏跳了半柏,感觉到他炽热的气息,揉合着阳刚沉麝的味道,一阵阵地染上了她的身!
「只是一个小小的把戏,就想要朕相信妳?」
对于他的指控,她颇不服气,噘起红嫩的小口,反嘴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其实你很多疑?」
他微笑,轻松地使出四两拨千斤之法,「那是因为,朕不是每天都可以遇到将自已骂得体无完肤的女子,展瑶,妳真是有趣极了。」
「告诉你,不相信我就算了,不用话中带刺,听得人心不舒坦。」说完,她用刀地推了他一把,终于成功地摆脱了他。
不料,她一时用力过猛,靠倒在一旁的马身上,马儿突然受惊,后腿一
扬,虽不是直接踢中,但她仍旧因为被马腿扫到而吃痛;寒戎眼明手快地将她揽进怀里,看见她疼痛的皱起小脸,一双皓眸晕眩地合拢。
「喂,妳没事吧?快醒醒!」寒戎摇晃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仔细地检视着她身上每一寸。
「你害我……都已经告诉你了……被马踢到,不死也会半条命的嘛!」她虚弱而且埋怨地说完,就在他的怀里昏厥了过去。
第五章:
一双黑眸深沉地锁往她清丽绝美的容颜上,寒戎的心里翻腾着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心绪,他试图不动情感,冷冷地问向正在替她把脉的男人。
「她没事吧?」
被世人号称医邪的冷厉痕才刚抵达军营,没想到就被安派了这件差事,他收手起身,耸了耸肩,「她的后脑受到一点小小的撞击,休息一会儿,应该就会没事了。」
「朕有一点百思不解,为什么她不承认自已是展瑶,而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佛佑呢?而且,她似乎不太知道有展瑶的存在。」对于这一点,寒戎思考了许多可能性,恰好在他结拜兄弟之中医术最厉寓的冷厉痕来此,无论是为了什么原因,他现作最关切的还是这一点。
「这只有两种可能性存在。」冷厉痕淡然道。早在见到寒戎之前,他就已经见过孟观云,从他的口中得知了这一切事情的经过。
「说来听听。」
「一种就是她在作戏,另一种很可能是我很久以前所行过的病例,那就是在她的体内其实拥有两个人的性格,各自有各自的脾性。」
寒戎不由自主怀疑这种说词,然而亲眼所见,却又不得不信,「但她明明就只有一个人。」
冷厉痕微笑摇头,「所谓的两个人只不过是因为这个情况太复雏,太难以形容,所以才会道么说,这个病因至今无解,而且通常那因心病而起。四爷,最大的可能性是她在逃避面对某样东西,才会导致第二种人格出现。」
「逃避?」这个个字无来由地深深烙进寒戎的心头,他反复地喃念着,转眸凝视着卧榻上的人儿,神情莫测高深。
她在逃避,但究竟是在逃避谁呢?难道,一如他此刻内心的猜想,她所不愿见的那个人,就是他吗?
这时,冷厉痕微微一笑,打破了他的沉思,「对了,四爷,请借一步说话,天枢有话要我传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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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地醒来,展瑶只觉得头昏脑胀,看着摇曳生光的烛火,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异感受。她记得……在她脑海中最后的记忆,是她与寒戎的对话,他们照例闹得不太愉快……算了,他们之间什么时候是愉快的呢?!
看天色已经晚上了!她究竟睡了多久?展瑶心里感到一阵恍惚,却也立刻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不能留在这里,她必须逃!
过了初更,寒戎尚未回帐,她收拾了简单的包里,以敏捷的身手撂倒了帐外的守衔,趁夜偷偷潜逃。
就在她顺利地逃到了防备最弱的北方的闸口,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逃出寒戎的魔掌之时,无情的命运之神再度狠狠地捉弄了她,一道教她深恶痛绝的男性低沉嗓音在她身后不远处扬起。
「站住,妳想要去哪里?」寒戎幽冽的眸光紧盯住她纤细的背影。
面对他的问题,展瑶骄傲地转过头,仰起娇颜,半声不吭,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过来朕的身边。」他朝她伸出了大掌,对于她的不告而别,他冷笑的表情述说了他此刻内心的情绪。
「休想我会听你的话!」她双手激动地握成拳,朝他大吼道。
「过来!」
就在她还来不及抵抗,纤臂被他一擒,整个人就跌进了他宽阔的胸怀中,被搂得紧紧的,不能动弹。
「夜深了,视野不好,营地四周都是防敌的暗器陷阱,妳千万不要乱跑,小心误入陷阱,伤了自己就不好了!」
「不用你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就算我死了,也不关你的事!」她忿忿地推打着他不动如山的胸怀,心里又恼又气。
「虽然朕不愿意承认,不过,今天早上的妳其实比较惹人怜爱,小瑶儿。」他沉黑的眸光定定地注视着她,邪恶地笑道:「而且,妳的命已经是朕的了,岂容妳轻易自毁?」
「胡说!我从来都不属于你……放开我!」她惊呼了声,下一刻,纤细的娇躯彷佛面粉袋般被他扛上了铁肩,毕直地往主帐中步去。
「皇上?」孟观云在一旁叫唤,随时等候寒戎下令。
「统统退下,朕不会有事的。」寒戎对一旁的人视若无睹,一肩扛着坚决顽抗的女子,以坚定的步伐走进帐里。
「是。」孟观云扬手,命令所有的士兵们退下,侧眸看了扛着展瑶进帐的寒戎一眼,笑叹了口气,也转身离去了。
「放开我!」展瑶胡乱地攻击着他,激动地大叫。
不顾她的挣扎,寒戎一把将她拋上了卧榻,兀自解开了身上的外袍,躺上了卧榻,将她压倒在自己怀里。
「不要碰我……」她不停地挣扎扭动,娇嫩的叫声透出一丝无助。
寒戎霸道地拥着她,闭起双眸假寐,完全无视于她的挣动,淡然地说道:「乖乖躺着,今晚朕不会动妳,睡吧!」
闻言,展瑶一瞬间沉静了下来,满腹的抵抗言语在她的喉头梗住了。娇躯略显僵硬地躺在他的怀里,或许是因为他们的四周太过安静了,除了他的心跳声之外,她的耳际嗡嗡直响,心跟着一拍拍乱跳。
按照道理来说,睡在敌人的怀里,她理应是紧张兮兮,一夜无眠,然而,他稳定的心跳声彷佛催眠的频率,他纯阳刚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好闻而且魅惑人心,起初一阵心头骚动,最后却教她的防备不自觉地松懈,渐渐地,她的眼皮变得沉重,不知不觉就坠入了黑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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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天光未明,两匹快马一前一后奔至大军休息的营区。
「何方人马?」营队的哨兵拦住了快马,严厉质问道。
「匈突国偕同羌、辽二国,三国率领大军攻破了燕州边防,凌北将军接到孟将军的通知,知道皇上与展瑶将军领着双方和解,大军暂踞在此,特地写了一封求援信,希望皇上能够调动大军消灭敌人。」马上的人背着一卷装着密函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