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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不见楼墨月有动作,放在杜祺手边的檀木盒子就消失了。楼墨月略显狭长的眼眸中看不出情绪,“那几位在这里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我就说这两个人非等闲之辈。”
“婉仪。”西门锦宿有些无奈,自己的妻子都这个年龄了还有些小孩子气。
他们当然是吃惊的,眼前说是一对兄弟行为间更像情人的两个男人,一个都不简单。刚才那檀木盒消失的时候,他们一个人都没有反应。甚至,他们一个人都没有发现空气中有力量波动。
他们心里苦笑,可能这两个人真的有千百岁。世界上面,也说不定真有仙人存在。
“我们要说的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
“那就长话短说。”楼墨月毫不客气。
西门锦宿看着吃瘪的沈典汇闷笑:“我来长话短说。当时,我们拿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三大世家分踞在江南。给我们的那个人问祖辈是否会长久居住在那里,祖辈回答是。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让祖辈不得不换了地方。”
“你是说,地点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不,也许只是巧合这么一问。”这些都是由祖辈传下来的,事实如何他们无法考证。只是觉得,可能对于这两人有用才说的。
水澈沉思了一会儿,对几个家主道了谢就与墨月两人进了房间。
檀木盒里面,放着的是一小块龟甲。水澈不知为何,看到这个龟甲的时候竟突然产生了一种抗拒的心理。他总觉得,如果看了这龟甲里面留下的信息,事情会更加不可收拾。
“澈儿,若是不想接受。我们回去找凌宇他们,然后一起去仙界。”楼墨月轻吻着水澈的额角,细语。
摇了摇头,水澈睁开的眼眸中已经满是坚定:“墨月,我想知道得清清楚楚,然后和你在一起。”虽然,在这个已经初见端倪的阴谋里面遇到你是我唯一的、最大的收获。我依旧想知道……”
将龟甲放在水澈手上:“无论你选择哪条路,我都会陪着你。”
“我们会在一起的。”水澈露出灿烂的笑容,与君相伴尽无忧。只要有你,不求其他。
精神力侵入龟甲中,水澈看到的是他的酒鬼师傅从未有过的狼狈模样。他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中挤出来:“无论,是不是你得到了这龟甲。这可能是我留给你的唯一的机会,也是我唯一清醒的时候。”
满是脏乱的地上,穿着浅色衣物的削瘦男人匍匐在上面。他的头发全都纠结在一起,有些甚至已经断裂。指甲抠在满是碎石的泥里,痛苦地用那抠在泥里的手抓自己的脑袋。
“你听着……”男人喘息了好久,原本清明的眼眸不断挣扎在崩渍边缘,“逃,越远越好。”
然后就是一片黑暗的虚无。水澈在这一片黑暗的虚诞中,感受着刚才看到的场景给他造成的影响。那些话语里面的挣扎,痛苦,希冀,他都能感受到。
水澈不知道,这个信息是他的师傅什么时候留下的,也不知道他的酒鬼师傅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将这龟甲交给了这些个世家。他只觉得,原本就显得一片雾蒙蒙的事实,在看了这被留下来的信息之后,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你的师傅,到底是希望你回来还是希望,你离开。”楼墨月将水澈拥在怀中。虽然,水澈没有特别大的反应。但是与他心意相通的楼墨月知道,现在水澈心中无比混乱。
“如今,无论他是否要我回来。我们都必须走下去。”水澈轻叹,轻吻了墨月的唇角,“结果,还是连累了你。”
舔了舔被吻过的唇角,楼墨月将水澈拉过,一个极尽缠锦的吻:“澈儿,我们之间没有连累。”
卷二 第44章 阴晴圆缺
要逃,那么逃到哪里,他们躲避的又是什么。如果这些都不清楚,又何来“逃”一说。水澈反复想着他的酒鬼师傅留给他不多的词句,想到那句“这可能是我留给你的唯一的机会,也是我唯一清醒的时候。”那么,曾与他相处那么久的师傅,到底是清醒的还是……
男人匍匐的地方太普通,普通到水澈根本无法分辨那里是属于哪里。不过那种状态下的人,能走的路也不会远。
江南么……
从思绪中脱离是因为耳根后面温热的舔舐,以及已经探入衣被的手。
“墨月……”于墨月,水澈也总是会有控制不住的情欲的。特别是,此时身上之人已经开始了挑惹。
探入了衣物缝隙的手,在胸膛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摩挲,感受着手下线条起伏流畅的肌理。
“嗯……”水澈还来不及转过身,耳垂便被滚烫的唇舌占据。胸前的手抚摸着开始挺立的乳首,不设防备的呻吟一下子就溢出口。
大概是“清心寡欲”了好些日子了,两人的身体都特别的敏感。水澈侧过身,在墨月喉间轻轻啃噬。让楼墨月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澈儿,你这是在惹火么?”
转过身,将楼墨月推倒在床上,水澈挑眉,是外人从来没有见过的媚意:“这火好像是墨月挑惹起来的。”指了指自己身上已经半敞开的衣襟,以及被拉开的腰带。
“澈儿是想要来灭火。”楼墨月总结。挑起一缕落在他身旁的冰蓝色发丝,轻吻着,“那澈儿是打算如何灭呢?”
“墨月挑起的火,自然要由墨月自己来灭。”水澈抚过楼墨月的腰线,纤长的手指扯开腰带。
低低地笑了几声,这个时候的水澈媚意与桀骜融在一起,让楼墨月的眸色更加深了一些。拉下水澈的身体,手覆盖上那挺翘的臀部:“火自然是要灭的。”五指使力,抚摸着手中的柔软,不时用指尖划过中间的缝隙。
水澈脸上带着绯色,他身后的手掌让他有些酥软。他微眯了下眼眸,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指尖从楼墨月的额间开始,慢慢下滑。滑过鼻粱,有些薄的殷色唇瓣。轻轻地抚弄着,摩擦着那薄唇,使上面的颜色更加艳丽。在楼墨月启唇想勾缠住那挑惹人的手指的时候,水澈轻笑了一声,继续往下。
划过喉结,然后是锁骨间的凹陷处,按压了一下后又往下。隔着衣物,缓慢地,极尽挑逗。贴着胸膛,感受着那紧实的肌理。想到身下之人衣物褪下的模样,水澈宝蓝色的眼眸蓦然暗下来。
然后是腹部,在肚脐和胯骨之间来回勾画,就是不触碰已经有了反应的地方。感受到指尖下的肌肉愈加紧绷,水澈稍显恶劣地笑道:“墨月可要负责灭火啊……”
楼墨月嘴角勾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一翻身,将水澈按于身下。拉过水澈刚才挑惹他的手,将那根手指含入口中。
濡湿的舌勾缠着水澈的手指,用牙齿轻咬骨节,然后吐出。楼墨月笑得邪肆魅惑,将沾染着晶莹液体的手放到自己的欲望之源,声音低沉:“澈儿忘了这里真是不该。”
隔着衣物含住了水澈胸前的一颗挺立,楼墨月扣住水澈的手,身体紧紧相贴。感受对方身体最火热的部分,因为自己而变得愈加炽烈。衣物摩擦着肌肤,引起更大的火焰热度。
将膝盖顶在水澈两腿之间,或轻或重地摩擦着,惹得水澈有些难耐地挣扎了一下。刚想起身,却被墨月大胆的动作挑惹得抽了一口凉气。那本在缝隙间来回摩挲,探寻触碰隐藏其中的入口的手指,竟就隔着裤子探了进去。虽然不过半个指节的长度,衣料明显的触感让水澈身体颤抖。
“墨月。你,莫要得寸进尺。”淡雅的声音染上情欲,微喘带着尾音,怎么听都更像情趣。
舔吻着水澈耳侧的人低低地笑了几声:“澈儿,哪里不要得寸进尺?”啃咬了一下水澈的耳骨,舌尖探入耳道。
“是这里?”
身下的手指动了动,进得更深些:“还是这里?”
“你……”水澈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都笼上一层粉色。
看着水澈带着惧恼略显不甘,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媚意的神色。被解去了外衣,薄薄的里衣凌乱的模样。他满意地眯了眯眼眸,特别是扫过那被唾液染得透明的衣物下的殷色时,翻滚着欲望的眼眸愈加暗沉。
“澈儿真真可爱。”明明刚才挑惹他的时候还一副桀骜模样,此时却会因为他的动作而红了脸、耳朵、脖子——想来,是全身都已经呈现粉色了。
水澈因为身下特别的触感而觉得略有羞耻,那样独特的感受又让他难耐地全身酥软。既想克制,又想遵从的愉悦,被触碰的地方侵蚀全身。他瞪了一眼墨月,眉梢眼角都氤氲着媚意:“墨月若不快些,我自不介意让墨月好好被疼爱一番的。”他并非女子,身上的男人百般的挑惹为的是那些他都明白。
除了想看水澈与平日不同的,仅为他露出的神色姿态以外,楼墨月为的是让他也在全部的过程中享受到快乐。不希望,伤到这个人一分一毫,或者是有些许的不舒适。
只是,唯一能挑惹自己情绪,并且不做什么就可以让他心绪起伏的男人。用自己都不知道的魅惑语调和姿态说出上面略带挑衅的话,楼墨月自然是再也难忍。
拿出软膏,单手褪去了水澈的裤子:“澈儿如此性急,我也不好拂了你的意。”
宽袖的长袍还凌乱地套在身上,身后的手指沾着合着凉意的软膏,然后是探寻、挑逗。直到软膏全都化去,手指勾缠开拓的时候带出了水渍声,顺着手指的动作流出的软膏熏得空气暧昧清甜。然后,是取代手指的灼热,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
房内巨大的床上,被褥混乱,上面两人的影子在灯光下只如一人。房间内愈加清甜的馨香,夹杂不明显的麝香。肉体摩擦撞击的声音,被撞出喉口的沙哑呻吟,男人动情的低哑喘息交织成一片让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气息。
第二日,水澈睡饱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依旧有些麻木的下身,以及身上殷红的密密麻麻的痕迹,让水澈耳根稍稍发烫。
吃早饭的时候,杜钰辰坐在水澈对面。这个一向精力旺剩的杜家少爷,脸上带着一些胡渣,显现出从来没有过的憔悴。他脖子间有着一个链子,挂着的是一颗普通的石头,上面笔画幼嫩的“宝”字清晰可辨。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被叫做“宝宝”,那个男人都没有丝毫不乐意的模样。很久以前,刘宝不叫刘宝,叫做刘羲笙。小小的杜钰辰那时刚学会“牺牲”,总觉得刘羲笙这名字太过不好。他当然不知道,羲字代表着庄稼顺着人意生长,笙是美好的乐器声。这个名字,被寄予了无限美好的寓意。
他刻了好几块石头——那时杜钰辰还分不清哪些是玉哪些是石,捡了字最好看的一颗给刘羲笙:“羲笙,从此后你叫做刘宝。是我的宝。”
只是,改名后不久,杜钰辰就离了他。他还没有或者说没有来得及将刘宝真正当成宝,倒是刘宝总是在照预他。最后,杜钰辰幼时想的羲笙两字的读音倒像是应验了。他再也看不到那个有时候显得木讷少言的男人,恭谨地称呼他为少爷。
“水澈,你们要去江南?”杜钰辰的声音有些暗哑,很稳。
“先去江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解决,水澈知道。
“我和你们一起去。”
楼墨月挑眉,看着面露忧色的杜家父子以及刘叔。想来,杜钰辰早就已经提出过要出门。如今说要与他们同行,并不是真的要跟着他们,而是想让这几个人放心。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