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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爷,我刚才还在想着你会不会來救我,洠氲侥阏娴膩砹耍 敝佑癯杭负跸布闫牧成闲θ菡婪诺帽妊艄飧邸
邢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认真地看着他,问:“身上有带银两吗?”
……
…………
策马疾驰在通往田野的山林间。
马蹄声急促有致,“嗒嗒”作响。
邢佑无奈地抓着缰绳,聚精会神地盯着前方的路,任由身后载着的人将自己的腰身搂得死紧,生怕他会丢下他一样。
身后的人欢脱地嬉笑道:“我能和爷您一起亡命天涯,真幸福……”
邢佑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在呼啸的风声中,他的声音低沉冰冷:“我只是担心你再回百花楼会有危险,等我找到个地方把你安置下來,你避避风头再回去。”
即便是这么冰冷的口吻,钟玉澈还是能听得出邢佑对他抱有那种异样的人情味和关心。
腰身间的手臂抱得更紧,钟玉澈无所谓地笑道:“只要和您在一起,什么危险玉澈都不怕!”
这已经是钟玉澈不知道多少次表明自己的心意了,邢佑的心里有些酸痛的感觉,自己既然给予不了他幸福和爱,却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和他纠缠不清呢?
马匹马不停蹄地快速地穿梭在山林间,眨眼,他们到达了那片广阔得漫无边际的田野。
邢佑立即下马,将钟玉澈抱了下來之后,他即刻疾步冲到一棵巨大的树下。
午后的阳光和煦地透过叶缝间,撒在躺在地上那个安静沉睡的人儿脸上,斑驳美丽。
看到钟涵安然无事地还继续沉睡着,邢佑不由得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这家伙,难道就这么嗜睡,他离开半个小时,他都浑然不觉,依旧睡着他的大头觉?!
邢佑翻了翻白眼,慢步走了过去。
当他走到钟涵的身边时,他蓦然发现,在钟涵的身边,那干燥的泥土地上有许许多多凌乱,深浅不一的脚印。
大小看似有点像是男人的脚印,并且也不是自己的,更不可能是钟涵的,那印痕,是有点像稻草鞋子印上去的一般。
邢佑的心里咯噔一跳。
这些脚印就足以证明,刚才在他离开后,有人靠近过钟涵,而且数量还不只一个!
头皮有种发麻的感觉,邢佑不由得抽了口凉气。他有些后悔居然将钟涵一个人放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自己这么离去。
但是,有人來过,钟涵却安然无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邢佑忙蹲到钟涵身边,将他拍醒。
“喂!醒醒,醒醒!”
轻轻地拍打着钟涵的脸蛋,邢佑唤了好几声,躺在地上睡得跟死猪似的人才终于有了些反应,缓缓睁开眼睛來。
“呃……”躺在地上的人儿疲倦地抬手揉了揉微微肿胀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出现在他面前那张放大了n倍的帅气脸孔,忽然扁起嘴,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挥挥手,痛苦地喊道,“队长,我不要了,不要了!!!”
“……”看着他活像被推下火坑的表情,邢佑的脸色一黑,一把把他揪了起來,沉声道,“清醒点,我们还要赶路!”
被揪起的腰杆传來阵阵酸楚的痛意,钟涵难受地皱了皱眉头,缓过劲來之后才困惑地说:“我们要去哪儿?”
问完这句话,他才清楚地瞥见在邢佑的身后,站着那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发型都极为相似的少年。
他一个激灵,猛地从地上弹起來,指着钟玉澈难以置信地问:“他怎么來了?”
就算是傻瓜也知道,队长说过的,画找到了,要和他一起回现代去,但是队长怎么把钟玉澈也一起带过來了?难道他……也想把钟玉澈一起带回去?
深深洞悉钟涵那个糊涂脑袋在想些什么事情,邢佑不免叹息一声,走过去宠溺地揉了揉钟涵的头发,微笑道:“我们差点连累了他丢了小命,把他带在身边,等找到地方安置他我们就走。好不好?”
队长在征询他意见?!
望着邢佑那双柔光四现的眼睛,钟涵愣愣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对钟玉澈露出一副友好的笑容,道:“hi,阿澈,我们又要一起闯荡江湖了!”
“砰!”一记爆栗砸在钟涵的脑门上。
邢佑洠Ш闷匾醭磷帕常辉玫溃骸按衬愀鐾罚《粤耍椅誓悖愀詹旁谒醯氖焙蛴袥'有听到一些什么奇怪的声音?”
“声音?”钟涵困惑地脑袋一偏,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两圈之后,才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眸光一亮,道,“我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但是当我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洠Э吹绞裁慈司吐砩嫌炙チ恕!
“马上又睡过去?”邢佑狐疑地挑高眉。
“嗯,心口这里一疼,然后我又睡过去了。”钟涵指着自己左胸接近心口的位置,那地方还带着一点点隐隐约约的酸痛感。
邢佑凝重地盯着钟涵的胸口,那是晕穴的位置,显然,有人在钟涵醒的时候快速地点了他的晕穴,可是却不见那人对钟涵做出什么事情來……
暗自从心中浮起一种不妥的感觉,邢佑沉下气來,屏息静气地侧耳倾听着周遭的一切。
四周安静得洠в幸凰糠纭
树上传來一阵微不可闻的窸窣声。
邢佑不着痕迹地缓缓移动着视线,抬起眼角往树上一瞟。
一片绿油油的叶子轻飘飘地从树上旋转着落下來,就像飘零的蝶,落到邢佑的肩头。
邢佑的眼神一转,然后恢复平时的语气,若无其事般低声道:“走吧!”
他带头往田野的另一头开始走去,钟涵俨然已经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一路上和邢佑有说有笑,却将钟玉澈晾在了一边。
其实说实在的,钟涵说不吃醋是假的。
邢佑自从來到这里之后就一直被钟玉澈粘着,虽然邢佑的心还是在他身上,但是难保面对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邢佑的精神上不会出轨!
他开始对钟玉澈有了些戒心,总是试图将想要接近邢佑的钟玉澈挡到一边去。
他们三人离去的背影渐行渐远。
那棵青翠的大树,在忽然涌來的风中肆意摇摆着枝叶。
在那金黄色的阳光中,一大片落叶陡然从树梢上掉落而下,随着风疯狂地打转,飘飘扬扬地飞落到远方……
……
…………
白驹过隙,时间一晃到了傍晚。
庄严肃穆的魏府里一片风平浪静。
书房内,琳琅满目的书籍整齐规整的被放置在四面的书架上。
窗门紧闭,霞霭穿过那织锦窗花透进來的光芒变得十分微弱。
书房内点起了几盏烛火,火光摇曳,整个气氛看起來柔和温暖极了。
一道温柔的声音安静地在书房内缓缓扬开,语气中带着一丝疼惜的叹息:“魏大人这两天操劳得面色憔悴,可要好好保重身体才好啊!”
一双柔软白嫩的手在一个强壮的肩头上小心翼翼地按摩着,每一个力道都恰到好处,又深怕会按痛了他面前的男人,他的速度又不敢太过急促用力。
“不打紧,一日找不到皇上,皇城里就一日人心惶惶。现在我除了要安抚其它大臣之外,还要和丞相商量应对之策,是暂时先授命太子掌权全国,先处理国家大事好,还是先搁置下來,等找到皇上再作商议好……”魏亦一脸的疲惫,一道剑眉因为这两天发生的烦恼事情而困扰得蹙紧,语气凝重无奈。
祝容影一边帮他按着肩头,一边也摇头叹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若是容影的话,容影定会先建议太子接手国事,直到寻得皇上为止。”
魏玺听完祝容影的一番话后,欣慰一笑,然后抓住他的手,心疼地用指尖轻抚着祝容影的掌心,舒缓一下祝容影方才帮他按摩得手指酸疼的感觉。
他侧首望着身后的他,温声道:“你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但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很多大臣都还心慌意乱的,生怕胡乱主意到时候皇上回來会怪罪他们。也难怪,胆小怕事,毫无主见的臣子太多,这种境况的确难以避免。”
“魏大人不必担心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是还有丞相大人和几位王爷在吗?魏大人在这一头忧虑也不是个办法,何不放宽心,静观其变?”祝容影弯下腰,温柔地从后搂住魏亦的脖子,将脸蛋贴在魏亦的额角,笑容和煦,声音轻柔。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魏亦抓紧了他的手臂,叹息着任祝容影紧靠着他。
这时,门外传來一阵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道刺耳的嚷嚷赫然传进了书房:“魏大人,魏大人在吗?”
书房的门被人冷不防地从外一把推开。
魏亦和祝容影被吓得如同电击般两个人猛地弹开。
鲁莽冲进來的一名体格精装如同大力士般的大汉丝毫洠в泄思胺蔽溺冉冢褚亲鸨埃矝'有注意到魏亦和祝容影一脸的不自然,他急匆匆地冲到魏亦面前,打开嗓门,声如洪钟般朗声道:“在下是摄政大臣徐大人的护卫郑大庞,他们都叫我大胖,这次前來是有要事要告诉魏大人的!”
最近超多鬼!!! 第二百一十五章:人狐对决
说罢,他的眼角忽然扫到忽然躲到一旁一脸惊魂未定的祝容影,忙沉了一口气,道:“原來新状元大人也在这里,请恕在下无礼贸然闯进!”
祝容影尴尬地强装起笑容,脸泛两抹羞红的红晕,有些促狭道:“郑……郑兄弟不必多礼……”
魏亦干咳了一声以便掩饰刚才的慌乱,然后款款地站了起來,佯装一脸若无其事地问:“不知郑兄弟忽然冒昧來访,所为何事?”
他也不计较这个自称郑大庞的男人忽然闯进他的书房,因为他早有耳闻,摄政大臣徐大人的身边有这么一个鲁莽蛮横的护卫,一副山野莽夫的模样,丝毫不谙人情世故,性格直爽豪迈。
“听徐大人说,在南边一个小镇的驿站附近发现了颜思凡颜大人的踪迹,驿站的官差还看到颜大人背着一个男子,不知道那人会不会是皇上?”郑大庞避免隔墙有耳,习惯性地压低着声音,附在魏亦的耳边低声讲道。
魏亦的心脏一紧,一听说有皇上的消息,他立刻神色一扬,连忙问道:“当真有了皇上的下落?”
“据说是的,所以徐大人希望魏大人你能调动你的兵马,往南边全力追捕颜思凡,将皇上寻回來!”
“好,我即刻下令,命一队人马赶往南边,劳烦郑兄弟回去通告徐大人一声。”魏亦立即朗声应了一句。
郑大庞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然后马上转身,一边往门口冲去,一边扭过头对着身后的人喊道:“我这就去,待我办完了正事,再來找你们喝……”
“诶!小心!!”
“砰!!!”
郑大庞的话还洠低辏H萦巴媲暗哪且簧劝肟胙谧诺拿牛南乱患绷袅艘簧箾'來得及提醒郑大庞看路的时候,郑大庞整个人便莽撞迷糊地直直朝那扇房门撞去。
一声撞击巨响过后,那扇红木做的门一瞬间被郑大庞撞得砸落到地上。
坚硬浑厚的震响再次轰然炸开。
扬起了地上那粗粝稀薄的尘土,如同滚滚的硝烟一样顿时弥漫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