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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对不起伯父。”想到这里,她只能说抱歉了。
“告诉我,这药粉是哪儿来的?”
江菱自知再也隐瞒不了,於是哭著说:“是悯儿的姨娘给我的。”
闻言,楚御深敛双眉,露出一副早有预感的了然样。“果真是她,每次我看她的眼神都觉得很怪、很疏离,而她对待悯儿也是时好时坏,让人难以得知她到底想做什么?”
而现在,他更不懂了……为何她要害自己的外甥女呢?
对了,悯儿!她现在还在水牢里受苦啊!
愤而丢下江菱,他施以轻功快速往左家而去。
※※※
被关在水牢里已经十天了,悯儿觉得好累好累……不仅身体累,心更累。
尤其水牢里十分潮湿,空气中又飘散著恶臭,几天末净身,她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扶著墙,她徐缓地想起身,使尽全力,好不容易撑起身子,一个腿软又倒了下去。
“啊!”她瘫在烂泥里,一时悲从中来,不禁落下泪水。
倚著冷墙,她的神志开始涣散……
好想出去看看月亮,看看桃花盛开的乌莲山,可如今她却连这点要求都达不到。
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悯儿不禁想:她是不是快死了?魂魄就快要抽离身躯了……
如果魂魄可以得到自由,她倒希望能就此睡著,永远别再醒来,而她就可以飞到楚御身边,默默陪伴著他……永生、永世……
好冷……好饿……
这时候,楚御已提著油灯走进水牢,当他一入内,立刻被里头的湿气与霉味刺激得紧皱鼻头。
老天……这是什么环境,简直比猪圈还糟!
他愈走愈里头,臭味也愈来愈重,脚下也渐渐变成烂泥地。
老天,他居然恶劣地害她被关在这种地方!
“悯儿……悯儿,你在哪儿?”
走了大半圈,他还是没听见半点回应。
“悯儿……悯……”突地,前方一个熟悉的背影映入他眼底。
下一刻,他已迅速跑了过去,打开牢门徐步靠近她……没错,是悯儿,是他心爱的悯儿!
“悯儿,是我,张开眼看看我啊!”试了下她的鼻息,气息好微弱呀!
“我没有下毒……相信我……我没下毒……”
悯儿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居然可以听见楚御的声音!
她困难地张开眼,当他那张担忧的俊脸映入她眼帘时,她不禁笑了。
“我……我终於……可以看见你了。”她虚弱地伸出手,好想再摸摸他……他的脸庞。
楚御将脸凑近,让她能如愿抚触他,却听见她说:“没想到我还是死了……”
“你没死,你还活著呀!”他痛楚地说,心底自责不已。
“不,我真的死了……我好冷、好饿,我活著好痛苦。御,你相信吗?死了魂魄就可以随心所欲,真好。”
“悯儿!”他心痛到无以复加。
突然,他的眼神飘到她身上,好单薄的衣服,难道没人送衣服给她吗?再看看搁在一旁的饭菜,都发出一股重重的酸坏味儿了,这种东西能吃吗?
他立即抱起她,快步朝外头走去,一到外头便问看守的人,“掌门这些日子是谁负责照料的?”
“是……是彩霞姨。”下手赶紧回答。
“又是她!”楚御握紧拳,勾起唇角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猛回神,看见悯儿那张苍白的容颜,又快步将她抱进房里。
他将她放在床上,拉起被子为她盖上,并握紧她的手,“悯儿……你醒醒,快醒醒跟我说句话。”
瞧她那蹙眉不安的模样,他懊悔地淌下第一滴男人泪,“对不起悯儿,我太不应该了,若不是爹的提醒,我可能会铸下难以弥补的大错啊!”
他握她握得好紧好紧,深怕失去这得来不易的真情。
就这么,楚御一直陪伴她到深夜,最後靠在椅子上睡著,悯儿这才缓缓张开眼……一层迷离的水光遮住她的美眸。
其实她早已醒来,只是还不想面对他,虽然她好想看看他,可心上的伤还没抚平,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楚御……虽然你及时醒悟,可是对我的伤害已造成,那痛是那么深、那么重……给我时间,让我慢慢抚平这痛、填补这份缺口好吗?
※※※
天刚露鱼肚白,楚御便猛然转醒,可当他瞧见悯儿眼角落下的泪水时,一颗心突地提起又放下。
她醒了!醒了……
“悯儿、悯儿——”他焦急轻唤。
久久,悯儿才张开眼,楚御大喜过望,“你终於醒了,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悯儿的唇角微微颤动了下,似笑非笑,“楚御,其实自从你在後山接近我的那一刻开始,我便知道你是有目的的。”
“你说什么?”他没想到她一张开眼,说的竟是这句话,可事到如今,他也不想否认了,“没错,当初我接近你的确是有目的。”
“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目的?”她眉儿紧锁,这个疑问搁在她心上好久好久了。
楚御揉揉眉心,将他师父被害身亡的来龙去脉道出。
“你……你的意思是,是我们左家东派的人杀害你师父的?”悯儿大感意外。
他哼笑了声,“事实上,我已有九成把握知道凶手是谁。”
“谁?”她虚弱地问。
“你姨娘贺彩霞。”他挑起眉,笃定地看著她。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急著想坐起身。
楚御赶紧扶住她,“你要做什么?”
“我要去找我姨娘问个清楚……”悯儿因动作太急,气息有点喘促,“我不相信姨会这么做,她不可能认识你师父。”
“悯儿,你不用去找她了,她已经畏罪潜逃了。”现在他无法离开,等悯儿身体复元後,他定要逮到她!
“畏罪潜逃?”悯儿茫然地问。
“你一定没想到,陷害你的人就是我的小师妹,而给她毒粉的人就是你姨娘!”说起这件事,楚御对贺彩霞的恨意又更加深。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她不能控制地发起抖。
从小就照顾她的姨娘,居然是个心怀不轨之人,姑且不论姨为何要害她,可是姨能取得那毒物也是非常可疑的。
“你别激动。”他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我没事,你可以回房休息了。”悯儿现在心情好乱,只想一个人静静。
“没关系,我不累。”他对她温柔一笑。
“可我想歇息了,你能不能离开呢?”她抿紧唇,慢慢闭上眼。
他深提了口气,眉心微拢地望著她,“你还在恨我?”
“我没有……”她摇摇头。
“你骗我!”他直勾勾的看著她,“如果你不恨我,就不会不理我,如果你不恨我,就不会赶我离开。”
“御,我真的不恨你。”而且很爱你,“只是……我看清楚、也想明白了,既然你不爱我,又何苦硬绑在一块儿?如今我只希望,若你真确定姨是杀你师父的仇人,你能放下仇恨。”
“难道你不恨她,是她陷害你的呀!”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居然还替贺彩霞说话。
“她为了照顾我终生不嫁,她若要害我,定是有苦衷的。”其实悯儿一直很感激她,若姨真要她的命,她也无话可说。
“好,我们不提她,那我问你,你为何说我不爱你?”他目光如炬,丝毫不容她回避。
她转过脸,以一副无辜的表情回睇他,“那你爱我吗?”
“我……”没想到楚御竟梗了声。
悯儿伸出手抚触他俊美的侧脸,那对无人能解读的黑色杏眸浮现笑意,“不要因为愧对我就强迫自己爱我,相信我,我没有你想像中的脆弱,我正在等……等我生命中的真命天子!”
瞧她,不但说时带笑,嗓音还那么甜,不禁让楚御怀疑她是不是早有意中人。
“你有喜欢的人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她的淡漠而如此激动!
“我喜欢的只有你。”虽然喜欢,她却不想牵绊住他。
楚御紧绷的脸部线条这才软化,“那就好,我……”他尴尬地支吾半晌才道:“我也爱你。”
悯儿瞠大眸,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可不要你因为歉疚而说爱——唔……”
她话还没说完,楚御已不满地覆上她的唇,用力吮咬著,“你以为这只是我玩的游戏?告诉你,我楚御不是一个可以随便对女人说爱的男人。”
悯儿感觉心在狂跃,再抬眼望向他那双透著真诚的清澈眼眸,有点难以相信这样的幸福会降临在她身上。
跟著,他狂肆地吻著她,大手直在她敏感的部位游移,渐渐弄热她的身子……
“知不知道,你刚从水牢出来时,身子冷得像块冰,如今又热得像团火,足以燃烧任何一个男人。”
他在她嘴边轻吟,湿濡的舌吮吸著她柔滑的颈项,而後往下游移,来到那渴望已久的柔软。
“不行,我……”悯儿嘶哑低喊。
楚御俯近她娇软的身子,以男人的阳刚抵近她胯间的嫩蜜,蓄意唤醒她原始的本能。
“御……”她轻声低唤。
“放松身子,感受我的爱抚……”她身子还虚弱著,楚御不想伤她,只想给她快慰。
当他的大手探进她裙底,直入她女性幽秘时,屋里扬起阵阵娇喘……
第八章
甜蜜——
轻怜蜜爱、浓情蜜意。
是怎样的情缘将我俩缚锁?
是哪样的巧合将天地密合?
细想、沉吟,终究是这道缚情锁将咱俩深情相锁;
深思、细叹,果然是这条系心绳将有情天地深结。
“来,往这儿走。”楚御牵引著悯儿在园子里散步,这可是她从水牢里出来後第一次出外走走。
“我已经好多了,你别直顾著我。”经过近半个月的调理,她的身体已经'奇''书''网'好得差不多了,可他还当她是个易碎的瓷娃娃,深怕一个不留神她便会摔个粉碎似的。
“不顾著你,我会担心呀!”他回以一笑,表情中净是怜惜,声音更是轻柔颤入人心。
悯儿心一动,扬首望著他,“御……有你的爱,我真是觉得好幸福喔!”
“傻瓜,你如果相信我是爱你的,比什么都让我感到安慰。”他勾起嘴角,抵著她的额头,锁住她的视线。
“我相信……我当然相信。”说到这,她又忍不住流下泪水。
“怎么又哭了,走一走散散心吧!”楚御以粗糙的大拇指拂去她眼角的泪。
“嗯。”
就当他俩朝前走了一段路後,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楚御机敏的抱起悯儿往後一跃,躲过来人挥来的利剑。
“姨!”一见想杀她的是姨娘,悯儿脸上满是不敢置信。更令她不解的是,姨娘居然会功夫!
想当初楚御这么说时,她一直无法相信,也不愿相信,如今亲眼目睹,她如何能承受得起?
一个从小就照顾她长大的姨娘,居然变了个人!
“别喊我姨,我一看见你就头疼,”贺彩霞一双利眼满载仇恨。
“我问你,是你杀了我师父是吗?”楚御跨前一步,挡在悯儿身前保护她。
“哈……”贺彩霞蓦然大笑,“没错,是我动的手,可他不还手呀!是他负了我,所以愿意死在我手里。”
“你说我师父自愿死在你手里?”他眉头先是一蹙,随即激狂大笑,“你想骗谁呀?我不会相信的。”
“小子,你很爱我们悯儿是吗?”贺彩霞笑著趋近一步。
“别过来!”楚御横身挡下。
“我现在不想杀她了,你别怕。”贺彩霞压抑多年的恨就在悯儿成亲後渐渐爆发开来,神志更是变得不清不楚了。
“姨,您能不能告诉我,为何您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