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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多?!
楚御敛下眼,心忖:既然她吃不多,她姨娘又何必准备这么多东西,而且是一天比一天多,莫非——
“她知道我的存在吗?”
“我怎么可能让她知道呢?”她毫不造作地大口吞下一个烧卖。
他也拿起吃了口,“今天不能吃完,要剩多点回去。”
“为什么?”悯儿尚不明白何谓“心机”。
“听我的就没错。”回过脸,他正好瞧见一朵黄花落在她肩後乌亮如绸的秀发上。
他忍不住伸手轻拨那黄花,恰巧一瓣落在她唇上,悯儿一抬头,与他的眸光相对,登时两人同时一震。
悯儿双腮瞬间覆上两片红云,说话不禁结巴起来,“楚……楚御,如果我比试过後,我们还会见面吗?”
“你愿意和我见面吗?”他蜷起嘴角,深刻且醒目的五官背後藏著一抹她所预料不到的深沉。
“当然愿意,那你呢?”
“傻瓜,我说过我们是朋友。”他伸手揽住她的腰,与她对视的眸光脉脉含情。
“嗯,一辈子的朋友吗?”她的大眼内闪著一道光影。
一辈子?!
他的表情闪过一抹黯影,想问她一辈子究竟有多长?
“没错,是一辈子的朋友。”虽知不可能,不过,现在他的任务就是该逗她开心,他不介意说一次谎话。
“真的?!楚御,你真好!”她开心的往他怀里偎进,天真的她并不在意什么“男女之别”,因为,她知道他的一辈子对她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倘若她未夺下掌门之位,比试过後就没藉口再往後山跑了。
“因为我是真心想帮你。”他揉著她的小脑袋,铁般的手圈住她的腰,热唇贴著她的额头说。
“可我不懂,你为何那么在意我能不能当上掌门人呢?”瞧她,又表现出机敏的心智,往往一个出其不意的问句总会让他语塞!
“你真傻,若你当上掌门,我们就不用偷偷摸摸见面了呀!”楚御回应道。
“说的也是,所以我好担心哦!”她可爱的眉儿突地一皱。
“别担心,只要尽力,我想你定能达成所愿。”说时,他还不忘揽紧她的身子,指尖有意无意地在她腰间轻捻。
悯儿先是颤了下,接著竟无法控制地笑出声,“呵……好痒,你别挠我呀!”
“据说怕痒的人会疼爱另一半,所以我想,将来你若成为人妻,一定会是个好妻子。”楚御微眯起双眸,直瞅著她那淘气的笑容,
“真的呀?”
悯儿迅速转过身,眼底划过好奇,“那你呢?”
“我?!”楚御眉头一皱,心底的担忧才冒出头,就见她娇小的身子扑向他,一双小手直在他身上胡乱摸索。
“悯儿,你这是——”老天,她这哪是挠痒,根本就是把他当面团捏。
最後他没辙的抓住她的小手,“别闹了!”
她抿起小嘴,皱起眉头,眼底竟酝酿出了泪水,“原来……原来你将来不会爱你妻子呀!”
“我!”他一愣。
“你根本不怕痒,还抓疼了我的手,不管……你怎么可以不爱你的妻子!”她愈想愈伤心,“你怎能不爱呢?我——哇——”
说著,她竟往他身上一扑,两人就这么倒卧在地上,唇瓣贴在一块儿。
“呃——”悯儿想起身,可被他的大手牢牢锢住腰身,这股彷似被雷殛的感觉竟让她动弹不得!
跟著,他居然加重嘴上的力道,让悯儿吓得身子一僵,只能张大眸感觉他的舌头在她嘴里搔弄著。
老天,他在干嘛?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蓄意往我身上倒,要的不就是这个吗?”他的嗓音低哑,满是诱惑的迷药,正迷乱著她的心。
“我要?”她要什么?
“别装了。”他撇嘴笑了笑,指尖轻划过她敏感的颈部,让她的身子产生一阵酥麻。
“别,好痒。”她推开他,赶紧坐了起来,就连身子也发烫了。
他撇嘴一笑,“怎么了?打退堂鼓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半红著脸儿,急著想起身。
“真不懂?假不懂?”他捧住她的脑袋,额头抵著她的。
“我……我真不懂。”她憨傻地说:“只知道你抱著我,让我身子发烫、发麻,我不懂这是什么感觉。”
楚御勾起嘴角,这才松开她,“好,有机会我会让你知道。现在吃饱了,可以去练功了。”
“我知道。”她拾起剑转过身。
望著她纤柔的背影,和她耍剑的半调子模样,楚御此刻烦恼的是她真能夺下掌门的位子吗?
唉!莫非他真得到时候掺一脚,将事情弄大?
※※※
与楚御邂逅後,悯儿的生活可说是起了变化。她每天都准时到後山练武,也不再对著布娃娃自言自语,而这样的改变当然逃不过贺彩霞的双眼。
“悯儿,你又要去後山练武了?”贺彩霞见她拿著剑,蹑手蹑脚地就要溜出去,立刻喊住她。
“是……是呀!”她转过身对贺彩霞笑了笑。
贺彩霞看著她持剑的手,猛然发觉她似乎比以前更有力了。“你好像力气增大不少?”
“有吗?”悯儿倒是没发觉。
“瞧你现在拿剑的气势还真像有那么回事,不像以前,总像是拎著包袱一样。”贺彩霞说出自己的发现。
“是吗?姨,我想您是在取笑我吧?”她傻笑著。
“我怎么会取笑你,见你慢慢进步了,我可比谁都高兴呢!”她能不高兴吗?她的第一步不就是为了让她接掌掌门?
“嗯,我是跟姨开玩笑的,时候不早了,我得去练功了。”
可她才刚跨出门外,贺彩霞又道:“等一下,我看这样吧!我跟你一道去。”
悯儿愣住,“您、您要去做什么?”
“看你练功呀!”贺彩霞笑说:“顺便带些点心去,你练武累了,就可以吃些东西。”
“啊?”她大惊失色,立即说:“不用啦!我不是很饿……姨,您就不用麻烦了——”
“我还没看你练过武,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贺彩霞整理好东西,“可以走了。”
“哦!”悯儿没辙,只好同意了。
於是她便在贺彩霞的催促下一块儿前往後山。
一路上她心惊胆跳的,就担心每次都比她早到的楚御会被发现,若真如此,她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又要失去了。
想著想著,她不禁放慢脚步,贺彩霞疑惑地看著她,“怎么?不希望我去?”
“不是,我怎么会不希望姨去看我练武,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贺彩霞眯起一对凤眼。
“只是……我的武功一向不好,怕姨笑话。”她只好随意奇Qisuu。сom书找藉口,能拖延一刻是一刻。
“我怎会笑话你,别忘了,我可是你最亲的姨。”贺彩霞立刻旋身继续走,而且脚步是愈来愈快。
眼看这情况,悯儿自知是阻止不了了,看来……只好听天由命了!
一到後山,悯儿眼看後山空无一人,心头的大石这才落下,可也有一股说不出的怅惘,心头直思索著:他为何没来?
贺彩霞的目光则四处梭巡著,看来她早已从悯儿的言谈举止间发现她必定有所隐瞒。
“姨,我们到了,您还在找什么?”她疑惑地瞧著贺彩霞四处轻瞟的目光。
“没有,我只是想找一处比较阴凉的地方。”贺彩霞假笑了声,随即指著另一头,“就那儿吧!”
“哦!”
悯儿怯怯地走了过去,每一步都是这么小心,深怕楚御就藏身在那儿。
“姨,那我现在就练武给你瞧瞧。”她心不在焉地说著。
为什么楚御今天没来?那他以後还会来吗?悯儿满脑子都是这些问题。
“好,那快吧!”贺彩霞倚在树干上,等著看她使剑。
“是。”悯儿赶紧收敛胡思乱想的心绪,当剑一出鞘,她竟能非常轻松地驾驭它,点、削、挥、划、冲——每一招式都是这么流畅。
差就差在她的内力稍嫌不足,毕竟这不是一蹴可几的。
“怎么样?姨,还不错吧?”悯儿收回式後,不禁开心笑问。
“嗯,是精湛许多,若非亲眼目睹,我实在不敢相信你的剑法变得这么犀利。”
“姨真那么认为?”她眸子大睁。
“这是当然了。”贺彩霞笑道。
“好,离比试的时间还有一个多月,我绝不会让姨失望的。”悯儿胸有成竹地拍胸脯保证。
“很好,我等著看你的表现。”贺彩霞当然希望悯儿能站上掌门的位置,这么一来,她便可在左家呼风唤雨了!
“谢谢姨,可是……我现在要练功了,您能不能……能不能……”她踌躇著不知该怎么说。
“要我离开是不?”贺彩霞心知肚明地笑笑,“真不明白你练武和我留下有什么关系。”
“人家今天想再练深一点的,因为还不熟,怕让您笑话。”始终垂著脑袋的悯儿偷觎著贺彩霞的表情。
“唉……好吧!”贺彩霞似乎仍不死心地左右望了眼,这才放弃道:“那我回去了,可别练太累了。”
“我知道。”等贺彩霞离开後,悯儿这才重重吐了口气。
可是楚御呢?
她左右张望了好久,仍不见他出现,或许他不会来了……悯儿轻叹了口气,心想这样也好,至少他没让姨发现,如此也不会让左家其他人知道,对他来说要安全些。
否则,左家那些长老们使毒厉害,到时她想救都救不了。
不管了,为了不辜负爹的期许,与他这些日子来的教导,她还是得专心练武才行。
一有这样的念头,她便拿剑继续练著。
就见她时而飞天、时而点地,彷似个精灵仙子,正与花草树木戏舞著,身手是这般轻盈!
就在她落地的刹那,却突闻背後一阵鼓掌声。
悯儿猛回头,看到的便是脸上挂著抹笑意的楚御。
“楚御,你来了!”他终於还是来了。
“我早到了。”他双臂环胸地说。
“早到?!”她想了想,“不对呀!我和我姨也很早就来了,却不见你的踪影,你骗我呀?”
“其实早在你们来到之前,我就已经到了。”楚御扯出笑意,“你说,我能让你姨娘看见我吗?”
“哦!我懂了,你是躲起来了!”她绽出一抹甜得腻人的微笑。
“对,不过躲在一旁看你舞剑倒也是一大享受,才短短数天,你已进步许多,可见你并不是个对练武迟钝之人。”他发自内心地说。
“你的意思是……我有希望夺得掌门之位?”若是有他的保证,她将更有信心迎接挑战。
“还差远了。”他毫不心软地说。
“什么?”一片茫然袭上胸口,悯儿顿觉无措极了。
她已经好努力、好努力了,为何他还这么说?这么说来,她想当掌门人的梦想是遥不可及罗?
“别失望,你还是有希望的。”见她小脸一垮,楚御知道这小妮子又再钻牛角尖了。
“是吗?”她鼓腮皱眉著,“经你一提,我也觉得自己希望渺茫,想想我们这派底下弟子有那么多人,在武功的造诣上,我本就不如他们呀!”
“你就这么妄自菲薄?”他挑眉凝睇著她。
“我……”
“好了,别想太多了,练吧!”他的下颚朝她点了点,“我想再看一次你刚刚要的第五式。”
“你喜欢看?”她垮下的嘴角这才上扬。
“嗯。”他漾著微笑,以极其魅惑的眼神盯著她那张小脸瞧。
“好,我马上练。”她走回空地上,再一次舞出方才的剑式,但不知是不是信心受挫的关系,每一个动作都不够圆滑,最後甚至因为收气不匀而差点站不住脚。
他眼明手快地扶住她,眉头紧紧拢起,“你到底怎么了,才转瞬间就退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