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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我处置?”她脸儿一臊,“其实我……我什么也不懂。”
“那你就看我怎么做,就跟著做,嗯?”他邪魅低哑的嗓音酥麻了她的心。
悯儿抬起睑,那两朵粉腮更是将她纤柔的一面表露无遗。
接著,她学著他的动作,先从他的颈子开始往下舔吮。
楚御闭上眼,尽情享受这份前所未有的激情感官,凭他楚御,要多少女人没有?为何他竟会被这个压根没经验的小女人给弄得服服贴贴?
接著,她竟扯开他的衣襟,持续住下,小嘴生涩的吮住他的乳头,惹得他下腹偾张!
可他要忍,他得等著看这小妮子还会什么挑勾技巧。
悯儿害羞地抬起头,怯怯望了他一眼,本来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的她,在看见楚御脸上泛上一丝丝红潮时,她便开心地笑了。
她若能诱惑他,就表示他有可能爱上她了?有了这点希望,悯儿告诉自己就算再懵懂无知,她也要卖力去做。
紧接著,她的唇往下移,来到他的下腹,楚御的双拳紧紧握住,几乎就要按捺不住了。
她笑望著他的手,轻轻抚揉著他的掌心,小舌尖继续往下……
天!楚御在心底呐喊了声,再也隐忍不住地转过身缚锁住她娇柔的身子,一对利目炯然地凝住她的眼。
“御……怎么了?是我做错了?”
“你没做错,相反的还做的很好。”一道幽然的嗓音自他喉头深处逸出。
“那你是?”
“接下来就由我来吧!”
说时,他已霸气地吻住她,火烫的双掌在她身上燃起火苗。
瞬间,暖床上只剩一阵阵娇喘、呻吟……
※※※
成亲後第三天,照左家规炬,悯儿得跟著楚御回夫家过一夜。
一切打理就绪,楚御转往马厩吩咐马僮准备马车时,贺彩霞却乘这机会进入悯儿的房间。
“姨,这两天怎么都不见您,您上哪儿去了?”悯儿一看见她,立刻笑著站起身。
“怎会不见我?我想是你心里没有我吧!”贺彩霞撇嘴一笑,冷冷地说:“成天就见你和他关在屋里,乐不思蜀喔!”
事实上,她这阵子因为练功走火入魔,运功好久才回复正常。
“姨,您怎么这么说!”她皱起眉头,傻傻地望著跟以前不太一样的姨娘,“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我只是希望你别忘了自身的责任。”
贺彩霞眯起眸,打量她好久,瞧她桃腮嫣红、惹人怜爱的模样,不禁又笑问:“你们感情真好,成天躲在房里……你受得了?”
哼!等事实揭穿後,我要你们两个欲哭无泪!
不过,她现在还不想戳破他们真正的关系,如果楚御没有如他所愿地杀了她,就表示爱上了她。到时候不管哪一种,对她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
“姨!”悯儿错愕地看向贺彩霞,不懂她是怎么了,为何今天说话特别尖酸刻薄。
虽然平时姨娘管教她甚严,有时心情不好也没给她好脸色看,可是却不曾如此诡异过呀!
经她这一喊,贺彩霞才发觉自己似乎说错话,赶紧转移话题,“千万别只顾著恩爱,该处理的事务可别松懈了。”
“我知道的。”
“还有,待会儿去楚家时,该说的、不该说的,可得注意点。”贺彩霞又叮咛道。
“嗯,我懂。”她垂著小脸,真不知道姨娘在担忧什么,她是回夫家,又不是要去涉险。
“别露出那副无奈样,我也是为你好,总不希望你——”
“姨娘,我看您是多虑了吧!”不知何时,楚御已踏进屋里,而他听到了贺彩霞一连串怪异的话语,
贺彩霞一看见他,吓了一跳,连忙敷衍地道:“我这么说也是为了悯儿好,不希望她去府上时做出贻笑大方的事。”
“她是我妻子,没什么好忌讳的。”楚御轻扯嘴角,蓄意挖苦她。
“御,我姨娘只是为我好。”悯儿赶紧解释。
“她是为你好吗?你……太单纯了。”楚御话中有话,拉起她的手直接带她走。“时间不早,我们该走了。”
悯儿点点头,在他的带领下走出房门,但她却不时转过脸,瞧著姨娘乍青还绿的脸色。
上了马车後,她忍不住问:“你好像不太喜欢我姨?”
“我是不喜欢她,她连我们夫妻恩爱也要管,难道你听不出来她刚刚那些话有多伤人!”楚御眼瞳底有著抹怀疑。
没错,他是怀疑贺彩霞,倘若青玉铜这东西不是一般人可以取得的话,除了悯儿之外,就只有她了。
只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到底跟师父有著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这点是他一直厘不清的。
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测试她,看看她是不是身怀武艺。想到这儿,他顺口问道:“悯儿,你从小就跟她住一块儿吗?”
悯儿想了想,“算是吧!我爹说从我娘去世後,她就尽心尽力的照顾我,还要我孝顺她。”
“哦!那她……会武功吗?”
悯儿掩嘴一笑,“怎么可能,我从没见过姨施展什么武功。”突然,她好奇地瞟向他,“你为什么这么问?”
“没事,我只是想左家的每一份子身手都不错,所以才顺口问问。”他随口敷衍,
“你说的没错,左家的每一份子都得练习左家基本剑法,与基本用毒本事,就只有姨未曾接触过。”
接著,她又甚为感慨地说:“想想这些年来,她虽待我很严,可我已经拿她当亲娘看待了,若没有她,当我爹突然离去时,我定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楚御自然了解她的意思,於是道:“放心,我以後不会再顶撞她。”
悯儿笑了,感激地说:“谢谢,我知道我姨有时说话很冲,所以……委屈你了。”
“哈……这算什么委屈,跟你相比,简直是微不足道,”瞧这丫头把他当圣人看。
“我只是习惯了,就怕你会受不了。”
“傻瓜。”他伸手揉揉她的脑袋,望著她的眼神变得深邃。
不知道为什么,与她相处愈久,他心底那份歉意也愈深,好像害怕自己今後会赎不了罪似的。
她依旧笑得这般柔美,说她像个孩子没有心眼,却又像极了一个心思细腻的女人,是那么的善解人意。
“到了。”望向马车的圆窗外,楚御指著不远处那扇红色大门。
悯儿趴在窗上看著它渐渐靠近,心底不禁浮现种种难以解释的复杂心情!
要进入另一个家面对其他人,她的心里是忐忑的,不过因为公公的支持,倒是让她宽心不少。
“喀——”马车夫喊了声,马车乍然停下。
悯儿便在楚御的牵引下踏进楚府大门。
突然,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里头飞奔而出,扑到楚御身上。
他赶紧握住她的肩,连看也不看地就说:“小师妹,别闹了。”
“人家以前怎么抱你都没关系,为什么现在就不行?”她鼓起腮,一双满是妒意的目光投向悯儿。
悯儿能明显感受到眼前女子的敌意,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可她却不想多问,就怕破坏了她与楚御之间的和谐气氛。
现下这种平静的生活是她一直以来所向往的,即便永远得不到楚御的真心,但能和他朝夕相处,她已心满意足了。
“没错,现在是不行。”楚御很乾脆的回答。
“是因为她吗?”江菱不客气的指著悯儿。
“你这是做什么?”
“我才要问你在想什么?难道忘了师父——”
“够了!”他的目光凌厉一瞥,喝阻了她肆无忌惮的话。
“我们走。”楚御眯起眼,神情又回复以往的淡冷,方才的朗意已不见了。
悯儿只好跟著他,可在经过江菱身边时,江菱却突然伸出一腿,蓄意想绊倒她,悯儿没注意到她会来此一著,脚步一个踉臆,往菱儿身上倒了去——
“啊!好痛……师兄,她欺负我啦!”江菱大叫著,恶人先告状。
“悯儿,你这是做什么?”他用力拉起她,目光净是不敢相信。
“不……你误会了,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江菱哭出声,抱著楚御的胳臂说:“就因为我抱师兄一下,你就不高兴吗?”
“我没有!”
“还说没有?!”她双臂一颤,指著自己脸上的红痕,“瞧,难不成是我自己打自己?”
“我是不小心撞到的。”悯儿一急,泪水也逸出眼眶。
“哼,鬼才信!”
“够了!”楚御烦郁地看著两人,“你们两个别再吵了!”说完,他便回身继续朝前走。
而这时,悯儿的心情与来时有著天壤之别。
为什么?为什么江菱这么讨厌她呢?
进入大厅,当楚立国一瞧见悯儿,立即笑开嘴,“你们终於回来了!”
“对不起,悯儿回来晚了。”悯儿掩去伤痛,纤柔一笑。
“不、不,回来就好,快到这边坐。”他指著一旁的位子,接著为她介绍一些近亲。
“这是三叔公、这是四婶、这是小侄儿……”
悯儿一一行礼问好,博得大家的欢心,可江菱却好恨,她紧皱著双眉,心中不满极了。
为什么一个可疑的凶手可以受到这么多人喜爱?又为什么师兄还要娶她,甚至对她这么温柔?
师兄本是属於她的,师兄娶的人该是她呀!
“你这孩子就是这么讨人喜欢。”楚立国笑著,“难得回家,等会儿就让楚御带你到处逛逛。”
“谢谢公公。”
“这一路上你一定累了,先回房歇会儿吧!”楚立国体贴地道。
“我——”
悯儿本欲开口说不累,楚御竟抢先道:“悯儿是累了,我这就带她回房。”
“好好,快去快去,”
在楚立国的催促下,楚御带著悯儿走向他以前的房间。
一路上两人都保持沉默,半晌他才转过身望著她,“悯儿,我相信你是明理的,刚刚……刚刚那件事,我宁可视为意外,下次别再发生这种事了好吗?”
望著他的眼,悯儿欣慰地笑了,“御,谢谢你愿意相信我。”她倚在他怀中,非常认真的说:“你放心,以後我会当心点,不会再发生那样的误会。”
“那就好。走吧!我带你去房里休息。”
悯儿点点头,与他相偎著离开……
躲在拱门後的江菱却铁青了脸,她怀疑……师兄是不是被她下了蛊,为何什么都依她、信她?
好,那就等著瞧,她定要让那女人在师兄的心目中完全毁掉!
第六章
陷害——
花儿垂萎、琴弦猝断,
是对了心错了情抑是错了情对了心?
蝴蝶展翅、鸟儿高飞,
是该走的却留下抑是不该走的走了?
陷了情、害了义,情义断了,能否再回到最初?
垂萎花儿该学著展翅蝴蝶,让心自由……
当晚晚膳时,楚立国不经意地提出想吃山东大包子,为此,悯儿一直搁在心中。
还记得幼时她曾跟随父亲前往山东拜访一位叔伯,叔伯的隔壁家便是包子店,她因为好奇,经常窝在那儿看包子店老伯如何揉面团、和肉馅。
虽然事隔多年,但印象却仍深刻,她相信只要试上一试,必定能成功做出包子的。
於是隔天一早,她便独自一人前往市集采买所需的食材。
回到府邸後,她向厨房的大娘提出想做包子,大娘便立刻让出灶,还说:“难得您有这份孝心,若您需要帮忙尽管开口。”之後便将厨房留给悯儿。
等悯儿揉好面团後离开,江菱蹑手蹑脚地来到厨房外,左右探了探,确定无人瞧见後,便偷偷溜了进去。
她来到桌边,盯著那团面团,而後从衣襟里掏出一瓶药粉。
这瓶药粉是她在左家时,师兄洞房花烛夜那晚,她气闷的跑到後院散步,却看见贺彩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