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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其解的摇头。
“无尘,皇上究竟跟你谈了些什么?皇上对于飞儿的终身大事有什么意见吗?”
这下可轮到蝶衣急了起来。
娘子都急躁了起来,看样子他得长话短说,挑些重点说了。
段无尘清了清嗓子后,把他卖弄了一整个下午的关子说了出来,“皇上对于
飞儿的英雄出少年非常的珍惜,他老人家的意思是希望将孙公主,也就是段誉
的女儿宝珍匹配给飞儿,这样也可算是门当户对啊!”
噗嗤!
段飞闻言却激动的差点将甫饮进口中的极品茗茶“步步生莲”喷了出来!
这……这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害得他险些失去形象,幸好他武功底子够强,
急急的自行运了功,才总算让气血的循环顺畅了下来。
惊魂稍稍的定了下来,他急急的望了爹娘一眼,爹娘的表情显然是很满意,
也很开心。
他们满意,他们开心!可段飞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
此刻,他的心情犹如十二月的冰天雪地一般,飘着雪,既寒又冷!
皇上主婚要他与那个宝珍公主结为婚配。这……这和挖一个坟墓要他往里边
跳,没什么不同嘛!
宝珍公主!宝珍公主!
段飞光是脑中浮上这四个字,他整个人的鸡皮疙瘩就掉了满地,怎么还有可
能跟那个金枝玉叶的宝珍公主有什么美好的将来呢?他这次真的是欲哭无泪啊!
宝珍公主!宝珍公主!
段飞再一次自虐的回想起他记忆中的宝珍公主……
那个纤弱的随时可能会晕倒,随时可能会吐一口鲜血在你怀里的宝珍公主,
她的声音,你得要用心的去听,努力的去猜,用力的去反应,才能读出些端倪,
她的眼泪,那简直是与黄河,长江的江水浩浩荡荡一般没两样。她这么的宝贝,
这么的细致,怎么会是他段飞捧得起的呢?
他要的是一个健健康康,活活泼泼,犹如他娘一般,能够创造家庭乐趣且兼
具慧黠、聪颖的女子啊!怎么会是一个弱不禁风且得随时捧在手心呵护的宝贝
妻子呢?
这玩笑实在是开大了!闹大了啊!
“爹,皇上所赐的这段婚盟,我不能接受。”段飞直截了当的说。
“不能接受?”
段无尘说完后,鱼蝶衣极有默契的接口:“为什么?”
为什么?这……这实在是一言难尽啊!一时间,段飞竟然言拙的不晓得该如
何反应。
见儿子骤然这么的手足无措,鱼蝶衣倒是有点心疼。她试着帮儿子找台阶下,
“飞儿,你该不会是已有意中人了吧?”
“娘!怎么会呢!”段飞急急的澄清。
鱼蝶衣心疼的握住儿子的手,所谓母子连心,虽然她并不能完全理解儿子抗
婚的真正原因,但她对于儿子的手足无措倒是心疼异常。
“既然不是这样,那就更加没有理由反对这桩婚事了!”段无尘中肯的表示。
“可是……可是宝珍公主并不适合我啊!”段飞终于理出了些许头绪。
段无尘闻言,语重心长的企图晓以大义,“飞儿啊!婚姻大事,无所谓适不
适合的啊!婚姻是两个人要互相去适应对方,互相去了解对方,互相去体会彼
此的真情挚爱,只要用心去体会,日子久了,再不适合的,都已成了天作之合
了,哪还有什么适不适合的这种论调呢?”
唉!真是,越描越黑了!此刻,段飞真的是急得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啊!
国学大师府邸里守卫森严,素有最坚强的城堡之称。但段飞却轻而易举的潜
入国学大师的府邸。
他潜入国学大师府邸,就像是进入自家的后花园一般,整个人既轻松且惬意
的绕进大理国皇帝御封为“一代国学大师”云之鹤唯一的独生子云中翔的书房
廊下。
烛火明明灭灭的透过窗棂,远远的即可看见云中翔俯案苦读的身影,云中翔
朗诵诗词的声音也隐约的在寂静的夜里传了出来。
段飞站在不远处的长廊下,静静地聆听着云中翔吟诗诵词声,并体会其诗词
中的意境:怀君属秋夜,散步咏凉天空山松子落,幽人应未眠幽人应未眠!好
一个幽人应未眠啊!段飞似笑非笑的抿抿唇角,幽幽的道:“你都还没睡,我
哪敢睡啊?”
他这句话,理所当然是对着书房内的云中翔说的。
“谁?”云中翔吓了好大一跳。
却只见窗棂前的黑影纵身一跳,随即那黑影便跃进他书房,安然且自在的端
坐在书房的一隅。
“是你啊!吓了我好大一跳!”原来是表哥!云中翔惊栗的表情迅速的转为
喜出望外的表情。
云中翔最爱和表哥“所混”了!从小到大,他和他这个表哥啊,简直是孟不
离焦,焦不离孟。才大他一个月的表哥段飞,总能带给他无限的惊奇,无限的
生活乐趣。
表哥天赋异禀,资质聪慧,不论是学问闻达的领域乃至于武功技艺的范畴,
表哥总是样样领先,样样杰出。但他并不因此而嫉妒表哥的优越成就,反而更
爱和表哥“和”在一起。
谁教段飞是他的表哥?谁教段飞没事那么杰出?不过段飞也会在有形及无形
的课业和生活中“罩着”他,更是亦师亦友的“领着”他,所以他喜欢和他的
段飞表哥“和”在一起。更何况,一向机智过人的段飞,竟有事没事的,也总
喜欢找他出一些“馊主意”,让他颇有成就感以及参与感的,这种滋味可是用
钱买不到的喔,因此他爱跟他的段飞表哥“厮混”。
“还在用功啊?”段飞惬意的启开扇羽,轻轻的摇曳着。
云中翔点点头,却是一脸无奈的表情。
他这个表哥段飞啊,总像神龙一般,来无影去无踪的!真令人羡慕啊!谁教
他功夫好有本事嘛!
哪像他,既没有绝世的武功,更不敢讲逆爹爹的旨命,只好整天躲在屋子里,
努力的钻研学问,努力的让自己的学问更加的渊博,以便成就爹爹的心愿,继
承他大学士的衣钵。
唉!真是人在“学士府”,身不由己啊!云中翔不禁叹了一口气。
“哎呀!别在那里‘为赋新词强说愁’了!”段飞将摇曳的羽扇收了起来。
“天啊!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表哥是也!表哥神机妙算,就连我的心事
也一清二楚,真是佩服!佩服!”云中翔夸张的喊道。
段飞用扇骨轻轻敲了云中翔的手臂一下,然后才接口道:“真正哀愁的人在
这里呢!”
“哀愁?是表哥你吗?”云中翔瞪大眼的问。表哥的字典里有哀愁这两个字
吗?
真令人怀疑。
“是啊!我所谓真正哀愁的人,乃敝人在下我是也,”段飞无奈地摇了摇头。
烛火燃燃,段飞和云中翔这对表兄弟的影像清晰的照映在窗边。
云中翔一脸眉清目秀,满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优雅气质,绝不亚于段飞的少
年英雄豪适气概。
“表哥,到底什么事可以让你这个赛诸葛足以愁容满面?何不说来听听。”
这点云中翔真的很好奇,他的表哥,一向是机智过人的,怎么可能会有愁上心
头的机会呢?
“唉!一言难尽啊!”段飞轻轻叹了一口气。
“表哥,虽然愁事一言难尽,但你若不说出来,小弟敝人我,又怎么了解呢?”
云中翔说到这里,忽然将声调降低了许多,他几乎是靠在段飞的耳畔说:
“最重要的是,小弟我,要是不了解表哥真正的忧愁,我又怎能帮表哥出‘馊
主意’呢?”
说到重点了!的确他得把心中的忧愁说出来,好让表弟来替他出出“馊主意”
才是啊!段飞心里暗自思忖着。
“好吧!我说了……”段飞下定决心了。
“嗯。”云中翔点点头,并认真的准备洗耳恭听。
“我只说一次喔,说过的不再重复喔……”段飞小声的说。
天啊!这年头!真不晓得“麻烦”究竟是出在谁身上呢?遇这么“嚣张”‘,
真是!云中翔感慨的摇摇头,却也不敢松懈的赶紧将身子凑近段飞身旁,唯恐
漏听了任何的讯息。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段飞将皇帝赐婚一事,以及他之所以不愿意接受这椿婚配的原因和理由,都
一五一十且详尽的向云中翔说明。
“天啊!天赐良缘呢,干嘛这么‘想不开’?”段飞才将最后一个字说完,
云中翔便迫不及待的喊道。
他睨了云中翔一眼,“你要?送给你!”段飞没好气的应道。
“人家是要把宝珍公主赐给你,又不是要赐给我,我哪敢随便乱要。”云中
翔好是无辜的回答。
“好了!别耍嘴皮子了,快给我想想办法。”段飞正经了起来。
云中翔站起来踱着方步,段飞则将手中所持的羽扇握在手中捏了又捏。
“其实宝珍公主也没什么不好的……”云中翔边踱着方步,边若有所思的说。
段飞没有回答,该是不予置评吧!
云中翔停下了步伐,他将身体转向段飞,然后正色的说:“严格的来说,宝
珍公主只是不适合你罢了,她不是你喜欢的那一类型的女子啦!”
“总算说一句人话了!”段飞再度轻摇手中的羽扇。
“别这样嘛!哥儿们还讲这种实话,不怕伤感情啊!”云中翔调皮的回应着。
“对于伤感情这档事,我是一点都不怕,我怕的是,我要真娶了宝珍公主的
话,恐怕会伤心一辈子呢!”这是段飞的真心合白。
看样子,伤感情事小,伤心可就事大了!唉!为了不让哥儿们真伤心,他得
好好动动脑,出出“馊主意”来帮表哥解解危了!
“有了!”云中翔叫了一声,差点跳了起来,也差点把烛火扇熄。
“真是我的好兄弟!”段飞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他整个人凑近云中翔的身
旁。
表兄弟两人的影子几乎是叠在一起的,吱吱喳喳说了一阵子后,两人脸上都
露出得意的笑容。
3 嗯!画像中的那个人怎么好像似曾相识啊?
古甄跟一大票人挤在敦煌城门,在牌楼下的告示栏前争相目睹官府贴出的缉
拿告示。
官府这次显然是很认真的要将这位打家劫舍、无恶不作的绿林大盗擒拿远捕
归案。满城满市、大街小巷,处处张贴这位绿林大盗的画像,还出资重金五千
两奖赏提供线索的人。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唉!官府这次可真是用心良苦啊!看样子,这次是玩真
的喔!古甄挤在人群中“边张望一边思忖着。
可是查像里的这位绿林大盗看起来长得还挺称头的。喔,不仅称头,还挺帅
的!
不但是眉清目秀又神采飞扬的,怎么看都怎么不像是恶名昭彰,专门打家劫
舍且无恶不作的大坏蛋嘛!古甄搔搔头,十分纳闷的想。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古甄就是觉得画像中的绿林大盗长得很像某一个熟识
的人。
“小雨滴,你有没有觉得那画像中的绿林大盗跟某人很像?”古甄问男旁和
自己一样是女扮男装仁立在人群中的小雨滴。
“是啊!寨……喔,是少爷,我也是这么觉得,真是英雄……喔,是英雄所
见略同。”
她还是不要开口的好,一开口漏洞百出,顿号一大堆,听起来真是格外吃力。
古甄翻白眼的想。她没理会小雨滴的反应,又继续自个刚才的动作,很认真、
很努力、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