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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与牡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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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常的完美微笑。

  “去吧鹿嘉,我们待会儿见。”汪汪微笑著对鹿嘉挥挥手。

  “嗯!”鹿嘉使劲点点头,就在转身要走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瞪了陆雁临一眼。

  张立武和鹿嘉同时离开,让陆雁临松了一口气,他和汪汪在吧台找了个位置坐下。还没坐稳,只见酒保对他说道:“还是上次的?”随後他又加了一句:“加盐和柠檬?”

  准确地说出自己爱好的酒保不禁让陆雁临刮目相看,“没错,您记得很清楚。”

  “像您这样的人物,自然印象深刻让人很难忘记。”酒保笑著说道。




了无痕 5

  面对酒保的赞美,陆雁临只是谦和用微笑表示感谢。对於一直生活在别人的赞扬和仰望中的陆雁临,一切溢美之词已经习惯了的他从不在意别人说些什麽。

  就在酒保将柠檬和盐摆在陆雁临面前的时候,他明显的感觉到汪汪的浑身一僵。

  你还记得就好,陆雁临在心中不由得有几分自得。陆先生舔湿手指,装作不经意的用手指沾了些盐,用舌头轻轻的舔著。他斜眄著汪汪,发现对方正目不转睛的看著自己。此时表面上风淡云轻的不经意都是被可以设计的挑逗手段。

  在任何时候,龙舌兰绝不是陆先生的首选。这种酒太过猛烈,缺少变化,不符合陆先生的一贯审美。但这这种酒对於两人而言,是带著某种情欲的暧昧气息的,象征著爱欲和身体的纠缠。

  一般人在和龙舌兰的时候会在後背上洒满盐然後舔,有些人也会将盐粒洒在情人的颈间。但陆先生决不是一般人,他习惯性将盐粒洒在一些更为隐私的地方。敏感的颈间後背自然不在话下,乳头,以及,其他更为隐私的地方。

  想到这里,陆雁临身上微微有些发热。可对方也好不了多少,他偷看了一眼汪汪,发现对方的眼神不断游移著,看样子似乎是在欣赏台上的演出,可在感觉到陆雁临凝视的目光後,会转过头来,短暂的眼神交接随後低下头去,重新回到舞台上来。

  陆雁临突然举起酒杯,主动去碰汪汪的杯子。在陆雁临的杯子接触到对方的时候,汪汪一愣,随後反应过来与陆雁临的相碰。

  该庆祝什麽呢?陆雁临挖空心思的想到,最後还是说出了“工作顺利”这句无比没新意的祝酒词。

  散场之後,就在陆雁临想要趁机带著汪汪偷溜的时候,张立武和苏鹿嘉却同时出现了,他们两个人分别拉住汪汪和陆雁临,面对这样的场景,陆雁临只能苦笑,带著他们去之前上学经常去的一家店里吃夜宵。

  陆雁临记得之前在上学的时候,这家店就是附近唯一一家通宵开著的餐厅。每到期末,平常悠悠荡荡的他都会跟翟默到这里在通宵苦读。没想到这麽多年过去,这家店看起来生意依旧不错,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四个人落座後,老板娘突然走了过来,指著陆雁临惊喜的说道:“你,你,你不是那个……”

  “陆雁临,”陆雁临微笑著说道,能在今天见到这麽多年不见的老板娘,陆雁临心中有几分惊喜,“老板娘这麽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麽漂亮,一点都没老。”

  “哎呀,都这麽多年了,小陆你嘴真还这麽甜,”老板娘高兴地甩甩手,“怎麽样现在应该结婚了吧?孩子多大了?”陆雁临一愣,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老板年继续说道:“我记得当初你来这里念书的时候,你一进来,女生就一窝蜂的往我们店里跑,怎麽拦都拦不住,”说著老板娘摇摇头,“没想到一晃,这麽多年都过去了,对了,瞧我这脑子,”老板娘突然一拍手,“等著,我去给你们加个菜!”说著就跑到後厨去了。

  老板娘走了之後,席间突然一片寂静,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看著陆雁临,疑惑的眼神看的陆雁临有些不自在。

 “怎麽,”陆雁临开口问道,“不相信我也年轻过?”

 “不不不,陆哥瞧您说的,”张立武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摆摆手说道:“陆哥你看著一点儿也不老!”说著就举起了杯子,“来来来,咱们祝陆哥青春永驻!”

  只见汪汪缓缓的举起了杯子,苏鹿嘉却把头扭到一边去,随後被张立武狠狠瞪著:“小鹿你大哥我是陆哥的人,以後陆哥就是你大哥!你要是不给陆哥面子你就是不给我面子!”最後鹿嘉才老不情愿的举起了杯子,当然也少不了标志性的一声“哼”。

  四个人各怀心事各自举杯,杯子就这麽碰在了一起。

  今天张立武格外高兴,带动著桌子上的气氛也不错,大家都喝了不少,对著吹了好几瓶啤酒的张立武还喝了好几瓶小二,到了最後一个劲儿的抱著陆雁临说胡话,说什麽“陆哥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千万别始乱终弃你要是敢抛弃我老子就天天用猴皮筋做弹弓抽你们家玻璃”之类的,一个大老爷们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鹿嘉虽然看起来不情愿,也被张立武拉著喝了好几杯,到了最後也喝的醉醺醺站都站不稳了,脱光了衣服谁劝都不听非要爬上桌子去跳舞。

  陆雁临看了一眼汪汪,发现他虽然没前面两个人醉的那麽厉害,躺在位子上,紧紧地闭著眼睛,也听不清楚最里面说这些什麽,陆雁临叹了口气。

  没办法,最後还是他找了店里的夥计帮忙把这三个醉鬼送到车里去。

  陆雁临想了想,认为张立武那个地方太小放不下这麽多人,於是调转车头回了自己的家。

  将那两个酒鬼安置在了客房里,陆雁临回到车上,气喘吁吁的他感叹著岁月不饶人,一转眼看到了副驾驶位置上此时正在沈睡著的汪汪,像之前一样,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陆雁临思索片刻,最後还是决定把汪汪安置在自己的卧室中。

  为他简单的擦了擦脸,脱下衣服,在一切都做完的时候,长久的凝视睡梦中的男人。




了无痕 6

  一年了,又回到这里了呢。陆雁临感叹道。他看著汪汪的身体随著平稳地呼吸微微起伏,身体的起伏也带动睫毛轻轻的颤抖著。虽然五官没有变化,但与一年天真爽朗的少年不同,此时的男子的棱角渐渐凸显出来,脸上也带著之前截然不同的成熟风韵。是一种历经了风霜的成熟之美。

  这一年到底发什麽了什麽事情?会让一个看似少不经事的少年蜕变成行事滴水不漏的成熟男子。陆雁临从未开口问过,汪汪从未对自己提起来。

  陆雁临细细端详著对方的睡颜,睡梦中汪汪的眉头也不知道为何一直紧紧的皱著,陆雁临想去触摸他,却因为害怕吵醒对方只能讪讪的把手收回来。陆先生伸出手,在空气中细细描摹著对方的样子。棱角锋利的剑眉,挺直的鼻梁,和紧闭著的双唇。一切都是那麽的熟悉,却带著陌生而疏离的意味。

  陆先生知道,自己的心一直都是被牵挂在他身上的,可懦弱而自私的他却一直不敢承认自己的心。

  原来自己一直是个自以为是的傻子而已。陆先生叹了口气,随後在心中苦笑著说道。

  可这一次,既然上天把他重新送回了自己身边,那麽这一回……想到这里,陆先生握紧了拳头,随後鬼使神差的,在一时冲动的控制下,他突然俯下身子,轻轻地将吻印在了对方额头上。

  看到对方没有反应,陆先生像个小孩子一样的窃喜著。

  那麽晚安,我的睡美人,明天见。

  凝视著对方,陆先生在心中默默的说道,随後他蹑手蹑脚的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睡在了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身边。

  黑暗之中,那人的睫毛轻轻动了动,随後睁开了眼睛。

  第二天,陆先生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汪汪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他抬头一看,发现此时的汪汪正盘腿坐在窗台上,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只见穿在汪汪身上的衬衫领口大开,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和坚实的胸膛来,深红色的乳头也若隐若现著,大清早这样的场面让陆雁临不由得口干舌燥,於是他起身,拿著外衣披在了汪汪的身上。

  陆雁临突然的关怀像是打断了汪汪的思绪,只见他突然回过头来,凝视著陆雁临,却沈默著,一言不发。

  “怎麽了?”看著汪汪漆黑的眼眸,陆雁临低声问道,“你在想些什麽?”

  汪汪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他转过头去不看陆雁临,突然他甩开陆雁临披在他肩上的衣服,大声说道:“陆雁临你到底想要什麽?!”他的气息喷在窗台上,所到之处产生了一片白雾。

  突出起来的问题让陆雁临一愣。他从未想到过汪汪竟然会拒绝自己的关怀。

  “想要我的身体?!来啊!别再玩那些把戏了!”汪汪突然扯开身上的衣服,就这麽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初冬的空气中,虽然家中开著足够的暖气,可陆雁临还是能看清楚对方的身体此刻因为寒冷而颤抖,“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像荡妇一样,只有被男人插入才能勃起的身体!”他的声音不只是因为寒冷还是愤怒而颤抖著,“这种身体,这种身体……”汪汪的声音开始哽咽,他伸出手捂住脸。

  陆雁临想伸手触摸对方,至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可他的手却一直僵硬著,做不出任何动作。他想说些什麽,可万千话语却哽在喉咙里,发不出声。他的手僵硬的伸出去,却又收了回来,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去安慰面前的汪汪。

  他突然意识到,此时的结果是任性妄为的他的咎由自取。所有的灾难只是因为他的自以为是,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他在计较到底谁爱谁多一点,一直狂妄认为爱情只是非此即彼的游戏,谁先相爱或者是谁多爱一点就是输。他只希望坐享其成,他享受对方完完全全臣服在自己身下,完完全全听从他的支配的快感,却忘了相爱才是最终的目的。

  陆雁临眼帘低垂,原来一直以来,自以为别人愚蠢的他才是那个最可笑的幼稚鬼。自己才是给对方带来一切不幸的人吧,一刹那,心中突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陆雁临站在原地,他无颜面对曾经伤害过的人。

  沈默使空气像蜜糖一样粘稠。没有人想要主动打破这寂静。这时,从隔壁的客房里突然传来一声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硬生生的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沈默。

  陆雁临叹了一口气。他弯下身去,将衣服捡了起来,搭在了对方的肩头,他转身走了出去,在离开之前他扭头对汪汪说道:“汪先生,我这两个月一直不间断的工作,有些累了,我记得我还有几天的休假,还请您允许。”没等汪汪开口应允,陆雁临便走了出去。

  陆雁临轻轻地关上门,随後倚在门上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

  这些天他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随後他站起身来,走向了尖叫声一直从那里发出客房。

  陆雁临轻轻敲了敲门,可门内却没有回应,只有此起彼伏的尖叫声,陆雁临转动门把手,发现了苏鹿嘉和张学武正一丝不挂的相对著,两个人身上披著被子,同时发出分贝足以掀翻屋顶的尖叫声。

  看到陆雁临走了进来,张学武立刻披著被子扑到了他的怀里,哭丧著一张脸哀嚎:“陆哥,你可得给我做主啊,他他他……”他指了指苏鹿嘉,带著哭腔的说道:“我本来就听人家说知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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