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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符合我心境的歌词,那人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俘虏着我这颗固执的心灵。
润生说,我的初恋是个劫数,我告诉他,如果没有这个劫数,我宁愿没有活过。
于是润生说我是个封建老顽固。
我不理他,想起某天,大学里面办了个烟火晚会,我看着那璀璨明亮的花火,越看越想那个人。
于是在我怎么看男男欢爱片也解决不了自己的欲望时,我给他写了一封长长的情书,用QQ的文件传输功能给他发了过去。
他在另外的城市,虽然高考填志愿时偷偷看了眼他的填报表,我却还是未能继续近距离地欣赏我的男神。
并不是我分数不够,而据说是有人走后门把我挤掉了,只能说天意弄人。
我忐忑地等待他的回复,这家伙最近迷上了网游,所以天天上网,回复得那叫一个快:“你在开玩笑么?我不太喜欢性取向扭曲患者,我只把你当友,呃,或者说兄弟。”
我笑着下线,想着:“啊,这家伙还是这么绅士又贴心啊,明明只当做是朋友,却硬要说是兄弟。”
我以为事情会这样结束,却没想到狗血的还在后面。
那天以后,他居然频繁地找我聊天。
QQ,短信,电话,每天都不少,我都觉得自己要醉了。
头天晚上在被窝里流的眼泪就像白流一般,我每天乐呵地像只穿梭在花丛中被花蜜喂得饱饱的蝴蝶。
于是我的小女生式情怀又出来了,我问他可否帮我买个戒指,没想到他欣然应允。
等戒指的过程幸福得让我每天嘴巴都合不拢,对待班上的同学也热情许多,也渐渐看出了一些人对我露出的□□。
也许堕落的一切条件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渐渐具备,然而太过快乐的我根本没心思去关心这些问题,每天只和他聊着戒指的材料和款型。
几天之后,戒指被他寄了过来,我居然可耻地在寝室里哭得像个娘们。
纯银的戒指被我套在左手无名指上闪闪发光,我像一个将要出嫁的女人一样,心里洋溢着幸福柔软的情绪。
我对他说:“谢谢你,我很幸福。”
他给我回复:“应该等放假见面再给你的,要不要我单膝跪地?”
于是我又哭了一晚上。
一个学期而已,我画了很多画,和他隔空交流的这些天是我最幸福的时光,我的灵感就像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名气也在系里传得越来越开。
然而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可以这么疯狂。
他的戒指送到我手上的第二天,我收到他的短信。
“小溪,你是不是我哥们?”
我愣了,心里涌起不详的预感却还是这样回复了他:“当然。”
他很快打了电话过来,我颤抖着手接通,然后就开始了漫长的对话和。。。
争吵。
我真是个沉不住气的人啊,都忍了多久了,还是宇宙大爆发了。
他的电话打了过来,我听到了他那如风一般的独特声音。
他说:“小溪,我爱上了一个女生。”
后面便是他滔滔不绝的介绍,他兴奋的语气就像一把尖刀,直直地□□我的心脏。
所以当他说:“以后你能听我讲讲她的事情么?我憋得快死了,我不想对别人说这个事情,我只信任你”时我爆发了。
我终于像个男人一样将手机摔了出去,如果润生看到我那个样子,估计再也不会说我男生女相多愁善感了。
于是一切就这样结束了,是的,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借着越来你越高的人气,我开始放开来,我跟很多人玩,我进了那个城市的圈子,我逛夜店我喝酒,我甚至连和道具做也不觉得恶心。
不就是这样么?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只是在追求快感而已,没有人会喜欢认真古板的傻瓜蛋子。
夜夜笙歌中我学会了利用自己的卖相,想我这么美艳如花,妖娆似灵蛇一般,自然是将自己最讨厌的大叔们踩在脚下耍着玩,而那些小嫩娃娃或者玩我或者被我玩。
只是他们总爱事后追着我,这让我很是不耐烦。
所以遇到润生之后我就尽量只和他一个人玩了,润生有钱,霸道却不逼我,有时候又温柔又能懂我,简直上帝故意派下来为我疗伤一般。
梦做到这里,我爬下床,蹒跚着走到润生的私人酒窖拿酒喝,世界在我眼前晃荡却没有那个人的脸庞。
于是我把自己杀死在了润生的酒窖用3瓶浓烈伏特加和一个我故意打碎的瓶子。
锋利的切割后,我的血从手腕慢慢流出,渐渐地我能看到自己躺在血泊中的肉体。
如果你们看到了我的这封遗书,请帮我告诉润生那个光会挣钱不长心眼的傻缺,对不起,我只是因为触碰不到某个混蛋而太干渴了。我只是想要一个解脱。
请务必劝他不要因为一个欲求不满的男生女相的多愁善感的人渣而放弃生命。
谢谢了,愿男神与你们同在。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新文,文风有点慢热,期待有缘分的亲收藏及评论!让我们一起耽于美色吧!吼吼吼!!
☆、心事之年润生篇:长相守
我叫年润生。
据说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土?
我自己倒不觉得,只是李溪那个没心肝的混小子是这么说的。
这小子嫌弃我的一切,从我的名字到我的人。
记得第一次和他搭讪,他看了我一眼,就直接给了我评论。
他说我的发胶喷得就像蜡像馆里的蜡人。
我当时有点发愣,我不知道这个孩子居然如此毒舌。
但是他却接着说:“不过像个有品位的暴发户蜡像,我喜欢。”
我恨得牙痒痒,心里暗暗咒骂:“死小子,喜欢就好,老子就怕你不喜欢!”
我扬了扬手里的酒杯,向他展开我的微笑。
这个微笑我心中有数,对于每天对着镜子练习的我来说,它的弧度,嘴角的褶皱,甚至配合着用的眼神我都算得一清二楚。
没有一个同类能够从这个笑容中逃开,我深深地相信这一点。
更何况,我叫年润生。
年润生不是什么辉煌万丈的名字,但是在这个圈子里却能熠熠闪光。
这是我用35年生命换来的,情报可靠度99%。
当然,如果今天这个毒舌的小子被我搞定的话那就是100%。
这些都是废话,反正我自信我年润生看中的人没有一个能不乖乖投降。
在这个圈子,有钱,有貌,有身材,再加上温柔在外的名声,那就是天王老子都不能抵抗。
你说也会有一些心有所向,高贵冷艳的家伙?
呵,放心吧,诱惑足够摧残一切所谓的情感。
我的那些床伴有几个没有一些陈年旧情的?最后还不是乖乖躺在了我的床上。
当然上我的床之前他们都是略带犹豫的,就像李溪那个混小子一样。
但是他们不会嫌弃我,而李溪自从被我抱在怀中就将我的一切数数般一一嫌弃了个遍。
他嫌弃我的香水,某国际大牌的私人订制版被他说成是发春老虎的风骚,他说他一闻就知道我欲求不满要干坏事。
我无可辩驳,只能将他的脸压在我的胸膛,我就是要将这个毒舌的小子的鼻子里盛满我“风骚”的味道。
他嫌弃我的房子,说空荡荡的像幽魂出没的荒野,一看就知道是某贱男和无数其他贱男寻找快乐的驿站。
我还是无可辩驳,只能暗暗将他租的那个小破屋子给退了,让我的保镖把他和他的家当打包弄了过来,我就是要用他来填充我这“空荡荡”的荒野,让他做一做压寨夫人。
他嫌弃我不会取悦他,说机器人的技术都比我的好,这倒是让我我有点愤慨了。
想我阅遍圈中美色,每个床伴都在我纷繁的花样下绽放得毫无保留,我这么高超的技术却被他说得如此不堪,于是自信如我也有点退缩了。
所以我停了下来,安安静静地拿了内裤去浴室洗澡。
这小子在还在门外大声哭着又反过来骂我没用,我悠哉悠哉地洗着自己的身子不理他。
开玩笑,他哭得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鼻涕眼泪直往我干干净净的枕头上蹭,我就算十万火急也被他弄得没了心情。
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个禽兽,可是我也是个有洁癖的禽兽,摆明了勉强人的事情我不会去干,这是我的美学。
所以我和李溪那个混蛋的本该是值得纪念的第一次干坏事经历就这样被他的眼泪和鼻涕弄得不忍直视,我恨他简直恨得牙痒痒。
而他每次都还丧心病狂地来诱惑我。
他爱吃面条,每次都很骚包地穿个裤衩,外面罩个围裙下面条。
等我一碰他他就用那种死了母兽般的小兽的眼光盯着我看,看得我心软又心寒。
他爱喝酒,每次都爱拿个高脚的纯亮透明的玻璃杯在艳红的嘴唇上轻晃,然后扬起修长的脖颈将那白生生如牛奶般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下。
我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当我正狂性大发想要将他找个角落强办了时,他却开始醉了,嘴里唱咒般地开始念那个人的名字。
颜叶,颜叶,颜叶,颜叶,颜叶。。。
我真想一巴掌将他拍扁在吧台上。
然而为了对得起我温柔在外的名声,我还是快速吞完杯子里色彩鲜艳如毒汁一般的酒,将这个惑人精搀到了我的车上,然后忍受着满肚子的不快将他带回家。
我觉得早晚有一天我会死在他的手上,不是被气死,就是开车太快被撞死。
不过说实在的,被气死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只要有他在我的车上,心里的怒火再大,我也能控制自己不把车开得太疯狂。
这次真是着了道了,在外打拼了这些年,还真应了那句话:出来混,总归要还。
小心翼翼的将他带回了家,为他脱衣擦身熬解酒汤,等着他每次都要来一次的神经质般的癫狂。
几乎没有一次例外的,他都会突然醒来,然后砸我的台灯,撕我的床单,扔我的枕头,还要嫌弃嫌弃我。
我每次看着他那纤细如女人般的小胳膊小腿都想笑,没能力还这么爱穷折腾。
然而每次我都没能真的笑出来,因为他那绷紧的脊背和疯狂的哭颜都让我的心像被一块一块地切割着,他的痛苦就像复制一般全部刻在了我的心中。
所以我不管他,我任他鬼子进村一样将我的东西肆意打砸,在他弄伤了手的时候还要过去帮他揉揉,还要时不时拿纸巾擦擦他那糊着鼻涕眼泪的巴掌脸,防止一切弄得太难看。
不过这个混蛋任性归任性,乖的时候还是很乖的,等个十几分钟他就会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脱力陷入深眠,而这个时候就是我索取报酬的时候了。
我可以趴在他柔韧的身躯,肆无忌惮地舔他明净诱人的肌肤,我不用担心他会说那些让人想要掐死他的话语,我可以做所有的事,亲吻他,占有他,将他的身体染上属于我一人的味道。
可是每次我都没能做到最后,因为这个小混球给我下了咒。
记得第一次他这样发疯,从我的抚摸中微微清醒的他明明说话都没了力气却还是咬牙切齿。
他说:“年润生,你要是沾染了我,就别想做我心中的特殊。”
我被这句话定在了那里,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这个家伙像南美洲的花蛇一般妖娆,然而既然是条蛇的话,他的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