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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当什么了?养的宠物狗?
“年润生!啊……嘶!你给我把门关上!我跟你怎么说的?不许叫我少奶奶,少你个头啊!嘶!还有要遛狗养只真的去,你最近是不是欠揍啊!”
润生果真关了门,跑过来说:“哎哟宝贝儿你别说话了,看这脸肿得!来来,这里有医药箱,我帮你拿药揉揉。”
我龇牙咧嘴坐在床上让润生帮我揉,他还在孜孜不倦地问我打我的是谁,我心想知道了你也奈何不了他,便故意大声□□转移他的注意力。
那药倒是挺有效的,疼痛感一减弱我就和润生闹起来,却完全忘记了房间里还杵着一个危险人物。
颜叶又是那副明明在笑却冷得要死的表情走过来,在我好不容易被润生伺候得不那么痛的右脸上使劲捏了一把。
“嗷!”我痛得跳下床,眼泪都流了出来却不敢说话。
润生当即就上去揍颜叶了,但颜叶也不是吃素的,两人就打了起来。
我惊讶地看着面前你来我往的两人,足足愣了几十秒才跑过去将他们拉开。
“颜叶,我警告你,这条小蛇是老子的宝贝,要将他放在你家老子是千万个不愿意,但是没有办法。你要是敢伤他一根汗毛,我平了你全家!”
润生伸手拦住我,将我搂在怀中,大拇指抚了抚唇角的伤痕。
颜叶也不笑了,原本细长的眸子睁得大大的,豹子一般瞪着润生说:“那可就轮不到你管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又紧张起来,看得我也怒气横生,指着颜叶大骂起来:“姓颜的,不要仗着我喜欢过你就来招惹我,你不要以为我软弱,平时看似软弱的人发起飙来你连下跪的机会也没有!”
颜叶似乎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嘴巴开开合合了几次,最终什么也没说,摔门出去了。
润生突然吻住我的唇,舌头扫荡一般在我口中肆虐一番后才哈哈大笑,说:“李小蛇,老子真他娘的爱死你了!”
我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气喘吁吁,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场闹剧一下子就过去了,傍晚的时候,年润生将我塞进车子,扶着车窗对着前面的司机说:“车子开稳点,一定要首先保证少奶奶的安全知道吗?”
那秃瓢司机居然下车站对润生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中气十足地说:“是!请少爷放心!”
我目瞪口呆,正想发作,想想这是在他小弟面前,就决定给这个不带记性的蠢货留点面子。
他那小弟也是好笑,搞得跟个人崇拜样的,要不要干脆行个军礼啊傻瓜!
润生对他点了点头,来到后面,拉住我的手。
我瞟了瞟坐在身边的颜叶,赶紧将手抽出,关上了车门。
车子缓缓开了出去,我看着逐渐向后退去的润生,想起变成鬼魂那会儿离开时的情形,顿时愁肠百结。
然而这种美好的文艺氛围没过多久就被年润生那个老妈子给破坏殆尽。
车子还没开到半小时,那秃瓢司机就跟我们说他少爷让他调头回去。
等到再次回到那个院子,润生就跑了过来使劲砸着车窗要我开门,眼里水汪汪的跟他那硬汉的形象极度不符。
我只得出来又跟他告别了一次,再次坐上车子。
这次我心里就完全没了那种缱绻的不舍感,恨不得突然穿越,立马就到目的地。
车子这次顺利地开了一个多小时,我刚准备闭上眼睛打盹,那秃瓢司机突然又转头一脸恐慌地对我们说他家少爷又要他调头。
我一拳砸在车座上,这个老男人,今天是吃错药了吗?真是欠揍!
无奈那秃瓢对他家少爷的话相当听从,于是我们又回到了原地。
颜叶已然憋了一肚子火,这次没等我先下车就直接从我身上爬了出去,一把拽住润生的衣领说:“姓年的,你要是真不想让李溪去我那儿就把他留下,你以为我想管你们那破事?!”
我赶紧出去拉住颜叶,说:“颜叶颜叶,他就是这样偶尔脑子会有点问题,你不要介意,消消气啊消消气。”
颜叶放开了润生,我赶紧拉着这白痴走远,悄悄问他:“你是不是真不舍得我走?”
润生深深地看着我,眼里流露的不舍那么明显,看得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但是他立马换上了不正经的表情,说:“舍得,怎么不舍得,大师说让你去哪我就让你去哪,放心吧,我只是怕你觉得伤感才跟你开个玩笑。你啊,就是心里太敏感,总是多愁善感的,对身体不好。以后心里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也读过几年书,还是能懂你那些细腻的小心思的。”
我热着脸揍了他一拳,说:“得了得了,就你洞察力好,就你能看出人多愁善感,就你懂小心思。我以后会开开心心的,你就赶紧让我滚吧!坐了一个半小时车结果还是到了原点,我那是不晕车,要是晕车非直接打死你不可!”
润生笑笑,为我整了整衣领,带着我来到车边。
我坐了进去,冲他摆摆手,心里暖流环绕,嘴角止不住上扬。
这个白痴老妈子!就他这样还当了这么多年老大,看来黑道也不是那么难混嘛!
“笑够了吗?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笑的那个荡漾的模样?”
耳边颜叶的声音倏地带来一阵冷意,我赶紧收好笑容,正襟危坐,生怕他又说出什么冻死人的话来。
他却突然凑到我面前,一双眸子紧紧盯着我,低声说:“李溪,关于我们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我一愣,我们的事?是说我和他的事吗?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我正要开口回答,他却转过头去,揉了揉眉心,说了声算了就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
我悄悄看他一眼,心里泛起浮躁。
搞什么啊?怎么一个个都怪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望得一人
车子半夜才到目的地,颜叶先下了车,也不管我,冷着个脸进了别墅。
我也不恼,熟门熟路地走到二楼那个房间,拿了柜子里颜叶的衣服兴去洗澡。
在浴室的时候,对着镜子我很是好奇地摆弄着身子。
阔别了这么久,我的身体显然被润生保存得很好,触手依旧滑滑嫩嫩的,各项功能似乎也都很正常。
我觉得自己比刚死那会儿开朗了很多,不知道是因为重新有了身体心里安定了点,还是因为今天被年润生感动的。
在车上被颜叶挑起的疑惑和不快早就被我抛到脑后,我觉得自己好像变得特别放得开,不知道是死心了还是心情太好的缘故。
就在我哼着歌洗刷刷的时候,颜叶突然走了进来,他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毫不避讳地就让他整个上半身和我坦诚相见。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轻快的心情渐渐变得压抑,总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将视线转到地板上,小心翼翼地说:“你怎么进来了?对不起,我没有锁门的习惯,你是不是以为里面没人?要么我先出去吧。”
我一口气说完,扯了墙上的浴巾将下身一裹就往外跑。
颜叶却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啪”地推到墙上。
“低着头装什么恭敬?当着年润生对我吼的时候不是挺有气势的吗?!”
我抬眼瞟了瞟他,见他脸上阴霾重重,当即压住心里的怒气,很是狗腿地打了个哈哈:“呵呵呵,是吗?那肯定是我一时冲动了,对不起啊对不起,只要你以后不说我,我保证不会再那样了。”
我心里一阵唏嘘,变成精英了的他还真是小心眼啊,他上学那会儿明明很好说话,跟各种人都相处得很好。
“李溪,我再认真问你一次,你给我好好回答。关于我们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颜叶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抬起按在墙上,一双细长的眸子映入我的眼睛。
那双眸子现在少了点的戾气,多了些水波一样温润的神采,配着他明显很霸道但声线又温柔的语气,让人捉摸不定他是不是在生气。
我被他这种矛盾的样子弄得七上八下,不知所措,只晕着脑袋云里雾里地回答:“就。。。就那些啊,我喜欢你的事,向你表白的事,戒指的事,还有。。。还有你突然跟我说你爱上了一个女孩的事。”
颜叶听完,眉头紧皱,薄薄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线。
“还有呢?我后来去找你的事呢?你表白后我们在一起的那些事呢?表白之前关于我俩的事情你又记得多少?”
“啊?表白后我们在一起?你是说天天QQ联系的事?啊,那个我记得一点啦,最清晰的是和你开视频,我给你看了那个戒指。你那个时候笑得挺得意的,还说自己眼光好,真是自恋啊,哈哈哈。至于你找过我?嘿嘿,颜叶你不用安慰我,也不用自责,我后来会那样是我自己愿意的,反正跟别人上床也挺舒服的,我也没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人活着舒服就好嘛,你没来找我我从来没有怪过你,真的。”
才怪呢,我那时候多么希望能再见到你,可你这混蛋却完全没有出现。
当然这话我没有说出来,我将他的手拿开,揉了揉被抓疼的头皮,心里一阵悲凉后全身也松了下来,但还是不敢看他,干脆低头玩手指。
“以前的事呢?我们在初中和高中的事呢?那个时候你那么信任我!就像现在信任那个混蛋年润生一样!你从来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怕我的!李溪!”
颜叶突然抱住我,这突如其来的肌肤相贴让我心里一颤,我几乎是瞬间就将他推开跑了出去,想想觉得委屈又转身对着他喊:“你发什么神经!初中高中我根本比现在还要怕你!我见着你就心跳加速,我根本。。。我根本连看你一眼都要准备好半天!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咬着唇,忍住泪水,飞快地跑远。
那天晚上,隔壁颜叶的房间很久才有开门关门的声音,我猜他一个人在浴室呆了很久。
他今天的所作所为让我有点害怕又有点心疼,我吃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以前他明明见我就摆脸色,看我跟看肮脏的蛆虫一般,今天却肉贴肉地抱住了我。
难道他不觉得我恶心了?还是说他又在想着什么办法要来折磨我?
我觉得很委屈,相当委屈,委屈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然而在那鲜明的委屈之中,我却感觉到了更加深刻的恐怖,我总觉得哪里出了错,而且这个错误可能会给以后的我带来难以磨灭的悔恨。
我害怕这样的过错发生,赶紧又将过去和颜叶的事情回想了一遍,记忆中却仍是那刻骨铭心的疼痛、被背叛却无处诉说的不甘、以及每天让自己深陷泥沼的绝望。
我依然只记得我在回家的小巷对他一见钟情,他那个时候的模样因为被千千万万次想起、美化,已经成了悬挂在天空的一幅唯美的抽象画。
他就站在那片圣光中,转过那张因迷蒙而更加浪漫唯美的脸对我说:“我在等你呀!”
我记得即使被他那样说,后来的我还是不敢跟他说话,我只是在任何可能的时候偷看他,在心中描摹着他的一举一动,为他和某人特别亲近默默觉得吃醋。
每天每天,疯魔了的我将他画入我的画中,代入我对爱情的瑰丽幻想中。
他不止一次地和我变成了故事中的主角,甜蜜相处或是断肠相爱都投入了我全部的真心,我让他变成了我的梦,现实生活中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