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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小楼进了宿舍,一个跟头栽倒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娄小楼趴在被窝里,伸手在桌子上摸到电话,不情愿的接起来,有气无力的问道:“哪位?”。
“小楼,你在做什么,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电话里传来娄爸爸磁性和蔼的声音,娄小楼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没做什么,在睡觉而已”。
“怎么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身体不舒服?”娄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娄爸爸自然视如珍宝。
娄小楼翻身坐起身,靠在木床的边缘,随手点了一根烟对爸爸说:“爸,你别把你儿子看的这么柔弱成吗?我只是昨天睡的比较晚,补个觉而已”娄小楼说着,掀开被子准备起床,结果看到的确实自己□的身体,娄小楼急忙盖回被子,脑子里不断回忆自己何时脱的衣服。
“小楼,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电话里传来娄爸爸急促的询问声,娄小楼回过神,说:“爸,我听着呢,怎么了?”。
娄爸爸又耐心的重复一遍说:“小楼,今天你妈的生日,晚上别忘了回来”。
娄小楼多了几分惭愧,连连答应娄爸爸晚上早点回去,随后又和娄爸爸闲聊了几句才挂上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娄小楼从行李箱中找出一套衣服换上,随后又给自己弄了弄发型,整理完毕之后,娄小楼准备出门。当娄小楼桌上拿起钥匙的时候,却发现有一张字条放在旁边。
“今夜出门,不要带钱包”。
简短的一句话,字迹非常清晰,可惜的是写的七扭八歪。娄小楼心底纳闷这是谁写的?杨明浩?娄小楼嗤笑一声把纸条撕个粉碎丢在垃圾筒内,随即关灯出了宿舍。
娄小楼驾车上了三环主路,又开了一段距离就被堵塞在立交桥上,无奈之下,娄小楼调转车头下了立交桥,又绕了大半个三环才开车到家。
“怎么现在才回来?就等你了”娄爸爸正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一脸的埋怨。
娄小楼急忙赔笑:“路上塞车,这北京的交通您也不是不知道,一到晚上就塞车”。话音刚落,娄妈妈就从厨房钻了出来,撇嘴道:“你小子就知道忽悠你爸妈,早知道塞车为何不坐地铁回来?”。
娄小楼把车钥匙往上衣口袋里一赛,笑道:“我这不是出门忘记带钱包了吗?”娄小楼下意识的去摸钱包,结果发现钱包真的不再口袋里了。娄小楼脑袋嗡的一下全然空白。
娄妈妈看儿子愣在门口,脸色似乎有些不对,急忙问道:“儿子,怎么了?钱包是不是丢了?”。
娄小楼勉强挤出笑容:“没丢,只是忘在宿舍里了”。
“你这孩子一天大惊小怪的,赶紧给自己找个媳妇儿管着点”娄妈妈把菜放在桌子上,回头对老伴笑道:“老头子,我看咱儿子单位那个素菲就不错,人品好、长相好、和咱儿子很登对呢”。
娄爸爸落坐,笑道:“你呀就别乱点鸳鸯谱了,孩子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去解决,我们跟着瞎掺和啥?”。
娄妈妈一听急了:“什么叫掺和,我这是为儿子的终身大事着想”。
娄小楼也没功夫猜想那张字条,眼看老爸老妈掐的不可开交,只能笑道:“你们二老还是这么针尖对麦芒,都一辈子了也改不掉”。
娄爸爸慈祥的笑道:“你妈这辈子跟着我没享福,能给她幸福的,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了”。
娄小楼急忙把娄妈妈拽到身旁坐下,又是一顿劝说,终于算是把这顿晚饭终结。娄小楼在餐桌上没敢喝酒,临走的时候,娄爸爸还一再叮嘱:“儿子,小心点开车”。
“知道了”。
娄小楼站在电梯前面,满脑子想的却都是那张字条,这事情还真是让人费解。直到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娄小楼才回身进了电梯。
“小伙子,你这是要去哪啊?”。
娄小楼顿时吓的全身一抖,回头一看,竟然是楼上的李伯伯。娄小楼镇定之余说道:“准备回单位了”。
“这么晚了还工作?小伙子有出息啊”李伯伯冲娄小楼笑了笑。可这笑容让娄小楼倍感惊恐,也不知是自己最近遇到的怪事太多,还是这李伯伯本身就有股子邪气。
出了电梯,娄小楼急忙和李伯伯告别,开车出了自家小区。
那张字条成了一个未解的谜团,这让娄小楼心情十分郁闷。为了让自己的心情有所缓解,娄小楼开车绕到后海,从一片灯红酒绿姹紫嫣红的巷子穿过,打开车窗,还能听见酒吧歌手动人的歌声。
正当此时,收音机内传来一个熟悉的名字:“祝娄小楼先生的母亲生日快乐………………祝福人十一”。
娄小楼急忙踩了刹车,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听到的确实是自己的名字吗?而那个送祝福的人竟然署名为‘十一’。
娄小楼只觉着自己陷入了一个奇怪的环境当中,就在最安静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身旁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可当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娄小楼试探性的对着空气说了句:“是你吗?”。
等了许久,等到的确实安静的回答。
娄小楼慢慢舒缓的喘了口气,也许是自己太紧张了,刚才自己听错了。又或许?有同名的人!这是娄小楼唯一能给自己的解释。
娄小楼开车回到宿舍后,打开门的第一刹那,是在垃圾桶内寻找那张已经撕烂的纸条,可还没等弯腰去捡,就看到杨明浩光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娄小楼吓了一跳,在一看!在杨明浩的身后竟然有一个女人。。。。。。。娄小楼已经处于短路状态。
杨明浩光着身子,难为情的说:“小楼,我刚开车路过研究所,正好汽车抛锚了,太晚了又没办法回去,所以就上来看看你在不在,结果看到你这么晚还没回来,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所以我们就在这住下了”。
娄小楼和杨明浩同事几载,还不能了解杨明浩心里在想什么?这里无非成了一个免费□的借助所。娄小楼不愿意和他过多计较,只能说:“行了,既然我回来了,您就带着。。。。。”娄小楼眼神瞟了眼杨明浩身后的女人继续说:“带着您的女友回了吧”。
杨明浩见小楼没拆穿自己,急忙起身穿衣服,就在杨明浩下床的时候,娄小楼愣住了,在杨明浩身下,竟然是那副石棺。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更新了,各位看官可以安全跳坑,哟后!
☆、绷带S……M法则
相信很多人都听说过一些关于中国古老的灵异传说,其中大多遇见灵异事情的,几乎都是对妖魔鬼怪不敬所引发的,虽然有点封建迷信,但不是有那么一句俗话:“相信则有,不信则无”。
杨明浩夜里来到娄小楼宿舍,起初目的只是带着刚认识的女友翻云覆雨一番,可却等完事了也没见娄小楼回来,这才有了住下的目的。可这要住下来问题就来了,娄小楼宿舍的是单人床,实则没办法,才把那石棺拿来拼在床的另一头,这就变成双人床了。其实,杨明浩从事考古研究工作这么多年,很是注重这里的某种细节,今儿是脑袋一热,就办了错事。
“小楼,你别生气,我这是没办法才这么做的”杨明浩看见娄小楼涨红着脸,保不准立刻发飙。
娄小楼尽量压住怒气,指着门口:“滚蛋”。
杨明浩一瞅,得嘞,还不走在这等着被生吞活剥吗?这才急忙带着还没穿戴整齐的女友跑路了。
杨明浩前脚出门,后脚娄小楼就用出吃奶的力气把门摔的砰的一声巨响,几乎空洞研究所传来许久的回音。
娄小楼先是把床单换了个透彻,随即把石棺移回原位,随即拍着棺材说:“还请原谅”娄小楼连着默念了三遍,这才起身进了浴室。
拖着疲惫的身躯,娄小楼总算洗了个热水澡。可就当娄小楼用毛巾擦头发的时候,竟然闻到了那股香味。娄小楼不敢相信自己的鼻子,于是又把毛巾凑到鼻子跟前嗅了嗅,还真是和棺材里的香味一模一样。
难道?娄小楼来不及多想,光着身子冲出了浴室。
娄小楼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睛盯着床旁边的石棺,心里竟然有种毛毛的感觉。娄小楼光着脚,一步一个脚印走到石棺旁,还未等蹲下,只见桌子上一张字条在旁边,娄小楼想也没想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字:“你好,我叫娄小楼”。
我自己?娄小楼一愣,在看字条上的字迹,简直和自己的如出一辙。
娄小楼惊呆了,这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一夜,娄小楼几乎没有合眼,对着那张几乎和自己一样字迹的字条发着呆。临近清晨,渐渐有了日光,娄小楼突然做出一个决定,他要去看心理医生,说不定是因为自己的精神过于紧张所导致的,一定是这样!
于是,娄小楼一大早就和所里请了假,用手机在网上随便找了一家心理治疗就登门寻医了。
娄小楼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见到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是个男人,年龄看上去三十打尾,四十开头。一张苦瓜一样的脸不带一丝笑容。
“请坐”。
娄小楼木讷的坐下。
“说说你的情况吧”心理医生单刀直入,似乎一点给病人心理缓解的机会都没有。娄小楼只能硬着头皮,把自己遇到那一堆怪异,又让人无法相信的二逼事情讲给了心理医生。起初心理医生还是一副正经样,听的津津有味。可谁料越到后来,娄小楼只感觉面前这只苦瓜已经开始要笑裂了,只可惜这只苦瓜憋的难受。
“大概我也都了解了,其实,我觉着你是精神压力比较大所导致的,你按照我说的做,试试看感觉如何”。
娄小楼点点头,按照医生指示躺在床椅上,慢慢的呼吸,随即一阵轻缓的音乐窜入耳膜,渐渐的……娄小楼有了困意,没多久就陷入了梦乡。
这是哪里?娄小楼只觉着身处一团黑雾当中,娄小楼挥舞着双手,努力的剥开这层浓厚的黑烟,看到的确是高山流水。
潺潺的溪水下有一条小桥,娄小楼上了小桥到了对面,竟然发现一片自然形成的高山峡谷,峡谷的高处有一条似乎把天地衔接在一起的瀑布。
真是太漂亮了,这种自然景观,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娄小楼几乎忘记自己所在何处,几步快跑冲到了瀑布下面。娄小楼伸手接了一掌流水,随即送到嘴边喝了下去,味道说不上来,不算清甜,但也不赖。
娄小楼蹲□子,洗了洗脸,随即环顾四周。这里是哪里呢?是在做梦?可又感觉这个梦和真的一样。正当娄小楼漫无目的瞎想时,娄小楼忽然注意到在瀑布后面有一很大的裂缝,而裂缝中竟然有这一口巨大的雕纹石棺。
这…………这……这不可能。娄小楼诧异的站起身,急忙往瀑布后面的裂缝跑去。娄小楼用劲力气,穿过湍急的瀑布,终于是来到了那雕纹石棺的前面。
这石棺…………娄小楼慢慢的伸出手,抚摸着那清晰的雕纹,触感是那么的真实,在看上面那把铁锁竟然还在,这让娄小楼更加感觉到不可思议。这是梦,一定是梦,不然怎么会时光倒流?
娄小楼为了得到答案,随手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将石棺的铁锁砸开。要打开吗?娄小楼十分犹豫,里面会是他吗?娄小楼闭着眼睛,手上慢慢的用力,只听‘吱嘎’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