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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这是伦理道德不能允许的,他要控制自己,不能再一错再错下去了。
青仁看着文檚瘦弱的背影,他很想抱住他,把他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里,但是他看到文檚身上竖起的尖刺,他在躲着自己,不让自己靠近他一分一毫,他知道那不是因为自己是蛇的缘故,而是其他他不知道的因由,可是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办法靠近文檚了。对于青仁来说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都比不上他是妖精来的严重,如果连其他的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文檚都不能接受的话,那么他们还有什么未来呢?青仁叹气,翻转身体背对着文檚,一张床,两个心心念念着对方的人,背靠着背,心却离得更远了。
云安市面竟然有大笔的官银开始流通,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文檚大怒,冲到岳忆飞那里质问,
“岳太守,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官银出现云安的市面上?难道这和那失踪的官银有关系?”
岳忆飞也很是奇怪,明明那些东西藏的好好的,为什么会在市面上出现呢?这大笔的官银流入云安实在很蹊跷,他今早已经让人去问了,是布庄和米店都都接到了大笔的订单,今天有人付了款子,上面那层银子是正常的,下面的掌柜的都是大眼看了一下,也没有注意到,原来底下的银子每个都打着官印的标志,几家店盘点了一下,大约能有五千两左右的官银流入到了云安城的市面上,在这个敏感的时期突然见到这么许多的官银,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难道真的是那东西露出来了?岳忆飞想着不由得心惊胆颤。
“五殿下放心,卑职一定会彻查此事,给五殿下一个交待。”
“岳太守,我给你三天的时间,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我就把这事儿呈报父皇,到时候看你如何解释。”
岳忆飞赶紧点头称是,心里琢磨着到底该如何查办,事情来的太突然了,那蝶楼楼主又有事儿回京都云落了,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他现在对这个五殿下实在不敢掉以轻心,前些日子他那表弟岳旗是被抬着回来的,下身烂的惨不忍睹了,那五殿下后来也没在自己面前提过此事儿,越是如此他越是不安心,当真是真人不露相,这五殿下是个厉害角色。
岳忆飞送走文檚,转身召来两个手下,这两个都是他府内的亲信,身手了得,一直负责保护他的安全,他把两个人唤来吩咐几句,让他们在后门等着他。
不一会儿岳忆飞换了身衣服,带了纱帽,与两个手下从后门出去了,他们一路走得十分小心,甚至绕了几个圈子,才向云安城的一座后山走去,青仁抱着文檚一路尾随,文檚窝在青仁怀里,心跳的快要从嘴巴里面蹦出来了。
这些日子他多多少少的总是在躲着青仁,他知道青仁大哥也察觉到了,青仁一天到晚在外面奔波也很少出现在文檚的面前,明明是他在躲着青仁,可是被青仁这样无视文檚心里也好难受,他缩在青仁的怀里,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有多么眷恋这个怀抱,有多么想念这个男人。青仁身上那温暖熟悉的气味让文檚感动的想要流泪,他把脸埋在青仁怀里狠狠的呼吸这迷人的味道,他不想再看不到青仁了,他受不了没有青仁的日子。明明认识青仁只是短短几日的时间,可是这个人却已经深深的镌刻在他的心里了。
青仁怀抱着文檚纤细的身躯,真想把这磨人的小东西揉到自己身子里面,他每天做好饭菜就出去,既然你不想看到我,我就不让你看见,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成全你。可是昨天晚上,当他回来的时候竟然看到那一桌饭菜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文檚一口都没有吃,青仁觉得自己的心意被无情的糟蹋了,你难道连我做的东西都不想吃了吗?到底为了什么,一个理由都不说,他的文檚什么时候这么别扭了?青仁也生气了,转身出了房门,并没有睡在房间里面。
第二天早上青仁回到房里,就看到文檚坐在床边,整个眼眶都是青的,眼睛红的像个兔子,显然昨夜并没有睡好,他可怜兮兮的看着青仁,
“青仁大哥,你昨晚去哪儿了?”
青仁无奈的叹气,他不知道这小东西到底在折腾些什么,无论他折腾什么,受苦的都是自己啊。是你不想看到我的,难道我成全你的愿望也有错了吗?
青仁看着现在扒着他的衣服,紧紧贴在他胸口的文檚,明明平时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摸样,现在却恨不得整个人钻到他身体里面,真不知道小东西在想些什么?
他们尾随三人进到山里面,那三人一路甚是小心,不过再小心也看不见隐身的文檚和青仁,这一路文檚其实是有些奇怪的,他们好几次都差点被看到了,或许已经被看到了,可是那三个人还在往里面走,文檚拉了拉青仁的衣袖,
“青仁大哥,他们是不是已经发现我们了?故意引我们进去啊。”他不由的有些担心,如果真的有什么埋伏,会不会连累青仁呢?
“放心,他们没有发现我们。”能发现才有鬼呢。 “就算真有埋伏,我也不会让你受伤的。”
“我是担心你。”青仁的呼吸喷到文檚的耳朵上,热热的,麻麻的,让文檚瞬间羞红了脸,把脸更加埋入青仁的怀里,只露出两个红红的耳尖儿。
“担心我?我以为小檚都不想看到我了呢?”青仁淡淡的嘲讽了一句,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文檚只是了半天却不知道要解释什么,他不是不想看到青仁的,真的不是的。
“小檚要是真的不想看到我,只要一句话,我就会消失的,不用这么辛苦的躲着我的。”青仁苦笑,那明明是个美好的夜晚,为什么当美好过后要让他承受这样的痛苦?
“青仁大哥,不是的,我不是要躲着你的,我想看到你的,真的,你相信我。”文檚急得要哭了,青仁的那句消失,让他害怕,如果青仁真的消失了,他要到哪里去找他呢?
“好,好,慢慢说,别急,我不走。”青仁看着文檚着急的样子,心情也好了一些,他不是要逼文檚,只是这样躲躲藏藏的日子他受够了,他和文檚躲猫猫躲了六年,为什么换了全新的身份还要做个隐形人呢?
岳忆飞他们停在一个石洞外面,留下一个人在外面看守,他带着另一个进去查看,不一会儿功夫,两个人从里面出来了,岳忆飞明显松了一口气,带着另两个人一起走了,等到他们走远了,文檚和青仁才从树后面出来,文檚急着就要进山洞,被青仁拉住了,
“走我后面,小心里面有机关。“青仁把文檚拉到身后,伸出一只手拉住文檚的手,点燃烛火,两个人一起向山洞里面走去,文檚拉着青仁的手,乖巧的跟在青仁后面,他好想一辈子都这样被青仁牵着,保护着,再也不把青仁让给任何人,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他无比的纠结,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山洞的入口并不大,里面是一条很长的山道,青仁和文檚紧紧的贴在一起,向更深的地方走去,青仁抚摸了一下山洞的岩壁,并不是新开凿的,这个山洞已经有些年月了,他们走了一段路程,眼前豁然开朗,进入了另一个更大的洞|穴,那个洞|穴的尽头被个石门挡住,没有再向前的路了,
“官银或许就藏在石门的后面吧?”文檚拉拉青仁,指了下那扇石门。
“嗯,这石门肯定有机关的,小心找找。”青仁推了推那石门,十分的结实,如果没有机关,进去还真有些困难,
两个人沿着墙壁拍拍打打,却是半点不得章法,文檚有些焦急,到底该怎么进去呢?青仁沿着墙壁一点点的拍打,想找到中空的地方,却没有发现一点异样,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脚下那块比较新的石砖,青仁放弃了,把文檚拉到身后,
“小檚,捂住耳朵,我用内力把这门震开。”
“这么厚的石门?青仁大哥你要小心啊。”文檚有些担心,青仁望天,小心个毛,自己使用雷火咒就是十个石门也能打得开,只是他不太想让文檚发现他强大到异于常人的一面,
“小檚,躲到后面点,把眼睛闭上。”文檚听话的躲到后面,却没有闭上眼睛,他舍不得错过一点点有着青仁的画面。
青仁的掌心幻出惊雷烈火向那石门砸去,然后他转身迅速的把文檚抱在了怀里,捂住他的耳朵,惊天巨响过后,那扇厚重的石门碎成了粉末,烟雾散去,文檚睁开眼睛,看到那石门后面的景象,不由睁大了眼睛。
青仁也扭头看那碎了的石门后面,满室的金银财宝,他们当真是进了传说中的藏宝洞了。十米见方的山洞里面堆满了领琅满目的金银珠宝,夜明珠,玛瑙,宝石,金砖应有应有,还有那一箱箱没有开封的箱子,上面还贴着税银的印记,文檚冲进那山洞里面,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满满的都是银锭子,上面每一个都印着官银的标记,文檚查点了一下,共有二十箱左右,数目刚好和那被劫的十万两官银相吻合,文檚握紧拳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终于找到这失踪的官银了。
“看来这岳忆飞还真是个有钱的官,除了你要找的官银,这里面其他的宝物也够他吃几辈子的了,干嘛还要如此贪心呢?”青仁打量着这个藏宝库,实在不太明白人为何会有这么多的贪欲。
“那些都是岳忆飞鱼肉百姓的证据,这么些年,云安的百姓饥寒交迫,他却聚敛了这么多的财富,这样的贪官怎么配当一方的父母官,竟然还把心思打到了官银的头上,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回头斩了这贪官,我一定要把这些金银财宝都分给云安城的百姓,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文檚筹划着对这大笔钱财的应用,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才是为王之道,有了这笔财富,像张大爷那样的穷苦的云安百姓才能过上好日子吧。
“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斩了我,五殿下。”一个声音从洞口外面传来,文檚扭头看见站在石洞外面的岳忆飞,不由的吃惊,他们怎么回来了?
再说岳忆飞和他的手下还没有走下山呢,就听到一声巨响,那声音正是从这山洞里面传出来的,他惊吓不已,赶紧跑回来,就看到文檚正和那青衣男子站在洞穴里面。他还真是低估这五殿下,竟然找到这里,或许之前他还有可能放他一条活命,现在是万万不能了,这里是他所有的罪证,即使是顶着祖宗的荣耀也无法得到宽恕的证据,他和文檚之间,只能拼个你死我活,再也没有中和的余地了。
“岳忆飞,你好大的胆子,私吞官银,掠夺百姓,你最好乖乖的伏法,或许父王念在你祖上有德会绕你一命,要不然定要让你死无全尸。”文檚看到这罪魁祸首,更是气愤难消。
“那我倒要看看,五殿下有没有这个本事,能够活着走出这个山洞了,或许还可以再给我添一条罪名,谋害当朝皇子。”
岳忆飞说完,挥了下手,他身后的两个护卫同时出手,两把利剑同时攻向文檚,青仁一手把文檚抱在了怀里,一手甩出九节鞭,一鞭子缠住那两把利剑,一个拉扯,两把利剑齐齐脱手,扎在了墙壁上。那两个人只失神了一下,袖子中立刻放出袖箭向文檚攻去,青仁一把搂住文檚的腰,飞身而起,挥舞着鞭子招呼那两人,那两人一边躲闪九节鞭的攻击,一边释放各种暗器攻打二人,青仁的鞭子舞的滴水不漏,所有的暗器都被打落到了地上,青仁的九节鞭缠住一个人的头颅,一个用力,那人的头被生生的扯了下来,咕噜到了一边,身子还惯性的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