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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痛,只是奴隶的开始(2)
晓晓低头看见,眼眶不禁湿润了。
──那是一管药膏,消肿止痛的药膏。
他抿著嘴唇拿起药膏,感激且虔诚地说,“谢谢主人。”
严君单薄的嘴唇间飘出一声冷哼。
晓晓扬起带著应经风干了的泪痕地漂亮小脸,如花儿一般笑开了,“谢谢主人心疼晓晓。”
“哼。只是给你润滑,快点抹!”严君撇开脸,连通刚刚从晓晓唇间拿出来的那个有些恐怖的假阳具也扔在了晓晓身前那鲜豔的红色长毛地毯上,“自己放进去。”
“是,主人。”晓晓声音清凉柔软,一反刚才的颤抖懦弱,任谁都可以听出他心情的改变。
李乐洋不可思议的看著晓晓幸福笑容的小脸,不明白为什麽严君让他痛苦,他会是这样快乐的表情。
他沈默的看著晓晓背对著严君弯下身体肩膀和脸侧著地,先将那管被李乐洋认为是润滑剂的东西摸进自己的後穴,而後拿起那恐怖的带著不平凸起的假阳具一点一点放进了他的後庭之中。
李乐洋只能大概的看见晓晓的动作,他不知道,晓晓是用怎样的方式,一点一点收缩他自己已经消了不少红肿的漂亮小穴,褶皱一收一缩地将假阳具吸进去,他的手只是掰著自己的臀瓣轻轻过著假阳具不让它掉下来而已。
晓晓的身体经过极限的开发,只要他自己肯,即使再大的阳具,他也可以一点一点自己的含进去。
因为这个假阳具的震动开关在它的根部,所以晓晓将假阳具含完全含进去以後,只剩下一段带著快关的部分。他扭著臀部退後几步,让严君可以轻易的够到他的臀缝打开开关。
严君骂了一句“小妖精。”後随手打开开关,拍著晓晓讨欢的臀部,道:“我现在需要一张桌子。”
“是主人。”
晓晓侧过身体,手和膝盖稳稳地撑在地上,腰部下沈,摆出了标准的姿势,若没有听见那细微的震动声,几乎以为晓晓身上根本没有那麽恐怖的东西。
李乐洋瞪大了眼睛看著面色平静的晓晓,又看了一眼没有表情的严君将食盒打开把里面盛了菜的碟子一个一个平放在晓晓的背上,他真的已经分不清此刻自己是什麽样的一个心情了,也许是这一天来看见这样惊异的事情太多,虽然仍旧会惊讶,却已经渐渐接受了这样的事情。
“李乐洋,小洋子,以後就这麽叫你吧,过来吃饭。”
李乐洋心里苦笑,这叫他如何吃得下去?
不过他还是走了过去,因为俩天只吃过一顿饭的李乐洋已经饿得前胸贴後背,他实在经不住美食的诱惑。
“过来跪下。”严君示意李乐洋跪在他沙发的扶手边。
李乐洋撇撇嘴,跪了过去。昨天吃饭的时候就已经被逼著跪过一次,这次再来就没有上次那麽难以接受了。
严君抓过李乐洋的肩膀将他转了过去,一点一点的解开他手臂上的绳索。
刚解开的时候。李乐洋的手臂仍旧没有知觉地如同被绑著一样维持著抱著小臂的姿势。严君把绳子扔到了一边,有力的手指一点一点揉搓著李乐洋僵硬的手臂。
李乐洋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又有了昨天晚上胃疼的时候,严君那双大手微暖他胃部的感觉。
奇妙的很,若不是知道他变态的内在,李乐洋几乎就要沈沦在他表面上的温柔之中。
☆、033、痛,只是奴隶的开始(3)
不知道是不是李乐洋对严君剖析的还算透彻,果然如他所料,吃饭又岂是那麽简单的事情?
当李乐洋的手行动自如了以後,严君就收回了给他按摩的手,拿起马鞭对著晓晓的屁股就抽了下去,只用的三分力气越过了那有些滑出来的震动的假阳具,引来晓晓浑身一阵轻微的颤抖,“含好。”
“是,主人。”晓晓抿著嘴应著。
严君随手就把马鞭扔出去七八米远,对著李乐洋说:“小洋子,去把马鞭给我叼过来。”
李乐洋下巴一扬,满脸不拘,“凭什麽?”
晓晓乖顺可以任他奴役,他李乐洋凭什麽要听他的话。
严君挑了挑眉,径自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吃,又夹了一筷子菜放在手左心上将手伸到晓晓嘴边喂食晓晓,而後道:“因为你是我的奴隶,你就要以时刻娱乐你的主人为责任。现在,去给我把马鞭叼回来。”
“我才不是你的奴隶!”李乐洋瞪著眼睛强调。
严君不再说话,右手放下筷子拿起长鞭“啪”的一声抖开,让黑色散发著阴沈气息的鞭身垂落在脚边,然後抖动手腕,鞭子便以一个奇怪的角度从後面抽到李乐洋的肩背上。
虽然这回严君用的力气不大,可是那疼痛以及冲力还是让李乐洋就著跪著的姿势匍匐下来。
也许是早前被严君用马鞭打的时候长了记性,李乐洋并没有大声地喊叫出来,而是将所有的疼痛都吞到了嘴里,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声。
严君重复道,“去把马鞭给我叼来。”
见李乐洋趴著不动,严君作势扬起了拿著长鞭的手,“还不去?”
李乐洋狠狠地瞪了严君一眼,想要站起身来,却被严君一鞭子抽到腿弯处,跌了回去。
“你……”
李乐洋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严君打断了,“爬著去,没听见吗?用嘴给我叼会来。”
李乐洋想要发作,看了看那条余威犹存的鞭子,又看了看晓晓快速眨动的漂亮眼睛,他忍了。
他学著晓晓的样子爬向远处的马鞭,却如何也做不来晓晓的优雅,笨拙得连他自己都想笑──这是李乐洋多年养成的习惯,苦中作乐……
盯著地上的马鞭,李乐洋做了很多心理建设才让自己弯下头去咬埋在长长地毯绒毛里的马鞭柄。
马鞭柄是金属裹著皮革,圆滑没有著力点且重量不轻,李乐洋试了几次都没有咬起来,心理不禁气馁起来,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明白为什麽晓晓轻而易举可以做成的事情,他却如何也完成不了呢?
脑袋中有什麽东西一闪而过,他现在离严君将近八米的距离,那俩米余长的鞭子根本够不到他,他为什麽还要那麽听话的回去挨鞭子?
回头瞥了一样径自吃著饭菜并兼顾喂晓晓的严君,李乐洋咽了口口水,犹豫著坚定了自己不回去挨鞭子的想法。
像是知道李乐洋在想什麽一般,严君咽下口中的菜慢悠悠地说:“小洋子,你要是再不快点回来,菜就没了。”
李乐洋一听这话,视力很好的眼睛快速地扫了一眼晓晓背上的盘子,果然已经见了底……
他咬咬牙,再次埋头跟长绒毛毯里的马鞭做斗争,可是仍旧无法将那个圆滚颇重的马鞭咬到嘴里。
李乐洋气愤地一锤地毯,说出口的话带著抱怨的意味,“我不叼了,根本叼不起来,你这是故意在整我!”
可能是李乐洋这带著撒娇别扭的口气娱乐了严君,严君低低地笑了一声,“你就一定要叼马鞭的鞭柄吗?鞭身越往下越细,你不能分辨出哪里最好咬?”
李乐洋本来就不出色的脸扭曲起来,这麽简单的事情,为什麽他就没有想到呢?
带著气愤,李乐洋一口咬到了马鞭尾部,然後……
严君的筷子停在了餐盘上,看著李乐洋像是拖著重物一样歪著头笨拙地把马鞭拖了过来,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就连晓晓也抿著嘴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严君说:“小洋子,你能不能不这麽挫。”
李乐洋鼓著腮帮子睁著气愤的大眼睛狠狠地瞪著严君,将嘴里的鞭子甩到严君的脚边,像是要发泄满胸怒气一样大声嚷嚷著,“我要吃饭,你答应要给我吃饭的!”
严君将碟子里最後一口菜夹到手里喂了晓晓,而後耸耸肩膀,“没了。”
“你……”李乐洋磨著牙,一副要将严君吞食入腹的可恨样子。
严君呵呵笑著伸手拍了拍晓晓诧异地回过头看他的脑袋,对李乐洋说:“不急,食盒里还有,够你吃饱了。”
确实,晓晓是很诧异,他跟了严君五年,除了时而的严厉时而温柔,绝大多数时候严君都是冰冷的,晓晓从来没有看见过严君如此开心的大笑,又恶劣地逗人的样子。似乎,他并不完全的了解他的主人……
这个认知,让晓晓心里有些发涩,却很快地给严君拍他头的动作给打没了,他作为一个奴隶,不应该想这些没用的东西,他只要想著如何讨好他的主人就可以。
另一头,李乐洋“你”了半天,终於将後面的话说了出来,“你耍我!”
严君不置可否,将食盒里的饭拿出来摆放在地上,“吃吧。”
“你没给我筷子。”
李乐洋对著严君伸手要筷子,他看见食盒里还有多余的筷子。而对於严君将饭菜放在地上他就没有异议了,这里毕竟没有可以放碟子的地方,他可不像严君那麽变态可以将碟子放在晓晓的後背上,所以只好将就一下了。
严君将晓晓背上的碟子收进食盒,又伸手摸了摸李乐洋的头发,“要想吃呢,就自己叼著吃。晓晓给他做个示范,要是他不会,这些也就都归你了。”
晓晓背上已经没有东西了,所以他低下身子用嘴咬了一个菜叶进口里,抬起头苦著漂亮的小脸看向李乐洋,这回李乐洋看懂了晓晓的表情,晓晓的意思是,他已经吃不下了……
李乐洋咬咬牙,再次妥协了,很不优雅地埋头吃起来。
虽然严君让他这样吃饭很带有侮辱性,但是李乐洋现在心里想的是,晓晓都能这麽做,为什麽他就要计较那麽多呢?还是填饱肚子才是最主要的。
而李乐洋不知道,严君之所以带著晓晓在身边调教李乐洋,就是因为有晓晓做样子,更容易打破李乐洋心里的某些底线,正如此时一样。否则,严君才不会让李乐洋看光他的晓晓。
严君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麽,一方面讨厌李乐洋和他的晓晓靠得太近,另一方面又非常想让晓晓做范例把李乐洋调教成一个还算合格的奴隶。
最後,他还是选择了後者……但是,他一定会遏制住李乐洋和晓晓之间的微妙关系的!
☆、034、痛,只是奴隶的开始(4)
若是认为,趴在地上没有尊严的像条狗一样吃饭便是完事,那李乐洋他就显然是太小看严君了。
凭著严君的手腕,在加上已经在晓晓身上磨练了这麽多年,对於刚收下还没有调教好的小奴隶,他又怎麽能让李乐洋轻易的就舒服的了?
果然,李乐洋埋头吃的正尽兴,似乎是在这别样的姿势里吃出了乐趣一般津津有味,身後,带著风声的鞭子好不应景地落在了他因为趴跪著的姿势自然翘立起来的臀部上。
粹不及防的一下,让李乐洋嘴里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菜一半喷了出来,一半卡在嗓子眼里引起一阵咳嗽,身体也往前踉跄了一下。
李乐洋挺直上半身用手连著拍了好几下胸口才缓过气来,侧过头狠狠地瞪视著严君,“靠,你搞什麽啊?!我在吃饭呢!”
严君挑了挑眉,笑了,右手的马鞭有一下每一下的敲著左手的手心,“主子打奴隶,天经地义。我想什麽时候调教你,就什麽时候调教你。”
李乐洋眼睛瞪得溜圆,心思一转,在严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端起盘子爬出好远,然後躲在一边一手拿著盘子放在嘴边一手抓著菜就往嘴里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