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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个IC电话机拨打黎芳宿舍的值班室的电话,可老是占线,把我着急得围着电话机团团转。(当时通讯条件比较落后,一个宿舍只有值班室有一部电话,一到晚上线路就非常繁忙。)
又试了好几次,还是没办法打通,我决定明天抽时间再打,先去买些吃的带回医院,我正东张西望地找饭馆,突然看到常定县电影院门口闹哄哄地围了一群人,出于好奇我走过去看了看,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直气得我咬牙切齿、火冒三丈!
第三章 故技重施
一位老大爷坐在地上,边哭边喊:“老天爷,你就不管这些畜生啦!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呀?”老大爷声泪俱下,无助的哭诉打动了现场的几乎所有人,好多围观者都在叹气摇头,愤怒斥责,还有人跟着抹眼泪。
一位热心的大姐给我讲述了事情的经过,这位大爷在常定县电影院门口摆地摊卖瓜子、水果、饮料等杂货,四条虫经过他的摊位时,大龙不小心踩在一块香蕉皮上滑了一跤,由于摔得很滑稽,摆地摊的老大爷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大龙本来就窝火,起身后就拿老大爷出气,啪啪抽了老大爷两耳光。老大爷也不服气,扭住大龙就想还手,四条虫一哄而上,又是打人又是砸摊子,发泄够了就扬长而去,留下伤痕累累的老大爷守着被砸得面目全非的摊子在电影院门前嚎啕大哭。
又是这四条害虫!对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尚且如此过分,对其他人手段之凶残可想而知,他们人格之低下、品性之恶劣也可见一斑!
在听谷裕讲述他们的恶行时,我就已经暗下决心要收拾他们,因为怕谷裕担心,我才在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所以谷裕才觉得我的反应很异常,其实我是想找个比较闲的时候去会一下这四条虫,没想到眼前又遇上这么一桩事情,既然他们如此张狂,那我今晚就让他们不得安宁!在我眼里,四条虫算什么,读高中时我就干净利落地收拾过常定县赫赫有名的“七条狗”。
那时我正在上高二,常定出现了一个自称“七匹狼”的流氓团伙,老百姓称他们是“七条狗”,和现在的“四小龙”不同的是,七条狗没什么家庭背景,行为比四条虫更下作,除了打架斗殴、恃强凌弱,还偷鸡摸狗、敲诈勒索、调戏妇女……受害的主要是高中学生,当时我在常定县第三高级中学就读,那学校的环境很差,围墙都残缺不全,学校管理也不到位,七匹狼经常到学校来闹事,好多学生都受过他们的骚扰,学校也拿他们没办法,由于没犯过什么“大案”,所以公安机关也坐视不理。
有一次,七条狗把高三有个叫王进的学生打昏在操场上,很长时间都没醒过来,高三学生群情激昂,用木板把昏迷的王进抬着要到县政府门口去游行示威,那一天全校都没上课,我也跟在人群中摇旗呐喊。示威队伍还没走出校门,校长和各班的班主任就把大家给拦了回去,并给大家许诺说一定要将七匹狼绳之以法。虽然游行未能成功,却在常定县城内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三中的罢课成了那几日街头巷尾谈论的热门话题。
七匹狼果然被公安机关抓了起来,可被抓后的第三天下午,七匹狼又趾高气扬地出现在我们校园内,还声称要把组织游行的人“废掉”,学生们胆子小,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反抗,对七匹狼的威胁恐吓只有忍让和害怕。
而此时,我心底却萌发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我想单独采取行动,跟七匹狼做一番正与邪较量。祥叔说过,练武的目的不光是强身健体,还要用来锄暴安良,伸张正义,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一定要充分发挥武术的作用。
如果和七匹狼单打独斗,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可他们是七个人,而且通常都是一起行动,对付起来就没有把握了。我计划先掌握他们的活动规律,然后再择机而动,趁他们比较分散的时候各个击破。
有一个周末的晚上,从九点起我就开始跟踪七匹狼,他们在一个歌舞厅呆了三个多小时后又去小吃街喝酒,凌晨一点钟才喝完,醉醺醺地出来后分成两路,一路三人走东街,另一路四人走南街,看到这种情景,我心中窃喜,觉得机会来了。
这时街道上很静,我悄悄地跟在走东街的三人后面,走了一段距离,这三人开始在街上并排着一边走一边尿了起来,地面上出现了三条弯弯曲曲的痕迹,其中一个人说:“老子这泡尿肯定有五十米,不信的话你们去拿皮尺来量!”
我拿出一个挖了孔的黑色塑料袋罩在头上,冲上去朝中间那高个子飞起一脚,狠狠地蹬在他后脑勺上,这家伙尿都没撒干净,就象木桩一样直挺挺的俯摔在地,另外两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见中间那人倒了,左边那小个子说:“老六,喝这么点就倒了,不至于吧!我……”话还没说完,他的下颌已经吃了我一记重重的上勾拳,小个子退了几步居然又站稳了,我正准备跟上去补他两脚,可右边那胖子的拳头已经砸到了我的面前,我迅速用左手抓住他的手腕,紧接着右手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只听肩关节喀嚓一声,胖子顿时象杀猪一样叫了起来。
刚才我使的这一招是祥叔教我的绝活儿,专门把对手的肩关节打脱臼,让对手中招之后即刻失去防御和反击能力,同时对付多个对手时尤其管用,而且给对手造成的伤害并不严重,接上后即可复原。我对这门功夫特别感兴趣,练得非常刻苦,祥叔根据对方的力量和格斗时的站位,一共教了我三种打法,这几个简单的动作我练了无数遍,用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胖子坐在地上,半边身子动弹不得。这时小个子也扑了上来,飞身踹出一腿,我侧身躲过,顺势抓住他的左手,从后面一掌击在他肩膀上,小个子一声惨叫,左肩关节已然脱臼,老老实实地趴在了地上。
高个子这时才站起来,满嘴是血,门牙都掉了,含糊地说:“你他妈的找死,老子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说完后摆出一副拳击的架势,脚下步法极为灵活,一点也没有喝醉的迹象,看来这家伙还真有两下。我不敢掉以轻心,用双拳护住面门,和他展开了搏斗,拳来脚往地相持了几个回合,我居然没有占到半点便宜。
又斗了几个回合,对手显得有些急噪了,进攻也不象先前那么有章法,下盘露出了明显的破绽。我找准机会,趁他准备起腿攻击的时候先发制人,一记低鞭腿踢中他的膝弯,他身子歪了一下,站立不稳,单膝跪在地上,我乘机一脚蹬在他胸部,高个子轰然倒地,仰面朝天,他翻过身正准备爬起来,我早已上前用脚踩住他的后背,双手抓住他的左后臂往上用力一扳,“喀嚓”一声,他的左肩关节也应声脱臼。
不到两分钟,三个人都因为左肩脱臼而失去了抵抗能力,姿势各异地低声惨叫。我愤怒地呵斥道:“叫什么叫,你们干坏事时有没有想过其他人的感受,以后还敢胡作非为,我让你们一辈子残废!”我说完后就飞快地跑向南街,那四匹狼也不能放过。
事也凑巧,当我撵上他们时,他们在南街的一个三岔口准备分手,其中一个说:“老大,明天我们干点什么?要不要我早一点来叫你。”
“老子要睡懒觉,别来烦我,前几天我们才进了一次派出所,这段时间你们给我老实一点!”
我怕他们太分散了,急忙大喝一声:“等一下!”
七匹狼自信在常定县没人敢找他们的麻烦,再加上我是孤身一人,又用黑塑料袋蒙着脑袋,在路灯下看起来很滑稽,还以为是谁在和他们开玩笑。
“他妈的,谁吃错药了,这么晚了还玩这一套。”老大一边说一边朝我走过来,其他几个也觉得有意思,都不紧不慢地向我靠拢。为了麻痹他们,我装作跟他们开起了玩笑:“你们猜我是谁?猜中了我请客。”几个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最先靠近我的是一个染了黄头发的家伙,他一上前就伸手来扯我脸上的塑料袋,我故技重施,顺势抓住他的胳膊一扭,在他背上一记重击,把他的肩关节打脱了臼。由于动作太快,黄毛似乎没感觉到肩关节脱臼的痛楚,安静地呆在了一边。
第二个上来的还以为我在跟他们闹着玩,又朝我脸上抓来,我还是如法炮制,瞬间就制服了两个。到这时黄毛才感觉到左手不能动弹,他很夸张地叫了起来:“妈呀,痛死我了,我的左手动不了了!”,另一个也跟着尖叫:“我的手也断了,哎呀!好痛啊!”
老大比较机警,感觉有点不对劲,离我还有五、六步远就停了下来,另一个穿白衬衫的家伙骂骂咧咧的还在向我靠近,“妈的,你开玩笑别太过了,小心七爷宰了你!”
“就玩玩儿嘛,还没猜出我是谁,真笨!”趁白衬衫还在犹豫,我上前一步猛地一拳直打向他的左肩膀,他来不及躲闪,侧身斜飞出去,躺在地上嗷嗷直叫。这一招凶狠凌厉,老大已经看出来者不善,唰地从腰间摸出一把弹簧刀,二话不说冲上来就朝着我胡砍乱刺,我一看他手里有刀,有点心虚,急忙用祥叔教我的一些闪躲腾挪的身法和步法不停地后退侧闪,避开了他的死缠滥打。
就这样纠缠了大约两分钟,他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我还是不敢贸然进攻,因为在这之前我没跟手持利刃的家伙交过手,对他手里的凶器还是有几分顾忌。又周旋了一阵,老大气喘吁吁,动作更慢了,趁他刺向我心窝的一刀还没来得及收回,我猛地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他一声惨叫,刀飞向了空中,这下我就有恃无恐了,一记左直拳打中他的面门,然后飞膝撞向他的小腹,老大中招后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没等他爬起来,我又上前踩在他背上,握住他的两支胳膊往上抬,“喀嚓”两响,左右肩关节同时脱臼,老大立即象杀猪一样叫个不停,想要站起来是不可能的了。
我又走过去把其他三个每人踢了一脚,踢一下就能听到一声惨叫。我很“温和”地对他们说:“哥们儿,你们好象很痛啊,你们打别人时有没有想过,他们的身子也是肉长的,也是会像这样痛的,现在知道了吧,以后还敢干坏事,我让你们终身残废!”四个人除了叫唤什么也说不出来,我走了很远还能听到他们的嚎叫。
第二天到了学校,何仲伟很神秘地对我说:“谷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姑姑昨晚值夜班时,七条狗象僵尸一样到她们骨科去就诊,你说怪不怪,他们都是肩关节脱臼,那条大狗双肩都脱臼了,其余的都是左肩,有一条狗的门牙都不见了,据说他们是和黑社会火拼才有了这样的下场。”
“想象力还挺丰富的,咱们常定有黑社会吗?七条狗被多少人打成那样的呀?谁看到他们和黑社会火拼了?”
“听到这么惊暴的消息,你好象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你不是挺恨七条狗吗?我姑姑说骨科的主治医生今天早上才上班,他们在医院惨叫了整整一个晚上。”
“他们做了那么多坏事,遭报应是迟早的事情,有什么奇怪的!”
打那以后,七匹狼组合就解体了,个个都改邪归了正,有几个成了个体户,解体的原因成了悬案,很长时间都是常定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