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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命运的奇妙,真是无法用言语能形容得了。我先是吃变质蛋糕,然后砸出来个银月耳饰,竟然让我神奇的穿越了;来到‘凤国’后,竟然又花了一两银子买到了它;因为牢狱之灾,我脆弱的灵魂不得以覆体,它再次帮我,让我急切的灵魂可以重新回到残缺的体内。它,是‘凤国’的开国之物,更是凤锦送给百了的订情之物,然而不知道它绕了怎样大的一圈,竟又来到了我的耳朵上,他们孩子的身边。现在,凤锦将她拥有的那只也送给了我,让这恒古的弯月不再孤单,让我的心也开始为某些感情停留。
我摸着两轮古朴的弯月,感受那微微炽热的神秘,仿佛诉说了多少代的荣耀与悲凉,而那种淡淡的,和谐的,混然于一体的感觉,让我觉得通体舒畅。久顿的神经,似乎开始苏醒,对人的情感有着微妙的感觉,我觉得,它,就是属于我的,而且,一直再等我!
那种熟念的感情萦绕着我,燃起一种无名的感动,我望着慈母般微笑的凤锦,想像着她年轻时的权贵风光,而,如今,即使她不似高龄,但经历了痛失爱子爱人的心,又怎会比我少一点的愤恨与悲痛?她现在,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妇人,只想疼着自己顽强活下来的孩子……
看见凤锦转身回坐的背影,单薄的肩膀承受着无亲子孝道身边的孤单,一种无法割舍的血脉温情在缓缓流动,我凝望着她的背影,哑声的开口:“妈,新年快乐。”
凤锦身子一僵,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半晌,缓慢而瑟缩的转过身子,红色的眼里涌起了红色的晶莹,缓缓滑落下的,却是两道银亮的感动。衣衫飞舞间,她将我紧紧地抱入怀里,从无声的落泪,到渐渐的泣不成声,再到激动地哽咽道,最后,哑声含笑道:“小吟儿,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好不好?好不好?”
我拍着她的后背,眼角也淡淡的浸湿了,哑声道:“妈,是你,爸,是白了。你说自己是我的母皇,可你不知道皇宫深院的冰冷无情吗?在我亲情的小小的暖房里,有个温柔与慈爱的位置是妈,有个宠我腻我教育我的位置是爸。”我眼睛瞟向一旁皆泪眼蒙胧的众美男,笑道:“虽然现在的爸有点多,但逢年过节收到的礼物也一定多,算我赚了。”
站起身,抱着凤锦的脸亲了响亮的一口:“算是新年礼物。”
凤锦含着泪的红宝石眼睛眨了眨,脸也成了连锁反应地带,红通通的,像个害羞的小姑娘般望着我。
我转向后爸们,刚张开手臂,就看见众男色脸红了,我呵呵笑道:“我的贺礼,没人要吗?”
“要……”几乎是众口一词。
我笑道:“要也不能给了,妈会嫉妒的。来,朝,你代表我,一个亲上一口,算咱俩的回礼。”
朝古铜色的肌肤上以抹了层羞红,可他从来就没有违背过我的命令,即使万般不愿意,也会执行。我好笑的看着他双手攥拳,紧紧抿着薄唇,双眼染墨,用着誓死如归的气势,向后爸们走去。而后爸们不由的望向我,想闪又不好闪,想躲又不方便躲,见我无反应,又齐齐望向凤锦,一副你再不救我们,我们就要被别人亲去了的可怜模样。
谁知凤锦抱着我,只是调皮的眨眨眼睛,一副我帮不了你们的样子,让众位男色在万般凄凉中,硬是挺起了不容易挺的胸膛,准备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
眼见朝即将贴上其中一人,我才笑道:“朝,回来吧,咱的礼送到了。”
我第一次见朝的返回速度是如此之快,几乎成了一道光影,瞬间站到我身后,似乎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吐气。
凤锦就像无尾熊般缠着我,亲昵的问:“小吟儿,你这礼怎么就送到了?”
我答道:“心跳加速血液循环,年轻二两;面色潮红羞涩半边,魅力二两;发丝微竖惊恐直立,知觉二两;求救无门挺胸攥气,勇气二两;俏妈眨眼小爸心跳,春情二两。这道十全十美味道独特的大补汤,还合各位的口吧?”
众人先是惊讶,然后笑赞我别出心裁,是他们这些年,收到的最好礼物。
我心里却想,这样和好也不错,至少我有了家庭,有了亲情,也不用因这种冷漠的感情,被他们几个轮番轰炸。这一个月里,只要我从屋子里走出来,就会碰见一个或者两个后爸,然后若有若无的客套搭话,等熟悉了,就开始给我上政治课。说凤锦是多么在乎我;说凤锦现在都不怎么吃东西;说凤锦在我养病期间,日以继夜的陪着我;说凤锦有多后悔当年的无能庇护;说他们不可能再孕有宝宝,却一直渴望着能有个此般大小的女儿;说他们被迫喝了禁孕的药,而他们其中两位生过的女娃,都被凤霁浸死了;说尽管如此,他们仍旧爱凤锦,他们失去了两个孩子很痛,但凤锦失去了所有未成年的女儿,会更痛。
我就被这种连日来的疲劳轰炸,弄得心力交瘁,终于知道有成千上万只鸭子在耳边嘀嘀咕咕没完没了是件多么痛苦的事儿,终于理解猴哥为什么要废了三藏兄弟,真是我佛慈悲,也有恨不得碾死谁,让其立地成佛的冲动心思。所以,我投降,我交枪,既然渴望亲情,就开了那扇窗户,又如何不可?
基于我态度上的良好转变,简直让凤锦和各位后爸受宠若惊,欣喜连连,硬是拉着我,要一同守岁,然后就闲话家常的唠了起来。自古人的好奇心皆有之,可像他们这么三八的却少之又少,也许是谷底的生活没什么营生,这些人现在以凤锦为头,抓着我就是不放,缠来缠去的让我讲自己的经历。
省略掉感情部分,我将大概的事情经过和他们说了一下,又是在义愤填膺中飞溅起了心疼的眼泪,看见男人哭,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这帮三四十岁的大老爷们还捏出个小手绢,那样边听边哭哭啼啼的样子,也实在让我有点接受不了。我若不讲吧,他们还不干,一副没哭够的样子,我一讲,他们就哭,弄得就跟看苦情电影似的。我是看出来了,他们这是太久没有眼泪,所以,找到个发泄口,就猛地灌起水来,滋润一下自己的神经。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太扫兴,就将自己如何受苦,如何被虐,如何流浪,如何遭遇追杀,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让大家哭了个痛快,直说我仍旧活着,简直是人生的重大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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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一.吃了朝!
大年初一早晨,每个人都顶着两颗红核桃眼回屋子补觉去了,凤锦却精神十足老神奕奕眼神豁豁地拉着我的手,一副为老不尊鬼魅异常地对我眨了眨眼睛,然后什么也没说,揽着芸升的腰,贼笑着走了,弄得我一头雾水。
和朝回了屋子后,疲惫不堪的我一把扯下自己的外衣,锨开罗帐,就钻了进去,顿时吓得七魂八魄飞剩三,这被子里,竟然——有人!
我吓得失声尖叫就往地上蹿,被赶来的朝一把抱入怀里,床上传来两个娇嫩的颤抖男音:“主子~ ~”
转头望去,见两个只着单衣的美丽少年,正眼波动荡,略显柔弱惶恐的望着我,衣襟微开,露出嫩白雅致的胸膛。两张小脸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柔润的唇微张,眼里有丝惊慌,忙齐奔下床,跪到地上:“主子莫惊,奴儿是来服侍主子就寝的。”
我是真被吓到了,任谁一进被窝就摸到毛糊糊肉呼呼的东西,也会被吓一跳。后返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压下被惊起的心脏,说:“不用你们服侍,你们回去吧。”
谁知道两个十三四的小男孩,齐抬起美眸,可怜兮兮的说:“求主子别撵奴儿走,奴儿还是处子,请主人怜爱。”
我这回算是明白凤锦那诡异的笑了,原来跟我玩了这么一手,送了两个小美男给我,难道是看我就这么一个朝,而她却有一大群的夫君,在良心上过意不去了?可又不像啊,她应该知道我对朝的特别,那演得这一出又是为什么?外边有点冷,我又坐回到床上,说:“你们起来吧。”
两个小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我嫣然一笑,跪着噌到我面前,将小脸贴在我腿上,开始性骚扰……
我抬眼看看朝,朝脸色不善,薄唇紧抿,看向别处。突然间觉得腿旁的两人像典型的小受,而朝就是那强攻,于是,耽美狼的恶搞心里开始活动。
我拉起两个小男孩,不让他们继续挑逗勾引,指了指朝,说:“你们服侍他吧,他喜欢漂亮的小男生。”
两个小美男一愣,小脸泛白,嘴角抽搐,半天都动不了。朝也猛然的回过头,狠狠地瞪着我,仿佛要把我灼出两个窟窿。
我笑了笑,对小美男说:“回去吧,告诉老妈,这种老牛吃嫩草的好事就留给她自己独享了,就不知道她那老胳膊老腿的,能不能承受起年轻人的热情。”
两个小美男一惊,半晌才反应出一句:“就……这么说?”
我点点头:“就这么说。”看来火眼晶晶的凤锦,已经看出我和朝没有发生什么实质的关系,所以,演了这么一出,要气气朝,鼓动一下军心。
两个小美男走后,我又钻回到已经被人捂暖的被窝里,朝仍旧站在床边一动也不动,怕是在生我的气,到底是气我说他喜欢小男生呢?还是气有人送我小美男呢?就不得知了。不过,我现在没有他会觉得睡不安稳,窝在被子里,囔语道:“上来,我冷。”
稀碎的脱衣服声,被子被掀起,朝无声的躺在我身边,我翻个身,自动依偎进他的怀里,触手的质感,让我呼吸一紧,忙张开眼睛,只见朝古铜色的胸膛正坦露在我的视线里!那深铜色的小果实,若两块圆润的小坚果般坚挺屹立着。完美的胸部曲线与腹肌,充满了男人野性的诱惑。墨黑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周围,若兽中之王。朝的唇仍旧是紧抿而薄凉,深刻的五官犹如混血人。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双深邃内敛的眸子,就这么全身赤裸的躺在我身边,抱着我。
我的心跳急剧加快,觉得喉咙有些干渴,却仍旧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朝说:“你不用介意妈的做法,我不会碰他们的,把衣服穿上,睡觉吧。”
朝没有动,半晌,一双健美的手臂缓缓环上我的腰,手指略微颤抖地轻解着我的里衣,我身子一僵,脑袋被朝的动作炸得混乱一片,以至于衣服被他脱掉都不知道,待我回过神时,朝的手臂正圈在我的腰身上,将我赤裸的后背紧紧贴在他起伏的炽热胸膛上。
朝手臂一转,将我面向他,让我看见他眼里的坚决与爱恋,柔情与等待。我嫩白的小手,抵在他紧绷的胸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人却被他的眼神震慑住,一时间无法言语。
朝看着我的眼渐渐闭上,黑长的睫毛投下性感的影子。朝的脸上泛起诱人的红晕,仿佛是上好的巧克力,引人流连忘返,想要出口品尝。那深邃的五官,因为情欲而显得分外魅人,在晨曦的光影中,模糊而斑斓。那起起伏伏的胸膛,因为我的靠近,而越发炽热澎湃……
我冰凉的手指沿着他充满力道的腰部曲线,轻轻上滑到他敏感的小巧坚果,用指甲轻轻刮着,引他一阵阵颤栗,手臂又收紧了几分,将我狠狠地贴向他。
依偎在他的胸口,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沿着他有型的胸肌,腹肌,一路下滑,在他的颤抖中,呢囔道:“朝,我说过,等有一天,你开口说话了,我就要了你,你也是在等这一天吗?”
朝张开已染情欲的眼,脸色绯红的凝视着我,轻点了一下头。
指间在他的肚脐周围,打转,在他的大腿内侧摩擦,却一直不肯碰他那巨大的炽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