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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退场,从五哥手中接过小肉球,一大一小又开始上演你抓我躲我逗他笑的老戏码。就这么晃着步伐,走了约半个小时,总算完成了这项历时长久的大部队迁移活动。
天已经彻底黑了,但那一草一木一小桥一潺水,在百盏宫灯的照耀下,显得越发清晰明亮,柔美动人,风姿娇艳。
我们站到一处圆形高地,四周被围,其样式有点像小型的斗牛场,圆场里拴着一头特别大,特别神气的灰狼!它好像刚受伤不久,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却警惕的巡视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立起了脖毛,随时准备应付袭击,有点像个将军。
看着它,我心里一阵难过,想起了我的`人'。它有一身洁白的毛发,在阳光下闪闪耀眼,它有一双很特别的沽蓝色眼睛,看起来充满了高贵与神秘。它不爱洗澡,喜欢和我一起抢东西吃,喜欢让我抱着它睡,可如今,它又跑到了哪里?还记不记得曾经有个伙伴,叫`闲',我们的`闲人'组合,在何年何月才能呼啸山河?
我这边感慨着,赫柔音长剑一挥,一直飞了进去,然后就是混噩的厮杀。淡蓝色的衣裙若仙子般飘逸,进可攻,退可守,欺负那被锁起来的受伤狼!真TMD不地道!
赫柔音一剑划向那狼,飞溅出鲜血淋淋,疼痛使那超级大的灰狼,大受刺激,更加疯狂的攻击,赫柔音躲闪不及,硬是被狼在腿上挠了一爪子,她哀嚎一声,倒在地上……
而与此同时,我毫不犹豫的冲了出去,悄悄的,无声的,和善的往那狼处靠,心里发毛,腿发软,牙齿都在打颤。我真的不是要救赫柔音,真的不是啊,我是要救朵朵!这个死孩子,竟然在我忽视了他的时候,钻入了狼场!当大灰狼挠了赫柔音一爪子时,朵朵正流着口水,迈着小短腿,兴奋的往灰狼身上摸去,口中还含糊的喊着:"抱抱……抱抱……"
整个园子,寂静无声,似乎就连呼吸都怕惊扰了狼,在瞬间,咬碎朵朵的脖子。每个人都变得透明,我似乎能感觉到亲亲们狂热的内心呼唤:回来!
我屏住呼吸,带着善良的微笑,缓缓靠近,朵朵似乎也感觉到了这种怪异,乖巧的不动不出声。眼下,大灰狼站在中间,左边是赫柔音的腿,右边是朵朵的小身子,它正龇着牙,既谨愤又小心的权衡着得失利弊,聪明地等待着我缓缓的接近。
我万分庆幸一点,赫柔音今天不是斗牛,不然,就我这一身红艳,刚下场,就得被牛顶飞出去!
咽着口水,自己给自己打气,将外衣缓缓脱下,慢慢的缠绕在左手上,挂着亲切无奈的笑容,一小步一小步的挪着,就在这时,赫柔音突然动了一下,那狼竟然一口咬住了朵朵的手臂,一爪子狠滑向赫柔音,赫柔音哀嚎了一声,拖着受伤的腿滚到了安全的地方。
仍旧没有人动,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空气里弥漫着鲜血的刺激和赫柔音的呜咽声,没有人下来救她,因为只要再有一点动静,朵朵命丢,我小命也不保。
我的心在朵朵被叼的一瞬间冻结,却也在此刻缓缓放下,朵朵没有哭,看来那灰狼并没有咬伤他,它是在等着与我谈判吗?心里疑惑着此狼的不简单,面上笑得天真无害,缓缓走进了它可以攻击的范围,让它可以安心。
我抱着自己的腿,一点点的蹲下,看着沽蓝色的眼睛,轻柔的说:"你的眼睛真漂亮。"我知道自己在拍马屁,可谁知道拍狼屁股上好不好用?姑且一试吧。
它没有理我,我继续说道:"你……想回深山里,找你的同伴吗?"天知道我需要费多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的颤音,按住自己过速的心跳。
它沽蓝色的眼转了一下,继续谨慎小心的盯着我。
我相信,这匹狼是聪明的,就如同我的`人',所以,我要用最真诚的眼睛看着它,告诉它我的想法,不让它怀疑。
我说:"放了那小娃,他对你价值只是一顿饱饭,但对我而言,却很重要,把他给我,我还你自由,让你在深山里奔跑,让你在月夜下狼嚎,就像这样……嗷……"我仰脖嚎叫着,自从`人'离开我之后,我每次想起它,就会狼嚎上那么几嗓子,久而久之,倒也神似。
我这边吼的起劲,它那边好像白了我一眼,但我相信,这一定是错觉!就凭我吼得这么好,它凭什么白我一眼啊?我也不服气的白了它一眼,它沽蓝色的狼眼一眨,怒火开始蔓延,鼻子里哼着不满的声音,我忙低头认错:"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专业狼嚎。"
它立起的毛缓缓放下,我不懈努力讨好道:"把朵朵给我吧,我保证给你自由!外加帮你处理好伤口,送你一只小嫩羊吃,如何?"
又是对眼了半天,它缓缓松开了口,坐直了,张开大嘴,一顿狼吼,按理说,我应该扯过朵朵就跑,可惜……我腿软了,根本就动不了,但我非常庆幸自己没有动,因为那双狼眼正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如我有异,它一定扑我。
我提着心,完全以崇拜的眼神看着它,恭维道:"果然是正版狼嚎!佩服,佩服!"它用鼻子哼了哼,算是鄙视我了一下下。
我继续甜笑着,问:"您看,我现在可以带朵朵走吗?"
它狼眼一紧,我一缩脖,看见它背脊上正流着鲜血,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人'受伤的画面再次盘旋于脑中,心里有些不舍,看着它说:"我给你处理伤口,你忍着别咬我,好不好?"
它又看了我一会,将身子趴了下来,我小心的靠了过去,掏出花蜘蛛给的疗伤灵药,帮它小心的涂抹到狼的背脊上,它身体一动,我心一抖,将左手的红衣送到它嘴前:"那个……疼了,你就咬它,别咬我。"
狼固执的将头扭开,鸟都没鸟我,脾气大牌的很。
我一边处理它的伤口,一边为自己壮胆道:"我也有个朋友,它也是一匹狼,说了你可能不信,我们同吃同睡了好久,我给它起个名字叫`人',我……啊……你吓死我了,你看我做什么?你……你……你转过头去,我给你包扎。
嘘……其实,狼也有狼的感情,你说是不是?你们不也吃饭,睡觉,做爱,生小狼吗?我总觉得狼是很忠诚的,就像我的`人'。哎……可惜,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它,也不知道它现在是几只小狼它爹了,我当初还说,要养它的一只小狼,可如今,连大狼都被我养丢了。
你的后腿伤得也很严重,我也给你上了药,包扎稳妥,虽然丑了点,但这药效不错,估计你六七天就能恢复如常。
你趴着休息吧,我去给你弄只小羊来吃,补充一下身力。"站起已经麻掉的脚,抱起小朵朵,勉强搀起脸色苍白失血过多已经昏迷的赫柔音,对场外的亲亲们咧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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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救了,狼放了,在圣上宣布由哪位王爷先选妃的空档,我一个高蹿了出去,抱住圣上的胳膊,强烈要求谈谈!
一阵昏天暗地毁天灭地指天骂地外加地震山摇乒乒乓乓铿铿锵锵轰轰隆隆声后,我和圣上从大殿的侧厅走了出来。
圣上威严的扫视了所有表情各异想要挖小道消息的人群,黄袍一抚,以不可逆转的声音宣布道:"绝色今日的表现,确实可圈可点,不但文武双全,更有舍己为人狼牙下救人的可贵勇气,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睿智人才,朕心爱有加,所以,朕决定……"
看看,看看,这么关键的时候,他竟然拉起了长音,害大家都万分紧张翘首以盼的望着他,而他倒是神清气爽臭屁十足环视了一圈,吊足了胃口,继续说道:"认绝色为异姓皇女!"
下面一阵炸锅声,抽气声,愤恨声,啧啧声,含笑声,愉悦声等不同声音,缓缓蔓延开来,成了独特的乐章。
圣上手一抬,人群马上寂静无声,他接着说道:"今天,既是为岚儿、依然选妃,朕又喜添异姓爱女,此乃三喜,朕决定,再添一喜,为绝色在众皇子中选一位夫婿,热闹个四喜临门!"
此话一出,果真不同凡响,马上有无数道炽热的目光直直射向我,我挺直了腰板,面带微笑的扫向哥哥和阴戾怪物,分别看见两张黑青黑青的脸,前者苦笑着看我,后者阴森森的瞪我,我怡然自得如沐春风的微笑着,享受着两人恨不得将我碎成片的目光。
哥哥,曾经让我烦恼掉数十根头发的问题,终于落回到你的身上,以前是我不懂事,总想着帮你分担,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你比较喜欢解决我制造出来的麻烦,那么,我还是扮演个受保护的角色好了,哥哥,可要疼人家哦,哇哈哈哈……
家中没有王妃侧妃的王爷们,开始蠢蠢欲动,我展示性的摆了几个撩人的姿态,使下面的皇族接近疯狂。
我嬉笑道:"想娶我的皇子听好了,我数三个数,第一个吻到我的人,就是你,别怀疑,我的夫君!现在开始准备,一、二、三!"
刚喊完口号,人就呼啦一声拥了上来,一时间你拉我,我扯你,斗得好不热闹。有人刚近我身,就被另一个人薅走。圣上和皇后一脸黑线的看着群殴的皇子,老太太倒是眼放亮光,看得叫个热闹。我扫眼一直盯着我看的哥哥和阴戾怪物,飞出一记媚眼和一个香香的吻,惹得两人一颤,互相对视着彼此,衡量着江山与美人的可比性。
眼见有人发丝凌乱的扑向我,张着大嘴就要压下来,我不闪不躲的对他妩媚一笑,他一阵失神后,像受到了严重刺激般,猛的压下了头……
就在他的火热鼻息已经覆到脸上时,那人突然哀嚎一声,飞了出去,哥哥狭长的凤眼里充满了无奈的苦笑与无尽的宠溺,挑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轻巧道:"弟弟,你赢了……"
一阵铺天盖地的热吻缠绵而下,唇与舌的欢舞承载了幸福与快乐,我声音沙哑道:"哥哥,有一天,你会知道,自己今天到底赢得什么……"
一场华丽丽,乱糟糟,有人失心有人笑的选妃大典,真是精彩不断,好戏连连。当哥哥决定抛弃自己的未来,下嫁我的那一刻起,我俩就像连体婴一样抱在一起,不管任何人任何形式的目光;也不管伸出了手,却因犹豫而错失掉我的阴戾怪物是怎样的不甘气愤。我们的世界仿佛只有彼此,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位偎在一起,才是最真实的幸福。
我窝在哥哥怀里散娇道:"喂,桃花妖,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有何感想?"
哥哥抱着,在耳边蛊惑道:"感想倒是没有,感觉倒是很大,不知道弟弟能不能承受得住哥哥的热情?"
我脸因幸福而变得红扑扑的,在他怀里蹭了蹭:"等回去后床上较量,当我是吃素的呢?"
哥哥无奈的笑着:"前几日,初尝了弟弟的滋味,就再也不肯给我,害我像得了失心疯似的,原来弟弟不是不想,是和哥哥扭着劲呢。"
我呵呵笑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前几天多牲口啊?简直是强奸!还逼我喝你的……哼,丫地,你现在可是落我手了,给我小心了!"
哥哥捏捏我的鼻子:"我什么时候逃出过你的小手心?"
我正色问:"哥哥,为什么放弃,为什么选择?"
哥哥凤眼深深的望向我:"何为放弃?何为选择?我只知道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