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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摆出惊吓的神情?你自己不是也有吗?」东方霆失笑着撑起身子,轻吻了下微颤的红唇,「绦燕,你这时候想逃的话,我就要来硬的了喔。」话虽如此,他却没有做出阻止的举动,显然对方如果真的想逃,他仍会网开一面。
绦燕又咬了咬唇,「可是这、这不可能……绝对进不来……」想像跟看到实物是两回事,他有没有又是另一回事,努力忽略还在体内肆虐的手指,绦燕颤声问:「若你一定要进来,我需要用法术扩大吗……」
东方霆大笑出声,慢慢撤出手指,「绦燕,你真是可爱得要命,如果我方才还愿意放你走,现下已经完全不愿意了。」就着现在的位置,对准仍在张阖的秘穴,扣着绦燕的腰缓缓往下压。
绦燕低哼了声,双手按在东方霆胸膛上,黑眸又泛起泪光,那硬物缓慢而确实地撑开他的内部,也许因为事先准备做得很确实,没有他想像得痛,只是胀得有点难受,很不习惯。
东方霆轻笑着吻他的唇,「看,进去了吧,我就说可以。」一个挺腰,完全插了进去,又小声咕哝道:「还好真的可以,我也没经验,若是不行实在不晓得怎麽跟你交代。」
绦燕正在深呼吸放松身体,被他一说顿时岔了气,哭笑不得地伸手搥他的肩膀,「混蛋!你可靠一点!啊!」本来进入後就静止不动的分身忽然抽插了下,吓得他攀住东方霆的肩膀,无法忽略的却是,除了被填满的异样感觉,还有一种隐约的空虚从身体内部泛上来。
他现在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把身体交给了对方,一个人类男子、一个异族,却是他第一次动情的对象。
异界交合有违於天,可是他已不在乎也不能管,他不相信时处处质疑,相信时却万分坚定,只要东方霆说是,他就信;只要东方霆说要,他就给。
他爱这个男人,所以允许对方进入自己的深处,那个没有人碰过的地方。
「抱歉……」东方霆苦笑着轻抚他的银发,「我向来以自制力为傲,不过现在我好像已经忍不下去了呢。」热烫的大掌握住他的腰,半逼着他上下挪动,灼热的硬物也开始在他体内浅浅进出。
绦燕低吟了声,敛下含泪的黑瞳,双手紧攀着东方霆的肩背,仰起颈子,对方立刻凑过来啃吻,冰凉的银发微微被汗浸湿,在裸背上轻轻跳跃,纤腰已经弓成最紧绷的弧度,后穴彷佛适应了进出的频率,羞涩却配合地吞吐着男人。
「绦燕……」东方霆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只要用手掌抚过发颤的背脊,正包容着他的地方就会收起,让他不能自己地更向内讨索,他没有对任何人动过情,比起交欢,宁可安静地看看书、种种花,所以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有这麽激烈的快感,可以让人几乎忘记修道之心,绦燕的低喘和轻吟缭绕在狭小的室内,将他的理智烧灼成灰。
初见时,他也是先爱上这人的声音,清冷透着期盼,孤傲带着渴求,绦燕不会承认自己孤寂,或者根本没发现自己孤寂,他却隐隐约约听懂了,那时候绦燕唱:「君言吾心如此月,虽有圆缺永不移,我言莫管月起落,惟愿此生两相依」,於是他很想知道,要如何才能让那歌声之中,带着本该有的温暖幸福,而不是委屈。
那时候祁寒对绦燕说,一寸相思一寸灰,他知道绦燕相信。
所以才想让那多疑的狐狸了解,不是所有的相思都会成灰,不是所有的爱情都会付诸流水,他想要拥抱那明明在颤抖却要假装挺直的身躯,想要擦拭那明明快要流泪却又硬是忍住的黑眸。D_A
他先爱上绦燕的孤寂,再爱上那显而易见的脆弱,也许绦燕自己并不明白,每次对他斥责、打骂,绦燕眸里都透着隐约的惊惧,像是害怕他的忍耐到了极限,随时转身就要离开。
所以他才走不了。
只有会无条件付出信任的人,才会多疑,只有确实渴望爱情、渴望陪伴、渴望紧紧相拥的人,才会逃避。
他捧住绦燕的脸,温柔地亲吻对方的唇,柔声问:「还痛吗?」话虽如此,动作却并没有减缓。
「不会……」绦燕低低呜咽,像是抓住了节奏,纤腰随着他的进出摆动,配合着他的掠夺,含泪的黑眸注意到他温柔的表情,本就发热的脸颊更加泛起一层嫣红,「不、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也没有办法。」东方霆笑着敛下眼,却恶意地挺腰,打乱了节奏,狠狠顶入深处。
「啊!」绦燕狠狠一颤,轻微的不适早在刚开始律动时就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灼热的痒麻,他不知道为什麽,被这样进入本来应该不舒服,他却感觉到快乐,内部脱离了理智的掌控,像是想要更多一样吸吮着对方。他越是羞耻,身体越是绞得死紧,东方霆的动作也更疯狂。
东方霆当然看得出绦燕的感受,不再询问,逐渐放纵自己的慾望,强迫那发软的腰肢快速地起伏,呑吐着自己的分身。
「哈啊……嗯……」绦燕轻轻扒抓着东方霆的背脊,眼角的泪水几乎要溢出,他觉得自己像是站在悬崖边,一步踏错就要粉身碎骨,脑袋却是一片空白。
东方霆不断在绦燕耳畔轻换他的名字,每唤一次,热情的内壁便会紧紧缩起,他觉得自己此生没有这样失去理智过,快感像潮水一样拍打,他只想听到更多快乐掺杂着羞涩的呻吟,绦燕在冷漠时已经很美,情动时更美得令人失控,他不知道还要掠夺多少,自己才会满足。
两人的唇碰在一起,热情地互相吮吻、纠缠。
东方霆顺着脸颊往後轻吻,凑到绦燕耳畔,哑声道:「绦燕,我爱你。」
硬物顶到身体的深处,绦燕眼瞳一缩,「啊!」给他最大刺激的却不是身体的喜悦,而是那句温柔的爱语,滚烫的泪水终於从眼角溢出,缓缓滑落,他感觉元神一阵动荡,再压抑不住,雪白的狐尾从臀後一扫而出,微尖的狐耳探出来,不断轻颤,身体软倒进东方霆怀里,他攀着对方的肩膀低喘,眼泪顺着小巧的颔滴落下来。
东方霆闷哼了声,扣紧柔软的腰,顺着内部的收缩将自己深深顶入,把慾望释放在对方体内。
「嗯……」敏感的内壁像被灼伤一样微微收缩,绦燕难耐地发出低哼声,手指轻轻搔抓东方霆的背脊,银白的耳朵不断颤抖。
东方霆低下头来,与他交换甜腻的吻。D_A
半晌,唇舌稍分,绦燕撑起身体,想了想,又窝回东方霆怀里,轻轻蹭了下他的肩头。
东方霆淡淡一笑,温柔地抚摸着银发和柔软的狐耳,「绦燕,我们双修如何?」
一般而言,对彼此有信心的恋侣自会选择双修,能够互相扶持,要渡劫也好有个照应,但实在没听过人和狐妖双修的。
绦燕却没反驳,只是扬起一个很浅的微笑,轻应道:「嗯。」
东方霆笑着吻吻他的额头,大掌顺着背脊往下抚摸,轻顺着尾巴的银毛,「呐,舒服吗?」
绦燕低哼了声,「你是问现在还是方才。」
东方霆笑道:「自是方才。」
绦燕抬眼,挑衅地道:「一点都不舒服。」
「喔?」东方霆笑着捏捏他的耳朵,弄得那敏感的薄耳一阵轻颤,「是谁舒服到真身都跑出来?或者你是在变相暗示我要多加努力?」
「不要脸。」绦燕把埋在他肩膀上,伸手捏他脸颊,「我可是会采补术的狐狸,你要小心一点。」
「你以为我为何要求双修?」东方霆气定神地笑了笑,「我比你更担心自己身体负荷不了。」
「你!」绦燕抬起胀红的小脸,双手用力捏他脸颊,「色鬼!原来你心底打这种主意。」
东方霆抓住他的双手,轮流轻吻指尖,随即浅笑道:「你若想再来一次,就继续用这种可爱的样子挑逗我好了。」
绦燕不敢再说,狠狠瞪东方霆一眼,慢慢撑起身子,让刚肆虐过的器官滑出体内,摩擦带来的酥麻感令他又忍不住低哼了声,浊白的液体微微渗出来,在大腿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东方霆低叹口气,「我刚刚说你挑逗我是言重了,你为何要付诸实行呢?」
「色鬼,闭上你的嘴巴。」绦燕低喊了声,扑上去捏他的脸。
东方霆笑着接住他,两人倒上床,紧紧拥抱在一起。
绦燕敛着眼窝在东方霆怀中,窗外的天色已要开始泛白,正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男人温暖的怀抱却将他完全包裹住,大掌温柔地轻抚他的头发,半晌绦燕忽然低声问:「呐,为什麽你会爱上我呢?我们不但并非同族,我还不喜欢化成女人的样子,连欢好时都是用男身,你又不是断袖,为何会选择我呢?」
「你要听老实话吗?」东方霆含笑轻抚他的耳朵,见他点头,笑叹道:「老实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心疼你孤寂,想让你快乐,可天下痛苦寂寞的人那麽多,不乏美丽的女子,我为何从不动情?绦燕,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只想要你,我追求你不是为了和你欢爱,是为了与你厮守,你懂吗?」
绦燕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嗯。」他回抱住东方霆,慢慢闭上眼睛。
如果这时候要求他唱歌,应该可以听到幸福的歌声吧?东方霆也是一笑,抱紧怀中的人。
第九章
自从东方霆和绦燕开始双修,杜擎宇就听取了军师大人的意见,回家纠缠吵闹,狐王陛下烦不胜烦,只好也答应双修。
熙明和绦燕好好谈话之後,天狐和红狐的关系果然略有改善,至少因为两边都严格约束手下,争斗事件迅速减少,数千年来的差异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弭平,但总算是个开始。
两人放下对彼此的成见之後,也逐渐能够稍微体谅对方,虽然绦燕始终没有对祁寒之死释怀,而熙明也无法谅解千年来天狐的打压。
至於赵素华飞升之事,东方霆说的没错,赵素华已经闭关,但仍有修真者在四处打探狐族的消息,熙明采纳了东方霆的建议,不时放些假消息出去,让人以为狐族仍在内斗。
东方霆被暗杀之事,熙明放出去的消息则是他已被杀,反正那内奸也已经死了,死无对证,狐族几乎无人知道东方霆和杜擎宇的真实身分,应该能成功避开赵素华的调查。
若问熙明想不想直接到永苍山了结掉赵素华,他当然想得很,所以仍是初步同意了东方霆的计画,若有机会,就由他们直接出手对付赵素华。
竹林里,小溪边,两个人并肩躺在草地上,安静地看着浮云从蓝天飘过。
半晌,杜擎宇终於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东方,你说他们到底为何要支开我俩?近来我都有种错觉,以为自己根本就是狐狸,想必是会议参加得太勤之故,如果不要外人干政,他早该支开我的嘛,怎麽会今天忽然叫我滚呢?」
「你既然会动脑子,怎麽老想不到正确答案?」东方霆笑着微微耸了下肩,「他俩虽不至於势同水火,也没到能谈心的境界吧?会把我们同时赶开,自然是要谈我们的事。」
「谈我们什麽?」杜擎宇紧张地坐起身,「我以为我跟熙明稳定得很!」说着伸手把袖子拉起,手臂上有一环亮红色纹路,那是双修的契约之咒,双修伴侣决定之後,并非是那麽容易变动的关系,所以杜擎宇非常安心。
东方霆瞥了那咒文一眼,「可惜我不能把我的给你看。」因为绦燕把纹路印在他的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