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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琛看了看屋里的摆设,自觉的上了二楼,将窗帘拉开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圆月,“怪不得能一直那么好的运气,这地方选的倒是挺不错,接地气。”
扑闪着翅膀飞到窗台上,白小鸟歪歪头看向男人,“大主人,大主人,松松喜欢这里,来了就不走了。”
“嗯,”楚琛挺满意大主人这个称呼,抬手点了点它的小脑袋,又扭过头看了眼蹲在地上的黑猫,“过来。”
白小黑不想动,可惜不得不动,挪着四只小爪子颠颠的从门口走到楚琛面前,两只前爪并在身前坐在那里,长长的尾巴在身后甩,甩,甩。
拍拍窗台,楚琛挑了下一边眉毛。
白小黑抬爪一跃,蹦到白小鸟身边盘着尾巴坐好。
一猫一鹰精神高度集中,就像是要听讲课一样,四只小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楚琛的脸,就怕错过他的吩咐。
楚琛嘴角带着笑意,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看着窗外的月亮发了会儿呆,听见白小松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后转身,自己去了浴室,他也要泡热水澡,好久没有泡过。
白小松也没说什么,换了睡衣直接往床上一趴,没一会儿就呼吸平稳熟睡过去。
后半夜的时候白小松被冻醒,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有些热度就凑了过去,虽然不是很热乎,却是让他暖了不少,满足的蹭了蹭热源,闭眼继续睡。
楚琛睁开眼睛看着胸前的脑袋,又看了看被白小松自己踢到地下的被子,抬手一招,被子从床下自己飞了上来盖在两人身上。
搂着怀里冰凉的身体,楚琛闭上眼继续睡,嗯,美味的粮食在自己怀里的感觉真不错。
可想而知白小松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只不过自己脾气还没发出来就被咬住了脖子,然后……菊花又遭殃一次。
一个星期的时间,白小松放弃了把男人赶下床的举动,憋闷的接受了自己睡到后半夜就会自己往男人怀里钻的举动,开始还能吼叫着男人不要脸耍流氓,可惜,一猫一鹰证明了男人的清白。
这天早上,清闲了大半月的事务所迎来了新生意,顺带一提,白小松的银行卡里收入了二十万元,美的他对楚琛笑了一天,那副爱钱的样子让楚琛嗤之以鼻。
“客人,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白小松笑的温柔,却让停在他肩膀上的雄鹰心里一哆嗦。
刚刚还在楼上与大主人对法,那样子恨不得去吃人,现在却笑成这样,松松变脸技能越来越高,佩服,佩服。
来人是个梳短发的三十岁左右女性,穿着警服,表情有些凝重。
“你是这里的老板?”不是她想这么问,实在是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一点儿都没有老板的样子。
穿着毛茸茸的兔子头拖鞋,一身白色休闲服,笑的挺帅,可太年轻。
白小松最讨厌就是有人怀疑他的身份,刚想冷下脸让白小鸟送客,话还没开口说出,楚琛就从楼上下来。
穿着灰白色薄毛衫,米色长裤的男人看起来就像要去拍杂志一样的俊帅,他对女警察微微一笑点了下头,“您有什么需要帮忙?”
“我就说么,他看起来那么年轻怎么会是老板。”女警察对楚琛笑了笑,不过一想到自己来这里的原因,脸色又沉下来。
白小松咬牙切齿的看着楚琛,冷哼一声转身坐到椅子上晃了晃鼠标,从电脑上翻着新闻。
算了算了,有钱不赚王八蛋,谁接的活谁去干。
女警察坐到木沙发上,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拿出牛皮纸文件袋放到木茶几上,推到楚琛面前,“这里面是资料,你看过以后就知道我为什么而来了。”
楚琛伸手拿过打开看了看,里面没有文字说明只有十几张照片,他翻了翻,抬眼去看白小松,“宝贝儿,这是你感兴趣的。”
白小松原本微微苍白的脸色噌一下就红了,该死的家伙居然当着外人面叫他宝贝儿?恶心不恶心啊!
“什么东西?”虽然有些羞恼,但仍是走过去接过男人递来的照片看了看,眼睛越睁越大,到最后更是一脸的惊奇样。
“……真变态。”将照片扔回桌上,白小松给出评语。
散落在桌子上的照片,上面是美丽娇艳的花朵,可惜……
它们不是生长在泥土里,而是生长在人脑里。
二十左右岁的年轻女性尸体,头颅盖骨被整齐切掉,露出完整大脑,从大脑中央生出花径,然后开出花朵。
白小松一眼就看出来,那些花的根部已经将整个脑补紧紧缠绕,有些根茎已经从七孔中穿出。
也就是说,这些花是被种在活人的大脑中,这些年轻女性是被花朵的根茎活生生将大脑吃光才死的。
“只有一具?”他皱了下眉,看向脸色有些发白的女警察,不屑的冷哼一声。
女警察点点头,忍不住瞄了眼散落在茶几上的照片,又快速撇开眼。
白小松皱着眉,张了张嘴又闭上,那天看见了少说有十个,这里才一个,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群里作者说好像这个梗在哪见过,我也不知道跟啥类同了,不过没事,类同就类同吧。
啦啦啦~~~
☆、霸王条款
“只发现了一具尸体?”白小松皱着眉,脸色凝重的看着女警察,对于她用略带排斥的眼神去看那些拍了死者遗容的照片,撇撇嘴不屑的冷笑。
刚刚进门时还敢对自己的能力产生质疑,表现的好像自己有多大能耐一样,还不是个只会说话的女人,看见成熟帅哥也双眼放光。白小松撇撇嘴又从鼻腔里哼了一声,还对看着他的楚琛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被夺了老板头衔的不满。
不就是比自己高比自己壮外加比自己帅一些么!得瑟什么。
楚琛嘴角勾着笑意,瞄了眼脸色没怎么变可那双晶亮的黑色凤眸却透着汹汹嫉妒火焰,他轻佻的对白小松撅了撅嘴,那样子就好像是在给他飞吻似得,怎么看怎么猥琐。
努力深呼吸来压制自己忍不住抽搐的嘴角,白小松抬手勾着自己微长的发尾,缠在他修长的食指上一圈一圈的绕着,再放开,再继续。
楚琛看着他微微低头盯着照片的眼神,还有那似是漫不经心却是在快速运转大脑的样子,一股躁动的感觉从身体内迅速涌出,让他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变得犹如实质般灼热。
白小松身体一僵,懊恼的抬起头看向嘴角带笑的男人,那笑容看在刘莎女警眼里是帅气,看在他眼里却是邪气。抿着嘴对男人使劲儿的皱眉,可那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甚至那眼神看的更专注……
就好像,就好像他此刻已经被这男人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碎,然后跨坐在他身上自己淫,荡的扭动腰身一样。
想起昨天晚上男人的恶劣行为与自己的沦陷,白小松的脸颊越来越红,甚至连耳朵根儿都烧了起来。
蹲坐在红木办公桌上的一猫一鹰对视一眼,同时摇摇头,“唉,松松又被刺激到了。”
看似时间挺长,其实这也只是一瞬间,白小松的问题让刘莎一愣,不明所以的转过头看向站在茶几边上的大男孩,表情有些莫名其妙的点点头,“当然就这一具,就这一具都够让刑警队头疼的,不然也不会来这里求助了。刚刚的话你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其他的?”
不愧是当警察的,就算刚刚有一丝的恐惧也不能抹杀她的线索嗅觉。那双化了淡妆的眼睛凌厉的看向白小松,就像是锁定了罪犯一样。
楚琛皱了下眉,伸手敲了敲木质茶几的桌面,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用那种眼神看着他的宝贝粮食,非常不喜欢。
“刘警官,你还没有说出来的目的。至于我的宝贝儿说了什么,那也是他的猜测,跟你无关。”男人的声音透着带有针对性的冷漠,刘莎被他吓了一跳,赶紧转过头看过去。
“我没别的意思,这是职业病,”尴尬的笑笑,咳嗽声轻轻嗓子,她终于说出了那难以启齿的请求,“这是上周在海河小区的花坛中发现的女尸,报案人是一对夫妻,他们家儿子喜欢带着家里养的狗在花坛边散步,是那只狗将埋在地下的尸体刨出来的。”
指了指后面桌子上的照片,其中一张是女尸躺在验尸台上,全身赤裸,从尸体的扭曲程度与淤血痕迹来看,生前被长时间捆绑。
“法医给了具体的死亡时间和尸体的年龄,我们调查了本市半年内的失踪人口没有任何发现,局里已经将尸体的面容照片发到其他市局,希望能查出死者身份。”她停下口,看了眼低头研究手中一颗蓝色球形物体的楚琛,有些疑惑,刚刚好像没有这个东西。
“继续。”这女人不能一次性说完?楚琛歪过头扫了眼打着哈欠回到电脑后面玩鼠标的白小松,抬手一挥,那蓝色小球飘飘忽忽的去到白小松面前,“宝贝儿,它归你了。”
白小松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伸手接住小球转手往黑猫身上一拍,“嗷呜~!”白小黑仰着头嚎叫了一声,蓝色小球莫入体内。
刘莎惊讶的瞪大眼睛,她刚刚一定没有看错,他在那个年轻人勾起的嘴角中看见了邪恶的笑意,皱着眉,压下心底的疑惑她偷偷瞄了眼对面坐着的楚琛,被他眼中那如同深渊一样漆黑的瞳仁吓的一哆嗦。
“我……我刚刚说道哪了?”深吸口气平复着自己慌乱的心跳,她咬了咬嘴唇,扫了眼照片恍然,“不好意思,我第一次接触这种案子有些紧张,咱们继续。”
“好。”楚琛一直面带微笑,可那双眼睛却已经明明白白显示出他的不耐,对于陪着一个傻女人浪费时间,他还是比较倾向于逗弄白小松炸毛,或者还可以去训练下那两只宠物都比这有意思。
刘莎并不知道楚琛此刻的想法,她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些,带着紧张伸出手指了指几张照片中唯一没有尸体的一张,是在晚上拍的,没有人物只有一面墙体,上面布满了爬山虎,或许是夜晚照相机闪光灯的缘故,原本墨绿色的爬山虎变成了青蓝色,隐隐约约的,能看清楚上面有个人影。
“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目的,照片是河海小区监控视频抓拍下来的,因为那里是高档别墅住宅,所以到了晚上,监控器会不定时抓拍小区各个角落的画面。我们派人去查过这面墙,正是报案那家人住的房子,但是墙上并没有爬山虎之类的东西……”
说完这话,刘莎自己打了个冷颤,她突然感觉到气温下降了几度,屋子里有些阴冷。
“警队用尽一切高科技手法都没办法解释这张照片为什么会存在,所以只能来求助你们。”虽然她表情有些无奈,可语气倒算是诚恳。
能来这间事务所也是已经在年初的武局长介绍的,因为这件案子透着诡异,又是发生在高档住宅小区,所以有很多人关注,这样一来市局刑警队的压力更大。调查工作一筹莫展的他们只能去求助老局长,结果老头一看,二话不说就让他们来这里找外援帮忙。
能让老局长亲自介绍的店铺,虽然透着诡异却也值得信任。刘莎也正是因为这样,在门外徘徊了一天后终于敲开事务所的大门。
白小松晃了晃鼠标,撩起眼皮瞄向说完话以后就带着紧张与期盼神色看着楚琛的刘莎,嗤笑一声收回视线,继续在电脑上玩当空接龙。
楚琛看着刘莎眨眨眼,双手一摊,肩膀一耸,特别礼貌地对她点点头报以微笑,“刘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