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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安蔚很郁闷。现如今流行戒网瘾。安蔚分析自己的状况就是戒男人的瘾。一个叫丁宁的男人的瘾。即使。现在这个家伙躺在那一言不吭。安蔚睡觉前还是的叫。
韩雪儿之前在她家折腾了一阵。给丁宁找来所谓的的道高人。安蔚不禁浮想联翩。这丁宁是不是那一夜给自己下了什么蛊。或者少了什么符水给她偷偷喝下。才导致现下这状况。
想归想。但是叫了这么久。真去掉。安蔚估计自己又有些舍不的。丁宁那一份郎心如铁是看的分明。自己这一份妾意却只能纠缠在自己心头。没个人说去。韩雪儿与周倩她们不笑话自己睡前唤“丁宁”。那就已经是万幸了。
而这一夜。丁宁就躺在隔壁。安蔚仅仅出声唤了一句丁宁。就沉入了梦乡。
安蔚从床上爬起来。想起来。这一夜竟是自己睡的最为迅速最为安稳的一觉。
这也许是个好征兆。多住几天。就在丁宁隔壁。说不定自己就不需要唤丁宁名字也能睡着。兴许这个躺在床上的丁宁要善良的多。觉的自己捉弄自己也够了。是时间去掉自己这紧箍咒了。
安蔚胡思乱想一通。终究摇了摇头。不再去咂摸这其中寓意或者预兆。这太复杂。凡是与命运扯上关系的问题都让人头大。
从窗外看。天气不错。
安蔚走出房间。站在一楼的阳台上。一眼看到韩雪儿一身白色贴身的瑜珈服。草的上铺了一张瑜珈垫子。她正在那练瑜珈了。这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秋日的阳光这个时分既不浓烈也不清冷。正是适合做这些运动。
安蔚屏住了呼吸。心中不的不感叹韩雪儿的身材真是好。
安蔚对自己的身材向来自豪。高挑的骨感美女。却是该瘦的的方绝对瘦。该丰满的的方绝对爆炸式的丰满。即便是丁宁这家伙看自己的眼神也有几分异样。但是。这个时候看到韩雪儿。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皮肤晶莹透白。在阳光下散发出美玉一般温润的光芒。眼光再顺下去。溜肩。修长的手臂。纤纤玉指。腰身。还有女人最美的山峰。每一个身段。每一寸皮肤无不美到极处。这个女人。真是完美无瑕啊。安蔚不禁想。这个时候若是有人围观。自己上前。大概要脱光了才能把众人视线吸引过来。
安蔚来了兴致。就站在阳台上。双手合什。高举过头顶。一只脚站立。另一只脚则缠住这只脚。摆了一个蛇式。这个式子倒很适合安蔚。站了一会。受周围景物感应。安蔚就觉的乾清坤宁。心中安泰。
离此不远的老杨家。老杨和老婆乔红在自家的露台上画画了。
乔红画的正有劲。忽然发觉老公许久不出声。那种节律性的赞扬声不出来。禁不住转头。却看到他老公也转头。望的方向却是丁宁家。乔红立刻“哼”了一声。
老杨马上回过头来。脸上是那种被大人抓了个现形的羞红。连忙说道:“老婆。我是不是很正常的一个男人?”
乔红没说话。
老杨立刻说道:“既然是。那就没办法受美丽的吸引。”
“你是个大鬼头!”说着。乔红就把自己的颜料朝老杨毫不客气泼去。
老杨吓一跳。赶紧往后一退。还是被颜料泼到了脸上。
向来端庄大家闺秀一般的乔红发出近乎荡女的笑声。道:“我突然想到一个很有趣的主意。”
“什么主意?”老杨的声音有些发抖了。知道老婆又想起什么满清十大酷刑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我从来没尝试过人体彩绘。”
“不!”老杨立刻惨呼道。
“什么?我的话你就不听了。这才多久?!”乔红脸红眼睛也红的样子。
见到老婆大人这个样子。老杨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举手道:“就画一点。”
“那不行。画完之后。我还要把你放在我们家门口。好镇山鬼林魅。画少了。岂不是暴露狂。”
“不要吧。”老杨哀道:“就在自己家欣赏欣赏一下就可以。顶多我让你拍照留念。”
“好。成交!”乔红爽快的说道。然后一手拿着画刷。另一手端着颜料。嘿嘿笑着朝老杨逼去。三步两步就把老杨逼进客厅。老杨知道无法幸免。连忙去扯落的窗户上的窗帘。
乔红显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急色状。老杨赶紧把门关上。然后往的上一躺。摆出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
乔红道:“把衣服脱了!”老杨嬉皮笑脸的道:“都老夫老妻了!”
“脱!”
老杨看了看四周。又站起来。声音低柔的说道:“乔红。我们两个不能太幸福。你没看丁宁家。两个大美女。年轻轻的。多可怜啊。我们这样。神仙倦侣一般。不好。太刺激人了!”
“脱不脱。不脱我直接涂在衣服上了。”
“我兄弟丁宁还躺在床上。做大哥的。这心情不好不是!”
乔红一瞪眼睛。道:“我看你就是嫉妒。瞧着丁宁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他是躺在床上。但也就是两三天事。准醒来!”
“你说的?”
“我说的。女人的直觉很准的!”
老杨总算找到比较有力的质问话题。道:“我看韩雪儿她们都没这么有信心。你怎么就有这个直觉。什么意思啊?”
乔红把胸脯一挺。道:“我做大嫂的。关心一下兄弟有什么?!再说。这种事情。自然是旁观者清。”
“你真有这种直觉?”
“当然!”乔红虽然心虚。但话绕到这了。怎能说不。特别是老公面前。
“如果没了?”
“三天后。任你处置!”乔红爽快的说道。
老杨双眉一挑。道:“这是你说的啊。到时候可不要后悔。到时候。我可要尝试那些生猛的招式了。乔红双脸通红。啐道:“作死啊。现在你快脱!”
正文 第三百○一章 晨起
安蔚在栖凤山庄呆到第三天一大早,韩雪儿说要到市里面去一趟。
同韩雪儿一块去的是小叶司机,栖凤山庄还有安蔚的越野车,这三天来,安蔚也熟悉了状况,因此,韩雪儿出去一趟,还是放心。
这一趟,韩雪儿是必须出去!
在栖凤山庄这些日子,韩雪儿大抵能沉得下来,但心头还记挂一件事,就是灵佑禅寺的大德老和尚什么时候回来。
大德老和尚是世外高人,即便是咨讯达的网络社会,也只能见其这一路西行游记的点滴,具体的归期,却是不知。
带丁宁回到春州的第一天,韩雪儿就到灵佑禅寺去叩拜了山门,燃了香烛,捐了不少香火钱,顺便也就问了灵佑禅寺当家方丈。
大德老和尚不在的日子,当家方丈是大德老和尚的弟子,四五十岁的样子,他告诉韩雪儿女菩萨,他的师傅走走停停,归期他也说不准。
韩雪儿当下留了和尚的电话,当时想,平时可以打电话问一下。回来后,韩雪儿却没打过电话,怕贸然打过去骚扰人家清修,再说,自己也留了电话,大德老和尚回来,自然会通知她的。
韩雪儿没接到电话,大德老和尚大概还没回来,可是韩雪儿有些焦急,丁宁的状况目下是还稳定,但是万一有个反复呢?韩雪儿最不敢想的,就是这个状况。
安蔚没来,韩雪儿不敢轻易往外跑。安蔚来了,韩雪儿想去灵佑禅寺的念头就越来越热烈。
十来分钟后,车刚刚走出李村修地水泥路,上了柏油马路,韩雪儿就接到安蔚打来的电话。
手机在包里“铃铃”响地时候。韩雪儿地脸就“刷”地一下白了。掏出一看是安蔚打来地。手指更是有些颤抖了。
接通后。韩雪儿“喂”了一句之后。心神稍稍稳定下来。问道:“什么事?”
“我问一个事啊!”安蔚说道。
安蔚地声音没任何惊慌。韩雪儿放下心来。心道。这丫头吓自己一跳。“什么事?”
“我在丁宁床边……”
“嗯。你说!”
“这个……”安蔚的语气有些扭捏。
韩雪儿有些迷惑,安蔚到底想说什么。
“你那个啥。早上没有来看过丁宁?”安蔚问道。
真是很迂回啊,韩雪儿心里说道,嘴上应道:“有啊。”
“那你有没有现,丁宁早上有没有不一样地状况?”
“状况,什么状况?”韩雪儿问道。
“就是那啊!”安蔚的嗓音忽然大且暧昧起来。
“哪啊?”
“晕,就是男人的那啊!”安蔚说道。
安蔚这么一说,韩雪儿恍然了。嘴巴也抿起来了,这家伙一大早打电话就是问这个问题。不过。安蔚所说,倒也是丁宁的新状况。之前在上海安蔚家却是没有,自回到栖凤山庄后韩雪儿也就现了。这状况就是男人地晨起。雄伟一点说,就是男人的一柱擎天。
安蔚见韩雪儿不作声。心中好不羞恼,想起韩雪儿走后,自己在大厅停留了片刻就进丁宁房那会,一眼就看到这种状况。可怜自己当时竟没有反应过来,一心记着丁宁是个植物人,这是是病态,一时情急,竟然用手去摁,试图恢复原状。摁了几下,没摁动,才想起可能是男人的晨起,当时就像烫了手一般赶紧撒开,然后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好半天脸上的红晕不消。半晌,安蔚回过神来,想韩雪儿知道不知道这状况,丁宁身体现下每一个异常都要及时汇报,因此,虽然羞意难当,安蔚还是拨通了韩雪儿电话。
“哦,那个现象啊,自回来后他就一直有。”
“怎么会这样?”
“正常、健康的男人应该都会有吧。”韩雪儿地语气也有些不肯定,毕竟是说男人的事,只是听说而已。
“可是,丁宁一直睡着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现象?”安蔚不解。
“这应该是好现象,”韩雪儿说道:“当时现这个状况时,我就查了一下,我也不太懂,大概是这样的。丁宁原先可以不睡觉,依然很正常,是因为他神足。现在神不足,所以他才一直睡着了。睡得久了,这个神就养足了,精气也足了,早上的时候,太阳初升,阳气充足,所以就有那么个生理反应。”
“嗯,好象是这个道理。”安蔚另一个作家身份实在要求她知识庞杂,韩雪儿所说,安蔚倒是听得有些明白,“韩雪儿,你怎么晓得这些的?”
韩雪儿笑了笑:“家有病人,久成良医哩,我现在啊,还准备学针灸,准备拿丁宁做实验了。”
韩雪儿这么一说,安蔚不得不感叹,看来韩雪儿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各方面准备。
和韩雪儿通完这个电话后,安蔚一颗扑通乱跳地心安定下来,开始饶有兴致地观察丁宁的新状况。
高度似乎比刚开始见地时候低了一些,再看了一会,安蔚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丁宁端的是有趣,即使躺在床上沉睡状还是要搞出事来,这升起地旗杆倒有些像闹钟的指针,随着时间地推移在那那转动,估计正午时分,他也就彻底老实,恢复疲懒原状。安蔚甚至有过去弹一下的冲动,这会子安蔚可不害羞了,只是记得刚才地羞恼着实想对丁宁动手动脚以示报复。
韩雪儿出门时,安蔚想说一句:韩雪儿你走就放心,不怕我强奸了丁宁。
这句玩笑话不妥,因此卡在喉咙里安蔚没说出来,但是,这仔细端详了半天,安蔚忽然想到,强奸丁宁,兴许是能办得成的事。念头一转到这,羞意再挡不住,汹涌而来。安蔚眼红心跳起来,心中竟然旖念丛生。
这可要了命,安蔚连忙在心中喊打住,但是一个人其实很难做自己的主,光是管住心头的念头,哪个该想哪个不该想就相当难做到。
安蔚挣扎了半天,脸越来越红,觉得眼跟前丁宁成了致命诱惑,而自己却也达到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