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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相亲的姿势,让两人都升起了战栗的快感。
白蒙一手搂着路子齐的腰,一手圈着两人的下。体做手工活。他的手大,但要同时伺候两个也有点麻烦,因为圈不过来。
“把手放上面,摸摸。”白蒙低头亲他,循循善诱地教导道。
路子齐很听话地把爪子放在了上头,像平时那样上下动作着,也没什么技巧,还因为紧张而带着一丝笨拙,却让白蒙异常地满足,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往上涌。
只要一想到是被路子齐抚摸着,白蒙就觉得比什么都能让他兴奋了,心里上的感觉甚至抵过了生理上的需求。
路子齐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一直低着头,专心地伺候白蒙。
白蒙看了会他的头顶,淌着水的脸上满是性感的模样,低沉地说:“路子齐,看着我。”
路小受跟个算盘一样,一拨一动,抬起了脑袋,冲他眨巴眨巴眼睛。
“说爱我。”
“……我爱你。”
“很好,吻我。”
路子齐睁着雾气蒙蒙的眼睛,显得有些可怜,却还是凑了上去认真地吻他。
一边吻一边还在心里琢磨——
白蒙这人,老是这么欺负他,却还是喜欢得不得了。如果从今以后能一直这么在一起,即使被欺负,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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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子齐挂着好几个草莓,红红润润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那三个女人都一脸八卦地看着他,却又因为后头跟着的白蒙而不敢撒野,憋着什么都没问。
一行人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去吃饭,何静站在中间举着手吼了句:“同志们带好随身的贵重物品。”
那会路子齐正在往背包外掏杂物,被突然从一边靠过来的白蒙抓住了手。
“贵重物品。”白蒙式平淡语调响起,像往常一样捏了捏路子齐的手,抓得紧紧的。
某贵重物品很不识相地拍掉他的手,继续往外掏东西。
姑娘们站在门口招呼他们,挥挥小手,跟洗浴店的站台女一样,“英雄,快带着你家的贵重物品来嘛~”完了又扒拉起小腿裤管,“论家给您露大腿~”
被贴上物品标签的路子齐无语地拉上拉链,拖上背包跟了出去。
他们晃晃荡荡地在旅馆里逛了一圈,后知后觉地发现山上的东西真是贵的离谱,虽然白蒙有钱,也说了他请客,但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大家一起出来玩,不可能费用都让他承担。
何静像个小管家婆一样计算着费用,手一挥,又把他们撵回了房间,从各种包里翻出一大堆零食和泡面。
“你们就背了这么一堆东西上来?”路子齐惊讶地问,从零食堆里扯出一根火腿肠,却怎么都拉不到头,瞬间怒了,继续使劲,结果人家火腿肠已经到极限了,他一猛力就一下扎进白蒙怀里。
白蒙淡定地接住,拉过火腿肠的另一头开始剥,然后送到路子齐嘴边,酷酷地说:“吃。”
路子齐冲他笑了笑,配合地咬了一口,又想接着咬第二口,可人不给,送到了自己嘴里,完全无视了他那忧愁的小眼神。
白蒙玩路子齐玩得开心,何静她们任劳任怨地从楼下倒来热水,把泡面码放在他们跟前,让挑食的路小受和惹不起的白蒙先选。
路子齐兴致缺缺地看了一眼,不太想吃。白蒙也不爱吃这个,随便拿了一盒,把剩下的推回给她们。
何静特敏捷地拿出手机准备给他们拍相亲相爱互相喂食的画面,结果白蒙只是端起来随意地吃了一口就放下了,那嫌弃的样子,彻底地打击到了何静,因为那泡面是她买的,还是她亲手泡的。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尼玛!
这还没完,路子齐接着问了一句:“难吃吧?”
白蒙点点头,“喂猪的。”
正在吸面条的三只猪躺着也中枪,一口汤更在喉咙里跟毒药一样言不下去。
好在死猪不怕开水烫,忍忍也就过去了。何静咬咬牙,愣是就这么当了回死猪。
吃完饭,大家都上床酝酿瞌睡虫去了,路子齐这才想起来要去前台要床被子,又穿上鞋子踢踢踏踏地出去了。
没过一会,他就垂头丧气地回来了,趴在白蒙床边撅嘴,一脸被欺负了的无措表情,“前台说没多的被子了,不给。”
何静从上铺探头,“不然来我这挤挤?”
“傻啊你,要挤也是和猛攻挤啊。”喇叭也探头,嫌弃地说。
划拳又凉凉地接了一句,“多挤挤好孵‘蛋’。”
路子齐更委屈了,扁扁嘴,看着白蒙。
白蒙掀开被子,淡淡地说:“进来。”
得到对象号召的路子齐屁颠颠地扒了外套,躲了进去。
白蒙在被子里扯他裤子,路子齐没敢反抗,乖乖让他摆布了。
然后和谐地关灯,搂着睡觉。
半夜的时候,那对靠门口睡觉的情侣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男人的低喘声和女人压抑地呻吟声。
路子齐失眠,那会还没睡着,便撞上了他们的好事,又不敢吭声,怕打扰到他们,在白蒙怀里僵的跟个木头一样。
白蒙又把他往怀里搂了搂,被子往两人头上一闷,在里面亮起了手电筒。
路子齐一下适应不过来,眯了眯眼,看到了白蒙近在咫尺的俊脸。
两人静静地互相看了一会。
白蒙凑上来亲他,却不深入,只一下又一下的碰他的嘴唇,像是在打发时间,让路子齐莫名地有一种又被玩了的感觉。
即使隔着被子还是听到那对情侣的声音,路子齐愁死了,抬手遮耳朵,倒是没什么异样的反应,毕竟他对女人的呻吟声已经没感觉了。
白蒙灭了手电,在黑暗中搂着他,压着声音说:“路子齐,说爱我。”
“我爱你。”路子齐也压着声音小小地回应他。
白蒙又把手放在他左胸口,“再说一次。”
“我爱你。”
路子齐说得笃定,尽管声音小,但语气里却都很认真,好像每一句‘我爱你’都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和感情说出来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白蒙要他这么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话。
可他对这人顺从惯了。
他想听,那他就说,一直说到他不想听了,他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地和他说。
第二天,一行人3点不到就起了,去看日出。
路子齐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白蒙倒是精神很好,虽然还是那副面瘫脸,还是能看出他的好心情。
天气还不错,有乌云有阳光,勉强算是看到了日出。
但下山的时候却刮起了大风,还夹带着雨丝,打在脸上挺疼的。
路子齐被白蒙拉着手,可人还是被吹得摇摇晃晃的,边上也没护栏,好几次差点掉到山谷里,白蒙实在是不放心,能两人过的地方都抱着他,只能过一个的地方也一直拉着她,完全一副要死也死一起的样子。
雨一直下,风也吹得呼呼呼的。大家都走得很担惊受怕,干脆躲进了一个庙里。
不是什么大庙,供奉着一些不知名的菩萨。
路子齐脱掉雨衣抖了抖,打了个喷嚏,很自觉地偎到白蒙身边。
白蒙顺手拉住他,望着远处出神。
“路受,快来拜拜观音。”何静从里间探头,朝他们招招手,又缩了回去。
路子齐将信将疑地走过去,还没看清楚就被那三只一把拉了过去。
“快,路受拜拜。”
话音刚落喇叭和划拳已经一人一边扣住了他的胳膊,何静甚至整个人扑到他背上,差点把路子齐给压趴在地上。
路子齐不堪重负,被压着拜了拜,问:“这什么菩萨啊?”
“送子观音。”
“……”路子齐静了一会,默默抹了把汗,“你觉得我这辈子能生出儿子吗?除非我泌尿系统和生殖系统分离了。”
“也对。”何静愣了一会会,点点头,从他背上跳了下去,豪爽地顺手一掌,“回你男人那去吧。”
莫名其妙被拉来,然后被嫌弃了一翻,又背部重伤的路小受咳了半天才顺过气来,撇撇嘴,往门口挪了回去,蹭到白蒙身边继续当装饰。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碰到点事,所以没来更新
今天又回来的晚,所以更得也晚
我错了,看在我这么悲剧的份上,躺平给摸大腿。
☆、……
等雨稍微小了点,这磨磨蹭蹭的几只再次出发,总算在1小时候平安到达山底,又坐上了回去的长途车。
大家都累坏了,一动都不想动,上了车就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路子齐一路睡得迷迷糊糊的,没一会脑袋就歪到了白蒙肩上。
白蒙看了他一眼,难得的有了一丝温柔的神色。
从今以后,这就是要陪伴他一生的人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每个人都是一脸疲惫的狼狈样,似乎一倒下就能3秒钟入睡。
在林荫道上,他们碰到了迎面走来的肖靖誉和叶惗。
肖靖誉手上捧着叶惗的教科书和教鞭,无聊地抽着一路上走过的树叶。
叶惗一脸淡然地走在一边,又被肖靖誉抓住了手。
何静眼尖地瞅到了他们,煞风景地招手喊道:“禁欲弟弟~~~”
两人牵着的手马上分开。
肖靖誉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扭开了脑袋的叶惗,抿抿嘴,又紧紧扣住了他的手,冲何静扬扬教鞭。
那会两队人马正好要相遇,他这一扬手,何静以为是要抽她,吓得立马躲到了路子齐身后。
路子齐看了看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还是决定装没看到,带着些许恭敬地对叶惗说:“叶老师。”
叶惗点点头,一脸的冷漠,右手暗中使力,想挣脱束缚,奈何肖靖誉握得紧,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只好作罢,由他去了。
何静又探头了,跟身后的两个女生介绍道:“这个是美工弟弟,边上那个是。。。”说到这里卡壳了,怕说错话,转头跟路子齐求证,“叶老师,对吧?”
“嗯。之前我去听过一节叶老师的肛肠生理课。”路子齐特单纯地交代了事情,完全没想到肛肠课对于这几个女人的意义。
“肛肠课老师!?长这样!?”
果然,她们的频道完全调到了一起,齐齐地惊呼出声。
路子齐默默抹了把汗,在诡异的氛围的逼迫下往一边闪了闪,突然想拖着白蒙遁地逃走。
“不是生理老师,已经转去中文系了。”叶惗扶了扶架在鼻子上的平光眼睛,淡淡地开口,视线不知飘到了哪里,一副傲慢得要死的样子。
“诶?”路子齐好奇地再一次嘴贱,开口反问道:“变成我系里的老师了?”
叶惗没声音,看了他一眼,又转开了。
肖靖誉看着无趣,用教鞭抽了抽树叶,随意地弯着一边嘴角笑了笑,“我们先走了,具体网上说。”然后牵着叶惗绕道走人。
何静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八卦兮兮地说:“你们说,他们两是不是一对啊!?”
“这手都牵一块了,肯定是啊。”
于是,八卦三人组就他们至今为止上了几垒这儿问题聊上了。
若干分钟后,何静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