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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错看着坐在地上的人,他终于叹口气开口,“怎样,你才会不喜欢我?”
这次轮到君墨皱眉,他没有说话。不喜欢,一想到不喜欢,他就会心如刀割。可是他压抑住了那种伴随痛苦而来的愤恨。
“你喜欢的是我的躯体还是灵魂?不,更具体的来说,我只是一个思想,一段记忆。我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灵魂。我只是恰巧成为一段记忆,填充了这个记忆体。所以说,你喜欢的不是我。怎么你才会不来烦扰我?怎样做,你才不喜欢我?”花错面无表情的对着坐在地上的君墨说。
君墨忍着心疼,忍着愤恨,喜
欢的心意被人这样践踏,他疼的说不出话来。他低垂着头,为什么。花错就是不明白他呢。
最后,红着眼睛,君墨仰起头,高高的扬起,略带沙哑的声音,他轻声哀求着,
“为什么?我只是喜欢你啊。难道这样也有错吗?我只是喜欢你,难得这样也不允许吗?我只是单纯的想要喜欢着你。”
“那你喜欢我什么?身体?灵魂亦或者原本就不属于着躯体的一段记忆?真是搞笑。”
君墨捂着心脏,他想要止住那种疼痛,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我都喜欢,我只是想要安静,单纯的喜欢着你。就够了。可不可以不要剥夺。。。。。。这么一点点的。。。。。。。权利。”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君墨几近恳求,他以自己从来没想过的低姿态,几乎是跪在对方的面前的卑微。
花错冷着脸,没有丝毫的动摇。
“我只是想喜欢你啊。就这样。”
“你不懂,你喜欢的这个人早就被我占据了身体,我不是你要找的‘因果’。如果说,你喜欢他的话。他的记忆已经被我剥夺,灵魂更是不见了。那么现在你还喜欢的只是他的躯体。我能这么理解吗?”花错思路清晰,他平淡道。
花错站起来,走到君墨的前面,他笑得异常的妖冶。“来。”
君墨呆呆的有点不敢相信。花错这是什么意思?他是允许自己留在他身边了吗?君墨颤抖的伸出手,他不敢相信,和做梦似的。
如果真的是梦,请不要醒来。
花错转过身,拉着君墨的手,温柔的不像往常的他。他的笑容,有那么一点点让君墨骨子里发寒。不知道为什么。
“这个身体,我该霸占的都霸占了。现在你还是喜欢他对吗?”
君墨听不懂花错在说什么。什么灵魂?什么记忆?躯体?他只知道,对方再问是不是还喜欢着他。他喜欢花错,无论什么都喜欢,那么他当然也会喜欢花错的外貌,包括这躯体。所以君墨点头。
“那么,我只要再毁了这具躯体,你就不会再喜欢了吧。”
当花错说出这句残忍的话后,君墨愣在原地,在他还没有消化这句话的时候,就看到了花错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会挥下。
“啊!”
刀光混着鲜红的血迹。在眼前闪耀。
“果然很疼!我最怕疼了。”花错残忍的笑开。他拿着刀沿着自己的脸颊,硬生生的划出一道可恐的伤痕,里面的肉都翻出来了。”这种程度的伤,就算是恢复,一定也会留下很难看的伤疤。”
花错用手抹下一抹红,指尖都闪着红宝石的光芒。
眼前的花错就跟嗜血的吸血鬼一般,站立在君墨的眼前。
“你疯了!”君墨寒颤着,喊出声音。他没想到,花错居然用这种最残忍的方式拒绝自己。告诉他,他宁愿毁掉自己,也不会喜欢君墨,更不允许对方觊觎他。
“我没有疯,疯的是你。你妈的,干嘛喜欢我!”他挥着刀,朝着自己的心脏部位刺去,“你喜欢这个躯体,那么现在只要这个躯体毁掉,你就不会再喜欢了吧。”
刀没有按照预想的轨迹落下,在半空中停住了。血沿着君墨美丽的手臂不断的滴落。
“我明白了。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我知道你最怕疼了。所以。。。。。。我不会再。。。。。。喜欢。。。。。。你。”君墨缓缓的松开手,丢了魂魄一般,僵硬的远去。
如果,这只是梦,请让我醒来。
绝望的背影,看着让花错心中莫名的揪紧。刚刚自己差点就没忍住,冲上前去,抱住他,说。说?他想说什么?
“你可以继续喜欢我。”
☆、第十二章
那晚之后,所有人便发现君墨死气沉沉,丢了心一般。而且,他再也没有主动往单花错住的地方跑。
花错在沈家住得惬意,只是最近少了君墨的骚扰,突然觉得寂寞的慌,心中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他心中一度否认,对他才不是喜欢,只是因为那晚上,君墨解开衣服的时候,把他的那块玉佩落在了他的房间。他才会时不时的想起一回。
因为明白玉佩这东西一般被定义为‘定情信物’的最佳用物,他也就不好意思托别人送换回去,免得落人口舌。
再住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花错打算,明天就和君墨他们告辞,然后开始他的云游大计。这玉佩,看来,还是需要送还的。
等到夜深人静,然后把君墨的玉佩放在沈君墨的门口,这样对方就能看到了,如果被下人捡到,那更好,这样别人送还比花错送好的多了。沈君墨的玉佩上刻着墨字,沈家大院的人都知道,所以没人敢打沈君墨少爷的玉佩,除非活得不耐烦了。
在转两个弯就到了。花错此刻万分感谢,沈家由于不兴旺,才导致小人少的可怜,就连晚上掌灯的丫头都没有。所以也就不用担心被人
“烈儿的情况更加严重了。”一个妇女的声音焦急的传看见是他把玉佩放在君墨的门口。
就在,花错听到微不可闻的对话。
尤其是,‘君墨’这两个字!他立刻停下脚步,靠近最近的门窗小心翼翼的窃听。
里面传出声音,主要对话的是两人,不过里面有三个人,花错基本判定,里面最主要对话的那两个人就是那可疑沈家父母。
“我们的烈儿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一个妇女的声音传出,花错立刻断定,这就是君墨的母亲。
“为了烈儿,我才再生下君墨的。现在君墨在朱雀山习得最纯真刚阳的太阳之气,只要以君墨的血,来不断的饲养烈儿,烈儿的病说不定真的能医治好。”这个说话的男的应该是君墨的父亲。
“只是这事情,不知道给如何跟君墨开口。”沈君墨的母亲忧愁道。
“我们避开他这么多年,也是为了让他专心修炼太阳之气。现在大气得成,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哎。如今烈儿的病,已经拖不得了。”
得知这一阴谋的花错,站在门外,气愤的不得了!搞半天,什么君墨,什么朱雀山,都只是为了
救他大哥烈的手段。可怜的君墨居然茫然不知的就诞生到这个世界上上。
这对混蛋的父母,心中只有一个烈才是他们的孩子。而一心一意渴望家人的关爱并且为此不断努力的沈君墨,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工具。如果君墨没有练成功太阳之气,或许他们早就抛弃君墨,别说见了,说不定还把害了烈的仇恨都记到君墨身上!
君墨在朱雀山的这十多年。他为次所作的努力,他忍受的孤独,原来只是一剂药引。
“谁!”
心中对君墨的遭遇大胆不平的花错,完全忘记自己在偷听,不下心捏紧拳头。以至于被人发现。
“外面没有人。”那三个人都走出来,环顾了黑暗的四周,没有找到什么踪迹,“等等。”
地上的一块玉佩引起了一位男子的注意,捡起来后,他看到玉佩上龙飞凤舞的一个字‘墨’。
“君墨的。”男子带着几分惊讶,然后松口气的同时带着抹微笑,“现在好办多了。”
三个人拿着玉佩,直接前往君墨的房间,而花错一路尾随。
花错发现那群人以为在外面偷听的人是君墨,也便不在隐瞒,直接说出自己的请求。
君墨没有拆穿在外偷听的人不是自己,能有这块玉佩的人,除了花错,不会有其他人了。
他带着几分讽刺,点头允许了这件事情。那三个人眉开眼笑,拉着君墨说上几客套的话后,就离开了。
花错靠着门,站在外面,他分明的看到,君墨憔悴的模样。他跟着难受起来,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给君墨造成了多大的打击。
君墨在明白自己的出身只是作为药引的时候,他的脸上没有多大的动容,也没有丝毫的愤恨,平静异常。花错明白,已经遭受巨大打击的人,面对再一次的打击,才会如此从容。
花错在门口静静的守护者对方。胸口泛着苦涩的酸。就像是柠檬挤出来,在口中晕开的滋味。只是,现在柠檬挤出来的汁不是在口中,而是直接在胸口。挠也挠不到,就连浇水,也无处可寻渠道。
“对不起。”门外的花错低声的说着。
房间内的君墨身子徒然一怔,旋即他惨白的嘴角微微勾勒出一个弧度。他停下的手,继续温柔无限的厮磨着手中的玉佩。
夜晚,异常的宁静。百辰望着星
空,心中说不出的懊恼。近日来,君墨都不离开房门。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得逞了。花错恨死了君墨,而君墨大受打击,关在房间里面不出来。
只是他没想到结果的惨烈程度超过了自己的预想。花错这厮恨君墨到如此田地,居然宁愿毁掉自己也不想君墨喜欢他。
这一招,他成功。让君墨连心都死了。君墨不会在去喜欢花错了。同样的他也不会再爱上谁了。
这种两败俱伤的结果,叫他如何能够接受!
看到君墨这样颓废模样,百辰不止一次的后悔。早知如此,他何必当初。早知道这样,他宁愿撮合君墨,让花错喜欢上君墨。至少君墨能得到幸福。
可惜,“问真心”的药物,一旦发作,就再无解药。他本就不是毒药,只是一介开启人心智的药引而已。哪来解药一说。
悔不当初啊!
☆、第十三章
“越百辰。”
听到有人叫他,而且这声音他还十分熟悉,越百辰立刻回头。
站在长廊下面的越百辰,望见了匆匆跑来的单花错。他设想过花错毁容后的各种模样,当时唯独没有眼前的这种。
他把那一头绸带般的墨发给剪掉了,额头留着刘海,柔软的发除了耳朵边上的不超耳际,其余的都稍稍留长。脸颊那条可恐的伤疤,在他脸上没有凸显狰狞,反倒增加了几分刚强之气。尤其是配上一头干净潇洒的短发。
以往的妖媚,柔弱一词在他身上已经找不到影子,除了清秀一词还存活之外,百辰只能联想到英姿飒爽。
就差给他配上把剑,俨然一个新手小剑客。虽然身板还算那么娇小。
“你?。。。。。。”
“找你商量件事情。”
虽然不情愿,可是为了君墨,花错还是来找百辰。他把事情原委都告知了百辰。
当百辰知晓君墨的诞生只是作为一剂药引,来救那个素未谋面的哥哥之后,满腔怒火爆发。花错这么多年的努力就是为了父母的一丝关注,谁能想到所以的一切只是幻想,他的父母从来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就连君墨的出身都只是一个工具。
但是怒火悄无声息的被他压住了,他没有冲动,他明白愤怒是无济于事的。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带走君墨。他也知道君墨一定不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