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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变。
从窗缝中,他窥见了屋内的一抹风景,这立刻让他面红耳赤,不知所措,傻呆呆的站在门口不敢动弹。
赵孟昕痛楚的攥着被褥,极为委屈的忍受着嘎尔迪的“侮辱”,他抬起眼皮之时,恰好和对方的眼神交汇,在那双眸子里映出了自己的容颜,每当被这个人注视,他就会瞬间失去抵抗力,完全被吸引,只有这短暂的一刹那他才能清楚地了解到自己的感情。
“你是我最珍视的人,我怎能放你走?”嘎尔迪愁眉不展的暂时停下来,抚弄着他的发丝柔声说道。
柏彦闭上眼眸,主动的分开了腿,乖乖的抬起臀部迎合,只要听到此人的情话,他就立刻缴械投降,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了……
夜色渐浓,睡在床上的校尉忽的被一阵凉风吹醒了,交合之后嘎尔迪总算是大发慈悲,给他打开了脚镣,他才能下床用温水清理身体,除去污垢。
他坐在床边愣了片刻,这才披上衣裳,一抬头便望见了床旁的晃动的树影,今晚是十六,月亮又圆又大,屋内如同点了蜡烛,能清晰的看到床上睡熟男子俊气的五官。
他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眺望不远处的一湖碧水,心情稍微转好了几分,他果然已经堕落成不知廉耻,贪图j□j的“汉人j□j”了。
他穿好衣服,步出客房,来到了走廊里,还没下楼便听到身后有人同自己讲话。
“赵公子,我给您弄些饭菜,到楼下吃吧?”王石一直都在等着赵孟昕醒来,虽然他不能理解两个男子的床笫之欢到底有何乐趣,他却发自内心的怜惜赵公子。
“刚好我饿了。”他婉转一笑,就不太灵活的下了楼梯,股间一阵阵刺痛,但刚才他却和某人一同感受到快乐了,这放到让他觉得更加沮丧。
赵孟昕坐在客栈的大厅内,伙计给他倒了热茶,热了粥,端上了小菜就进柜台打瞌睡去了。
王石坐在圆凳旁,静静的看着他吃饭。
“公子……您是不是有难言之隐?”王石低声问。
他怔住了,索性淡淡一笑:“怎么会这么问呢?”
王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虽然只跟您相处了十来天,却常看到您愁眉不展,有时还会独自叹气,我虽然帮不上忙,但总可以做个倾听者,您若是有烦心事,可尽管对我说。”
赵孟昕放下碗筷,转身面对他:“你虽没念过书,倒是个很体贴的人。”
“自小父母就交给我很多道理,不过我都就饭吃了……险些铸成大错,我除了力气大,没啥优点,往后公子要是有卖力气的活计,一定要差使我。”王石不敢抬眼,只是低着头答话。
校尉温和的说:“那也要等你伤愈后才行,道长每天都会帮你换药吧?”
“道长帮我配的药很见效,已经不痛了,伤好得差不多了。”王石答道,他觉得赵公子温文尔雅,讲话的声音也很动听,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温暖人的气质,很容易让人产生亲近感。
“如此便好,至于我的心事,不说也罢。”即使说出来又能怎样,而且他不能让无辜的王石卷入是非之中。
王石马上抬起头问:“莫非您嫌俺不识字,不愿意和俺讲?”
赵孟昕轻轻摇头:“当然不是,讲出来让你徒增烦恼而已,索性我也不去想了,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活着也不错。”
“赵公子可是担心大宋的安慰,所以才寝食难安?这些与贫民百姓不无干系,我们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王石说道,但凡是读过书的人都会有爱国情操,和他们这等粗人是截然不同的。
茫然的校尉苦涩的说:“和你们自然没有干系,但我却难辞其咎。”
“此话怎讲?”对此一无所知的王石连忙追问。
赵孟昕垂下眼帘答道:“此前在襄阳之战中我曾被俘,后来才得以南下。”
“罗公子呢,他并非汉人哦?”此前在厢房门口,他听到赵公子叫对方“鞑子”,便不由得起了疑心。
“罗公子乃辽人后裔,是他救了我性命。”就算他再恨蒙古人,也不能将仇恨转嫁到嘎尔迪的身上。
王石这才点头道:“原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番僧携四阴人堵截
正在他们说话之时,客栈的门被“啪”的一声推开了。
客栈的大厅里进来五个人,为首的正是大喇嘛杨琏真迦。
“赵孟昕,别来无恙啊!”杨琏真迦盯着校尉,就好像野狼盯着小绵羊似的。
他身边站着四个奇怪的人,全身黑衣,戴着遮住面颊的斗笠,让人难以忍受的却是这几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
王石赶忙捂住口鼻,恶心的差点吐出来,望向赵孟昕,这个喇嘛究竟何许人也?实在是怪哉。
赵孟昕立刻起身义正言辞的问:“你几次三番要置我于死地,究竟是为了什么?”
杨琏真迦向他慢慢走来,笑盈盈的答道:“赵公子你乃是天龙转世,身子娇贵无比,就算我不对你下手,别人也很难放过你,你还是随大和尚回乖乖吐蕃吧?”即便是他也不能把要将赵孟昕做成“人肉金丹”的事吐露出来。
果然是因为他背后的蟠龙胎记,他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你把我弄到吐蕃又有什么好处?”
“自然是有无尚好处的……今日我叫了帮手,可不怕那个道士了。”杨琏真迦说话之时底气十足,毫不畏惧。
王石这才瞧出此人来者不善,便拦在了赵校尉跟前喊道:“有我在你休想伤赵公子分毫!”
杨琏真迦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就凭你?”
就在他们争吵的时候,黄梁子和罗鹏,斯热也跑下楼,看到喇嘛和四个帮凶,都很震惊!
当然,最惊讶的必然是道长,他大喝一声:“妖僧……你竟干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嘎尔迪不明所以:“道长此话何意?”
“他盗了四具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尸体做了邪法,想用这些污秽不堪的阴尸把赵公子擒住。”黄梁子受不了刺鼻的恶臭,也不敢近前半步,一旦被这些阴尸沾身,轻则筋肉腐烂,重则一命呜呼,尤其是他这样的修道之人,更怕污秽的东西。
赵孟昕听到这话便仔细的盯着这四人看,果真发现了他们的不同之处,这四人的手指呈深黑色,皱皱巴巴的长满了白毛。
“呵呵,少啰嗦,把赵公子交给我,你们就不会受皮肉之苦了。”喇嘛说罢,便口念咒语驱使四具僵尸冲上前去袭击王石,黄梁子和嘎尔迪。
“别让尸体碰到!”道长大喝道,抽出铁剑飞奔过去,拦住了企图去抓王石的僵尸。
王石看到道长前来接应,赶忙护住了校尉,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了盾牌。
蒙古将军也想过去保护心上人,却被跳过来的僵尸堵在了楼梯口,他即刻抽出马刀,挥刀便向僵尸的颈部砍去。
可刀刃触到僵尸身体的时候,竟然发出了“砰砰”的闷响,就像是刺到了坚硬的皮革一般,看来这些怪物的皮骨不是那么容易被刺穿的,就像穿了整片铁片制成的铠甲。
“他们的皮厚如盔甲,普通的刀剑根本伤不了。”杨琏真迦得意的说着,刚要上去抓赵孟昕就让蹲在墙角的斯热扔过来的板凳砸到了光头,这也算是小阴沟里翻了船。
他“啊”的大叫一声,险些跌倒,他一怒之下就甩出铁珠向少年侍从抛了过去。
斯热躲闪不及,便被喇嘛的法宝打中惨叫一声摔倒倒在地板上。
“斯热!”心地善良的赵孟昕喊道,急忙不顾一切的奔了过去,抱起了立马毙了命的少年。
“他怎么样?”忙着对付僵尸的嘎尔迪喊道,他根本不敢分神,万一被怪物碰到他真有可能一命呜呼了。
赵孟昕悲痛的摇头:“已经断气了!”他万没想到一个出家人竟然能做出如此凶恶的事来,斯热刚十四岁,还没来得及体验活着的美好,就这么去了,他怎能不伤心,不恨这个道貌岸然的喇嘛?
就在他们和杨琏真迦,四个僵尸激战正酣之时,不远处忽的传来了响亮的雷声,不一会儿龙虎山上空就聚集了大朵的乌云,在云团之中露出了一抹金色,闪电瞬间劈下,直打到了湖岸边。
电闪雷鸣暴雨即将降下,四个僵尸立马怔住不动了,任由大喇嘛怎么使唤也不敢挪动半步。
“妖僧,你做出忤逆上天之事,雷公电母前来索你命来了。”道长怒不可遏的喊道,他们中间的这位果然是天龙临凡,所以就连神明都会前来相助。
门外的雷鸣越来越大,杨琏真迦却不知悔改的狡辩:“你们中原的神明管不得我们喇嘛!”
嘎尔迪望着窗外风雨大作的景色,冷冷的问:“不见得吧?”他连忙走到柏彦跟前,俯下身查看被杨琏真迦杀害的斯热,顿时血气翻涌,他不管这妖僧背后有谁撑腰,他都要为自己的侍从报仇。
黄梁子冲到喇嘛身前,用剑指着他的胸口质问:“你是不是想抓赵公子去助你修习邪法?”
“赵公子乃是天龙转世,筋肉非比凡人,你这贼道士莫非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杨琏真迦觉得眼前的男子也有将赵孟昕据为己有的私心。
黄梁子自然怒不可遏:“住口……莫要以为任何人都和你一样歹毒!”
蒙古将军来到他身旁,指着喇嘛的鼻子说道:“我定会让你偿命的!”说完便挥舞着马刀要一刀结果了杨琏真迦。
忽见得一团黑光从门外射进来,化作人形黑影将喇嘛乘着旋风卷走了。
马刀刺空的嘎尔迪大惊,连忙转身问道长:“妖僧去哪儿了?”
黄梁子收好宝剑叹了口气:“有天魔外道助他,我们暂时拿他没办法……眼下还是先将这四具僵尸处理掉吧?”
外面狂风大作,雷电交加,可以将这四个怪物丢到山野中让雷公电母处置,等天晴他们恐怕又会恢复,被恶人随意唆使了。
赵孟昕抱起死去的斯热,垂着头说道:“还要烦劳道长为斯热超度了,我们得给他选块风水宝地下葬。”
作者有话要说:
☆、斯热留阳间做金雕
随后,王石和黄梁子讲四具尸体拖到客栈外的空,赵孟昕则同嘎尔迪给斯热擦身,换了干净的衣服,明天一早掌柜的会去镇上挑一口上好的棺材,他们便可以做法式将少年安葬,孤身一人死在异国他乡实在是凄楚可怜,想到这儿校尉便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泪。
“斯热在天有灵一定会庇护我们的……他从小就很向往中原的南方,如今也算是随了他的愿望了。”嘎尔迪亲自帮自己的侍从穿好靴子,将斯热的身体摆正,躺在床上的少年时那么的安详,或许已经在阴间和过世的父母团聚了吧?
“他明知道自己弱小,可还是义无反顾的要帮我,我有何德何能受这么大的恩惠?”赵孟昕扭过脸擦了把眼泪,这一年中他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如今还要面对这个无辜少年的离开,斯热原本可以活的开心快乐,却因为救自己而无故丧命了。
正当他们讲话的时候,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将天空照得亮如白昼,紧接着便响起了“轰隆隆”的雷声,房屋都跟着剧烈晃动了起来,这明显就是上天用来“惩戒”僵尸降下的雷霆。
不一会儿,黄梁子就带着王石返回了客栈,将刚才的所见所闻告诉两人。
“我们眼睁睁的看着雷电劈了那四个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