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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武是个不要脸皮的,但陈天翼皮薄的很,最受不了这种无赖举动,他蹲□放下潘岳,腾出两只手想要把龙武拉到人少处教训一番。
哪知潘岳一下地就好奇地去拨弄龙武用来兜物件的衣襟。
龙武紧张地拢拢衣服,对潘岳诱哄:“潘岳,我怀里的东西杀伤力强大,不宜被别人看见,你且跟我走,我也好一一向你展示不是?”
潘岳现下极易受鼓动,一听杀伤力强大,便亮着两只眸子,跟在龙武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走。
龙武心情瞬间大好,伸出一条腿来说道:“来,抱住哥哥大腿!”
潘岳乖乖抱了上去,跟个树袋熊似得攀着不下来,龙武每带着他走一步,潘岳就咯咯乱笑两声,这两人简直太HIGH了!!
陈天翼和姜青山(⊙_⊙),他们站在原地看着一大一小两人越走越远,好不容易回过神,陈天翼大手一挥,对姜青山说道:“还不跟上!”
龙武带着潘岳回到和气峰边边旁的小山洞前,陈天翼与姜青山紧跟其后。
陈天翼见龙武从纳戒之中不断往外抖着盗窃而来的法器,急的大喝一声:“龙武你荒唐,自己当贼,还想扯上我们狮吼峰么?你若把那些低阶法器给了潘师弟,岂不是让潘师弟坐实偷窃罪名!!”
龙武还在不断往外掏着法器,不疾不徐道:“你当我傻啊?”
“那你此举为何意?”陈天翼抓住龙武刚掏出来的一个法器质问道。
龙武得意答道:“只要与潘岳比斗之人拿不出法器,那潘岳手上没有法器就显得不那么尴尬了!”
“所以你……”
“所以我把还未比斗过的97位凝气初期弟子的法器全收了来!”龙武觉得自己的注意实在太好了,抬高下巴得瑟的不行,纳戒里面97个低阶法器终于掏空,蹲□用手拢了拢。
“荒唐荒唐,简直荒唐至极。”陈天翼对龙武的举动着实不能同意,“还不快快将法器全还回去?你当那些弟子找一件趁手的法器容易?”
“太晚了!”龙武抬脚一踢,被拢成一堆的97样物件互相触碰着全部往山崖之下掉落。
潘岳趴在地上伸出脑袋向山下望去,只见那些法器不断在风中摇曳翻滚,碰碰乓乓发出各种声响,穿过缭绕的雾气之后便消失不见。
姜青山早在知道龙武偷了97具法器之后就石化当场,现在索性一动不动,全因内心太过震惊。
陈天翼见事情已无可挽回,不愿再与龙武处在一地,想要拉起在地上发呆的潘岳,龙武却比他早一步动作,拽着潘岳就往山洞走去
山洞里,龙武终于将怀中神秘揣着的几样物件一一拿出,从左至右摊在潘岳脚跟前,“潘岳啊,别说哥哥不照顾你,哥哥今天可是把家底儿全翻出来给你了啊!”
“……”潘岳蹲□翻弄那几样物件,完全摸不着头脑,这些都是啥?
陈天翼和姜青山跟进到山洞之后,纷纷 =口=!!
姜青山内心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这龙武够阴险,他服!!
作者有话要说:无责任小剧场LZ:龙武你果然对抱大腿一事耿耿于怀,一有机会就不放过。龙武(抠鼻):那是,被人抱大腿是最爽的事情。潘岳(炸毛):在正常情况下我死也不会这么抱你大腿,你个混球耍诈。龙武(摊手):我知道让你承认对哥哥我有依赖心理很难,但是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你对我依赖的感觉是不会消失的。潘岳(炸毛):啊呸!!
☆、第 26 章
龙武拿起潘岳最左边的那个小型竹管说道:“这个叫袖箭,专藏在袖子里面,一次能容纳五支小针,此针萃着剧烈麻药,而且材质特殊,能溶于体内消失不见,一会儿你比武的时候带上,没事儿发上一针,保准你能赢得比赛且不用担心被查到是你放了暗箭,”
陈天翼在一旁急叫:“岂有此理,荒唐至极!!”
姜青山石化ING
潘岳还是头一次看到武侠小说里的暗器,兴致勃勃拿起袖箭往自己袖子里比划起来。
龙武拿起第二样小物,继续对潘岳讲解:“这个叫拳戒,其中充满了雷电属性灵力,你把东西套在手指之上,敌人靠近时,你一拳打出去,敌人就能被你电晕,其效果与雷系法术相当,极其隐蔽,用完之后无后顾之忧。”
“……”
“不喜欢?”龙武看出潘岳想法,笑道:“不喜欢咱再换……”
龙武巴拉巴拉不停的讲解,什么飞石,什么袖锤,绳镖,手刺…全是坑人不眨眼的东西,有几样连陈天翼也从未见过。
等到龙武讲完,潘岳咽了咽口水:“你是让我带着这些上台比武?”
“绝对不行!!”陈天翼庆幸自己跟了过来,不然这龙武得把自己小师弟带坏成什么样?他一把抱起潘岳往山洞外跑,再不给龙武说话的机会。
“等等!”潘岳主动叫道,急忙褪去袖中那管袖箭扔在地上,“龙武,这种阴损的东西,你自己留着。”
“喂,我还不是为你好?”龙武感觉自己好意被当成了驴肝肺,心闷气喘,有些难受,“输了可别哭鼻子!”
“尼玛才哭鼻子呢。”潘岳任由陈天翼抱着离开,不忘对着龙武竖起一个大大中指。
“**特么废这么大的劲为了谁?”龙武将手里一小型手刺用力甩在地上。
姜青山特猥琐的走到龙武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问道:“喂,兄弟,你这些暗器卖不卖?”
“……”龙武正来气,高声回道,“不卖。”阴着脸子收起一地暗器,大步离开。
“问问而已,生什么鸟气?”姜青山莫名当了回出气筒,耸耸肩膀悻悻然也离了开去。
潘岳经由山崖边冷风一吹,脑袋清醒几分,靠在陈天翼肩头郁郁寡欢,他终于想明白事情重点,闷闷不乐地问道:“大师兄,你为何要替我报名?”
陈天翼侧过脸来,看到潘岳一脸失落,顿感揪心,他情愿将所有疑虑通通明言,也不想潘岳对他有所误解,于是他坦言问道:“潘师弟,你明明能够凝气运功,为何要欺骗师傅与各位师弟?”
潘岳没想到陈天翼早发现他的秘密,忙解释道:“我只是来和气派避难而已,不会做出任何对和气派不利举动。”
“避难?你小小年纪,有何为难?竟需要到和气派这样的大宗门来避难?况且和气派岂是你说来就来?你以气穴被废的身份居然能够顺利进入派门?这一切也未免太过离奇巧合。”
“所以师兄不经过我同意替我报上这比武的名?”陈天翼提出一连串的疑点让潘岳有些生气,他虽与陈天翼只相识短短几日,但对这大师兄颇具好感,此时不被陈天翼信任令得潘岳十分受伤,而且陈天翼不经他的同意就替他报名这事让潘岳无法释怀,于是他挣扎两下,硬从陈天翼怀里脱出身来,冷着脸道;“大师兄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是为避难而来,大师兄不必处处跟着,我人小力薄,在这和气派内根本起不了什么风浪,言尽于此,再会!”
陈天翼被潘岳一顶撞,也来了气,他这几日与潘岳朝夕相处,知道潘岳本性不坏,隐瞒修为一事,也许是有不得以苦衷,于是他处处为潘岳打掩护,有时潘岳偷偷修炼会把周围灵力搅得犹如烂泥一团,若不是陈天翼兜着,潘岳早就被人发现。陈天翼要求也不高,只希望有一日潘岳能够主动向他坦白来历,只要原由恰当合理,他作为大师兄,定会护得潘岳周全,现在可好,只因他说出心中疑惑,潘岳便翻脸不认人了?这种小白眼狼,可恶至极。
潘岳转身要走,手臂被一把抓住,陈天翼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你人小力薄?你可知每次你偷偷修炼之时能搅起多大动静?若不是这两天我为你望风,你早将师傅给惊动出来,再会二字岂是你说了算?”
“你既曾为我望风,又为何要将我的名字写上这比武之册?”潘岳手臂被抓得生疼。
“那时刚刚与你相见,还不知你为人深浅,我自然得抓住一切方法试你一试,方才龙武给你暗器,若是你接手来用,我现在便不会如此坦白与你说这些话。”陈天翼顿了顿,平了心中几分气焰,手上力气也轻了些许,道;〃潘师弟,我对你并无恶意,若我有心捉弄,你那气穴未废之事早已传得全派皆知,我只希望你能言明难处,我也好帮上一帮。〃
“……”潘岳低了头不知如何作答。
此时远处传来三下鼓声,那是第二波凝气初期弟子聚集的号召令。
潘岳甩了陈天翼的手道:“大师兄,我还得去抽签。”他说完转身便走。
陈天翼站在原地自嘲笑笑,他觉得自己这些天一直不对劲,现在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错,原来他这些天来都在不断犯贱,多管了闲事还被人唾弃,果真可笑!
凝气初期参赛弟子聚集处,一群小弟子因为法器丢失而闹翻了天。
“你的也没了?怎么办啊?”
“他娘的谁偷的法器?要是让我找出来,我非好好教训他不可。”
“55555,法器没了我还怎么比斗?法器没了我还怎么施法?输定了!”
“……”
弟子们表现不一,大多都是消极以对,潘岳独自站在人群之末,冷眼看着众生相,对龙武一时兴起挑出来的巨大篓子感到好笑,他现在脑袋已经基本清醒,只是身子还有几分恍惚晕眩,他将陈天翼早先贴在他身后的卡牌握进手里,看着牌上八十七三个简单字体,胸腔中窜起某种欲望,这种欲望在他观看吴凡师兄比斗时就已隐隐萌芽,如今越燃越旺。
这时领队的执事长老缓缓走来,见弟子们个个哀怨连天,便随手抓来一位弟子询问,他脸上并无多余表情,在了解事情始末之后,他站直身,严肃地对着场下98人大声问道:“你们认为性命重要还是法器重要?”
弟子们不知他此问何意,纷纷答道“性命重要!”
执事长老点头,威严问道:“你们将来总有一天临阵对敌,若是在那时不小心丢掉法器,你们难道也如现在这般,吵吵嚷嚷地告知敌手,好让他们趁机来收了你们性命不成?”
“……”
底下一片静默。
执事长老接着大喝:“莫要再怨天尤人,以后看好自己的东西!”他的声音威风凛凛,将98位弟子震得全无反驳,他见底下终于安静,便手捧抽签木桶,领着众人向一号擂台走去。
潘岳一直跟在队伍末尾,因药力关系,他迈出的步子还有些打弯儿,走不了直线,好在没人注意他的表现,一号擂台上的裁决长老名叫卫玄青,三十来岁的模样,身材中等,他抽出两张白纸,展开,口中念道:“八十七,九十六。”
八十七?潘岳心中一个激灵,第一个就抽中他,这算是运气好还是坏?潘岳双目扫视前方人群,想看看对手是何模样,只见一位同样身着蓝袍的狮吼峰弟子步出队伍,那人身材稍小,看上去与潘岳一般年纪,也在四周环顾想要找出自己的对手。
潘岳心中打起鼓点,从队伍末尾悄悄走向擂台。
他本意是不想引人注意,但队伍中立刻有人认出潘岳,惊奇叫道:“这不是潘岳,那个无法修炼的。”
“呀,这人不是气穴被废?怎来参加比赛?”
“此人竟然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别说了,你们难道不觉得他可怜?”
“……”
“……”
潘岳一出现,各种声音接踵而来,可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