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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颖走到另一间茅草屋前,在开门前她说:“知道不受宠,或者年老色衰的女修会是什么下场么?”
洪颖说完,打开茅草屋门,屋中光线暗沉,最里有一张大通铺,铺上睡满了衣不附体的女人酮体,而在房屋角落,一个带着镣铐的男人,正用□撞击着铺上一位女人的**。
男人感到茅屋门被打开,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随即又转回头专注地干起铺上女人。
“这,这是?”婉仪羞红了脸,移开视线。
洪颖确定所有人都看清屋中情形之后才关上门,道:“不受宠的女子想要继续活下去,唯有一条出路,便是生孩子,人力对于魔修来说十分重要,魔族所有金碧辉煌的宅子,都是由我们人族一砖一瓦搭建起来,你问这些人力哪里来?”洪颖指了指茅屋道,“这屋里就是答案,平民如蝼蚁,女人们生养出来的孩子会被魔族欺压奴役,一旦年老无用,就抽筋剥骨,用人类的血肉喂养魔族那群嗜血如命的牲畜。”
刺激一波接着一波,震惊一浪强上一浪。
姜青山因为生气,额上青筋全部暴起,咬牙切齿地从口中蹦出四个字:“岂有此理。”
其他修士也都一脸气愤,潘岳能感到婉仪的双手正因震惊害怕而用力捏紧了他的臂膀。
“这么多年来,难道没有一人逃出?没有一人反抗?”陈志远问道。
洪颖反问:“如何反抗?这周围全部是修为堪比天阶的野兽,你只要越界一步,就会变成野兽的腹中之食。你说要逃,十五年前的确有人逃逸成功,那人叫樊凌,他精通毒术,修为已达天阶,但我们之中有谁是天阶高手?又有谁使得一手好毒?樊凌终究只是个别的特例罢了。”
…………………………………………
暗礁林深处
一间华丽厅堂中
“恭祝少主不费一兵一卒,成功夺取银狼那群杂碎的灵脉,如此一来,那群野狼手头再无任何筹码与龙家叫板。我熊三从没服过谁,今日就服少主你,哈哈,熊三敬你一杯。”说话之人面目憨厚,虎背熊腰,手臂上的肌肉强壮夸张,他大声叫笑,举着杯子向主座之人敬酒。
主座上的男人五官分明,容貌俊爽,他一手撑着脸庞,一手举着精致小杯,杯中红色液体稍晃了晃,然后顺着杯沿全部流进男人略显苍白的唇中,此人不是龙武还能是谁!!
这时门外传来通报声:“报,银家银震到。”
熊三憨厚的眉目一皱:“他来做什么?”
锵锵脚步声从厅外传来,随即一身着蓝装男子进入门内,此人银发银眸,正是将潘岳一群人等带入暗礁林的那人。
银震身后并未跟着黑衣傀儡,他一进门就直勾勾看向主座,道:“龙少主别来无恙?”
“好的很。”龙武笑答,站起身,黑色华袍将他身材衬得高大修长,他缓步走向银震,期间让下人满上一杯美酒,托于手中,举到银震面前,“我还未好好感谢你们银家的慷慨,那条灵脉解了我龙家燃眉之急,我在此敬你一杯。”
龙武说得情真意切。
听在银震耳里越发讽刺,银震大笑起来,笑意未传至眼底,他接过杯子大口喝下,随即说道:“今日我从人族收入几十位年轻修士,明日便会在战台估价拍卖,不知龙少主可否赏个脸来捧个场?”
“自然是要去的。”龙武客套回应。
银震将手中酒杯放在一旁桌上,随即笑道:“既然如此,明日战台见。”他说完便转身离开。
熊三在他离开后不解问道:“这银家什么意思?特地跑来就为了告诉你这?”
“他是想告诉我,明日也许会有我感兴趣的人,让我不要错过。”龙武满上一杯酒,眼帘低垂,似醉似醒,他心中冷笑,银震新得的人族修士无非是那几个和气派弟子,和气派早已与他龙武无所瓜葛,就算银震将整个和气派的弟子全都搬来,他龙武也不会放在心上。
若说人族中有人能让他感到心纠的,恐怕只有道心一人。
至于潘岳……
龙武坐回自己的位置,转着手中酒杯,还曾记得一年前刚失去潘岳踪影时,龙武的心脏犹如被掏空一般,就算用力忘却,仍然日日思念。
为了集结人手找寻潘岳下落,龙武回到了他最不想回的龙家,运用多年在外习得的幻术与强势
阴狠的手段,顺利夺得龙家少主之位,身处上位的感觉带给龙武一种新的体验。
龙武对此上了瘾,手握重权之后,他身边的伴侣一个接着一个换,人族修士在此的卑劣地位让龙武看清自己曾经行为的可笑,他对潘岳的思念也随着时间而慢慢减淡,有时候龙武会想,若再见到潘岳,他会是什么心情?结果却想不出个答案。
这时熊三大声说道:“啧啧,银震还真有一手,每年都能弄进来一批人族修士,修士可比平民强多了,奶奶的,我老熊最看不惯人族那些个弱小平民,干起来忒不带劲,吊还没全插进去就已经血崩晕倒了,跟干个死人一样,扫兴的很,还是修士耐力持久,可惜修士太难弄到手!!”
“哈哈!”龙武笑了起来,“那明日你看中哪个修士,我帮你买下便是!”
“谢少主,我老熊就等你这句话呢!!”熊三笑得合不拢嘴,仰头大口喝下手中酒液。
☆、第 50 章
当日夜里,潘岳与一众修士拥挤在一间面积颇大的茅草屋内。
五支蜡烛跳跃着昏黄光线照亮整个房间,屋内气氛凝重,大多数弟子都呆坐在通铺上,安静等待明日悲惨的命运降临到他们头上。
只有姜青山不停扯着手脚上的镣铐,企图将这些镣铐挣脱开来。
婉仪坐在潘岳左边,勾着潘岳手臂,寸步不离,也不说话。
陈志远则坐在潘岳右边,两眼时不时盯着潘岳上下打量。
潘岳被陈志远看得全身鸡皮疙瘩掉一地,不耐问道:“看什么?”
陈志远问:“今日那个小弟子死在你面前时,你有何感受?”他指的是被银发男子一击之下分成三段的那位弟子。
潘岳没想到陈志远突然问起这事,顿了半响才无奈答:“生死又岂是你我可以掌控。”
“难道你没有半分自责?”
“自责能挽回一条生命?”潘岳的确自责,但自责又有何用。
这时茅草屋门从外面被人打开。
洪颖探头进来,指着潘岳说道:“你跟我来。”
屋内众人一个个面色紧张,也不知潘岳这是要被带到哪里,还会不会回来。
潘岳心中也没底,面上反而表现得十分镇定,他站起身,却被婉仪拉着手臂。
“别走。”婉仪眼中尽是哀凉,泪水聚在眼眶。
她这表情看得潘岳一阵难受,他将婉仪的手拉开,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婉仪瞬间羞红了脸。
潘岳笑了笑,随即头也不回跟着洪颖离开屋内。
屋外天色黑暗,只有一轮被云层遮挡的月亮照在半空。
潘岳眯起双眼,隐约可见前方有一人站立。
他跟着洪颖向前走去,就见银震背对着他,正抬着脑袋望着天空。
“主上。”洪颖恭敬弯腰行礼,柔柔声线尽显妖媚。
银震点了点头,示意她先在旁等候,随即手中露出一个小型墨盒,轻轻运力,隔音结界便自动生成。
“朱岳山。”银震说道,“既然你记得我,就应该记得七年前是我亲自送你出了暗礁林,并且保住你一命。”
潘岳一愣。
银震见潘岳表情,知道他并不记得,于是问道:“你到底都记得我哪些事情?”
潘岳答:“我记得你如何坏我气穴,如何伤我身体。”
银震伸手抚上脸庞,无奈笑道:“果然都记着些坏事,不过这都不重要,这里有张龙家宅子的地图,我要你为我找到龙家隐秘的地窖所在。”
“这我要如何做到?”
银震将那地图凑到潘岳面前:“到时就知道了,现在把这图记进脑中。”
潘岳看向地图,图上房屋布局错综复杂,仅仅是招待宾客的厢房就多达一百多间。潘岳并没有抱怨,而是一点点将地图牢记在脑中。
许久后,潘岳才道:“记好了。”
银震收起地图,就着图内的一些布局提了几个问题,潘岳全都回答正确。
银震满意点头道:“若你能找到那地窖所在,我就再次放你自由。”
潘岳在这时伸手按住银震手背,潘岳的手掌带着湿汗,可见他内心并非表现出的平静。
银震将视线从潘岳的手臂移至他的脸部,眼眸在黑暗中闪着银光,笑问:“怎么?”
“我有个要求。”潘岳鼓足勇气,尽量用低微的声音来说话。
银震抬起脑袋,似笑非笑:“说。”
“可否确保婉仪的安全?”要求太多,会显得自不量力,婉仪对潘岳的情谊,潘岳无法回应,但这不代表不能为婉仪尽一些心力,人心终归是偏的,潘岳不是圣人,无法保住所有人,起码婉仪的安全他要保住,这和爱情无关,纯粹是一个男人想要保护爱慕自己的女人。
“可以,只要你尽心办事,我便保证她会过得无忧无虑。”
“嗯”潘岳点头,放开覆在银震手背上的手。
银震撤去结界,揽过洪颖,说道:“回去吧,你最好祈祷明日龙家那位少主会将你买了去,不然我刚才保证的事情怕是没有一样能够达成。”
……
战台,顾名思义,是供人对战的地方。
战台有一个下陷式的主台,周围围着一圈由低到高的看台,格局与古罗马的角斗场颇为相似。
在主台的正东、正南、正西三个方向,暗藏有一间阴暗的牢室,用来关押凶猛的野兽或者被训练成杀人机器的人族修士。
正北方向的主入口则直接通往银家地牢,银家地牢阴暗潮湿,牢房内散出一股说不出夹杂了什么味道的霉气。
早上天还没完全亮透,潘岳一众就被几个身强力壮的魔族妖修押解到此处,现在他们整齐地坐在地牢之内。
在这种提心吊胆的环境中,永远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昨夜根本无人入眠,包括潘岳在内,他已经两晚没有合眼,眼下一圈青影越来越浓重,面色苍
白如纸。
姜青山昨夜折腾一宿,叫骂一宿,愣是连镣铐的边角都没磨坏,他现下心情沮丧,安静坐在牢房角落一语不发。
陈志远哪里还有以前的傲气,他坐在潘岳身旁,见潘岳面色不对,问道:“你没事吧?”
潘岳本是靠在墙上闭眼假寐,听见陈志远问话后睁开眼,眼中布满血丝,在幽暗的环境下,看上去有些渗人,他点点头表示无碍。
陈志远心中不安问道:“你说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
潘岳沙哑着嗓子,平静地答道:“一会就知道了。”
这时外面响起人声,有客套问好的声音,还有讲黄色段子大笑的声音,这些黄段子大多与人族修士有关。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外面的人越来越多,笑声不断。
相比于外面的热闹,潘岳这边气氛就显得十分紧张,修士们犹如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的鱼肉,
除了默默等待,别无他法,想要活下去,就得乖乖认命。
……
龙武搂着一位漂亮女伴抵达银家战台时,战台里已经人满为患。
人虽多,但真正出得起价格买下修士的却少的可怜。
人族修士的拍卖会,从某种角度上讲,已经可以算作是魔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