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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又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衣服不都我来洗的吗。放在这儿,明天我来洗。”
“可是……可是这衣服真的很脏了,不像平时那些泥巴可以洗掉……”
夏河摆摆手说,“嘿,你那小胳膊小力气当然洗不掉,明天给你展示下你河哥哥的威武力气。”
“哈哈!”贺撤底的放下心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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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河之前带来的洗衣粉早已用完,之后洗衣服每次都是用手来搓,或在河边的石块上用脚踩。然而这次……夏河竭尽全身的力气搓着手里的衣服,可衣服的黑色的污脏依然丝毫没有退去。柔丝所织出的布匀是白色,在这落后而以农为主的地方,弄脏的机率相当大。一件短袖的马褂前襟处全是点点圈圈墨黑的粘液沾带着,也不知道贺去哪搞到这洗不掉的颜色。
等下,颜色?夏河当即停下手上动作,手指摸着墨黑处,脑子里的思路飞速而清晰的翻转着记忆。黑色的颜色?还洗不掉色的颜色?
夏河欣喜若狂的双手抓住衣服,贺真是个福星啊!黑色布料用来耕种是最好不过的了,既不容弄脏,就算弄脏了也不明显,还给单调白色为主的布衣多添了一个色彩,虽然他是黑的。
狂奔家里后院,对着正拿虫子喂鸡的贺来个熊抱,随之即是猛亲着贺的脸颊。
赤与贺都呆若木鸡,贺更是惊魂未定、欲羞欲齿,一小张脸涨得通红。赤定神回魂,赶紧把夏河拉离贺,就是儿子也不能这么狂亲法。
无奈的说,“河,有什么事这么高兴?”
夏河神情激动的举起贺的衣服,“看到没,这是颜色!颜色!哈哈~”
“这黑脏脏的颜色有河值得这么高兴?”赤疑惑着说。
“河哥哥,我衣服真洗不掉了吗?”贺问道,不知道还能不能穿,真可惜了这才没穿多久的衣服。
“咦~!你们不懂,”夏河得意地说,“这墨黑色洗不掉才是好事!我们穿的着衣服都是白色的,既单调又容易染上污脏,就算衣服布料再好,也经不起我们这样蹂蹋。”
赤与贺同样不惑的望着夏河。
“所以,跟这黑污点有什么关系?”赤问。
“哎啊,你们咋还不明白,你想下,如果我们都衣服都染成黑色,那贺去割草时衣服就不容易脏,就算脏也看不出来。懂了吗你们?”
“河哥哥,这黑色的粘液可以放在衣服上吗?”贺问。如果真是可以使衣服不容易脏,那对贺来说是非常值得颂扬的一件事。因为他每天去割草后都把衣服弄得脏脏的,虽然不用他洗衣服,可他不想河哥哥这么辛苦。
“贺都能把这墨黑的粘液弄到自己身上了,我当然也可以做到。不过这得要贺告诉我这些粘液是从哪碰到的?”夏河说。
当下贺带着夏河与赤去昨天割草的地方,指着绿嫩的野草旁边的墨青色草,“河哥哥,这就是我误割到的草。把它割断里面都是黑黑的粘液。”
夏河端□揣摩着近身的墨青色草,小小的一棵,最高的也只有成人小腿高。墨青色的叶子与茎,仔细看,茎里似包围着黑浓的墨水。再用手折断茎,里面流着浓浓墨黑色的粘液,幸好没有奇怪的味道,只是有淡淡的青草味。
拿出贺原本被沾染的衣服,把粘液涂在白色的布料上。半晌过后,粘液已干沾着布料,就算用手去摸也不会沾色,完全是一块黑色的布。而被染黑的则没有这么柔软丝滑了,但韧性沉手的感觉还在,至少比夏河之前的衣服的布料好些。
“贺,来,试穿下这黑色衣服的效果如何,说不定你还更喜欢黑色呢。”小男孩会调皮,穿黑色的衣服最好撒地。
赤说:“河,你说这黑墨这么容易就沾上衣服,还不掉色,会不会是有毒?”
毒?夏河停下手。是啊,他光顾着兴奋,却忘记这些连自己都没见过的植物是不是有毒性,或长时间后会不会在身上留什么毒素。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嗯~”夏河想了下,“这样吧,反正都不知道它有没有毒,我们就做个实验试一下。”
“实验?是什么?”赤不懂的问。贺也仰望着夏河,希望多识些部落里没有的知识。
“我们先拔几棵墨草回去喂鸡,如果鸡不吃,我们就强塞它吃。要是翘掉,就证明有毒,要是没事,这墨草我们就用来作染料。”
“河哥哥,这叫墨草吗?”贺问。
“呃……是的,因为它是里面都是墨黑的,所以就叫墨草。”给你起个墨草这名也挺好听的,要是你原有名字的话,你也接受我帮你取的名字吧,夏河心里暗说了几句。
小心细致连根拔了几棵墨草,其间赤也顺便割了一把青草带回去。
让夏河他们意料不到的是,墨草一放在鸡栏里,十来多鸡都撒欢的跑过来抢着啄食!原本养的三只鸡,因赤和贺经常上山套野鸡,来回共养了十多只,其它的则是用来作食。
鸡吃了墨草后没什么不良的反应,考虑到生命需要更谨慎,连观察了几天。之后,栏里的鸡还活得好好的,该咋咋地,丝毫没有因吃了墨草而生病连连。反而夏河觉得这些比之前更有精神,叫的声音更响彻。
竟然没事,夏河就放开心来投入新的工作里。先首是把墨草拔回来,再来的就是找了一大块凹形的石头,把根和叶子剪断,快速的扔入石槽里。再拿木棒捣碎,让茎里的墨液都流出来。在墨液聚到石槽的一半后,再捞出墨草渣。拿出块柔丝布放进里面浸透,再以木棒压出多除的墨液,随即举着布在风凉处吹干。炮以制法的连浸染了二十多块布后,石槽里的墨液也耗尽。
望着晾在后院晒衣的竹子上飘的二排黑布,想着要给自己剪缝一套T恤,短裤,黑色的T恤比白色更显男儿劲。也给赤多缝几套,赤是做最多苦力工的人,黑色衣服最适合他。
还在想着要给贺缝什么样的衣服时,门外闯入一帮人,其中以叶为首,不用说就是族里的那帮雌性,手里还拿捧着小型的手工织布机和一大扎柔丝。
“哎哟哟~!某人还真闲啊~闲到就傻愣站在家里也不出来帮忙!”叶先是阴阳怪气地说,后面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
“嘿嘿,没办法啊,谁叫大爷我是创造人呢。我还真想去帮忙,可又怕错过创造什么让大家更有益的事。哈哈哈~~”夏河嚣张的叉腰大笑。对上叶,每次都是斗乐的份儿,怎能让他不开心呢?
35、副业的发展(16) 。。。
“你、你、你……”叶气要说不出话来。
“叶,别气别气。我们是来织布的。”新无奈的笑着说。这两人还真是的,明明有时看着有多要好,偏偏还经常斗嘴。
“哎,你们没看到吗,我真是给你们又创造出一些新的东西。”夏河双手举向面前的黑布,向他们说道。
叶他们看着黑飘飘的布块,困惑的摸摸扯扯。“河,这布怎么是黑色的了?看起来好丑。”新说。
丑?黑色布料不都是代表什么神秘啊什么装酷的名代词吗,怎么就变成丑了?
“额,黑色的布做成衣服可是很耐脏的。像你们现在要去割草、喂牛,穿白色衣裳很容易碰脏是不是?”
新继续问,“那黑色布做的衣服就不会脏吗?”
“不是不会脏,而是没那么容易脏。你看着,”夏河扯下一块黑布抹察晒衣架的木柱,“你们看,这些木很脏的,而这块黑布碰到这些污脏的东西一点都不明显。”
雌性们都惊呼起来,“天啊,真是看不出来有脏的东西!把黑布做成衣服后都不用洗了,很方便呢。”
夏河听后汗颜,“虽然看不出来有污脏的东西,但它确实沾在衣服里,衣服还是得天天才好。还有,黑色的衣服容易看到污脏的东西是白色粉沫之类。如果一般大家要去的地方是跟白粉沫有关的,就不要穿黑衣服就行。”
“哼!幸好弄出新东西来,不然抽你。”叶哼了声仰着脸对夏河说。
“喝,来啊,大爷我等着你来抽我。你可别忘了,我还没教你们用什么染料来染布。”夏河不淡不咸的说。果然,叶又乖起来了。
满意的对叶笑了笑,然后跟他们介绍黑布是如何染出来,要他们注意尽量不要碰到手。墨液碰到布料这些易吸收的纤维,很容易就沾吸上;而碰到人的皮肤则要时间的被吸收墨液,如果刚碰到没多久,用水洗掉就行。
还建议他们们在多种繁殖墨草,不然一拔就一棵,要是没有后栽,尽早有一天墨草会色迹。
经过雌性们一番大嚣的宣传,族人们是保护性的针对着墨草的种植有加。黑色的衣服更是受到族部的追捧,特别是雄性们,或一些要干活的雌性。
牛场里畜养了一百多头的牛,原本专门织布的雌性,有一半得在牛场帮忙。
初前,在兽人们把将有一百多只的牛捕回牛栏后,经过几天的喂养,牛畜们慢慢静下来接受被圈养的事。第一次夏河见到牛时,还真是一副胆小懦弱样,特别是走近雄性的兽人,更是胆小的颤抖起来,最后不得已由雌性们来喂养牛畜。
但夏河有一个发现,当他一个人走近牛时,这些牛完全没有任何的畏缩。拿草给它们吃时,它们驯顺的接过草来食,跟雄性们来喂简单两个样。而雌性它们虽有畏惧,但还不至于像碰近雄性兽人可怜的颤抖。夏河在想,是不是因为雄性们是老虎兽身而畏惧?雌性们不可以兽化,但有大半的血统都是老虎身上得来,所以惧怕的程度也不一样?而自己是一个毫无威胁力的人类,所以牛们都能分辨出来谁最有安全感?夏河当时觉得自己推测很不可思议兼诡异。
牛场,部落也派出三个人雄性兽人来守夜。白天的时候不需特地守候,因为正在建大院屋离牛场的距离是隔一排稀疏的树木,两地相差两百来米。只要兽人们抬头便看到那边的情况,更且族里有专派雌性们去照料着,只要有事,大叫一声即可。
今天夏河刚从牛场指导回来,一到家门,贺飞快跑到他的跟前,两眼哭得通肿。
夏河吓了一跳,担扰的问贺,“贺,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怎么哭眼睛都肿了。”心痛的抚摸着贺哭得红肿的眼,虽然现在没哭,但一看贺的眼睛,就是知道这是哭过后遗留下的痕迹。
“河哥哥,我喂死了一只兔子。”贺底下着头认错。
“喂死?”
“是的,我拿虫子喂鸡时,看着有一只兔子一直望着我,我、我就喂了它一只虫子……谁知,等我喂完鸡后,那、那只兔子就倒在地上死了。河哥哥,你打我吧,我知道我做错了。”
夏河看着贺一脸憋得要哭又强忍不哭样,十分的心痛。“傻瓜,我打你做什么,下次要注意点就行。再说了,定是兔子望着贺,那可爱的样子把我家贺给萌住了,才会误给兔子喂虫。是不是?”
贺这时才有些笑意。
“好了,看你之前哭得厉害,眼睛都肿了。过来,我给你用冷水敷敷。”
来得河边,用柔丝布剪成的毛巾,浸湿后再拧半干给贺轻轻的敷着眼睛四周。“你赤叔叔呢,他怎么不在家里?”
“赤叔叔说采石头去了。”
“哦。”原本采矿石去了。
“河哥哥,那只死去的兔子怎么办?”贺问。
“嘿嘿,今晚加餐~”
“……河哥哥,可不可不要吃那只兔子,要加餐我们抓其它的,好不好?”贺还是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