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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锐眼底浮起浅浅笑意,看来这十日欢愉,让某人心里有了阴影,不过,这种事以后肯定要多多益善,此时逃跑怎么可以呢?
“不想出去了,嗯?”徐锐眉梢一挑,犹带风情的眼角跟着挑了上去,王世墨看得心痒痒,很想吻上去,身随意动,待他清醒过来,嘴巴已经印在了徐锐眼角。
要不要这么饥渴?王世墨在心底唾弃自己,但已经既成了事实,干脆就多沾点便宜,伸出舌尖描摹徐锐的眼线,徐锐浓密细长的眼睫毛因眼部刺激忽闪忽闪的眨,刷在近前王世墨的脸颊上,让他更加难以自持。
徐锐转动脸颊,吻住王世墨的唇,主动加深这个吻。
王世墨又一次如痴如醉的陷了进去。暂时不知外事。
徐锐趁机将他抱进山洞,这个山洞只有房间大小,但整治的干干净净,物品摆放的整整齐齐,一眼就能看完。
但是,山洞中除了四壁上刻有和石门上类似的浮雕外,不论是拜访的物品,还是案几上的玉简,以及石床帷帐上的刺绣,全部都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十八禁图,其中大胆,新颖,挑战人类极限的姿势应有尽有,不用进洞,只在外边看上一眼,都足够唤起人类心底最渴望的欲望,难说王世墨又一次的沉沦,是道侣太过勾人,还是看了一眼山洞的原因。
徐锐到底比他境界高深,还能压抑自身的昂扬,待到一进洞,就彻底失了理智,洞中飘荡着欢好后独有的麝香,从毛孔中侵入四肢百骸,流入经脉,进入丹田,即使徐锐做了足够的防备和心理准备,还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更何况早已又一次沦陷的王世墨,更加不堪,在他身上扭动,抚摸,四处点火。
怒吼一声,将王世墨放到石床上,两人又一次深层次的交流了一番。
山中无日月,欢爱中的男人只觉苦短,哪里察觉时间的流逝,待到一切消停,又过去了半个月。
此次,就连徐锐都慵懒的躺在石床上,不愿起身。
王世墨根本就陷入了沉睡,一时半会别想醒来。
徐锐运转功法,察觉修为更加精深,甚至都能触摸到突破的屏障,他不由再次去看这个山洞以及里边的摆设。
毫无阵法的痕迹,却一次又一次让他二人陷入情海欲波之中,到底是哪里的原因?
待身体稍微恢复些力气,徐锐披了件外袍就站了起来,走到案几上查看上边的玉简。
玉简显然是经常被人拿在手中摩挲,边上留有一道浅浅的指印,而玉简中的内容,好吧,饶是按着四壁上的浮雕做了一遍的徐锐都感觉略有奇葩,真不知是何人有如此的闲情逸致,发明了一套又一套的动作,只为造福双修道侣,最后却没有传出去,任由其在这个偏僻无人的岛屿迎接尘埃。
但显然很得徐锐的意,看他翻手就将玉简放到自己储物袋的行为,就该为王世墨之后的日子点蜡了。
徐锐得了玉简,又往其他地方看去,满壁的浮雕此时黯淡了下去,那种独有的麝香也消散无迹,随意翻了一下博古架上的物品,除了某种运动有关的雕刻,玉件,还有一些情趣物品,里边上了微型阵法,放入一块灵石就能自己震动或是摇摆,徐锐见状,回头看了一眼仍在沉睡的王世墨,迅速将这些东西收入储物袋,回头可以试试。
王世墨仍不知他以后的日子会过得水深火热。
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揉了揉,嗓音还带着一丝情欲过后的娇颤:“徐锐……”
“嗯。”徐锐走过来,将人扶着坐了起来,一件一件的给他套上衣服,甚至在套亵裤的时候,摸了一把软趴趴躺在草丛中的小可爱。
王世墨此时完全清醒,一把将徐锐推开,“你!”
“怎么?”徐锐一本正经问道。
难道是不经意碰到的,可那温热的掌心怎么解释,他敢肯定徐锐都摩挲了两下,但是,那一本正经,满眼无辜的样子,真的是他误会了吗?
徐锐见王世墨不言语,上前继续给他穿衣服,套裤子。
膝盖半蹲,徐锐一丝不苟给王世墨套上袜子,王世墨再次感觉自己的脚心被挠了两下,不待徐锐给他穿上鞋子,自己就站了起来。
“你!”
“怎么?”
依旧正经严肃的样子,只是眼底沾染上了笑意,王世墨这才确定,上次这家伙也是故意的。
“哼!”
“穿鞋。”
徐锐提起鞋子要给他穿鞋,王世墨可不想再被调戏,夺过鞋子自己穿上。
这才大量这间山洞,但是……
“我怎么觉得这里怪怪的。”
“哪里?”
“好像少了好多东西。”
“你看错了,一直都是这样。”
“是吗?”
“是的。”
王世墨努力回忆之前看的那一眼,但是当时匆忙扫了一眼就往外跑,之后被拐带着只顾着亲热了,对山洞的印象实在模糊,也只好不再计较这些小事。
只是,以后他被徐锐用那些玩具伺候的要死要活的时候,才知道后悔,当初就不该信任徐锐那只糯米汤圆。
“找到出去的方法了吗?”
“这个。”徐锐指着博古架上一件动不了的玉件。
“机关?”王世墨循着徐锐的手指看过去,是一个超出认知,粗得让人屁股疼的男型。
“嘶,这什么人啊!”倒吸一口凉气,想像一下徐锐的变成那么粗,简直不要不要的。
“要不要试试?”
“不要!”王世墨尖叫,撒脚丫子就往后跑。
“嗯?”徐锐先一步把人扯自己怀里,挑眉看向他,只见王世墨一脸惊恐的看着那个机关,难得的,徐锐被逗乐了。
“我是说试试打开机关。”
“啊,这样啊。”王世墨从徐锐怀中挣脱,整理一下衣服,这才白了他一眼:“你不早说,吓我一跳。”
是你自己思想邪恶吧,徐锐不与他争辩,拉起他的手,二人一同按在那个机关上,往里边输入灵力。
随着灵力的输入,机关渐渐变大,就好像某个地方充血站立一般,王世墨的下限再一次被刷新,“它,它……”
“没事。”
当机关不再胀大,一个虚影出现在上方。
那人穿着一身紫色道袍,黑发美髯,双目精光,灵力飘动间,愈发仙风道骨,他捋了一把胡须,目光投向王世墨二人。
“千年了,总算有人来了,你们是长乐宗第几代弟子?”
王世墨和徐锐对视一眼,靠之,这人还是长乐宗不知多少代之前的前辈,要是让人知道他俩是来找长乐宗事的,还不把他俩撕了,还找什么出路?
尽管二人极力掩饰,徐锐好在境界阅历在,面上不显,王世墨却带出点心虚来。
虚影目光锐利,直冲王世墨:“嗯?”
“你又是谁?凭什么这么问我们?”王世墨强词夺理道。
“小辈,你家长辈没交过你尊老吗?既然如此,就让我来教教你!”
说起这个,王世墨突然生出一股怨恨,他家长辈都被这人的后辈杀了,居然现在还来跟他讨论什么尊老?
“当不起您的教导,我家长辈都让长乐宗的人杀完了,我倒想问问长乐宗都没教过弟子道德廉耻吗?”
“你说什么?”虚影就要扑向王世墨,被徐锐挡住。
王世墨昂首挺胸,蔑视一眼道:“长乐宗宗主,觊觎我的体质,就要强抓我为男宠,我家人不同意就杀我全家,要不是我拼死自杀,现在早遭了紫灵毒手,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前辈耄老,在我面前摆什么谱?”
不过一道元神虚影,即便本人当初有大能耐,经过一千年的消耗,元神也不过将将维持本尊的相貌,连实化都不能,王世墨除了刚开始的惊讶,之后就一点都不怕,要不是为了套出出路,早就将之灭了。
那虚影闻言,却没再动作,仔细看了一会儿王世墨,这才颓废的叹了一口气道:“玄阴体,要是我年轻那会儿,遇到了都得想法设法拐来,怪不得紫灵会那么做。”
“哼,你们还有理了!”
虚影摇摇头:“当初,长乐宗就显现出了舍弃双修,选用采补的势头,我极力反对还是没有止住,因双修不如采补修为涨的快,后来我一心要研究出又能双修,修为涨势又不落后与采补的功法。我一直在此处闭关,初时师兄弟们还来看看我,后来就渐渐没人过来,再后来我渡劫时通道被劫雷劈塌,来不及将通道打开将研究送出去,直接从这里飞升,我却舍不得一生研究就这么废去,留下一道元神,期望长乐宗总会有后人过来看看,却没想到,盼了千年,竟判到外人。”
“通道塌了!我么怎么出去?”王世墨急问。
虚影笑笑,这孩子也真心大,他刚说了与长乐宗有灭族之仇,现下就问这个仇人怎么出去。
不过,也亏得是他,要是师兄,说不得早就劈死他们了吧。
师兄啊,掌门已经不是师兄了,仙界却也没遇到过,难道师兄已经坐化了?
虚影眼神朝向洞壁一侧,仿佛透过那里可以看到遥远的地方,心之所系的地方。
徐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墙壁,连浮雕都无,当初他就觉得这里诧异,果然存有古怪。
一步过去,顺着墙壁来回摸,希望找到开关之类的东西。
徐锐的动作将虚影从伤感中拉回现实,他微微一笑,怪不得另外一人莽撞直接,有这么一位聪明内敛的在一旁,想也吃不了亏。
“那里没有开关,只有强力破去外部,打通里边坍塌的通道,就能直通长乐宗。”
“这么好心?”
虚影突然朝王世墨挤了挤眼睛:“你们将我一辈子的研究都学了,你的道侣更是将我的收藏都收下了,算了,我也不跟你们计较那几样东西了,就当为师给你们的见面礼好了。”
“什么?师父?”
“哎!乖徒弟。”
“屁!”
“这次我有资格教训你要尊老了吧?和师父怎么说话呢?”
“凭什么呀?”
“就凭你们学了我的本事,难道不应该喊一声师父吗?”
“我们跟长乐宗有仇!”
“紫灵是谁,我不认识,爱怎么报仇怎么报,与我无关。只要不把长乐宗拆了,我管不着。”
“你,你……”
难得的,王世墨词穷了,将徐锐拉了过来,“你说。”
徐锐盯着虚影半晌,道:“我有师父。”
“哦,那意思我是二师父呗,行,我不介意!”
“……”
遇到如此混不吝的,徐锐也招架不住,说到底,还是他二人先一步将人家一辈子的研究学了,还把人家的珍藏都未通知的情况下昧了。
尽管可以狡辩,用那些姿势是因为阵势迷惑,拿了的收藏还可以还回去,但,徐锐不想还。
见徐锐沉默,王世墨一把拽住,在他耳边道:“不是吧,你默认了?”
徐锐看看他,再看看虚影,刚才这位说他飞升了没错吧,他们俩充其量也算是才踏上修者的路,离飞升还差个千儿八百年,说不准等以后飞升了,这位早忘了留下来的一缕元神还曾经收了两个徒弟呢。
打定主意,徐锐拉着王世墨勉强行了个弟子礼。
王世墨心不甘情不愿喊了一声“师父”。
三人这才自我介绍,虚影叫做尚智,因为醉心研究,于修界名声不显,但玄清宗的名声尚智如雷贯耳,想到自己竟截胡了玄清宗掌门大弟子,那感觉,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