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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无昱只好认错,“我没想到他就是你说的那个父亲,挺难以想象恨极你后,会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情,不好意思,狗狗。”
说着,还伸手摸了摸兰诺脂琼的头发。
银发男子下意识蹭了蹭他的掌心,蹭到一半,脸色已经黑如锅底,“……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总之,我不认识你先生,不好意思,告退。”
他一把抱起自己的继父夺命飞奔,冷漠的表情几近崩溃。
“怎么了?他刚刚在说什么?我做了什么可怕的事?你认识他?”精灵王子一叠声的问。
兰诺脂琼又安抚的亲了亲他,“没事,不用理那人。”
天,为什么会碰上这位?险些暴露啊!
夏无昱定定看着银发男子的背影,半晌后垂下双眼,真是有趣,那位兰诺族长,此时就已经是位高大英武的男性了么,而且,还与他继父非常相亲相爱的样子……
之后的行程一切顺利,如果不是高塔下的**生物只有基因战士,相信夏无昱进入高塔的情景一定会让贵族们集体疯魔。
他一路长驱直入,登上最顶层。
几万平米的巨大空间,简直像一座营造在通天塔上的古巴比伦空中花园,只要是能想到的东西,这里都有,夏无昱本来以为笨笨挖的地下庭院就很夸张了,没想到眼前的这个更加夸张,夸张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塔上的巨型喷泉?不算什么。
游泳池?不算什么。
湖泊?更不算什么。
人家那根本就是层层叠叠起码上百条的大小瀑布,顺着精美的白玉石雕建筑,叮叮咚咚蜿蜒流下,氤氲水汽映射出道道炫光丽彩的虹桥,滋润着无数奇花异草。
而且,那是什么,他竟然看到了七彩羽毛的小鸟,大尾巴毛茸茸的小兽,不是图片上,不是电影中,更不是梦境游戏里,而是实实在在的,活着的,欢蹦乱跳的,动物们!
靠!
诸煌恺这家伙,未免太过分,竟然直接住在动物园里!
夏无昱那一刻,心里面充满了熊熊燃烧的羡慕嫉妒恨。
这年头,即使是贵族,貌似也只能拿人当宠物。
核心区农业基地里能够种植粮食蔬果作物,但人家是无土培植的,能够生产出来肉食,对不起,人家是干细胞基因技术培育的。
也就是说,你要牛肉,那它长出来的就是一块牛肉,多好,不用放血,不用屠宰,直接入口。
什么?活的动物?
又没什么用,你要那种东西干什么。
夏无昱捧起一只花喵,挠了挠它的长尾巴,但这喵明显比较骄纵,翻个白眼,用屁屁对着他。
紫眼睛混蛋那一刻,强烈思念起自己的小猪来,不就是一只喵么,拽什么拽,他……他也是有天天巴着自己撒娇耍赖求抱抱的宠物的!
花园正中的最高点,钻石般光华夺目的神殿,就是诸煌恺真正的家。
夏无昱打了哈欠,对屋子里旁的东西看都不看,直接进入卧房,躺到那张二十人打滚还嫌大的床上。
天花板折射入魅惑的紫色,墙壁通透,巨大的诸煌,尽收眼底。
“他,就是在这里,每天每天,俯视众生么。”
夏无昱觉得,卧室的颜色,非常奇妙的有些眼熟,然后,就伸个懒腰,睡了过去。
正好梦香甜,一只大手恶劣地扭住他的鼻子,紫眼睛混蛋毫不犹豫一掌挥去。啪!正中目标。
大手生气了,改在他身上又掐又揉,就连下面都没有放过,夏无昱一把卡住那人的脖子,“找死?”
某人脸蛋上带着红巴掌印,无机质的眼瞳冰冷无情,“你怎么在这里。”
“我睡这儿,也不等于你就能随便动手动脚。”
“已经这么主动的躺到了床上,意欲为何,我想我没有那么迟钝。”
夏无昱冷笑,“我是来杀你的。”
诸煌恺藐视他,“你大脑里面全是肌肉?杀我是最无谋的选择。”
夏无昱的手指,从金发天神的喉结往上,轻轻滑动,“小库的话,你自己对着我,再说一次。”
某人无机质的瞳眸深处一阵波动,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旋即紧紧抿住了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jj黑洞受又发明了新品种老抽,名为空白空白俺就是空白。。。无语凝咽
谢谢熊熊的长评,乃是大官人,俺又成了幸福的白劳~开始慢慢还债的说
亲爱的们,对着俺砸泡泡吧,最好让俺知道昨天乃都说了啥,喵喵的看呀看
恨欲交加
诸煌恺不吱声,夏无昱只好自己说话,“你也知道,我这人理解能力不大好,有什么要求,一定得直说,那么弯弯绕绕的,我其实根本听不懂。”
诸煌恺移开对视的眼,“第一,我不知道,我对你完全不了解,第二,你是我的情敌,而我和绮珞,都是彼此唯一想要的人……”
夏无昱猛地翻身,将金发男子压在身下,“对你来说,情…欲才是相互间亲密关系的明证,你最乐意和我做,所以,你唯一想要的人,是我。”
这出乎预料的举止,出乎预料的话语,令诸煌恺微微睁大了眼,冰冷的瞳眸中罕见地涌起名为震惊的感情,这种反应,着实让夏无昱觉得非常有趣,甚至还有点儿可爱。
“之前都没注意到,你的相貌,其实说得上秀丽……”手指滑动,从脖颈缓缓上移,沿着那天神般完美的面部轮廓,细细描画。
这个时候的夏无昱,紫瞳盈满欣赏与强势,居高临下,俯瞰着属于自己的珍藏,宛若主宰。
诸煌恺的心脏跳动频率,不受控制地猛然加快,血压升高,肾上腺素激增,脑内多巴胺大量分泌,中枢神经系统被难以言喻的强烈兴奋感笼罩。
明明并没有性…器官接触,也没有视觉刺激,或者更大程度上的言语暗示,计算表明,令他情…欲高涨的外在诱因基本不存在,但是,他却实实在在的兴奋了。
仅仅源于某个紫眼睛混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以及一下根本算不上技巧性挑逗的轻抚。
夏无昱被勾住腿,整个人向上方推起,他用力挣动,“靠,发什么疯!”
“……我最想干的,是你,这是你说的。”然后,诸煌恺近乎饥渴地扬起头来,一口叼住他的皮带。
“嗯……”
青年下半身基本处于悬空状态,只好两手扶住床头,勉强保持平衡。
那里一凉,又一热,他不由难耐的攥紧了手掌,旋即觉得有些不甘,一手下伸,揪住诸煌恺的奢华金发,用力拉扯。
“喂,不是要哥哥我去死吗?你……现在这样,算什么意思。”
那人正忙,没有理他。
夏无昱忍着难受,突然抽身后退,诸煌恺一愣,过来抓他,却被一膝盖顶在脸上,鼻骨清脆地一声爆响。
“你……!”诸煌的王者狼狈不堪地捂住鼻子,整个人陷入巨大的愤怒中,但可悲的是,下半身却一点儿平复的意思都没有。
夏无昱退到床尾,缓缓拉开襟口,撩动下摆,露出完美强健的男性胸膛与小腹,“说啊,是不是还想要我去死?你现在说个‘是’字,哥哥倒不是不能考虑。”
金发王者的冰眼已经近乎穷凶极恶,简直像要吃人一般,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咬牙挤出两个字,“过来。”
夏无昱歪歪头,开始用比蜗牛快不了多少的速度,合拢裤子。
“过来,别逼我动手!”某人喷火。
紫眼睛混蛋冷笑,“动手?谁怕谁。你也许有能耐宰了我,却没办法活着奸了我。实话告诉你,老子之前在梦里这么着弄死过你不少次,别以为最近没那样了,我这方面的本领就会生疏,昨天要不是车太小,老子懒得动弹,你也得不了什么好。”
“……”金发王者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听不懂你说什么,原来你昨天之前就一直梦想着我和干来着,果然是个淫…乱的贱民。”
夏无昱切了声,“随便你说吧。言归正传,我的意思你已经明白了,现在选吧,相信以你的高智商头脑运行效率,不会让我等太久。”
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整理衣服的速度。
“……你是人质,唯一的用途是威胁绮珞,如果他不回来,我会让你尝到比专门拿来淫乐的宠物更加不堪的遭遇。”又冷又硬的声音这样说道,就像复读机一样。
“看来没什么好谈的了,”夏无昱耸耸肩,挥挥手,“那我走了,祝你好梦。”
转身跳下床,下一秒却被人大力扑倒在地,青年闷哼一声,发出尖刻的冷笑,“你不爱绮珞,你其实谁都不爱,因为你这样的东西,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
金发王者浑身一震,僵在当场。
夏无昱继续道,“你不懂情感,以为性…欲高涨的对象就是爱侣?真是可笑。诸煌恺,你应该是恨我的,无论现实还是梦幻,我都是你的敌人,你只应该恨我,可面对刻骨痛恨的对象,你如今却勃…起了。退一万步来说,哪怕依照你的逻辑,情…欲即是人与人之间亲密关系的唯一纽带,你此时的行为也完全解释不通。”
他慢慢翻过身来,双手捧住对方的脸庞,“和我做的时候,最舒适,最畅快,但你却仍然口口声声说,唯一在意的人是绮珞,这明显就有逻辑上的矛盾。所以,诸煌恺,你会承认哪种事实,恨我,恨不得杀死我,还是,你要我?”
恨他,爱的就是绮珞,同时相当于否认了此时的情…欲。如果顺应本能,直面身体的反应,那么就再也没有理由去抓住绮珞不放。
这就是名为诸煌恺的思维模式所应该导向的结论。
金发王者当然明白这番意思,他很想说,与夏无昱在一起时,根本不是最快乐的,但这种话,连自欺都做不到,更何况欺人。
那么,是他判断爱恨的方式不对?最痛恨的人,是最想要的做…爱对象,到底怎么样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心爱之人?
难道说,直到今天,他也仍然不明白何谓情感吗。
混乱,矛盾,无法用理性分析,无法通过计算来辨明真相。
他低下头,轻轻亲吻着紫瞳青年的唇瓣,“……我不知道。我确实是恨你的,那时,强烈到差点让我的意识错乱陷入疯狂的陌生情感,毫无疑问,是巨大的恨。在此之前,从没有谁,从没有什么事,让我产生过那样剧烈的情绪波动,掌控也好,独占也好,成就也好,性…交也好,全都没有。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而现在,他又真真切切,想要亲吻这个人,抚摸这个人,让这个人失魂,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绽放出最美丽的瑰紫之色。
为什么会这样,浓烈的恨与高涨的情…欲交织,他对夏无昱,到底抱有什么样的情感?
青年的紫瞳星河流转,通透明澈,他望着他,轻声呢喃,“这么烦恼着的你,还真像个平凡的人类了,之前,我一直以为虽然徒有形体,但你其实更像一具精密的机器。”
而梦中,也恍惚出现过类似的场景。
诸煌恺紧紧拥抱着他,缠绵舔…弄他的软舌,“跟我做,夏无昱。”
紫瞳青年接纳了他的侵占,自喉间发出叹息般的回音,
“嗯……”
他们谁都没有再提及绮珞,人质,以及死亡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