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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样的佐丞镡,做出了这样的事,他怎么都不相信,只是因为佑司阎行死了,佐丞镡就变了。
所以,最有可能的原因是,他代表了诸煌恺的态度,而如此强硬的表态,其背后隐含的讯息,实在非常不妙。
佑司丽芳整个脑袋都木了,她没有像别人那样,转悠些过于艰涩的思量,因为她知道坐在旁边这个貌似深沉的男人,很可能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想!
恶魔,二百五的恶魔!
她现在该怎么办?不打圆场是不行的,可也不能让恶魔不爽,否则不知道这混蛋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干巴巴的扯动嘴角,她正琢磨着该说些什么把这事岔过去,就猛然听到董元老笑呵呵地道,“佐丞大人,这屋子里的,都是诸煌最顶尖的人物,兰诺家主,我怎么看,他都是一名大好青年啊。”
他在试探,也在把球轻轻踢还给对方,无论佐丞镡接下来的处理方式,是圆滑还是强硬,他们都可以从这里面看出诸煌恺的意图。
哪知,那佐丞镡张嘴就来了一句,“他是狗狗,我的狗。”
这下子,不止元老们,就连兰诺脂琼都迷茫了。
什么意思?他的确是行政长官的部下,其实整个诸煌的政府部门都属于行政长官统辖,说他是佐丞镡的狗,也说的过去。
但是,诸煌恺——诸煌的独裁者可就在上面坐着呢,佐丞镡这样讲话,未免有些不把最高权力者放在眼里,难道,阁下的意思是,他要造反了?
元老们互相看看,眼中俱都糊涂一片,这家伙到底站在哪边?
两句话间,把两派人都得罪光了,这功力简直不是一般的深厚。
佑司丽芳已经没想法了,她伸手过去,重重拧在夏无昱手臂内侧的嫩肉上,咬牙切齿地传达着自己的怨念。
这恶魔是想她死了爹之后再立马变成寡妇么,丈夫这种东西,就算没用,摆着还起个装饰作用呢。
夏无昱低头看看,小声道,“别掐了,你手疼。”
诸煌恺耳朵一立,眼神一凝,脸色陡然沉了下去,“谁负责摆放的桌椅板凳,没看到佐丞镡前面那张是个坏的吗?”
礼仪官一愣,赶紧跑过去扶起明明就是被蛮力踢坏的桌子,“非常抱歉,大人,是我的错。”
诸煌恺盯着佐丞镡,“你累了。”
夏无昱不知道一般这种情况,贵族老爷都怎么答话,于是就只非常大牌地“哦”了一声。
这是什么?这就是给个台阶还不下。
佑司丽芳福至心灵,突然做出满脸虚弱状,娇娇柔柔地站起身,行了个礼,“多谢大人体恤,我们夫妇为了今天的仪式,这几日都没有休息好,真是太失礼了,请容许我们先行告退,为接下来的宴会做准备,大人以及各位同僚,还请务必赏光。”
这也就是个场面话,宾客名单早就确认好了,最少诸煌恺是肯定不会去的,至于审问兰诺水澄杀父动机什么的,她根本连提都没提。
诸煌恺嗯了声,起身离开,一场风波就这么糊弄着揭过了。
没功夫猜测众人诡异的心思,佑司丽芳死拽着夏无昱,将他塞进车里,自己则一叠声的吩咐管家快开,简直如同逃命一般。
紫瞳混蛋眨眨眼,小心翼翼地掏出娃娃,摸摸它的小屁屁,又摸摸自己的丝质衬衣,“虎喵,你是哭了,还是尿了?”
“我杀了你!”娃娃挥舞着肉虎爪套,凶悍异常地扑过来,夏无昱拎着它的尾巴,在空中一圈圈晃荡。
“乖,乖,我也没想到他们那么能磨叽,早知道就应该在怀里揣个小夜壶,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佑司丽芳扭头,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这路,怎么这么长?快点回家吧。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她死拽活拽将夏无昱弄进房里,大声咆哮,“不准说话!不准随便乱走动!拜托你坚持坚持,现在是下午一点,再有十二个小时,宴会结束,我就跟你去开那个什么宠物密码,总之,求求你了,行行好吧。”
夏无昱打了个哈欠,“弄些吃的来,我睡一觉。”
佑司丽芳深吸口气,无比庆幸恶魔还有个吃饱就睡的良好生活习惯,当即亲自去推了一小车的食物过来。
夏无昱对于盘子里面那只硕大的巧克力奶油泡芙,无比满意,“忙你的去吧。”
佑司丽芳一喜。
某人扫她一眼,接着道,“别耍花样,你在这宅子里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这可不是假话,灵识模拟跟踪狂系统后,在监视人方面简直不是一般二般的便利。
佑司丽芳脸色一僵,重重哼了声,摔门而去。
娃娃跳到盘子边上,将和他差不多大的泡芙挡在身后,“我一直想问你,却一直没机会问。夏先生,您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某人伸出叉子,娃娃拼命挥手阻挡,不让他得逞,于是,夏无昱乐了,“你在用泡芙威胁我?”
娃娃的小脸可疑地红了下,但还是非常认真地瞪着坏蛋,“夏先生,请回答!”
紫眼睛混蛋挠挠头,“你不是已经猜的差不多了么,干什么一定要听我讲,难道会有任何不同?”
娃娃低下头,老虎耳朵也跟着耷拉下来,看上去非常可怜,“……丽芳真的与卡卡密谋,做了什么事,对吗。”
夏无昱沉默。
娃娃继续道,“这个事,已经完成了,而你在为卡卡要酬劳。”
夏无昱还是不说话。
娃娃捏捏拳头,终究没有把那件事的具体说出来,只是问,“为什么?”
夏无昱耸肩,“我也不知道,你得去问老板。”
“不,我并不意外卡卡会那样做,我只是想知道他的目的,宠物密码……到底是什么?”娃娃睁大眼睛看着他,瞳仁纯粹分明。
夏无昱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蛋,“我只是个执行者。如果你关心店主,为什么不自己问他?”
“我们……”娃娃张张嘴,颓然叹息,“你要做什么,又为何不与恺大人讲呢。”
夏无昱很想说,那人和自己不是那种关系,但佐丞镡与店主又是什么关系?会比他们更加亲密吗?
心的距离,与生物行为,很少情况下才能保持一致。
华灯初上,佑司要塞再次热闹起来,衣香鬓影,宾客云集。
就在不久前,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他第一次来到这里,那时候的心境,与现在全然不同,恍若隔世。
他陪着佑司丽芳致过欢迎词,又开了第一支舞,虽然将对面的美女踩得状若疯魔,但好算都应付下来了。
元老们举着香槟对他致意,一个劲儿的说着“荣宠有加”“上眷不衰”,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嫌隙。
他们只谈风月,不谈政治,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上全都洒脱得很。
但他还是觉得气闷,那和乐融融的恭维奉承,比元老院时的刀光剑影更加令他不适。
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他也没有在意,只是看着钟,出神的想,时间过的真慢,赶紧应付完,赶紧办正事吧。
高大的身形遮罩住水晶灯投射出来的光线,将他置于阴影之内。
夏无昱抬起头,看到一副熟悉的俊颜,不由厌恶地挡住眉眼。
“干什么,我的丞相,见了你的王,竟然是这般无礼做派?”那人金发璀璨,天神般耀眼,大手钳住他的下颚,狠狠向上抬起。
“呃……”夏无昱挣了挣,没挣开,于是习惯性地踹了他一脚,“滚,老子头晕,不舒服……”
立刻,诸煌恺搂紧他的肩,将人往天鹅绒窗帘后的露台带去。
那里一般是少爷小姐们幽会的地方。
兰诺水澄僵硬地扭转头部,茫然对身旁之人道,“我好像看到,那位大人与镡大人……”
“你看错了。”兰诺脂琼斩钉截铁道。
“看错了?可是,本来说不到场的大人,突然驾临,让佑司家一阵手忙脚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若是再发生些什么,也不奇怪……”
“不,一切都很正常,佑司小姐当众邀请大人,他不过是心血来潮,给了个天大的面子。至于镡大人……他们间一直是纯粹的革命友情,不然这么多年过去,要出事早就出了。”兰诺脂琼态度极为坚定,不知是在说服对方,还是在说服他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来晚了,足足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来写,哎
谢谢大家的关心,俺上眼皮是红的,下眼皮是青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啥毛病%》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