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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唐喜,他倒是没什麽致命的问题,只是我喜欢高大威猛型的,他不是我的菜,而且我们是天生的不来电,所谓勉强没幸福。”陶晓晨耸耸肩。
“看来路口所谓的好男人,还真的是全军覆没了。”
宁光感慨,他看向一边的路博涛见他也是一脸苦笑。女人啊真是复杂的生物。
这时,门铃再次响起。
“欢迎光临。”大家结束闲聊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波澜无痕抑或暗藏汹涌04
忙碌了一天,万仁将路口的招牌翻了过去,将门窗关好。
“下班了,下班了,平平安安的赚到了一天的工资。”万仁对忙著打扫卫生的几个人说道。
“什麽赚到了。你的工作还没做完。万仁拿拖把把你刚才才出来时候留下的脚印在擦一下。”陶晓晨好不留情的泼他冷水。
万人吃瘪,只能闭上嘴巴。听从吩咐的去拿拖把。
路博涛锁好办公室的门从二楼走下来,他刚才把今天的收入存入保险柜,将二楼的报警器设置好。自从上一次路口被人恶意破坏後,路口晚上就再也不用人来看店,而是设置了报警器。以前住在店里的马雅,也被宁远安排住到了他的家里,用宁远的话来说,提供住宿是之前就跟马雅说定的,至於住在哪里,他说的算。
“小光,报警器的遥控给你,明早你和小雅也会第一个来店吧。”
宁光接过遥控器点了点头,之後便转身去找马雅准备一起回家。路博涛最後一次检查了店内的门窗,关上了电源,等所有人都离开了以後,锁上了店门。
回家的路上,路博涛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他忘记打电话到经常定制服的店里去给吴越定制服了。他看了看手表,这个时间服装店应该还没有关门,反正回家顺路他可以直接到服装店去。路博涛这样想著,把车停在一个街角下车步行。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从前面那条小巷穿过去。就应该是他们经常定做制服的服装店了。
路博涛一个人走进僻静的小巷,才走了几步他就隐约听到不远的地方有些嘈杂的人声,他慢慢的放慢脚步轻轻靠近发出声音的一个死胡同。
“是他们先来招惹我的。”
路博涛站在暗处仔细的看了看,有五六个人显然是在打架,但是看样子是几个人在围殴一个人。被打的人坐在地上头低的很低,看不清样子。这种事情在这一带经常看到,因为附近有好几所中学,一些不良少年经常选择这种僻静的地方打架闹事。从他身上的校服不难看出,他们应该是附近的学生。
“那是因为你小子太嚣张,明明就是个不良少年,还装出一副好学生的样子,你以为老师喜欢你,你就可以嚣张了?怎麽你现在是害怕了吗。那你可以再去告诉老师啊。”
“不是我跟老师说的。”
“不是你是谁,打伤了我们的人还去跟老师打小报告。害他们被记过,可是你却一点事情都没有。你说不是你说的谁相信。到现在你还是装出一副好人的乖样子,你喜欢装是吧,我叫你装。”一个身材高大的学生从地上拿起一只球棒说著就要对坐在地上的少年挥去。
“住手。”危机时刻,路博涛大喊了一声从暗处里走了出来,他走到几个人中间晃了晃手中的手机。
“我已经报警了。不想到警察局就马上离开这里,警察马上就到。”
几个人看到突然出现的路博涛都吓了一跳,相互看看了彼此,带头的少年看了看他後,狠狠的对地上的少年甩下一句话。
“算你小子走远,咱们走著瞧,”说完几个人就四散逃走。
“你怎麽样,还能动吗。”
路博涛走近坐在地上的少年,弯下身子想要扶他,却被对方闪了开。少年勉强的动了动,扶著墙站了起来。好像根本没看到路博涛一样,转身就要离开。
“喂,你的头还在流血。”路博涛叫住他。
“我不能去警察局。”少年只说了这麽一句,离开的动作丝毫不停。
路博涛追上少年对他说。
“不会有警察来的,我是骗他们的,我没有报警。”
少年听到路博涛的话愣了下,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他。大概是放松了神经,他突然体力不支的倒了下来。路博涛赶紧上前扶住了他下滑的身子。
“我家就在这附近,你留了很多的血,还是到我家包扎一下吧,还是说你想去医院?”路博涛问他,但是对方始终没有回答,路博涛看了看他的伤也不再耽搁就替他做主,扶著他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
回到家後,路博涛让受伤的人坐在沙发上。之後他拿来了药箱替他包扎伤口,路博涛的动作很轻柔,生拍弄疼了他。他先是仔细的擦干血迹,之後给伤口上了药,用纱布和胶布仔细包扎好。
“我叫路博涛,你叫什麽名字?”路博涛一边为他包扎伤口一边问他。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一直盯著他看。路博涛对他笑了笑继续替他包扎伤口,少年的头上有一道很长的伤口,流了很多血,但好在伤口并不深不是很严重,只是出血很多,路博涛先是用纱布擦干上面沾满的血迹,之後又上了点药,用胶布仔细的贴好,可能是贴胶布的时候力道重了点触碰到了伤口,让受伤的人呲了一声。
“对不起,弄疼你了吗,我会小心一点的。”路博涛抱歉的说。
杨铭看著眼前这个长相斯文的男人,有些不理解他为什麽会这麽好心的救自己。还会因为帮自己处理伤口不小心弄疼了自己而对他道歉。其实对於杨铭来说,这种疼痛的感觉早就已经麻木了,只是杨铭弄不清楚,刚才的那疼痛的感觉到底是来自流血的伤口,还是这个男人过於温柔的动作。
“今天是你运气好,平时我是不会走那条小巷的,不过你也蛮厉害的,他们有四个人吧,我注意到他们的伤并不比你的轻,你可以以一敌四算很厉害的了。虽然说你这个年纪是在叛逆期,但是打架终究不好,不为别的就说这一身的伤,难道你都不感觉到疼吗?”
对方仍然没有开口的意思,路博涛好像一点都不介意他没礼貌的态度。继续问他。
“你这麽晚还不回家行吗?父母会担心吧,要不要我借你电话打给他们说一声。”
“我没有家人。”
这是路博涛第二次听到少年开口,却意外得知出惊人的事实。少年的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就好像刚才所说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一样。
路博涛擦药水的手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动作。
“那今晚就住在我这里吧,不过你要睡沙发。冰箱里面有吃的和喝点,你可以随便拿。伤口我都替你处理好了,只是些皮外伤不要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明天还要早起上班,那就先这样吧。晚安了。”路博涛说完,也不理会杨铭的反应,径直的走回了自己的卧室。只是在他即将和上卧室门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很轻的说道。
“我叫杨铭。”
波澜无痕抑或暗藏汹涌05
第二天一早,路博涛起床的时候,发现杨铭已经离开了。昨晚他用过的毯子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沙发上。冰箱里面只少了几片面包和一瓶牛奶。之前为他倒水的杯子也被洗干净後放在了厨房。路博涛站在原地看了看那叠的整齐的毛毯,觉得杨铭的行为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不良少年。这样一个孩子背後一定有一个很悲伤的故事吧,路博涛这样觉得。也许以後都不会再见面了吧,希望他不要走错路才好,路博涛真心这样想。
※
“路爸爸,看到大情圣没有,面粉来了我找他帮忙抬面粉。”万仁找不到吴越就询问路博涛。
“万仁,你的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宁远不是说过不许你给大家取绰号的吗。”路博涛听到他叫吴越大情圣,忍不住说他。
“老板现在人又不在,而且我说他是大情圣一点也没错啊,他本人都承认了。”万仁死不悔改。
吴越来到路口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了,通过路博涛这一个星期的观察结果来看,他只能佩服的承认陶晓晨作为女性直觉真的是很准。自从吴越到路口上班以後,每天来找吴越的女人都络绎不绝,而且都与他态度亲密。据八卦记者万仁爆料,吴越好像有很多亲密的女性朋友,而且换女朋友的速度绝对比他换衣服还勤奋,他之前辞掉了酒吧的工作也是因为有女性客人纠缠他,寻死寻活的闹的很大所以他才想要换个环境来到了路口。
不过有一点让所有人都很奇怪的是,吴越本人对於自己是个情场浪子的事实几乎是供认不讳,他很大方坦承的承认自己有很多女性爱慕者。对於那些主动接近他的女人,吴越都会主动告诫对方自己是个浪子,但是每个喜欢他的女人还是在知道他的本性後仍旧对他痴心不改,路博涛有时候真是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女人。经过一个多星期的相处,路口店里的众人对吴越的评价还是褒贬不一的,不过万仁除外,他自称是路口的润滑剂,跟所有人都合得来。
“宁远虽然不在这里但是他把路口交给我的时候,可是给了我一面如朕亲历的九龙金牌。”路博涛别有深意的说道。
万仁听到路博涛的话,马上端正了态度,狗腿的回答道。
“是是是,您老提醒的是,这麽重要的事情我怎麽会忘,我一定从严从难、恪尽职守。吴越,吴越!面粉到了,快来帮忙。”万仁大喊著吴越溜走了。
陶晓晨在一旁听到他们的对话好奇的问路博涛。
“博涛,九龙金牌是什麽东西。可以让万仁这麽听话。”
“当年万仁来路口了的时候,宁远跟他签的合同上有这样一条,每做满一年如果他的表现良好的话就会相应的增加他的工资,而今年他的表现评估工作就落到了我的头上。这对万仁来说比圣旨都有效。”
听路博涛这麽一说,陶晓晨马上心领神会。怪不得万仁这麽听话,对於视财如命的万仁来说,没什麽比这更管用的了。
一会功夫几个人搬完了东西回到店里。
“路爸爸,春天请一会假,刚才有人女人来找他。”万仁对路博涛说。
路博涛点了点头,等著万仁接下来的话,可是万仁却没有再说什麽。如果是平时,何春天被女人叫了出去,他一定八卦一番,还会把对方品头论足一番再打个分,看对方的告白成功几率是多少。
“怎麽了,这次的没评估一下对方的成功几率是多少?”路博涛问他。
“不用评估了,她的几率是零。”万仁说道。
“为什麽。”路博涛到是好奇了。
“因为那个女人的年纪可以做他妈了,除非他有恋母情结,不然一定没戏。”万人没什麽兴趣的说。
“何春天他是不是个同性恋?”吴越突然出声,让两个人都愣了。
“为什麽突然这麽问?”路博涛觉得奇怪。
“因为他很讨厌女人不是吗?”吴越说著他近来的观察。
“我说大情圣,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想你一样对女人那麽感兴趣的。春天只是不喜欢被人骚扰,跟对方的性别无关。”万仁实话实说,
“我只是觉得那张脸给了他简直是暴殄天物。太可惜了那麽完美的脸。”吴越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何春天时的感觉,当时他脑袋里只浮现出完美这两个字。
就在几个人说话的时候,陶晓晨送完咖啡回到吧台。
“什麽东西完美,你们在聊什麽。”陶晓晨问吴越。
“我们在谈论何春天,我说虽然他的脸很完美,不过跟我们美的充满灵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