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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特意来整理这里,只有辰。这里对他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自己已经特意来这么早,他却已经将这里整理过。
手里未开罐的拿铁被捏出了指印。
身后有响动,一樊转回头,辰正带了条干净的毛巾过来,见自己站在桌旁有些紧张地制止自己:“别坐!还脏的。”
一樊看了下自己身旁的椅子,虽然干了毕竟水渍还在。他可真细心。
辰过来,将一樊身边的这把椅子先擦拭干净:“可以了。”
可一樊没有坐下去,他看到辰那么认真在擦圆桌的样子就不想坐进这张曾经可能是他那个恋人坐过的椅子。
“现在是什么时间,你不用上班吗?”
辰擦拭着桌面的手停了下,很认真地看了下手上的表:“上班时间是9点,还没到呢。”
一樊将拿铁扔在桌上:“楼下的人都在准备了,你就这么好逸恶劳?”
“不,不是的。”辰抬起头,他的眼下明显有些青色,昨晚没睡好吗?
辰捏着手里的毛巾,为自己解释:“那个设计稿我昨天已经把资料重新找好,今天虽然下雨,可你每天早晨都会过来这里,我想这里一定会很脏的,所以就早点过来整理一下。”
一樊有些惊讶,怪不得自己来了公司没有见到他,原来他到的时间比自己还早,就为了来打扫这里,而打扫这里的目的不为别的,居然是因为早晨的时候自己会来这里?
一樊心中有了一丝喜悦。
但,怎么可能,他应该躲自己还来不及的,怎么可能,可事实摆在眼前,还是这只是借口?
辰擦完了另一张椅子,收了那块毛巾放下圆桌下的挂脚处:“没事的话,我去做稿子了。”
“站住。”一樊叫住人。
辰站定。
“你有什么企图?”
辰背着身,因为在伞外的缘故,细细密密的雨很快将他浇湿,衬衫的布料有些粘湿在他的背部。
他身上水蓝的衬衫一樊也有一件,今天他们都穿在了身上,不知一樊有没有发现。
“没有企图。”辰回过身,细密的雨粘湿了他的发,从发梢凝结下的水缓慢低落,辰的眼睛都是在笑的,“我只想做些让自己高兴的事。”
他分明在笑,可为什么看他的表情像在哭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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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外的小故事:
一星期后,一樊早晨到了办公室,桌上摆了一个大箱子,拆开后发现都是个人档案。
这时,桌上的电话响起:“老板,我把您要的资料放在办公桌上了,您看到了吗?”
一樊紧紧捏着电话,眼神冰冷地盯着那一大箱子:“什么资料?”
“您一星期前要的近两年辞职的员工资料,还有两箱,我叫人搬过去了,可能正在路上。”
哦,对了,他之前是要查辰那个恋人来着。
“有那么多?”
“老板,你无故炒掉的人就不止一箱,还有忍受不了您的高要求主动辞职的,还有退休的,还有……”
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没人应声后有人开始准备开门。
一樊对着电话说:“好吧,你辛苦了,我现在不需要了。”
“嗯,好的。”对面一阵沉默后火山喷发:“什么?!我理了一星期阿!老板……”
卡擦,一樊果断将电话挂掉。
☆、第 18 章
周围是欧式的设计装修,客厅里70年代的古董西洋立钟将时针指向7,周围三三两两的长工将一份份精致的晚餐托盘送去餐厅。
一樊放下刀叉,用餐巾纸擦了擦嘴准备起身:“我吃完了,没事的话我回去工作了。”
“等等。”对面的妇女同样放下刀叉:“这次叫你来是想跟你说下琳达的事。”
那人是一樊的母亲,五十岁的年纪却保养得相当好,卷曲的棕色短发,一身紫色的旗袍,她的一双眼睿智却也尖锐。似乎也正是这样的女人才能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儿子。
一樊重新坐回位子上:“您说。”
“你跟琳达交往一段时间了,也带回来见过我跟家康,不论对琳达的人还是她的家庭,我们都很满意,所以想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的事。”妇人命人撤了餐盘,相当认真。
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虽然他似乎把那个叫辰的男人忘了,可不一定会想起他来,在那之前,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一段婚姻将他绑住。
“我还没那个打算。”一樊道,“我想或许我跟琳达并不合适,我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
“没有是否合适的问题。”一樊的母亲强调,“你们很合适,琳达的父亲也是你父亲的老朋友了,我们两家公司相互的合作也不少,你们在一起很合适。”
很合适?
“我的公司发展的很好,不需要牺牲我的婚姻去获得什么利益上的东西。”对自己的母亲,一樊很明确地讲出自己的观点已是友善,若是换作别人一樊差不多已经兀自离开。“没有其他的事我先回去了。”
“站住!”面对儿子忤逆自己的意思,妇人很生气,已经不止一次了,以前都是在辰的问题上,现在他既然已经不记得那个让人厌恶的人又在计较什么。
“除非你能带来比琳达更好的女孩见我。”
这是她最大的容忍了,之前那个辰居然能迷惑住一樊让他一个人搬了出去,她差点就因为这件事失去了一个儿子,看来这次不能逼一樊太紧,不然他也会为了表示对自己的不满离开。
“抱歉,我现在并不想考虑这件事。”
“你已经三十二了,这个年纪对你的事业来说你是成功的,对你的家庭来说你是不幸的!”
“这个问题我不想考虑太多。”一樊起身,拉开座椅,“那么我走了。”
“一樊!”妇人叫着自己儿子,但一樊仿若没有听见。
一旁的一凯起身追过去:“我去看看。”
一樊走出门,按动车钥匙,那辆黑色悍马一如他这个人一般沉重地等候着主人。
“哥!”一凯追了过来。
一樊已经拉开了车门。
“哥你别又惹妈生气了。”一凯劝说着。
“又?”一樊对这个字很好奇,他开着车门的将门关闭,“我从不忤逆她的意思,因为她强势,有能力,虽然是我的母亲,但我欣赏她,不过有时候她的思想未免太过陈腐。”
一樊看了下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哥!”在一樊上车的时候一凯再次叫住了人,一樊略微侧头,表示他在听。
“如果你真的喜欢阿辰就不要伤害他,你不知道他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一樊没有回应?“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不喜欢就不要去玩弄他,你懂吗?”
一樊从反光镜里看到一凯的面孔,一张担忧的脸,似乎自己上了车开走以后就是准备去对他的那个宝贝辰做什么一样。
哼,他的?辰从未接受过他,他们是平等的!
“我的事不用你来说教。”
一樊关上车门,启动引擎,在一凯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踩下油门离开。
一樊回到自己的房子。
博物馆式后现代的设计让整个屋子看起来宽阔明亮,色调趋向灰白,简洁的色块拼接,只有墙上点缀的两张壁画是明亮彩色浇灌下去的,如同灌了各色颜料的气球砸碎在画板以后的杰作。这样颜色艳丽的画却与这灰白主调的房屋浑然一体,毫无违和感。
一樊将文件包扔在沙发上,去浴室洗了个澡。
还好没把这里的钥匙给琳达,自从上次在办公室的事之后琳达在工作上就是故意弄很多状况,生活上也有些让他不得安宁。
平时生活上一樊对那方面的要求也一般,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工作放在第一位,有几次一樊做完工作想要了,琳达到一半的时候做很多让人泄气的事,而又偏偏会在他工作的时候来引诱。
有次一樊在书房,琳达穿了件睡袍过来在他身上蹭,一樊有些忍不住,解了她睡袍的腰带将人的手绑住扔在书桌上稳住她的臀就进了去,那次一樊非常疯狂,琳达刚开始很舒服地叫,到后来就开始求饶,一边求饶却仍旧很满足地扭动她的腰。
第二天琳达卧在床上就是不肯上班说是自己弄伤了她。不过那次被迫式地做过以后琳达也开始安分很多。
真是,女人怎么都是这种把戏。
一樊从浴室出来,下身裹了条浴巾,他去厨房到了杯水喝,门铃响了。
琳达?
一樊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她,自己这里的房子从不会有人来拜访,因为没多少人知道。
一樊过去开门,果然是这个女人。
时间已经是晚上,琳达穿了一件吊带短裙,依旧低胸,红色的布料还是镂空的。金色的头发垂在胸前,嘴唇如同她的衣服一样鲜艳。
现在这种天气她居然还能穿这么少?
一樊侧身让她进来,知道她穿成这样的目的,刚好一樊也想了。
琳达进门,在一樊的唇上亲吻了下,双手环住他□的身体,在他身后摸索着解开裹住的浴巾,极为性感魅惑的声音:“樊~今晚有空吗?”
一樊手伸到身后将门关上落锁,一手揽过琳达性感的腰枝,嘴角邪邪勾起,猛然将人打横抱起:“今晚你别想逃。”
“哇!坏蛋老板要吃掉我,我好怕~”琳达佯装惊惧地缩了缩,手却已经不安分地往一樊身下摸去。
一樊几乎要笑出声了,琳达最会的就是引诱,用各种方式让对方对她有欲望,征服的欲望。她只要在里面好好享受,男人自会为她卖力地演出。
辰从便利店里出来,已经深秋的天气让他裹紧了身上的风衣。
喝了口手上的热饮,跺着脚望向远处高层的某扇窗户。
辰再次看了看手上的表,琳达已经进去有十分钟了,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拨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响了三次以后还是没人接,辰果断将电话挂掉。
一樊应该已经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辰再次按下按键,这次辰等它响了五次,果然,一樊有些毛躁的声音响起:“谁?”
辰沉住气:“阿凯吗?”
“阿?”一樊听到手机里的话,一边的琳达已经在催自己了。“你找错人了。”
挂掉。
果然是这样。
辰端着他的热饮开始到路边打车,晚上出租车很少有人,辰很快打到了:“师傅麻烦到欣康小区。”
辰开始准备回去,他的视线却对着手表没有停过。
五分钟,再过五分钟……
“阿!阿阿!”琳达紧紧抓着身下床单,有节奏的晃动让整张床都跟着轻微摇摆。
一樊将琳达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幅度,开始更用力地冲刺。
“嗡——嗡——”床边的手机又开始响了。
“到底谁啊!”在没人接听的情况下它一直在响,琳达过去够到手机,没有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一樊停下,接过手机看了下,又是刚才那个。说什么阿凯,已经告诉他打错了怎么还打过来!
一樊手指按在挂掉的键上,等等,阿凯?这不是辰对一凯的称呼吗?
一樊不由再一次接起这个电话。
没想到这次里面的声音却没有之前那么镇定,有些颤抖地像刚哭过一样:“阿凯?是你吗?我想通了也准备好了,你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