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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樊愣住了,辰平时给人感觉很拘谨,在公司里也不擅于人交流,怎么现在却这么开放……不,随便。
“你都是这样的?”
“嗯?”辰双手又绕过一樊的脖子,主动地将自己的吻印在他的唇上。
一樊的视线落在缠绕着自己的手臂上,而且也感觉到他的腿正试探性地挑弄他浴巾里的东西,果然是这样吗?
“不,当我没说。”
这句话说完一樊就不再开口了,他没想到对方会是这样的人,这么随便,这么主动,是不是任何人只要向他有点表示就都可以做!他的害羞与矜持都是装!
一旦这样想,一樊的动作也就不再温柔,他单手将他的手腕扣住,狂暴地在对方唇内索取,将他身上每处一碰到就会喘气的地方都捏得红肿,青紫。
辰受不了了,抗拒地推开他,有些求饶:“不要这样,疼……”
一樊坐起来,底下的人出了很多汗,双眼朦胧,有些企求地看着自己,双腿闭合着想要遮掩早已有了反应的某处,而这样只会让人更有欲望去吞灭他!
真是,还在装什么!
一樊抓住对方的手臂,将整个人翻转过来。
辰本来就瘦,骨头撞上木地板的疼痛让他不由叫出声,但对方是一樊,是他朝思暮想的一樊阿!
辰没有做任何反抗,只趴在那里,回过头来看那张让他日日思念的脸,轻柔地笑着:“来吧。”
这样就进去了?一樊有些好奇,不过又马上冷静下来,其实说不定他根本就不需要前戏,而自己之前做的都是在浪费时间!
辰只想尽自己所能地去满足他,没有任何企图地去满足他,一樊曾经一度跟自己抱怨过在做的时候自己太不主动,也太克制自己,不能在这方面跟他打平手,每次都是一樊主导。现在呢?现在有没有好一点?够不够主动?
而辰越这样想,却只会让现在的一樊觉得这个人太过浪荡。
完全没有任何预兆的进入让已经几个月没有人事的辰疼痛地呼救。
而一樊做的,却是那次辰在门缝里见到他和琳达做时一样的举动,一樊捂住辰,不让他发声,贴着他的耳朵道:“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招来别人围观吗?放松,会舒服的。”
辰一个劲地摇头,眼泪在眼眶中不住打转,会死掉的,会死掉的阿!
一开始还那么配合的人现在居然不听话了?其实一樊现在也很毛躁,因为一直跟女人做,他从没碰到过这样的事,只进去了一半!
看对方挣扎地这么狠,想必是很痛的,但他又何尝不是,既然知道会痛他又干嘛这么急着让自己进去!
“呜……呜……”辰无法发声来缓解自己的痛苦,但一樊也很痛,从他说话的声音已经显示了一切,想到一樊,辰强忍着疼痛,手肘撑在地上,努力张开自己的双腿,示意着对方。
“你,你疯了!”一樊看到辰这样的举措惊讶急了,不过感受到对方不再因为疼痛刻意收紧抗拒,他也有些安心,然而他却不知道这是辰为了他强迫自己的,于是一樊双手握紧辰的腰不让他再扭动逃开,一冲而入——
“啊!!”身体都要裂开了!辰大叫一声,又马上咬住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来打扰了一樊。
身体开始有规律地晃动,辰却一直从额心到背脊冒出层层细汗,四肢僵硬着,膝盖因为有节奏地与地板摩擦开始发疼。还好一樊没有再介意他不主动,还好他是趴着的,一樊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还好,这只是个梦,一樊不可能对自己这么粗暴对待……
第二天辰在房里醒来,头脑因为醉酒昏昏沉沉,全身酸痛难当,身体的负荷让他无法动弹。
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不是他的房间,辰抚手按在额头,撑着身体起来,但很快,当□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辰不敢相信地感受到自己下面也什么都没穿,而同时,一樊穿着浴衣从浴室里出来,脖子上还挂着白色毛巾,他靠在门口:“你醒了?”
一个晴天霹雳轰然落下,昨天的事是真的!他真的跟一樊做了!
一樊缓步走过来,身上的戒备也比平时少了很多,他坐到床沿打开电视:“要不要吃点东西?”
这是一樊!辰在心里笃定,但那个一樊怎么会跟自己……他的记忆恢复了?
“一樊,你好了?”辰小心地问。
一樊拿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有些鼓励:“昨晚的你很热情主动呢,我们回来以后也做了很多次。”
“是,是吗,你喜欢就好。”辰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一樊在表扬他主动了,他果然记起来了!辰鼓起勇气抬头,“其实,这次来北海道我也很开心,这是我们……”
“我希望我们能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你真的很棒,小辰。”一樊放下水杯,来到辰身边。
一瞬间,辰整个人僵硬了。小辰,他叫自己小辰!他不是记起来了吗?不……辰一想,不对,一樊从一开始就没表明过自己恢复了,他只是邀请自己跟他做……辰痛苦地撑着自己快要炸开的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昨晚还这么主动,发生了这样的事,还做了很多次,完了,都完了,他会让一樊觉得自己很□,很随便的……
“其,其实,我昨晚喝醉了,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辰努力给自己找借口,不能毁了自己在一樊心里好职员的形象啊!
“怎么会,你昨晚可一直在喊我的名字,那也是醉了?”一樊站起来,在辰面前脱去浴衣,换上自己的衣服。
“我,那是……”辰无从辩解,他一直在喊一樊的名字,要他用力地抱紧自己,要他不要离开自己,他说了那么多让人觉得无耻的话,可这都是因为他太想他了阿!辰突然有了想哭的欲望。
“好了。”一樊换好衣服,“总之,我很喜欢,这是我临时开的房间,现在已经是下午,公司的人估计已经到函馆了,我们……”一樊的视线落在辰□出来的上身,“还有时间。”
“不,”知道一樊德企图,辰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我很累了。”
一樊想了下,昨晚确实要了太多次,开门出去:“也对,我去叫些吃的,休息好了就出发。”
☆、第 11 章
函馆是离大雪山连峰很近的城市,也是北海道旅游路线里有名的景点,因为函馆属于北方海港城市,所以也是最早受西方文化影响的城市之一,函馆内处处充满着西洋与日本文化相交融的风情,函馆的夜景很有名,站在高处望下,黑色的是海港,璀璨的是城市,灯光沿着海岸线连绵至尽头,仿佛人的一世也就这般。
一樊的公司在这里的住宿安排在沿海的高层酒店里,辰和一樊刚进来的时候正遇到CICI带领着一大批女同胞准备出门,CICI见到一樊的时候可以说是千恩万谢,因为一般旅游团根本不会包这样的酒店做住宿点,在这里看函馆的夜景,光的璀璨和海的深沉与浩瀚一览眼底。
在函馆的住宿是两天,期间会到附近的小樽游玩,再回到这里。而这两个晚上因为一樊和辰晚到的关系,CICI借着一樊不在自己职位最高,硬是给他们换到一个房间,这让琳达生气,但又对比自己高职位的CICI无可奈何。也就是说,在函馆的这两个晚上辰都是要和一樊共度的。
想到CICI曾说过的话,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辰暗自捏紧拳头,她这安排的也太过了。
来到函馆的第一个晚上辰就睡在那里什么活动也不参加,CICI曾来找过他,但他真的十分难受,身体的负荷丝毫没有减轻,一樊也看出来,帮他回绝了阿橙的邀请,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床头灯的光提示着里面还有人。
辰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口干得很,忍了很久终于准备起床去烧水,在旁边摸了很久没有摸到顶灯的开关,辰只能借着床头灯的那点光从床上下来。
“你醒了?”一个男性的低沉嗓音出现在空荡的房间里。
辰下意识地向身后的床看去,一樊正靠在床上借着光阅读酒店的报纸,他骨节分明的手将报纸翻过一页,黑框的眼镜为他多添了几分文气。他怎么会在这里?哦,对了,自己跟他分在一个房间了。辰感觉自己的反应真的是够迟钝的,“嗯”了一声就继续去找水壶。
“我把水杯放在你床边了。”一樊依旧在看报纸,视线没有抬起来分毫。
辰转头看向自己的床头柜,一杯清水正放在那里,还有一板药片,以及……被琳达拿走的外套?
“你有些发烧。”
“嗯,这件外套……”
“是你的吧。”一樊扔下报纸,摘下鼻梁上的眼镜,装不下去了,看到旁边床上这张因为自己的贪婪而生病睡着的脸一樊根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怎么会这样,昨晚分明是对方主动要的,他只是在满足对方的需求……同样也满足自己。但他实在太棒了,就像了解自己每一处,知道怎么挑弄自己,一樊根本不想结束。说实话,昨晚他一直做到对方已经精疲力竭昏睡过去才罢手,可能,真的是自己太过火了。
辰拿起那件外套,紧紧拿住,他知道这件外套是自己的?辰觉得有些感动,他们的关系应该没有好到一樊一下就能分辨出来才对,但他却知道……
“这件外套,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辰坐下来,背对着一樊,“可他已经完全离开我了。”
“你的……恋人?”想到辰的表现那么好,以及一凯说过的话,一樊不由猜测,而且他的恋人很可能是个男的!
辰紧紧抱着那件外套,有种想哭的冲动,这是一樊送他的,一樊自己也有一件同样款式的才对,他不知道吗?
而得不到辰回应的一樊此时莫名地毛躁,他果然有恋人!这个人这么主动,这么会引诱人,是另一个男人□出来的,一想到这一点,一樊就有一股莫名地冲动,想要上去狠狠撕开他所有的防备,想要在他身上留满自己的烙印!不管他的恋人是不是离开了他,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另一个男人教导出来的,光是这一点一樊就有些无法忍受!
“你,很爱他吗?”
“非常爱。”这次辰回答得十分干脆,因为辰一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想到一樊从此对他的看法,他整颗心就沉了下去,反正一樊是不会有任何希望重新回到他身边了,“我们曾经相恋了六年,他一直单独扛起所有事不让我知道,外界的压力,舆论,对他的压力都很大,但每天与他见面的时候他只会说‘见到你真高兴’。我根本没有与他感同身受过,到后来我终于能了解到他的感受时,他却永远离开我了……”
“永远离开,他死了?”
“不……”辰深深地垂下头,埋进自己的手臂里,“我曾经发誓不管他发生了什么一定会等他,可是现在,我想对他来说我根本就跟那些在夜店里随便招手就能陪夜的鸭子差不了多少。”他好后悔,真的好后悔。
“哼。”一樊冷笑,“你是说昨晚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因为你跟我做了你觉得脏了你?”
辰猛然抬头:“不是……”
“那是怎样!”一股无名的怒火将一樊的理智烧断,一樊从自己床上下来,将面前这个背影硬是扭过来让他面对自己,可是一扭过来他就后悔了,听他刚才的说话声一直没有起伏,但此时的他整张脸都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