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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发生了什么都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儿,黄老三和萧仲目送薛平榛上楼之后也跟了上去,他们俩扒了半天门缝 ,听到梁晋在那儿乱叫才贼笑着离开。黄老三心里头一点儿愧疚感都没有,反而自然的跟薛平榛道了句过年好, 但就没敢开他玩笑,因为云雨一夜的薛平榛也不知道哪里不痛快,这一大早就冷着脸,他何苦找不自在。这要是 换成小梁晋,就肯定得细细的打听打听细节。
问过好,黄老三就想去厨房了,谁知薛平榛却把他叫住了,冷不丁的说了句:“以后别总教梁晋坏道,要是再被 我知道了,小心把你那儿的坟地全他妈给刨了。”
黄老三端着一盘子饺子是一头雾水,愣是没明白薛平榛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心里却琢磨着他要敢把哥那儿的坟 地都刨了,哥就敢让他爹一家三口的骨灰晒日光浴。
薛平榛又说:“梁晋才多大啊,你他妈就给他看小黄片,有胆儿给我看啊!”
薛平榛这才把话说明白,却让黄老三觉得他实在是不可理喻,自己明明在他们兄弟二人之间起得是催化剂作用, 这人倒是反咬他一口,难道是梁晋伺候的不好?性启蒙不能如此敷衍,薛平榛这么说,他就非得对着干,改天他 得把自己的珍贵收藏多给梁晋几个,不把这冰山迷得五迷三道,他就不姓黄。
黄老三不说话在那儿琢磨坏主意,薛平榛也懒得理他,坐在那里等饭吃,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动弹,便没耐心的嘟 囔着:“赶紧热饭去啊,愣什么神儿呢?”
薛平榛吃完饭,梁晋才从楼上下来,萧仲也换好衣服从里屋出来,梁晋的小碎步挪得倍儿慢,萧仲看见了就厚着 脸皮在那儿笑话他,被薛平榛听见后,照着萧仲的屁股就踹了一脚,给这家伙踹得嗷嗷直叫。梁晋冲萧仲做了个 胜利的鬼脸,心满意足的吃起了饺子。
早饭后,陆续有人上门拜年,要是换做以往梁晋一般都不露面,今天他刚想上楼,却被薛平榛拽住坐到他旁边, 毫不掩饰的拉住他的手。梁晋明白这是薛平榛对他的某种肯定,个中深意却不明白,众人看他也不像以前那样, 总是带着些许探究的神色,但被薛平榛横眉冷对之后,便立刻不敢再那样看梁晋了。
梁晋表现得挺拘谨的,他没办法坦然的和薛平榛一起接受比他年长很多的人的新年祝福,他的心脏咚咚咚跳得很 欢,就连被薛平榛握住的指尖都能感觉到这样的节奏。
薛平榛没有多言,早已对这种面上的场合无感,双腿交叠在一起大赤赤的靠在沙发上,别人上前拜年他就让萧仲 递上之前准备好的丰厚红包。
梁晋可不敢这样做,只能一直挺着脊背,心想自己万不能给薛平榛丢脸。
就这样人来人往有一个上午的时间,梁晋陪着薛平榛一直坐着,俩人也没有太多言语上的交流,但是他会抬头看 一、两眼薛平榛,目光对视上,却发现薛平榛看他的眼神是与以往不一样的温柔,他知道,薛平榛的心里是装着 他的,可能不是满满的,但至少也装了一多半。
快到中午的时候薛平榛被人叫出去说话,大客厅里也没那么多人了,这时候黄老三和萧仲都凑到他旁边,一脸关 切的问他昨晚怎么样,梁晋才不想回答这些令人发窘的问题,垂着脑袋一言不发。然后萧仲郑重其事的告诉他, 老大身边坐着的人一般都是伴侣,程老大的夫人从去世之后身边的位子就一直空着,而薛平榛的身边更是从来没 坐过人,而梁晋则是第一个。
梁晋哪知道这种渊源,听见后把他立刻吃惊得抬起头,嘴巴都张大了,也怪大家都那么看他,平时不言不语的被 薛平榛养着的小家伙,一夜之间坐到了老大身边,大伙儿能不好奇吗?萧仲见他这副样子,伸手揉揉他脑袋,嘟 囔着说:“你看你那傻样儿吧,别光觉得自己付出了,其实老大心里特疼你,见不得你一点儿委屈。”
梁晋慎重的点点头,萧仲对他说的话他还在震惊着呢,整个人就像浸过蜂蜜一样,现在浑身都在冒着过于甜蜜的 泡泡。
薛平榛回来便看见萧仲和黄老三二人又在梁晋耳边嚼舌根子,不用想都跟他有关。他觉得这二人看着太闹心,又 不想让他们把梁晋给教坏了,琢磨着今天应付完一堆手下也不剩什么事儿,宅子周围有人守着,有梁晋一个人在 身边就可以了,萧仲和黄老三完全可以土豆搬家滚犊子,于是便说:“萧仲,我给你放几天假,你没事儿就回老 三那儿吧,万一那儿的坟地被人刨了,苦主找上门,怕黄老三一人应付不了。”
萧仲倒是没什么反应,黄老三不干了,说薛平榛大过年说这话太不吉利,他呸呸呸几声,之后骂了句操,扯着萧 仲便走了,临走前还在埋怨薛平榛这人太忘恩负义,一点儿都没他老子地道。
俩人走的时候带走一阵风,梁晋都没反应过来,还傻呵呵的问薛平榛:“二哥他们怎么走了?”
薛平榛坐到他身边,说:“这俩混球太碍眼。”
“我没觉得啊。”梁晋看着薛平榛,不解的说。
薛平榛也不解释,只是笑着对梁晋说:“你就笨吧。”
五十二
萧仲跟黄老三走后,大宅里立刻变得空荡起来,午饭后,薛平榛没事儿就坐在沙发上翻书,而梁晋收拾好厨房便 在他身边陪着。他们关系更进一步,梁晋也有点肆无忌惮,时不时蹭个吻、要个拥抱,薛平榛没觉得烦,还会放 下书回应他,俩人的唇和身体胶着在一起,有几次又差点蹭出火来。
在昨晚的情事中,梁晋肯定是不占优势的,薛平榛懂得在关键的时候刹车,摸摸梁晋的脑袋以示安慰,心里却在 庆幸把那俩家伙赶走是多正确的决策。梁晋也没得到什么具体的回应,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开始打瞌睡,他环住薛 平榛的腰,窝在薛平榛身上就迷糊着了。
昨夜的雪反射进屋里大片光亮,就那么看出去还有些刺眼,窗外偶尔还会站一、两只不畏寒的麻雀,挪着它胖墩 墩的身体,在雪上留下一堆小脚印,笨拙的用小嘴叨来叨去,也不知道能找到什么吃食。相比而言,房间中就没 那么热闹,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和翻书声交叉在一起,显得静谧而又温暖。
梁晋呼出的热气喷在薛平榛的腰腹惹得他不能静心,就这么看了一会儿书,便烦恼的放下书本,用手指温柔的顺 起了梁晋的头发。
梁晋自打回来就胖了一些,头发也变长了,有些发丝都遮住了眉毛,现在这悠闲的样子想必还是在家呆着舒心, 自己再怎么为他提供优渥的生活条件,在外面也不是那么完全顺利吧。
梁晋嘟着嘴巴睡得极沉,但这样的睡姿绝不顺当,时间久了胳膊肯定会麻,薛平榛轻手轻脚的把他顺了个舒服的 位置,又把搭在沙发上的针织衫盖在他身上,这个过程中梁晋没有醒来,等他做完这一切才稍微动了动。
梁晋如果醒着一定会看到薛平榛看他时露出的柔和目光。从梁晋回来那天开始,薛平榛冷淡的心内便时常会涌动 起一股温热的暖流,昨天的一切发生的自然而又美好,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困扰。
而梁晋的表现就像得到了什么上天的犒赏一般自豪,这孩子乖巧的让他不忍回绝他提出的一切要求。薛平榛也曾 经勾画过的伴侣模样,如今与梁晋重合,所以他拉着梁晋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但并没有解释缘由,一是他不太善 于表达情感,还因为那是属于一生伴侣的位置,这家伙如果知道的话,小尾巴一定会翘到天上去。
薛平榛想:或许这就是命运,他让梁晋获得新的希望,梁晋也带给他不一样的快乐和温暖。他笑着看了小家伙一 会儿,拿起那本书又看了起来。
梁晋差不多睡了一个多小时才醒,薛平榛端着那本书也要翻到了头,他揉眼睛的轻微动作让薛平榛放下书,两人 的目光就这样撞到了一起。
“哥。”梁晋小声唤着薛平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哥,我太困了,睡着了,给你压着了吧?”
“没事儿,看你睡的香,就没叫你上楼去睡。”
薛平榛的声音很温柔,飘进他的耳朵里让他十分心安,他仰着头去抓薛平榛的手,却转而被薛平榛攥住,梁晋的 目光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有些激动的说:“哥,你知道吗?刚刚我做了个梦。”
“嗯?”
“梦见小时候我被梁武追着打,我逃了出来,一直跑一直跑,可是总是跑不到头,后来眼看着他要追上来了,你 就站在前面,在阳光下,冲我伸出手,就像这样子。”梁晋晃了晃他们攥在一起的手,笑着继续说:“当时我又 哭了,你抱着我告诉我你会一直保护我,让我以后都不要哭了。哥,你别笑话我。”梁晋见薛平榛弯起了嘴角, 便也撒起了娇,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慵懒,倒是有点憨憨的可爱。
薛平榛敛起了笑容,道:“好,你继续说。”
梁晋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正经,炯炯的盯着薛平榛的眼睛说:“我始终觉得我是个挺幸运的人,遇见了你,你救了 我,你给我很好的生活,保护我,送我出去学习,现在又……呵呵,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哥,谢谢你能接受 我。”
这样谢谢的话梁晋似乎说了很多次,薛平榛都知道梁晋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态在爱自己,他懂得感恩、又知进知 退,自己的一切给予似乎都能让他一直感激。
薛平榛用空闲着的手摩挲着梁晋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梁晋舒服得半眯着眼睛像只慵懒的猫咪,转眼又要睡过去 的样子。薛平榛却对梁晋说:“小晋,不管怎样,我永远不会束缚你的自由,你要记住这一点。”
梁晋抬起头,愣怔的看着薛平榛,混乱的想着薛平榛难道他不想自己一直陪在身边吗?
“我是被逼无奈才走到今天的这条路上,但既来之则安之,一大堆人依仗我吃饭、生活,我就得对他们负责。这 些话我以前也跟你说过,今后想干什么要自己想清楚,做的决定也要对自己负责,并不是一辈子跟着我才是你的 出路,我不想把你一直绑在身边,你有你的自由,小晋。”
这种时候薛平榛说这样的话未免有些绝情,但他始终都是这样想的,即使从一开始他也把这番话说得很清楚,今 天再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不管梁晋今后选择如何,他都不会过分苛责,当然这也是他爱人的方式。
梁晋坐起来跟薛平榛对视,目光没有一丝回避,他大着胆子问薛平榛:“哥,你总说这样的话,你到底把我想成 什么人了?而且,哥,你现在还舍得吗?”
这个问题薛平榛的心脏突然间像是被什么震动了一般,他万万没有想到梁晋会这样直白的问他。他们的手依然攥 在一起,梁晋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其中甚至有点威胁他的意思,就好像他一旦给出否定答案,这小家伙就会把 他的手给捏碎。
薛平榛懂得梁晋的担心,梁晋怕自己不要他,但是怎么可能呢?既然命运把他们二人紧紧的拴在一起,他就从来 没打算抛弃过他,即使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他也会负责到底。但只是没给过承诺而已,似乎是这点一直让梁 晋不安。
可是想想如果要分开,薛平榛心里却隐隐的不舒服,刚才说出那些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