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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浩,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存够钱包下你一整天?」一名在工作上受了不少委屈的女性柔若无骨的贴在欧阳烽浩的身侧,一双闪着爱慕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他。
「你啊?大概要一辈子吧?」好笑的用手捏了捏女人小巧的鼻尖,他故作认真的想了想,回答的万分肯定。「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一个月来看我一次就已经让我觉得够为难你了,若真要包我一天,即使湖姊肯点头我也不答应。」
「啧啧~还是小浩好,姊妹们,你们听听这话像是牛郎说的吗?」他的话让女人忍不住心动的撑起上半身在他脸上留下好几个印子,这才一脸花痴的捧着脸蛋转头和自家姊妹们嗔道。
「不像!」一群和她有着相同打扮的女人齐齐摇头,笑得那是一个花枝乱颤。
「对吧对吧?上次为了跟小浩做比较,咱们姊妹可是荷包大失血,跑了好几间牛郎店呢!」其中一名额前头发挑染了一小搓绿色的女人惋惜地摇摇头,纤纤玉指暧昧的轻轻刷过摆在腿上的皮包。「进去一趟就硬是让咱们姊妹开了两瓶皇家礼炮,不开还软硬兼施的磨呢!」
「是啊,看看咱们小浩,点杯红粉淑女就让他替咱们担心生活,那些牛郎都该来跟小浩学学,这样才讨人欢心嘛~!」在她旁边的另一名女人也咯咯笑着,用喝了酒显得有些迷醉的眸子斜睨了他一眼。「唉……可惜小浩再好也不能带回家藏起来,谁叫姊妹们没本事,只能偶尔来养养眼呢?」
没本事还能天天上门?没本事还能跑到其他酒吧里开酒?
这论调让欧阳烽浩眼角抽了抽,但知道这些女人话里含意的他没开口反驳。
因为她们说的没本事,指的是缘分。无法让他动情,花再多的代价也无法让她们心中的王者低下头,所以……
「嗳嗳~我说小浩,你干脆别找女人了,试试男人如何?」话锋一转,整个身体几乎挂在他肩上的女人双眼发绿,兴奋的程度不输给作媒的。「在女人堆里待了几年也没遇上一个有意思的,记得之前不是听你说有个开同吧的竹马好友要你去串串场?如何?有没遇到心仪的?有的话跟姐姐说,姐姐们一定帮你将对方连几岁断奶都挖出来。」
果然,每次聊到感情,这群女人就会把话题带到那边去。
只不过这次他发现自己似乎……无法像往常一样反驳。
「呃……」尴尬的楞了愣,他又想起昨晚那个醉醺醺的男人,以及早上那张泛着病态红晕的脸。
除了刚才说可惜不能把他藏起来的女人留意到他的不对劲外,这群女人不等他回答就你一言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你们说哪一类型的男人最适合小浩?」
「谁知道呢?小浩可是王啊,要找也找个皇后不是?」
「唉唉~可怜咱们小浩的崇高地位,很难找到匹配他的人呢!」
「说的也是,不然我们……」
那边聊的热火朝天,时不时还会有姊妹扭头朝他露齿一笑,一直觉得这样喧闹的生活才能填补心里空洞的欧阳烽浩却突然觉得这样一成不变的日子有些腻味。
想起早上那个躺在病床上显得相当虚弱的男人,他不由得又闪了神。
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有同样无聊的感觉?还是因为生活被繁忙的工作挤满了时间,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一桌子十来个人却有着三种心情,直到打烊前的音乐响起,人潮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回到日复一日毫无变化的平凡生活里。
作者有话要说:喵嘎~一次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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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愕
拍喀
大门传来钥匙转动时发出的细微声响让原本慵懒的躺在沙发上,一面优闲的看着时尚杂志一边品尝现磨咖啡的女人动作一僵,满脸不可思议的转头朝身后看去。
随着黑色金属门板缓缓开启,脸上明显写着疲惫的男人用手指在眉间按了按,抬头看见女人讶异的表情时动作顿了顿,然后迳自低头脱下鞋子,赤着脚踏进这间打从四年前为了结婚买下来当做新房,可住的时间全加再一起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住了几个月的房子。
手里的公事包依旧夹在腋下,男人像是逛街似的缓步将整间屋子逛了个遍,然后一声不吭的回到客厅,这才松开领带将自己重重摔进柔软的沙发里。
「……贯誉?」直到对方坐下后,女人才小心翼翼的靠上前,眼底扑闪着心虚和担忧。
他怎么会选在这时候回来?往年不是只有过年前后的几天才会出现吗?糟糕,待会得找机会打电话给小浩,千万不能让他们两个碰上。
女人皱着眉在心里烦恼待会该怎么跟欧阳烽浩说明,可又希望这名在法律上和自己有着婚姻关系的男人只是来露个脸,背在背后的手指拧绞在一起,脸上却只显出淡淡的不耐烦。
「……我以为你会在家里养个小白脸,还是说连个小白脸你也抓不住?卢云萱。」齐贯誉将头靠在沙发背上,看向女人的眼神里有着莫名的讽刺和悲哀。
这个丰满的女人啊,曾经是他含着怕化,捧着怕摔的宝贝疙瘩,还是打小一起长大,同个村子出来的青梅竹马。
可谁知道结婚才一个多月,回家时他就发现女人和另一名村子里有名的无业游民赤条条的纠缠在他为了让睡眠品质不好的她刻意挑选的顶级床垫上,深蓝色的床罩上满是污秽-而他这个正牌老公却只牵过自己太太的手,连亲吻都在对方的各种理由下遥不可及,他才明白女人之所以同意跟他结婚,看上的只是年少时为了家中生计早早就出来工作,虽然才高中毕业但因为就业的早以及反应够快,在二十五岁就成为科技厂老板的他身后所拥有的财产。
而他,傻傻地以为初恋会是美好的,乐颠颠捧着辛苦赚来的钱供养家里穷困无法念书的女人去读她深爱的法律,怕她饿着冷着累着的照顾着,却在新婚期戳破了这个美丽泡泡。
所以他恨,而女人也很有自知之明的找律师来和他订了契约,为着他的面子继续维持着表面上的婚姻,直到女人赚的钱足够摊还他当初所支付的感情债务。
除了过年陪他回家乡装恩爱外,其他的时间他们都只是陌路人,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的想来这间让他嫌恶的房子。
不过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的他没空去思考这个问题,只当是想来突袭,看看这让他丢脸的女人会养什么样的小白脸。
「……我承认当初是我对不起你,可我已经在试着努力偿还了。」沉默了一会,卢云萱叹了口气,转身倒了杯冷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找了个离齐贯誉最远的位置坐下。「小白脸什么的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提得起兴致,不过前阵子对舞蹈很感兴趣罢了。」
哼,还想骗我?
齐贯誉看着坐在斜对角沙发上一脸镇定的卢云萱,冷冷的勾起嘴角。
对舞蹈感兴趣?骗鬼呢是吧?关注了对方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连对方说谎时的小动作都不知道?
「包养的就说包养的,我们现在也只剩下债务关系,你想养多少个小白脸都跟我无关,我只认债。」扫了眼她无意识绞弄手指的动作,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无视掉她那双透着怨恨的眸子,坏心眼的笑了笑。「明天一早我就会离开,你不用担心我会用丈夫的身分做些什么,因为我没那个兴趣。」
真好奇是怎样的男人才能让这势利的女人甘愿掏出自己辛苦赚来的血汗钱供吃供喝,即使心不在此也毫无怨言。
满意的从卢云萱眼里看见惊愕和慌张,他这才拿着公事包走到原本预留要给未来孩子,现在却变成自己偶尔过来时暂居的客房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将公事包随手扔在陌生成分居多的房间床上,反锁房间门后他把脱下来的脏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熟练的量好洗衣粉的份量到进机器里按下开关,接着踏进浴室任由温热的水冲刷掉身上的疲惫。
那个人……似乎和自己一样过得很辛苦。
突然想起上午自己在医院里醒来时的情景,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二十一岁,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却在那个时间点到那种不该是孩子去的地方表演赚钱,难道家里的人都不管吗?
记得自己离开医院前医生的再三保证,说那孩子只是因为劳累过度加上饮食不正常才会贫血昏倒,这让一直希冀能有一个孩子的他相当不能谅解,对于孩子的父母。
不是不想再找个合适的人结婚,可一次的伤太重,虽然结了痂,但里面全是腐血烂肉,碰不得也不能碰。
不碰,那颗心就悬悬荡荡始终不敢落地,宁可空中随风四处飘扬;碰了,好不容易结的痂就会被掀开,只留下名为猜忌不安的腐臭汁液。
恨吗?是的,他恨。
这段感情让他即使再怎么喜欢孩子,也只敢在脑子里想想,找个人生一个的念头如同砒霜毒药,置他于死地无法后生。
或许是这样,早上听见那个大孩子的身体状况时他才会生气,才会到现在还惦记着那个不知道醒来后是不是和昨天一样,又在深夜时分急匆匆赶往酒吧跳舞娱人。
不过……
想起自己醒来后钱包里的钱不够,花了点时间找到提款机领钱想连同大孩子的那一份一起支付时,却意外听见负责挂号收费的护士说那孩子已经缴了钱离开,心里虽然因为不该让一个理应在学校的孩子替自己付费而觉得歉疚,但问题是他不知道那孩子叫什么、住哪里、在哪读书,只知道那孩子曾在无意间踏进去的Baissé maison出现过。
「问题是店里的人都说,只有老板知道那孩子是谁,偏偏老板一个月出现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出来……」重重叹了口气,他关掉水踏出浴缸,侧身看了眼还在运转的洗衣机,直接披上浴衣就回到房间。
坐在床沿打开带回来批阅的公文,齐贯誉的思绪却时不时飘到昨晚舞台上那既可妩媚撩人亦可阳光活力的大孩子,直到洗衣机结束运转的提示音响起,他才收回心神看了眼根本没动过半个字的文件。
「……算了,睡吧。」将完全没动过的文件重新收好放回公事包里,他实在觉得今天不是办公的好日子。
「一个人孤单单的下午~当风吹的每棵树都想跳舞~记得昨天你穿蓝色衣服~」嘴里哼着自己喜欢的歌曲,欧阳烽浩踩着点赶在八点整准时按响了金主之一的大门电铃。
哔啾啾啾~~哔啾啾啾~~
清脆的鸟鸣声随着他的按压响了起来,清脆却生硬,刚好符合都市丛林给人的感觉,疏离而僵硬。
啪喀
「谁……」一夜没睡好的齐贯誉在门铃响起的第一时间就醒了过来,脚上穿着一次性纸拖鞋,不悦的沉着脸出来应门,却在看清门外的人时愣住。
「萱姐姐,今天的课……咦?」本以为开门的人会是卢云萱,欧阳烽浩想也不想就扬起招牌阳光笑脸,兴致勃勃的扬声准备询问这两天她安排去哪"上课"时,却因为发现开门的是昨天的老男人而呆了呆。
「怎么会是你?你来……」齐贯誉皱着眉想弄清楚这个大孩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家门口,可突然又想起昨晚自己的无缘老婆说今天有预约舞蹈课程,问出口的话到了一半就硬生生吞进肚里。
莫名的,他发现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