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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消沉了:“说得也是。”
“那,就这样决定了。”
摩天轮到达终点,诚司开门离开,优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总觉得不开心。
究竟是为什么呢?
………
一晃到了七月底,期末考试结束后,启太与优开始忙着搬家的事。
原本打算趁着暑假回家好好休息,因为放心不下吉助一只猫,以及要搬家,社团,打工等等各种事,最后的折中办法是只在盂兰盆节那三天回家。
将最后一个纸箱子搬进新家之后,优一头倒在榻榻米上,不打算起来。
“优,先准备一下晚饭好了,晚上再收——啊!”
抱着一堆杂物没有看清脚下的启太,被优的大长腿绊倒,整个人摔在优身上,鼻子狠狠磕在优的肋骨上,瞬间鼻血流成河。
优赶紧弹起来,翻箱倒柜找纸巾,但杂物太多,一时之间没有找到。
“算了算了,待会儿洗洗好了。”启太捂着鼻子站起来,“真是的,下次可不能这样子随意倒下。”
“是说,这里的房间太小。”
优找借口。
启太也没有办法:“相同租金能找到的准许养宠物的公寓里,这是条件最好的一处了——不管怎么说,今晚一定要把这里收拾好,明天就可以接吉助回家。”
优点点头,看着启太身上的血,又低下头:“晚饭我来准备。你去洗洗。”
“你准备晚饭?能行吗?”
面对启太的质疑,优逞强:“杯面之类的程度还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啊,那就拜托了…”
杯面啊,也罢,难得是优自己提出来的。启太这样想着,进了浴室。
当天晚上,启太缩在床铺里,浑身发抖。
因为是搬来的第一天,热水器什么的还没有设定好,只能用冷水简单冲洗。原以为七月的天没有问题,谁知道到后半夜竟全身冰凉,像是发烧了。
药在哪里…启太摸索着爬起来,一不小心吵醒了就睡在身边不到五公分外另一张床铺上的优。
“怎么了?”优揉着眼睛,打开灯,看到启太涨红的脸颊,立刻打起精神:“发烧了?”
优赶紧扶启太躺下,翻找药片,烧开水,手忙脚乱。
“优,没关系…只是有点冷——”
话音刚落,昏昏沉沉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被温暖包裹。
优抱住启太,小声道:“先这样将就一下。水烧好,吃了药就没问题。”
启太觉得嘴里泛着苦,四肢无力,就这样缩在优的怀里还舒服一些,于是点点头:“优,当真是长大了。”
“说什么呢,只不过比我大九个月而已。”
“因为之前在美和子阿姨老家,是反过来的啊。”
想起那晚因为停电不敢睡觉,最后被启太紧紧护在怀里的经历,优的脸发烫:“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真是的,发了烧就会说胡话。”
“是胡话吗…总感觉,优一直是长不大的弟弟,所以——”
“所以说我根本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优有些气恼。
那边,水烧开了,优松开启太,转身去倒水。
喝了药,帮启太盖上被子,优还是不放心:“如果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和我说。”
启太眨了眨眼,像是个撒娇的小孩子一般,露出笑容:“那…要抱。”
“哎?!”你是小孩子吗!
“因为,优很温暖啊…”
此刻的启太没有一丝平日的稳重的成熟,完全成了一个依赖着优的小孩子——是本性?还是因为生病分裂出来的另一个启太?
不管怎么说,毕竟是病号,又怕冷。优起身。
启太失望地追问:“不行吗…”
“先关灯…”
那种难为情的事,开着灯怎么做得到啊!
“真好!”
启太的回答,像蜜糖。
当夜,启太蜷缩在优怀里,含混不清而幸福的说了一声。
晚安,妈妈。
原来,真的是发烧烧到说胡话的地步,将自己看成是妈妈了。
不对,明明之前还清楚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怎么可能瞬间又看成是妈妈!到底有没有说胡话啊!
听着启太均匀的呼吸声,优忽然觉得,是胡话还是真心话都不重要。
你幸福就好。
………
启太生病三天。
前两天都有点发烧,优把其他事推掉,专心在家里照顾启太。第三天,得到消息的长泽兄妹带着果篮过来看望时,启太已经基本恢复了。
“听说是为了养猫所以换公寓?”小惠放下果篮就开始找猫。
诚司帮忙沏茶:“之前搬家的时候就想着过来帮忙,不巧有事错过了。”
“没关系!”启太从冰箱里拿出昨晚烤制的饼干,装在铺了纸巾的藤编盘子里,与诚司一起走进客厅。
客厅里,优盘腿坐着,吉助缩在他怀里,不管小惠怎么逗弄就是不理会。
小惠有些失望,边吃饼干边和诚司抱怨:“不知道为什么,好多猫咪都不理睬我…”
“猫咪怕生人。要有足够的耐心它才会和你亲近。”
诚司话还没说完,吉助探出脑袋,伸爪搂了诚司一下,歪着脑袋,犹豫一瞬,然后,跳进诚司怀里,舔了舔诚司的手臂,心满意足得卧下去。
见此景,小惠更加不满:“什么嘛!明明对哥哥就这么亲近!哥哥骗人啦!”
诚司尴尬:“那个,也可能有别的各种原因…”
此后,一直到长泽兄妹离开,吉助一直围着诚司蹭来蹭去,像是爱上他的少女一样热情。
两人刚走,启太回头看见优拎着吉助的脖子,眯着眼睛盯着他。
是吃醋了吧。这家伙一定是在吃诚司的醋!启太觉得好笑,伸手推了优一把:“收拾桌子。”
优放下吉助,吉助甩甩尾巴,又开始绕着优的脚踝打圈,好几次差点把优绊倒。
“走开啦,挡路。”优这样说着,还是腾出一只手去挠吉助的下巴。
吉助就势一个打滚,将雪白的肚子也暴露在优面前。
优盯着吉助看了近一分钟,忽然红脸,一言不发走进厨房。
吉助四脚朝天,满脸疑惑,启太上前,道:“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对吧。”
“喵!”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冷清清的,没啥动力更新了…
第21章 启太也在误会
盂兰盆节前两天,优挂了来自美和子小姐的电话,对正在被吉助扒着要猫粮吃的启太说:“要不要回老家。”
启太手一抖,将一大袋猫粮全部倒在地上,吉助立刻放开了吃。
启太和优手忙脚乱将猫粮收拾好,然后收拾行李。
坐在长途汽车上的启太望着窗外的景色,手足无措。
吉助寄养在了亚美家里,亚美表示作为交换,要和他们一起来轻田泽。
更加始料未及的是,不仅是亚美,还有能年与长泽兄妹都要过来。
“我们回去是帮家人做事的,你们去做什么!”优皱着眉头要拒绝,小惠完全不介意:“去那边观光!”
“要观光就去轻井泽或者京都奈良!那里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名胜古迹什么的在修学旅行和远足的时候都有看过,但是这种地方还是第一次去。”诚司笑眯眯地说,“尤其是这种与朋友的短期旅行,十分有意思。”
“就算你们去了也没有地方住啊!那个小地方可是连宾馆都没有的!”
这个问题被能年解决了:“我家在那里有别墅。”
“哎?别墅吗?”启太有点吃惊,“为什么在那里?”
“实际上是与轻田泽相距不远的六吕镇上,有我家会社的门市部。我们住在六吕镇就好。”
“真是帮了大忙呢!”亚美露出笑容,“那么,立刻收拾行李吧!”
就这样,六人一起踏上了去轻田泽的路。
启太闷闷不乐。
当然,与他们没有关系,他在埋怨优:“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美和子阿姨不回老家…这样的话,就算我回去不也没有任何意义吗?”
优白了他一眼,不解释。
长途汽车车站位于六吕镇,启太和优与另外四人告别后,还要再坐半个小时的巴士才能到轻田泽。
优在烈日下几乎要晕过去,启太给他一顶帽子遮太阳,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是青山优和狱门庭启太吗?”
“是我们。你是——”
逆着阳光,看不清那个男生的长相,但启太很快就明白:“御合院武?”
“是我。”
小武走过来,手里拎着两个塑料袋,像是刚去超市大采购一样,额头上满是汗水也没有擦,比两年前要高出不少,五官长得开了,皮肤白皙,眉清目秀,比之国中时期清秀不少。
启太想起那年在轻田泽与小武和安吉家兄妹度过的时光,露出微笑。
优伸手按着帽子,有气无力:“冰镇西瓜…”
“优!一见面就提条件什么的,太没有礼貌了!”
“没问题!难得你们还记得!”小武扯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欢迎随时来我家神社玩!”
“当然!还有安吉兄妹!”
“他们…”小武的眼睛灰暗了一瞬,又打起精神,“嗯,到时候再说吧——车来了。”
三人一起坐上巴士。
………
时隔数年,再次回想起那个夏天,启太才第一次懂得什么叫做物是人非。
短短两年,轻田泽发生了不少事。
御合院家的爷爷已经因病去世,现在只有小武与两个远房亲戚住在神社。
镇上唯一的高中因为六月的一场意外而发生爆炸,有学生受伤甚至死亡,学校被迫关闭,全部学生被转移到隔壁的六吕镇读书。而安吉家的兄妹,就是那场意外的受害者。
启太与优站在墓碑前,放下一束鲜花,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小武最先开口:“走吧。”
启太点点头,优跟在两人后面,回到神社。
神社里热闹极了。
小武的远房亲戚之一草津月见与能年小夜子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两人对于面瘫神功方面有着志同道合的见解。
另一个活泼的少女红子则与小惠和亚美成了朋友,三人凑在一起研究杂志上的各种衣服美食,其乐融融。
为大家准备茶点的诚司则被小武家的小猫草津看上,围着他团团转——就像吉助那时的表现一样。
看来,诚司对猫来说,就像是大块的移动木天蓼。
被这种热闹的氛围所打动,启太与优的心情也开朗起来,四个男生从水井里取出冰好的西瓜,众人在小武家玩了一整天。
次日,启太刚起床就被打发去做事。
这次回家,并不是单纯过来玩的。美和子阿姨的嫂子因为春天的一场事故不能做活,因此今年的祭礼要启太与优来帮忙。
不过,来帮忙的不只有启太和优。
亚美小心翼翼将彼岸花扎成一束,装饰在木筏之上,能年挥毫泼墨,在诚司用木头削好的人形木俑上描绘精致五官。
小惠心灵手巧,将五彩绸缎裁剪成大小得当的布料,缝制成福袋与木偶的衣服。
这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