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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以为我会在乎他喜不喜欢我?”
“许成,我第一次发现你是这么自私的人!哼……”潘英杰冷笑着转身离开,许成总觉得他有事瞒着,那笑容分明带着怜悯,但自己有什么需要他怜悯的呢?
将领带系好走出包厢正好听见宇恒的声音,带着点点地哀伤,“今天是许氏集团的生日,是我们所有员工的幸运日。我仅代表许氏集团一个小小的部门策划七部谢谢各位贵宾地莅临,小小一首歌不成敬意。”
会场内来的的确都是贵宾,大家对于员工献歌都不是很在意,毕竟,这年头只要有钱什么明星请不到?甚至有人议论说是许氏集团是不是山穷水尽了,要让一个长的还过得去的,还是个男员工唱歌……
许成站在人群之外望着会场中央的男人,巨大的水晶灯下他太过单薄,因为在人群中发言,眼神还带着惶恐不安。
招招手换来助理,许成压着嗓子道:“去!把蒋总叫来,我问问这是怎么回事?策划七部就是这么准备活动的?”
前奏响起,伴着忽然暗下来婉转的灯光,单纯的钢琴主旋律,薛淋淋一身白色水钻小礼服,她坐在巨大的白色卧式钢琴前和宇恒对视,宇恒咽了一下看向周围的人们,说:“这是一首老歌——《囚鸟》”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已经忘了天有多高,
如果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
不知还有谁能依靠。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得到的爱越来越少,
看着你的笑在别人眼中燃烧,
我却要不到一个拥抱。
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
冷冷地看着你说谎的样子,
这撩乱的城市,
容不下我的痴,
是什么让你这样迷恋这样的放肆,
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
和寂寞交换着悲伤的心事,
对爱无计可施,
这无味的日子,
眼泪是唯一的奢侈。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得到的爱越来越少,
看着你的笑在别人眼中燃烧,
我却要不到一个拥抱。
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
冷冷地看着你说谎的样子,
这撩乱的城市,
容不下我的痴,
是什么让你这样迷恋这样的放肆,
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
和寂寞交换着悲伤的心事,
对爱无计可施,
这无味的日子,
眼泪是唯一的奢侈。
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
冷冷地看着你说谎的样子,
这撩乱的城市,
容不下我的痴,
是什么让你这样迷恋这样的放肆,
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
和寂寞交换着悲伤的心事,
对爱无计可施,
这无味的日子,
眼泪是唯一的奢侈……”
宇恒歌唱中几次情绪无法自控,眼泪在眼底回旋,感染了所有人。
蒋总匆匆忙忙赶过来,说实话应宇恒的这个表演是薛淋淋提议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宇恒会唱歌的,总之蒋总自己听的时候喜欢的不得了,能让会场小小感动一番,气氛低了才更容易炒热。
本来宇恒连续请假一周蒋总以为今天的表演没戏了,却没想到应宇恒还是来了。面容憔悴让他不忍心催宇恒表演,宇恒还是撑着站在了台上。
许大总裁不会不满意吧?蒋总额头已片紧张地汗,“许总……”才开口就被许成举起的手挡住了后面的话。
此刻宁静的钢琴伴着男人低沉地声音,全场屏住呼吸,效果真不是一般的好!
许成望着灯光下的男人,那一句句带着哭声的独白:“……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这撩乱的城市,容不下我的痴,是什么让你这样迷恋这样的放肆……”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尖刀插进许成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想说的那句对不起哽在喉咙里,眼里痴痴地凝望却换不回往日里那些炙热的眼神。
一曲终了,全场足足静了一分钟才想起掌声,现场所有的女士都眼角带泪,所有的男士都感慨万千。
“许总,许总……”蒋总连喊了两声,许成才转向他,“许总,您该上去致辞。”
“哦,好!”许成从人群开辟出来的一条道上走出来,此时他的大脑都处于短路一片空白中,站在众人瞩目之处,他第一次觉得人多,第一次露怯,下意识地去寻那个人,好像找到他自己就不紧张了。
忽然的对视,宇恒站在潘英杰身边朝自己看过来,许成脑海闪过这段时间背的演讲稿,但《囚鸟》的旋律似乎还在耳边,宇恒的脸忽明忽暗,胸口有些话压得许成憋闷不已,“首先,谢谢各位贵宾来与我们许氏集团上下一起庆祝许氏集团的二十岁生日,放在古代许氏集团可以加冠娶媳妇了。刚才的《囚鸟》只是一道开胃菜,接下来还有更好的节目。本人许成,目前许氏集团的掌舵人,再次谢谢大家!”五千字的演讲稿,总裁秘书室的助理们整理了三个多月,就这样被许成缩成了两句话。什么回首过去,展望未来统统没有,许成从人群中走下来脚居然是虚浮的,这真是从未有过的事。
沈珂迎上来问:“许成你不舒服吗?”
不舒服吗?哪有什么不舒服,眼睛却再度看向应宇恒,宇恒不知和潘英杰聊了什么,嘴角带着一丝丝笑意,心里忽然不舒服起来,就好像什么东西被人抢占了,“我没有不舒服!”说完看向沈珂,“你怎么还在这儿?早点回去睡,累着就不好了!”说着就夹着沈珂向外走,招来司机送沈珂回家,“你现在不比平时……”
“许成,我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累着我儿子怎么办?”
将沈珂送上车,许成回到会场,四面八方的人都赶来敬酒,蒋总十分有眼力的赶过来帮忙代酒,“以后多多合作!来!干!”
许成不知这一场宴会第几次看向宇恒,宇恒身边也围着一群人,其中不乏年轻的姑娘们,那热情地模样恨不得直接扑上去。
身边的潘英杰拦了大部分酒,嘴角一直带着微笑,不时跟宇恒低声咬耳朵,宇恒跟着笑笑。
他们在聊什么呢?许成纳闷。
“来,许总,生意兴隆!”又有人来敬酒,蒋总忠心耿耿拦下。
当然也有蒋总拦不下的,许成也大大方方的一饮而尽。
其间薛淋淋带领着许氏集团其他员工表演了拉丁舞,让所有人惊奇的,薛淋淋的舞伴请的是世界舞蹈之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个人的。
拉丁舞舞曲响起来的时候现场彻底炒热了……
不知不觉这场宴会已近尾声,人群陆续散去,潘英杰因为挡酒彻底醉了,被许成安排的经理带去了楼上准备的包房。应宇恒也喝了不少,虽然不至于醉倒,但也是脚步虚浮,本想跟着进电梯却被后面跟上来的人从电梯里拉了出去。
“谁?”宇恒转过身,身后的电梯门正好合上。
就算视线模糊也能看清面前的那张脸。
许成忍耐了一个晚上,这一个晚上应宇恒身边总站着这样或那样的保镖,他没有机会靠近。现在,一个醉死过去了,一个早早回了家,如今他应宇恒又有些醉,可谓是孤立无援。
“许……成?”宇恒挣了一下,就被许成攥紧了手拖着离开了皇冠假日。
坐上了许成的奔驰车,宇恒还记得这辆车被许成说成是他所有的车里最低调的车,车头前还是没有那个标志。
“开车!”司机熟练地发动了车子。
“你要带我去哪里?”宇恒脑袋昏昏,在灰暗的车子里更是无法准确地做出反应。
许成一句话不说看向窗外,掌心里的那只手一直没有松开。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宇恒挣了一下还是没有挣脱开,身体一软,头砸在许成肩上。很重!许成眉心皱了一下,却没有推开,也没有再看他一眼。
看见凯旋门大酒店,宇恒心头一震,但还是被拉出车。
“把车开回家!”许成指挥司机。
“是!”司机很听话的一个转弯将车开远了。
许成紧抓着宇恒的手进了电梯,电梯内都是人宇恒不敢挣扎,可是手始终小幅度想法子挣脱。可除了被越抓越紧,越抓越疼,手掌分毫未动的和许成的贴在一起。
明明那么疼,宇恒却不愿像个女人一样求饶,被他抓的冷汗都出来了。
“许总……”还是忍不住开口。
那个男人却听而不闻,只是注视着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
电梯到十一楼的时候就只剩宇恒他们两个了,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所以电梯打开的时候宇恒一手勾住电梯门不愿跟着他走。
许成没有说话,只是手掌再次用力,那种想把宇恒的手捏碎的力度,让宇恒另一只手感同身受,于是松开抓着门框的手去解救那饱受折磨的另一只手。这一举动正中许成的下怀,他一路拖着宇恒走。
“你到底要干什么?”宇恒不想像个女人一样害怕,尽管他真的恐惧不已!
许成仍是不说话,只是往前走,在奢华的1109房门前插卡将宇恒拖了进去,饱受摧残的手终于挣开了禁锢。听见门“咔”的一声关死了,曾经的恐惧记忆袭上心头,望着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宇恒终于意识到他想做什么。
“许……许总,您是……直的,您太太怀孕了……”宇恒下意识后退。
许成面无表情只是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手一扬扔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这幅摸样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心底一酸,宇恒都有想跪在他面前的冲动,求求那个爱宇恒的许成醒来,只要他肯醒过来宇恒愿意减寿十年。感觉天边有个嘲笑的声音恶毒地说:你做梦!
面前的男人不是许成,他只是长得和许成很像,这样的一个人宇恒怎能心甘情愿展开身体接受?
趁他不注意宇恒转身冲向门,离门口仅一步就被人拦腰截住。在他手臂触碰到宇恒的刹那宇恒连忙后退远离他。
许成皱眉道:“没想到你竟厌恶我到这种程度?”
说着却不管不顾的扑了上来,吓得宇恒左躲右闪。
几次差一点就触到门,有次手都勾到门把手了,却还是被他堵回来了。两个人面对面对峙着,两个人连孩子都不如,一张沙发绕了有十八圈。
宇恒体力一直比不上许成,加之酒量浅,所以被他按住的时候宇恒反而身体一松瘫坐在地毯上,被他连拖带拽的带进了卧室,再度被压在那张充满噩梦的床的超大尺寸的床上。
“许成,你到底受什么刺激了?”不敢相信,就在一个星期前他还厌恶自己到把他送给别人的程度,如今居然对着他发情。
“为什么对着那个家伙笑?为什么躲着我?”他居然开始扯宇恒的衬衫。
宇恒连忙压住自己的衬衫,“我再也不笑了!唔……”
被许成压进被褥里深深地吻,宇恒使出浑身解数针扎,但他很快发现自己一双手被压制着绑在了一起,双腿之间很快挤入了许成的身体,炙热的下体隔着西装裤紧贴着。极度屈辱的时刻,心底所承受的折磨比那传说中的十大酷刑
还要深刻!
作者有话要说: 不容易啊,不容易!许小攻终于吃上了……
☆、第 22 章
许成再度在宇恒体内爆发的时候,宇恒隐约看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