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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看过来的时候,我的舌尖正扫过干涩的下唇。
“嗯~~”他又吻了上来,捉住我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勾进他的嘴里上上下下的扫过,再缠着我的舌钻进我的嘴里,细
细的舔弄我的牙龈、上颚、舌根,一阵阵酥痒从口腔神经传遍全身。
我完全放弃了矜持,够到他的裤链,“兹啦”打开,手指立刻碰到了一个火热的硬物。
“哈~~”他因为我不经意的碰触低吼了出来,“小强,想死我了!”说完一个位移,挤到了我的两腿之间,三下两除二
解了我的裤子,扯下来一条裤腿,湿热的嘴唇就靠了上去。
我浑身一个机灵,他已经将我的分身含住,久未经情事的身体差点儿因为这个刺激立刻缴械投降。
他在百忙之中,偶尔抬起头来瞄我,满眼春情,不知是不是头顶那层粉色的纱帐作怪,我竟然觉得他也变得妖冶了起来
。就在这个当口,他用力一吮……
“啊~~~~ 哈……哈……”我抓了身下的床单一个挺身,悉数留在了他的口中。
“对,对不起……”我羞得抓了枕头埋住自己。
“没事儿,我喜欢。”他含糊的说着,手下的动作倒是不含糊,很快便支起了我的两腿。
一阵湿热的气息喷到了我的那里,我一下子知道了他在做什么,扭腰挣了一下,却被他抓的更紧。我只能将枕头捂严实
了,看都不好意思看——憋死算了。
黏腻沾染了洞口,随着一个软软的东西不断开始向里挤入,清晰的触感带动了整个身体的神经,小兄弟又挺立了几分。
他只低声笑了一下便继续帮我仔细的润滑,我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本来因为尴尬想吼他的话也咽了回去。
直到三个手指都能充分进入了以后,君尚才压了上来。
“让我看着你。”边说边扯开了我闷着自己的枕头,一手抚上我紧咬着的唇,另外一手在下面扶着他的坚挺慢慢的滑入
了我的体内。
“呃……”真的太久没有经历这种事,我还是有些胀痛。
“好紧……放松点儿。”他蜻蜓点水一般在我脸上、颈边碎碎吻着,手也不忘摩擦我的敏感处。
我有时候会想,君尚应该比我自己还了解我的身体,就像现在,他在我体内进出了没几下,就已经找到了那个敏感点,
之后的每一次律动他都会刻意的摩擦过那里,而我仅剩下无法抑制的喘息……
“喊我,小强,喊我的名字。”即将达到高潮时他在我耳边呢喃。
“君尚……哈……啊嗯~~~”喊出他名字的时候,我抓在他的脊背上颤抖着释放了。
而他也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一阵猛烈的冲撞后——在我的体内缴械了。
互相搂着不撒手,好久他才爬下床,摸着我汗湿的头发说:“我抱你去洗洗。”
“不用。”我推他,却不料他一个横抱直接将我拎起,我一个没准备,只得搂了他的脖子,任他笑得无赖得把我抱进了
浴室。
令我后悔的是,我为什么不在进浴室以后把他赶出去……
洗澡到一半才发现我们连洗刷用品都没拿出来,他跑出去翻了半天行李包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满脸奸笑。
“其实这个东西当润滑剂也不错……”说着就扑了过来,可怜我躺在盛满水的浴缸里站起来都来不及。一个澡、两个人
,洗了足足一个半小时……
被他扶着走回卧室的时候,我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跟我妈回家呢!洁白的床铺上清晰的记录着我们刚才的恶行,这还是
大白天啊……
“你!”我瞪着他,几分气恼,几分羞,“立刻去给我买床单、床套!”
“将就下吧,明天成么……”
他正满脸讨好的打哈哈,一阵音乐声响了起来——君尚的手机。
他还往我身上腻味,我推他一把:“接电话去!”
在一堆衣服里面巴拉出他的上衣,好容易翻出了手机,看了一眼,微微挑眉。
“怎么想起我来了?你这会儿不得去哄着那个谁谁谁吗?”看他笑得露着一口白牙,我发现君尚其实也挺三八的,不过
平时掩饰的真不错,仪表堂堂,真跟个正人君子一般。
“恩?没了?怎么会?”君尚微微一愣,口气里少了些捉弄。
“自作孽不可活,”虽是教训的话,不过也带着点儿担心,“我会帮你留意的……”
我撇撇嘴看着弄脏的床,穿好了衣服,准备出去买床单。
君尚简简单单说了几句,挂了电话,走过来,整个人挂到了我的身上。
“重死了,死开!”我浑身没力气,也甩不开他。
“小强,小强,”他声音低低的,却一改刚才的嬉皮口气,“我以后好好对你,你也好好呆在我身边,好不好?”
我鼻尖一酸——这句话没有以前他那些甜言蜜语般的煽情动人,却是真真正正暖到了心底。
“好。”
“不许再跑开。”
“恩。”
“不能让我找不到。”
“恩。”
“说定了?”
“说定了。”
“呵呵……”
人生短短几十年,兜兜转转、来来往往无数人,不就求个一人相伴么,既然有了,就好好珍惜吧。前尘旧事,记得清楚
、深的刻骨,在悄然滑过的岁月面前,也不过是淡然一笑,真正握在手里的,才能暖进心里。
——全文完——
番外之失而复得
失而复得(上):
秦松现在五味俱全,生气、懊恼、嫉妒、悔恨……但是所有这些他也只能往自己肚里咽,哪怕令他难受的对象就坐在他
的旁边。
刘跃坐在副驾驶座上看都不看秦松一眼,不动用武力,不代表不能通过其他方法折磨别人。
刘跃是一个月前失踪的,失踪的不声不响,毫无征兆。但这不是最令秦松上心的,最最让他乱了方寸的是:刘跃再次出
现的第一个地点竟是君尚家。
秦松摸不透刘跃的心思了。且不说君尚是个不吃回头草的人(当然萧强是个特例),单就刘跃来说,也绝对是个拿得起
放得下的人,当初君尚出车祸住院那会儿,他可是看的清楚,刘跃的态度已然是舍得了的。但是,事情就坏在这个“但
是”上,他做的亏心事被抓了个现行……
那天齐彦扇他巴掌的时候,他疼得不光是脸皮子那块肉,其实心里也在抖——好不容易磨出来的一点儿情意恐怕就要这
么功亏一篑了。
可后来刘跃的表现却有些出人意料,他甚至不问发生了什么事,
说实话,秦松对此有些庆幸,又有些哀怨,毕竟这件事也是因他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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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松认识刘跃那会儿,他还是君尚的人,暂且这么说吧,其实那时候谁都没当真,两个当事人如此,秦松也这么认为—
—一个有财有势的大老板,一个是阅人无数的高级“男娼”,谁会认真?
一次偶然打破了秦松的认知……
话说酒能乱性一点都不假。一次玩乐中,几个人都喝多了,秦松看着君尚在最远处坐着,径自一个人喝闷酒,就手搂过
了坐在自己身边的刘跃,都不是什么吃素的货色,竟也没有人有异议。于是当晚秦松就顺着三分酒意、七分淫念,在君
尚的默许下,跟已然九分迷醉的刘跃滚到了酒店的床上。
第二天,秦松就后悔了,摸着身边冰凉的白色床单,秦松脑子浮现的是前一晚刘跃滑过泪痕的苍白的面容,他仰望水晶
吊灯,喃喃的说:“再见……”
那一刻,秦松觉得他是清醒的;那一刻,秦松觉得自己陷进了什么东西里,难以自拔了。
秦松对君尚说:“把他给我吧。”
君尚笑:“他从来都不是我的,你跟我要人有什么用?”
秦松说:“你总得表个态吧,我看他对你……”
“别说些没用的,想要自己去拿,跟我这里说些有的没的……你当自己十八岁呢,装什么纯情!”君尚打断了他,看上
去也有些烦心事。
秦松本想开口问,想想算了,这个人的算盘珠子拨的可比自己快多了,那用别人操心,于是转身开始谋划自己的事情。
秦松自那晚见着刘跃流泪以后,心里才开始琢磨这个人——平时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金刚不坏的脸皮,究竟是什么事
能让他落了泪;还有那声压抑至极的“再见”究竟是对谁说的?
问他,必定是问不出来的;灌酒,从那次的荒唐事后,刘跃似乎开始有意避着酒精了;拿钱勾引,刘跃拿了东西,对他
妩媚一笑——床上报答……
最后秦松想出来一绝招——跟踪。
跟踪几个礼拜下来的结果是秦松嘴上长了泡——急火攻心。
除了偶尔会去找君尚以外,刘跃基本都泡在风月场所之中,再加上君尚最近的不冷不热,他似乎更加肆无忌惮了。秦松
看着他跟陌生人打情骂俏的照片,直骂自己怎么会着了他的道。
正准备掐了自己的念头,一张照片跃然出现于眼前——清清爽爽的面容,白衬衣、淡蓝牛仔裤,背景是夕阳下的一座写
字楼。刘跃的眼神很痴迷,带着淡淡的伤感,嘴角却是讥讽的吊起,似自嘲一般满是苦意。
也许正值下班时间,照片上有太多人,秦松不知道他看的是哪一个,也不想知道是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