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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呜……”雌穴上是火烧火燎的痛楚,简古明的脸色是极其的惨白,冷汗沿著额际滚落,他的肉道似乎要被肉棍给磨穿了,流出了不知道是蜜水还是精液的东西,那根染血的狼茎一次次把他的小穴捅得深陷,“啊……啊啊……”
从未获得过的美妙蛊惑了银狼,它的注意力全放在身下承欢的雌兽上,简古明渐渐软下的身躯让它误认为他的臣服,它更畅快地享受著交配的乐趣,猛烈地挺动著在他的蜜穴发泄兽欲,性器插入时将他穴口的肉唇也轻微地带了进去,茎头捅到他的子宫口了才後退,迅速抽撤又把他的肉唇掏翻了出来,每一下都是狠击他穴心的弱点。
“啊,啊,莫、莫诀……”下体尖锐的剧痛让简古明有种被捅烂掉的错觉,他空洞的眼神望向右侧的镜墙,那面镜子里赤裸裸地影映著他的丑态,他那样低贱地翘高著臀部让一匹银狼在後面侵犯,在巨狼身下被顶得狂乱摇晃的他显得那麽凄惨,那麽可怜,“呜……”
“呜……为什麽……”简古明逃避地别开了头,这样被野兽恣意占有了身体,所有身为人类的骄傲都荡然无存了,根本也就不再有什麽自尊可言,他低泣著,“呜呜…啊……”
男人已经快昏厥了,银狼却还顾自在他的雌穴内的弛聘,把他的肉道捣腾成符合它尺寸的肉洞,搅得就算是痛觉都木然了,它还凶悍地一再狠戳,直到简古明缩紧了全身的肌肉急剧地抽搐──
性器受到肉壁前所未有的挤压,银狼激亢地昂首长啸,下一秒就陷入癫狂地插捅著简古明的嫩穴,狼茎擦刮著他柔韧却伤痕累累的阴道壁,精囊拍甩著他萎靡不振的男性,在累积了足够的快感後它就出尽全力往深处猛顶,把剩余的部分茎身也埋进嫩穴里头,坚硬的顶部插进了他的子宫口!!!
“啊啊啊──”简古明立即失声痛哭,他像疯了一样挣扎起来,可那茎头则利用内有的倒三角形的阴茎骨卡住他的子宫口,他的下体根本就被撑定在了银狼的雄根上,不管怎麽摇动都没法把它驱离,只能狼狈地接受狼兽的第二次射精!!
“不要──!”
前肢牢摁著男人,银狼的後腿不住地向前蹬,简古明宫颈的肉壁也紧密地吸啜住它肉冠的颈沟,它在这样至高无上的享受里达至顶点,狼的第二次射精也很短暂,但在将几道热流射到男人的体内,它就要进行第三次射精──腰臀朝前死命地顶压,接近残酷地把根部的精囊也嵌入简古明的雌穴内!
“啊──!!”喉咙里挤出的破碎的惨叫,简古明的穴口被迫吞进了那两个膨大的阴茎球体,他瞪大的黑瞳在闪动几下光彩後便失去了焦点,脖子上的血管涨得通红,“啊啊啊──!”
狼在一次交配中共要射精三次,为了确保雌兽能受孕,第三次射精会把雌兽的蜜穴堵住防止精液逆流,而这样的酷刑饶是意志再坚定的人也承受不了。
一番折磨下来,简古明已经面如死灰了,银狼却开始了长时间的射精,大量的狼精犹如熔浆一般滚烫,它们络绎不绝地冲涌进了简古明脆弱的内部,全部囤积在他的子宫里──
“……呜,呜……”简古明怔怔地抽泣著,他神色透著一股生不如死的悲凉,虚弱的身体跟随著银狼的强有力的射精不住地抖颤,它射出的精液系数进入他的腹中,“啊啊……”
……在这男人与狼兽的交合,简古明算不出它究竟射了多久,可对他来说漫长得像脱离了时间,在最终那些狼精多到将他的小腹灌得鼓大了起来,就跟怀了几个月身孕似的……
意识逐渐变得迷蒙,痛苦变得得模糊,简古明流著泪却在心底萌生出一丝庆幸,即使粗壮的狼根依旧嵌顿在他的身体里,银狼的射精还没有结束,他的腹部也彷似快胀裂了,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某种时候──
黑暗,是命运恩赐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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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留言和投票的TX……
狼是属於犬科类动物没错吧?按照我查到的资料,我有尽量按照犬的性交习性去写这H了,也查过它的生殖器构造,但毕竟资料贫乏啊……昏暗,其实我很想去看我家养的宠物狗的XX,但我可能马上被我妈秒杀!!唔,狼的比较难找,所以可能还有一点点差异。
(众:汗……)
这场H按照比起原定计划缩短了好几点,不过就先告一段落吧,再这麽下去估计大夥要抓狂了,没机会写的以後再找机会吧。
(双手合十,谢谢各位这几天的包涵了)
【惹鬼】「美攻 年下淫帅受 3P人兽 双性生子」25全
25
昼夜的交界,天际亮起了第一道曙光,它万般辛苦地挣破了层层的厚云,仿佛是一把利剑穿透了那片无穷无尽的乌雾,毫不留情地撕裂了黑夜,带来了温暖的光芒,带来了希望,有了新的一天。
简古明醒来的时候,他在浴室里。确切地说,他是坐在浴缸内,泡著一池的豔红的液体,浓稠得很像人血。他们曾一再强调过,那不是人血。
的确吧,看起来很像,不过它有种馨逸的幽香,闻著会让人觉得神清气爽,而且这池红液有著神奇的治愈功效,皮肤接触到会有种薄荷的清凉,似乎能将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唤醒,注入生命力。
估计泡了不短时间了,简古明茫然地环视著浴室,缓缓地坐直了腰脊,他呆愣了半晌去回忆昏迷前的事情,然後就下意识按压了压脖子。大脑的运转还是有点迟滞,但现在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疲惫或者疼痛。
昨晚的经历就好像一场虚幻的噩梦,梦醒了,也就什麽都没了。
窗外的天空有著骄豔的太阳,纯净的阳光安静地流泻在他们背後,一直延展到他们前方,投在浴室门的玻璃上刺眼得令人无法直视。暴力、强迫、伤害、血腥,这些都没有在光里,它们都留在了那场荒谬的梦境,现在整个房子里只有祥和与安宁。
在他身後有谁也正在浴缸中泡坐著,当有一双手臂从後方拥住了他,简古明也顺势半倚倒进莫诀的胸膛,下巴靠在了曲起的双膝间,他沈闷地问:“昨晚……那是你吗?”
“嗯。”简单地虚应了一声,莫诀的右手顺了顺他搭在额头的刘海,给了这样模棱两可的补充:“这个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别故弄玄虚行吗?这算什麽狗屁回答?”有些恼火地又问,简古明却不由得享受著在他怀中获得的平静,实在是很奇妙的,莫诀的怀抱有种使人平静的魔力,可他还是气愤,“莫诀,昨晚那匹狼差点要了我的命,和无释做的那次都没这麽痛过,我就不知道我和它有那麽大的仇!”
“简,它不是和你有仇,那只是野兽的本能。无释也是一样的。”莫诀不愠不火地解释著,他的随性的姿势透显著贵族的优雅,左手肘架放在浴缸的边沿,完美的指背撑著下颚,右手则一再把玩著简古明的黑发,“它有时会占据了我的思维,我也控制不了它,可让它和你结合也是让你怀孕必须做的。”
“控制不了?那为什麽无释好像不会那麽狠?”简古明拧皱著眉头,不可置信地问著,接著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右掌不自觉地按住了腹部,紧张又怯懦地略转过脸,问:“那麽,如、如果我这次怀不上……?”
“如果不成功,或者又一次流产的话,”犹豫似地顿住,莫诀倾身啄了啄简古明的耳垂,无可奈何般地笑了笑,续道:“那就要再来一次,不管多少次都一样,直到孩子平安降生为止。”
他的话语刚落下,简古明的身体就有几秒的僵硬,他的俊脸瞬间写满了错愕,可他还没机会把积累在心底的愤怒宣泄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咆哮,莫诀就对他提醒著强调道:“你明白的,让你怀孩子的本意就是为了你,无论你再不喜欢都好,我也不可能看著你出事。”
──这是不容他反驳的理由。这是为了他好,他们都这样说,而他更想表明的是,那样还真是生不如死,那样还有什麽意思?!
“莫诀,我不想……”简古明想说的只说了一半,莫诀就已用力地抱住了他,像是害怕抗拒又像是愧疚地埋首在他颈边,几缕银白的长发滑到他胸前,他有些出乎意料,不久听见莫诀沙哑地道:
“对不起。”
“伤害了你,是我的不对。”没有在乎他的反应,莫诀径自磨蹭著简古明的脖侧,他低著头,没人能看到他的表情,只是难过好像让他的嗓音沈重了许多,他那样苦涩地说:“即使是无心,可终究是我造成的,所以,对不起。我只想为你解决困难,这是我的坚持,我真不能让你有什麽差错。”
“呐,简,你原谅我好麽?”
──立场不同,扮演著的角色不同,谁都有各自的台词,然而假如被扼住弱点,脱离了预设,谁也有词穷的时候。简古明在温柔的臂弯中领会到莫诀的歉疚,他准备好的言辞就散成了无意义的单字,他该发脾气的,但听觉空白了一阵,隐带悲伤的声音甚至会让他产生无端的罪恶感。
“……可恶!”许久,简古明徒然地泄了气,一掌拍在满池的血色里,激起了不少水花。“吼,这该死的肚子。”
“没事的,昨晚应该会怀上。”莫诀耐心地安抚,简古名还是低落得犹如败了一场决定生死关键的战役,他垂著脑袋地瞪住他的腹部,虽然漫及腋下的深红血液遮蔽了他的目光,他还是懊恼地抓著头发,咒骂著:“要是怀不上我就一刀把它切了!!操死,早知道之前就不那麽干了,我就是一时冲动啊,惹毛了那疯子不说,昨晚还白遭了罪!”
听见简古明提起了风无释,莫诀淡定的眸光闪过让人捉摸不定的情绪,他默默地盯著简古明的侧脸,而环绕在四周的殷红竟丝毫没有沾上他们的身体,血珠只是在他们的皮肤上滑过,不留任何痕迹。
简古明的伤处都恢复了,所有的疤痕也消失了,不过两人仍温存一样浸泡在无名的红液,时不时会有亲吻和抚摸,直到凭空出现了一道光──
仅就转瞬的功夫,风无释斜倚在门边的玻璃上,他先是打量著共浴的两个男人,可能是刚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屋子,再加上双生子的某种无法解释的感应,他尔後朝莫诀冷冷一笑,道:“真卑鄙,还挺狠得下心的。”
“呵,别这麽说。”风无释来得突然,莫诀却一点惊讶都没有,他的唇角漾著淡雅的弧度,也笑了,说:“其实,你也善良不到哪里去吧。”
“嗯哼,也许。不过我还有得跟你学,可完全及不上你。”不以为忤地耸耸肩,风无释的敷衍显然不具半点诚意,接著瞟了缩坐著发愣的男人一眼,他垂眸沈静了,片刻又蓦地就走到简古明旁边蹲下,戏弄似地掐住他的脸颊,邪肆地笑著说:“恭喜你了,这就又要当妈了,自己可要顾著一些。”
“靠,你妈,你悠著些,我又哪招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