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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尸难道不可怕吗?老头有点意外的反问。
我不禁有些得意:大叔,对普通人来说或许真的很可怕,但对我来说,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哼老头有点不服气,激动的说:你可知道这一诈尸,造反派们的脑袋差点全掉光了,那可是上百号的人啊
哦?那么厉害?我马上又来了兴趣,以前听于叔说过,尸体如果吸收到大量活人的阳气,而这些阳气一旦与尸体的阴气发生激烈相冲的话,那么就可能会出现诈尸现象,因此活人与死尸接触有一个禁忌,那就是气窍不相对,即活人口鼻和死尸口鼻不能直接相对,距离不能过近。但即使是诈尸,一般都只是物理反应,尸体只会毫无目的性地乱动弹一番而已,而且很快就会因阳气耗尽而恢复正常。
举一个例子来比喻,就象两种本来没问题的气体,一旦相互接触就会产生激烈的物理反应,但又很快就会反应完毕,恢复正常,诈尸的道理是一样的。
一般的诈尸,只会吓人一大跳,基本不会真的能伤害人。
打探(4)
打探(4)
那诈尸太可怕了,它的速度跟豹子一样,一双手掌比刀还锋利,它追杀着惊慌逃命的人们,手掌每一次砍落,就会有一颗脑袋滚落在积满雨水的地上。老头颤魏魏地讲述着。
大叔,你当时也在场吗?我问道。
是的,我当时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老头微喘着说:当时我是博物馆新招的临时工,当晚和一名同事负责看守古墓,结果突然看见上百名造反派气势汹汹的赶来,就知道肯定是来破坏古墓的了,但我们根本就没能力阻止他们,只好马上去通知馆长,馆长得知急忙去阻止,但那些人如狼似虎的那能阻止得了啊。
当时我和那名同事并没有走远,躲在远处看着造反派把棺椁强拖了出来,然后砸开棺椁,当他们把棺椁打开之后,过了一会儿棺椁里面的死尸就诈尸了,那诈尸首先一掌砍了那个造反派的小头目,然后就开始追杀其他的人,那诈尸厉害极了,只是眨眨眼的功夫,就杀了十几个人,照这样下去,这上百号人估计没几个能活得下来的,我当时和那名同事躲在草丛里,吓得全身瘫软,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一个劲地在草丛里发抖,大概也因此救了我们的命,那诈尸并没有发现我们。
那后来呢?那些造反派真的全被杀了?我开始有点紧张了。
那倒没有,是老天爷救了他们老头又开始激动起来:这时天上突然电闪雷鸣,而且那些雷电全部集结在那具诈尸的头顶,那诈尸好象很怕雷电,就扛起了自已的棺椁想逃回古墓里,但当它逃到古墓口时,一个大雷劈到古墓口上,落上的石头泥块把墓口堵死了,那诈尸仰起头对着天怒吼了几声又开始逃跑,躲避不断劈向它的雷电,但那具诈尸到底敌不过老天爷,最终还是被雷电劈得粉身碎骨。
哦,这样就结束了?我不禁松了口气。
还没有老头说:那诈尸被劈成碎片之后,还出现了一件怪事,那诈尸的棺椁突然象个活物似的,风车一般地旋转着,滚向了密林深处,当时那口黑漆漆的棺椁就在我和那名同事面前滚过,还挟着一股凌厉的阴风扫过,我觉得全身瞬间象被冰封住了似的,寒入骨髓。事后,我和那名同时都大病了一场,我运气还好,总算撑了过去,但我那名同事不知是被那股阴风所伤还是吓坏了,身体一直没恢复过来,一年后就死了。
那棺椁后来找到了吗?我问,心里越来越好奇了。
老头说:没有,后来地方派了一支民兵队伍,几乎把整座山头都找遍了,但连那棺椁的影子都没看到。在那具诈尸被雷劈了之后,我马上去通知考古队的同事们,大家把被石头堵死的古墓打开,因为我们都知道老馆长当时是进了古墓阻止那些造反派的,却没有看见他走出来,所以担心他在古墓里遇害了。
当我们举着火把走到古墓里,那情景简直让人痛心疾首,所有的陪葬品都已经被砸了个粉碎,价值连城的文物化为乌有,不过我们更加担心的,还是老馆长的生死。我们高声喊着老馆长的名字,一间一间墓室地寻找
打探(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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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室其实并不算太大,我们十几个人在墓里找了一遍又一遍,把所有有可能藏得住人的地方都仔细检查过了,但连老馆长的人影都不见,真正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正当我们怀疑老馆长并不在墓室里时,可怕的事情又发生了。
墓室的空气中突然响起一阵似有似无的怪笑声,之所以说是在空气中响起,是因为那声音根本分不清是从那个方向传过来的,耳际有,身边有,远处有,甚至每一个角落都有,虽然我们当中很多人都是长年和古墓古尸打交道的,不敬神不信鬼也习惯了那些阴森黑暗的环境,但此时也不禁被吓心胆俱颤,惊叫着向外逃命,谁知轰一声,那道石门在我们面前猛然关闭,把我们的去路堵了个严实。
接着,轰,轰,轰三声巨响,外面其它的三道石门也先后关闭了,每一道石门关闭,就象敲响了一声丧钟。我们惊慌失措,一起用力去推那道石门,谁知那石门象被锁死了一般,任我们如何用力都是纹丝不动。
不要徒劳了,全留在这里吧——这时,一把冷森森的声音从我们身后响起,我们回身一看,借着摇曳不定,随时会熄灭的火把的光芒,我们看到了之前把整座古墓翻转了都找不到的老馆长,老馆长的眼镜掉了,头上脸上全是暗红色的鲜血,淋漓得一塌糊涂,五官夸张地抽动着,双眼透出让人心寒的幽光。
怎么看,都不象是以前那个慈祥正气的老馆长。
我们颤抖着问老馆长刚才躲到那里去了,老馆长没有回答,只是阴恻恻地怪笑了起来,大家马上色变,我全身寒毛顿时全竖了起来,因为老馆长的笑声,和之前听到怪笑声一模一样。
虽然大家嘴上没说,但心里都是明白得很,老馆长已经死了,而且很可能变成了厉鬼
你们全留在这里吧。老馆长又阴森森地说,那声调语气和生前完全不同,尖腔怪调的,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算是胆子大的人,鼓起勇气问老馆长:馆长,你为什么要我们留在这里?
老馆长说:你们看,那群混蛋把这些珍贵文物都破坏成什么样了我们都是考古工作者,有义务有责任把这些被破坏珍贵文物重新修复
就算是修复,也不急在一时啊。我稳住心神故作平静地说:要不我们先出去休息一下,然后再开始工作,好吗?
没必要了老馆长嘴一裂,那笑带着阴森的杀意:只要你们变得象我一样,就永远不用休息了
我们大惊失色,变得和他一样,那不就是要把我们全部杀死吗?
老馆长哈哈一笑,整个身体突然在我们眼前凭空消失。
我们还不知怎么回事,一名同事已经倒了下去,他双手拼命乱挥,双眼鼓起,眼珠好象随时要被挤出来似的,喉咙象被什么东西堵住,既喘不过气又发出不声音,脸眨眼间就涨成了猪肝色。
等我们反应过来想去救他时,那名同事眼白一翻,双脚一蹬,死了。他死了还双眼圆瞪,死状极其恐怖。
这时,我突然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猛地一下掐住了我的脖子,好象一个大铁钳似的,我本能想去瓣开那双“手”,但摸来摸去都只能摸到空气。旁边的同事也上来想帮我,但对那双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实实在在掐住我脖子的“手”,也是毫无办法,只能干着急。
眼看我就要交待在古墓里面了
打探(6)
打探
本来我认为自已在劫难逃了,却忽然觉得胸口一热,一股炽热的气流瞬间就窜遍了全身,那双掐着我脖子的“手”竟然一下子松开了。
我得救了,捂着几乎被掐断的脖子一个劲的大口喘气。
这时同事提醒说我的胸口有东西在发光,我低头一看,果然我的胸口处隔着衣服透出了一点红光,我马上就明白了,那是我奶奶给我灵符。
本来奶奶是反对我参加考古工作的,说整天在墓里跟死人打交道,晦气得很,但我对这工作非常感兴趣,奶奶拗不过我只好同意了,她在我参加工作的前一天晚上,给我了一个锦囊,里面放着一枚黄纸折成的灵符,奶奶说这是祖传的宝贝,已经传了很多代了,据说是一位高人送的。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枚灵符救了我,便马上把灵符拿了出来,高高举起,大声喊道:来吧,我不怕你的,来啊
我当时看上去很兴奋,很勇猛,其实我只是以此来驱散心中的恐惧罢了。那枚灵符散发着淡淡的红光,象黑夜中的一颗明星,守护着我们的性命。同时我也清楚地感觉到,那只厉鬼并没有离开,它只躲在咫尺之处对着我们虎视眈眈,随时都会发动进攻。
我大声高叫着,拼命挥舞着手中的灵符,希望能尽量震摄住那只厉鬼,让它不敢轻举莽动。
快把门推开我大声命令道。
同事们回过神来,赶紧一起用力推石门,这次巨大的石门呜咽着被推开了一道一尺来宽的缝,可以让一个人通过了。
已吓破胆的同事们马上争先恐后地从那道门缝挤出去,我也不例外,在这时大家都只剩下逃生的本能了,都想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石门一道一道地被推开,当我们把最后一道石门推开,准备冲出去的时候,突然背后凭空地刮起一阵凛冽的阴风,把我吹得浑身一激灵,连火把都被吹灭了。
人群里不知窜进了什么东西,马上激烈骚乱起来,大家哇哇惊叫,乱蹦乱跳,慌乱中撞到一起,相互推搡,践踏。
没有了火把,墓道里根本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灵符的红光也只是萤光虫一般,照不清周围的景物。
这时,一把冷森森的声音在石门外响起:你们这帮无情无义的家伙,竟然把我丢在这个鬼地方不管,我要把你们全部留下陪我
虽然那把声音浑不象是活人发出的,但我还是听出了,这是那位刚死去的同事的声音。但我们惶逃命的时候,谁还顾得上他的尸体呢?
救命啊不要捉我不要慌乱中突然有一位同事倒在了地上,大声呼救。虽然看不见,但从声音可以判断,他正被什么东西拖着往墓里快速滑行,我们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那石门就轰地一声关上了,我们和那位同事被重新关闭的石门隔开了,但他声嘶力竭的呼救声却仍然能听得清清楚楚。
只是那呼救声越来越凄厉,充满了绝望。
我在那一刻犹豫了一下,想回去救人,毕竟我手上有灵符,但身边的同事都纷纷从石门的门缝挤了出去,然后没命地往墓外跑,根本没人管那个可怜的同事
打探(7)
打探(7)
最后畏死之心战胜了同事之义,我咬了咬牙,下狠心不再去管那越来越远,却仍在耳边回荡着的凄惨求救声,转身跟着其他的同事逃出了古墓。
事后不久,当地政府派了一个民兵连进入古墓搜索,但他们几乎把古墓翻转一遍了,除了看见满地碎瓷片和破铜烂铁之外,根本找不到任何活人或尸体。后来又有不甘心的家属,偷偷请了几个道士和尚之流的所谓“大师”,说是进入古墓招魂,结果那些个“大师”,才刚进去不久,就吓得连续滚带爬地逃了出来,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