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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传着一个古老的规矩,〃出海不过十;入岛不过十〃;意思是出海;入岛都不能超过十里;否则就会有危险;我猜测;这些岛民就是当年武则天陵墓的守陵人的后代;在一千多年以后;武则天的陵墓早就无人看管;但却仍然被守陵人的后代视作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
第四十三章探路先锋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苍海狼把老徐;大虎;把子三人叫来;苍海狼对于仕说:大忠;我考虑了很久;觉得还是由你先去探一下路比较稳妥;你觉得如何?
于仕一拍胸脯:老大;这事交给我就行了!
苍海狼说:我还要给你配两名助手;而且;这两个人必须精明强干。苍海狼说着看了一下老徐等三人;老徐和把子马上变了脸色;只有大虎主动请缨:老大;让我去吧;那个什么〃鬼凿船〃;我还想再会一会呢!
苍海狼想了想;还是摇摇头:大虎;海上风浪难测;你伤势又重;还是别去了;把子;还是你去吧;还有一个人;就从其他弟兄里挑选一个最能干的。
把子说:那就让金子去吧;他身手好;脑瓜子也活络。
就这么办吧;苍海狼说:老徐;你督促弟兄们先赶造两个木筏;记住;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既要能抗得住风浪;又要方便控制;再做一些撑杆;划桨;多准备些食物;如果明天天气好;就马上出发;大忠;你看我这样安排可以吗?
于仕说:行;老大;就这么着吧。
苍海狼又叫人把那男子押上来;对他说:我打算明天派几个人先去探一探路;到时你要负责带路;明白吗?
那男子听到明天就要他带路;显得有些紧张:不行;我还有一些路线记得不大清楚;如果明天就要出海;我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苍海狼说:你不要老跟我说记不清楚;我不会无休止的等下去的;总之你要记住;如果你敢玩什么花样的话;我会让那小娘们生不如死。
那男子想了想;说:如果非要明天出海;我必须把我家小姐也带上。
苍海狼说:我不是向你保证过吗?只要你把我们安全带上岛;我就立刻放了你俩。
那男子态度也相当坚决:不行;让我家小姐单独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这时于仕说:老大;既然这样;就把那小娘们也带上吧;好让这小子安心带路。
这一天;海盗们一直忙活到天黑;赶造了两个长两丈;宽一丈余地木筏。
当晚月似金盘。天空干净得看不到一丝烟云。苍海狼望着一望无垠地大海;自言自语道:明天地天气一定不会差。然后又转过身来;盯着同样一望无垠地树林;久久不语。
地上;树上。
一对;两对;三对;四对
不错;是老朋友;那些神秘的绿光又来了。从前晚开始;只要天一黑;它们就会出现;而且好象海盗们走到那它们就会跟到那;不同的是;它们的数量一直在不断的增加;与前晚相比;今晚的数量简直多得惊人;远远望去;犹如万莹汇聚;整个树林;都好象笼罩着一层阴森森的绿气;借着今晚皎洁的月光;大家终于能隐约的看到;那些绿光(或者说绿眼睛更准确);是长在一个个黑乎乎;大猫似的身体上的。
海盗们一个个都看的不寒而栗;这么的一大群;别说是猫;就是耗子;如果一起冲过都能把他们活吃了。
于仕的心中充满了疑问;那些怪物真是传说中的噬尸猫吗?如果是;那区区的十几个人又怎么会吸引数以万计的噬尸猫;难道;在我们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更大的目标
我不犯彼;彼不犯我;彼不犯我;我也不犯彼;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上;果然是天清气朗;海面风平浪静;苍海狼对于仕说:大忠;根据我的分析;无忧岛位于距这里向东大约一百五十里的海域;如果顺利的话在天黑之前就能到达;但这一路实在凶险难测;此行目的只为探路;所以绝不能冒进;大不了返回来再从长计议就是了;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苍海狼跟于仕说完;就把那张无忧岛的水路图交给把子;对他说:航海的事儿你比大忠熟悉;驾木筏的事就由你来负责;但遇到要决定进退取舍的时候;你就要听大忠的;绝不能有半点违抗。
一切准备妥当;两个木筏用一根绳子拴在一起;于仕;把子和那男子坐前面的木筏;金子和那女子坐后面的木筏;五个人正式下海。
木筏下水后;于仕他们用撑杆撑住海底的泥沙;把木筏撑出了海;此时海风柔和。海面比较平静;而且不是逆风;众人用划桨划着木筏缓缓向东驶去。
划了有一个多时辰;这时已经看不到海岸了。环顾四方;都是海天相连;碧波无际;人在其中;自觉无比的渺小。
臭小子!把子突然恶狠狠的对那男子说:你给我听着;你要好生认着路;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我首先砍了你!
那男子本来正埋头划着;被把子吓了一跳;他抬起头看了看把子;没吭声。
于仕见他的眼神有点闪烁;心中已猜出个七八分;可能真如苍海狼所料;这小子根本就没能力带他们上无忧岛。
把子把划桨压在那男子的肩上;继续问:你到底知不知道上岛的路?
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啊!那男子也火了;愤愤地把把子的划桨推开;大声说:你们现在一直向东划就行了;到要改变方向的时候;我自会告诉你的;如果不相信;那你现在把我押回去得了。
哼!把子收回划桨;回头对金子说:金子;你要时刻留意周围的动静;一有异常立刻报告!
这把子鬼精得很;第一个怀疑那男子撒谎的就是他;他恐怕早就跟金子通过气;一旦遇到危险;他俩就会抛下其他的人自求生路。
咔!突然;从木筏底下传来一声异响;把子呼的就站了起来;双眼警惕的盯着脚下。
把子;你快看;这是什么东西?这时;金子大声的叫了起来。
把子三人回头一看;只见在两个木筏之间的水中;有一条一尺来长;全身灰白的怪鱼在游动着;这条怪鱼眼窝深陷;嘴露獠牙;游姿还十分的怪异;总之;看着让人有种难以形容的恶心感。
把子;你知道这是什么鱼吗;长得真X的难看!金子问。
把子没有回答;只紧紧的盯着那条怪鱼;眼神满是疑惑;显然他也不知道这条怪鱼是何名堂。
于仕拿起撑杆;往水中一插;再一挑;哗啦!那条怪鱼被一下挑上了半空。
滋-----
那条怪鱼全身喷射出一团黑气;接着闻到一股刺鼻的恶臭;呛得众人真想呕吐。
啪!那条怪鱼跌落水面;众人定眼一看;竟是一条已经腐烂的石斑鱼!看样子都不知已经死了多少天的了。
于仕说:这是一条僵尸鱼;是吃了污秽之物的海鱼所化。大家小心;我们可能已经身临险地了。
把子一听;马上一脚把那男子踹倒;然后踩着他的胸口;骂道:X的;你一早就盘算着把我们带进死地;要老子跟你同归于尽;是不是?X的;我先把你扔到海里喂鱼!
于仕连忙拉住把子:你不要太紧张;咱们在海里飘着;本来就危机四伏;谁能保证不遇到一点岔子?毕竟这还不是〃鬼凿船〃;你就先放了他吧。
把子非但没松脚;反倒加了几分力气:遇到这种邪门玩意;我看〃鬼凿船〃也
咚!
把子话没说完;木筏底部突然被一股大力顶了一下;整个木筏都被撞得离了水;于仕和把子反应极快;立刻趴倒;以防被抛进海中。
咚!咚!咚
木筏被撞个不停;木筏上的人都趴着拼命抓住可以借力的地方;把子大声说:把木筏压住;千万别乱动!
于仕却想:再这样下去;木筏迟早要被撞散;不能坐以待毙。
他趁木筏被再次撞起的当儿;双手一撑;就蹲了起来;紧接着一个后翻;跳到了另一个木筏上;这个木筏没有被撞击;但金子和那女子也趴在木筏上不敢乱动。
而原来那个木筏;因为少了于仕的重量;所以被顶得更高了;于仕趴下一看;原来不停撞击着木筏的;竟是一条比**大腿还粗的海鳗鱼!这条海鳗和之前那条僵尸鱼一样;也是全身灰白;陷眼獠牙;只不过体积大了几百倍。这种僵尸鱼力大无穷;而且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它们最惧怕的;就只有太阳光了;之前那条僵尸鱼;被于仕挑出了水面;烈日一晒;便立刻变回一条腐鱼;而现在;这条僵尸海鳗仗着木筏为它挡住太阳光;在每次把木筏撞离水面的一瞬间;它的头都会露出水面;这也给了于仕攻击它的机会。
于仕迅速从身上取出一把弹弓;一粒〃镇阳石〃;瞧准那僵尸海鳗的头露出水面的一瞬间;把一粒〃镇阳石〃打将过去。
扑!那颗〃镇阳石〃结结实实的打进了僵尸海鳗的脑袋;僵尸海鳗虽然刀枪不入;但这种积聚了太阳之气的〃镇阳石〃;却正是它的克星。僵尸海鳗发出一声怪叫;便潜入海里;无影无踪了。
把子和那男子死里逃生;趴在木筏上过了半天才敢坐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海面上突然不断的冒出大大小小的气泡;这些气泡破了之后;就会有黑色的烟雾腾出;恶臭难当。
于仕急忙提醒:小心;这种黑气有毒!
众人一听都慌忙用手捂紧鼻子。
但从海里冒出的气泡源原不断,产生的黑雾也就经久不散,时间久了,人总是要喘口气的,一吸入这些黑气,马上就感到胸闷头昏,几乎要呕吐,没法子,众人只得憋着一口气,迅速把木筏划离,直到再闻不到臭味,才敢把木筏停下来。
把子对于仕说:大忠,这次可真是多亏了你,我才算捡回了一条命。
于仕说:把子哥你客气了,我们这次任务艰险重重,少不得相互协作的。
把子点头说:对;但这个小子;是绝对不能再相信了!
于仕问那男子:小子;我问你;听说你们无忧岛的人;从来不跟外间打交道;那你们为什么要跑出来呢;莫非岛上发生了什么大事?
那男子脸上掠过一丝异色;但马上又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来:不与外间交往;那是老一辈人的事;我们几个就是要出去走走;见识见识;不行吗?
把子一手抓住那男子胸口的衣服;喝道:臭小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消遣我们?
那男子也毫不示弱;双眼直直瞪着把子:你们不停的问我这问我那;我说了;你们又老怀疑我撒谎;以后就不要再问我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
于仕笑着拉开把子:别动气;别动气;反正咱们也没指望过能顺顺当当的就上得岛去;以后咱们靠自已的本事就是了;现在还是趁早赶路吧。
众人又划着木筏继续向东驶去;木筏上的人各怀心事;心却都是忐忑不安的;这一路走得步步为营;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让人稍感意外的是;居然整个白天都没再遇到什么岔子。
天色渐渐的暗下来了;前方却依旧是无穷无尽的海水;看来行程再怎么顺利;都不可能象苍海狼说的那样;在天黑之前就能到达无忧岛。
最麻烦的是;天气也正在变坏;白天时一直是阳光明媚;和风细浪的;但在傍晚之后;风就开始不断增大;天空中乌云涌动;不时还响几声闷雷;看来;一场暴风雨不久将至。
把子给每人发了一条绳子;让大家把绳子一头系在木筏上;一头用手抓着;以防被大浪抛到海里。木筏这时已经无法控制了;只好任由它们在海浪中颠簸。
这时;在呜呜的风声和哗啦啦的海浪声中;于仕隐隐听到;从海底传来一阵阵古怪的声音;听着十分的耳熟;不错;正是上次和赖狗采〃六天星〃时听到的;那种永远听不清词儿的歌声!于仕心一紧:终于来了。
一条长长的白电划破夜空;木筏上的人都〃哇〃的惊叫了一声;因为;就在这一瞬间;众人竟发现自已正置身于一支庞大的船队之中;也仅仅是一瞬间;那支庞大的船队又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于